甜寵文女配不干了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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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話還沒說完,她突然被人抱起,周身起了一陣狂風(fēng),景色瞬間變換。 她豁然睜大了眼睛。 因為雁危行抱著她……跑了。 第105章 年朝夕傻了。 年朝夕徹底傻眼了。 周身的風(fēng)聲越來越烈,舅舅的怒斥聲在身后越來越遠(yuǎn)。 年朝夕反應(yīng)了片刻才意識到雁危行這是在干什么,頓時手忙腳亂的掙扎了起來。 雁危行低頭看她,問道:“是冷了嗎?抱歉,我沒注意到?!?/br> 說著,他順手給她加了個保暖的法訣,十分的細(xì)心體貼。 而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舅舅的聲音已經(jīng)逐漸消散,甚至都完全聽不到了。 年朝夕看著身后越來越遠(yuǎn)的景色,渾身一僵,咸魚般的又癱回了雁危行懷里。 完了,她想。 她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舅舅那暴怒的臉色了。 年朝夕整個人生無可戀。 雁危行看著她心如死灰的表情,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嘴上卻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還冷嗎?” 年朝夕幽幽道:“我心冷?!?/br> 一想到等他們回來之后舅舅會以為他們?nèi)プ鍪裁戳?她不止心冷,她膝蓋都開始疼了。 她開始認(rèn)真考慮回來之后她跪上幾天能讓舅舅完全消氣,怎么跪才能最省力氣。 偏偏,雁危行這時還問她:“兮兮,你在想什么?” 年朝夕:“我在想怎么跪起來姿勢最優(yōu)美還不傷膝蓋?!?/br> 雁危行大笑,笑聲震動的胸膛嗡嗡作響,悶悶的。 年朝夕一拳頭錘在他胸膛上,不滿道:“你還笑!快回去,我們現(xiàn)在和舅舅認(rèn)錯說不定還能少挨兩頓打。” 雁危行:“我不。” 年朝夕冷笑:“那等回去之后我就說是你拐賣良家仙女。” 雁危行沉吟。 然后年朝夕就聽見他用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說:“既然如此……那等回去之后,我就向舅舅提親吧。” 年朝夕:“嗯……?。???” 他說提親的時候,就像在說今天午飯適合吃白菜。 年朝夕險些以為自己少看了幾集。 她和雁危行的關(guān)系不是剛進(jìn)行到拉拉小手親親臉頰嗎?怎么突然就一步跨越到了提親? 中間的步驟是被誰給吃了嗎? 而且,剛剛還在討論如何給舅舅認(rèn)錯,為何突然就跨越到了提親? 你真的覺得你這個時候去提親,來個火上澆油,舅舅真的不會打死你嗎? 她委婉抗議:“我覺得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br> 但雁危行顯然不這么想,在這件事上,他全然沒了和她一起打惡蛟時那心神相通的默契。 他沉吟道:“若是提親的話我還需要回魔族一趟,這件事宜早不宜遲,遲則生變。如果提親了的話,那婚禮也要準(zhǔn)備起來,舅舅怕是不想在魔族舉行婚禮,那么我還需要準(zhǔn)備一套別宮?;楹筚赓馊羰遣幌氪粼谀ё澹俏冶厝皇且阒赓獾?,這樣的話魔族的事情需要另外找人接手,如此看來要忙的事還有很多,現(xiàn)在準(zhǔn)備或許都已經(jīng)晚了……” 眼看著他說著說著都要說到以后的孩子跟誰姓了,年朝夕頭皮發(fā)麻。 她趕緊打住,大聲道:“我覺得這些都還太早了,畢竟我們之間……”才剛挑明不是嗎? 然而話還沒說完,雁危行卻突然從半空中降落了下來。 年朝夕嚇了一跳,說到一半的話止住。 隨即她才發(fā)覺,他們居然落在了一個不知何處的湖泊之畔,夜色之下,如鏡的湖面靜謐無聲。 湖畔有一塊大石頭,雁危行隨手扯下自己的外袍鋪在石面上,隨即將她放在石頭上。 年朝夕坐在石頭上,微微比站在她身前的雁危行高上些許。 她低下頭,望進(jìn)了一雙如深淵一般的眼睛。 那眼睛的主人輕聲道:“現(xiàn)在,可以了嗎?” 這句話,相比于他方才那些又是提婚又是婚禮之類的話,不可謂不克制了。 但可能是因為他說那些話的時候始終是帶著笑意的,哪怕他說得再怎么過分,年朝夕也只覺得啼笑皆非。 可是如今,他的眼睛中一丁點兒笑影都沒有,他定定的看著她,掩藏在深淵深處的是蠢蠢欲動的灼灼烈火。 分明是克制的話語,年朝夕卻沒由來的一陣緊張。 她下意識道:“可以……什么?” 雁危行:“再來一次。” 年朝夕握了握拳頭,又松開,再握,再松開。 她在心里想,成年男女嘛,親一下就親一下,更何況還是她自己先動的嘴,現(xiàn)在如果再說不敢親的顯得自己多慫啊。 更何況,她再怎么沒經(jīng)驗,總還是從現(xiàn)代那個信息爆炸的社會里過來的,沒吃過豬rou,但可沒少見過豬跑,總比雁危行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古人懂得多。 雁危行連戀愛都沒談過,說不定還要靠她引導(dǎo)! 那她可以! 年朝夕在心里說服自己,然后鼓起勇氣,將嘴巴湊了過去。 再來一次就再來一次,不就是再親一次臉頰嗎? 她這么想著,微微偏了偏臉,閉上了眼睛。 然而下一刻,面前的人卻突然側(cè)過了臉,本應(yīng)落在他臉上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溫?zé)?,干燥,唇齒間泄露出guntang的吐息。 年朝夕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就想退開。 雁危行卻像是早已洞悉了她的動作一般,不容置疑的按住了她的后腦。 她本就是居高臨下的姿勢,這下子整個人都被迫俯身下來,仿佛整個身體都在迎合著他。 月色之下,少女纖細(xì)的腰肢和伶仃的背部彎成了一根柔韌的柳枝。 俊美的道君抬著頭仰視著她,如同最虔誠的信徒獻(xiàn)祭般的姿態(tài)。 然而信徒卻又伸出了手,以最虔誠的姿態(tài)將自己唯一的神明拉下了高高在上的神壇。 “兮兮……”他貼著她的唇,近乎虔誠的叫她的名字。 年朝夕腦海中混沌成一團(tuán),下意識地應(yīng)聲:“唔……” 聲音卻幾乎不成語調(diào)。 雁危行一頓,下一刻,原本還算謹(jǐn)慎收斂的動作卻突然之間肆無忌憚了起來。 他輕咬、舔舐,眸色越來越深,雙手越來越緊。 上下牙齒微微合攏,在她唇上烙下微微的齒印。 輕微的刺痛感傳來。 年朝夕渾身一僵,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抵住他的胸口,試圖后退。 但是這個動作卻反而被他給鉗制住了手臂。 他這個時候仿佛才終于露出了自己溫柔有禮之下的本色。 獵物已經(jīng)被誘哄進(jìn)了陷阱,獵人便也摘下了面具。 獵物無處可逃。 但很快,貪婪的獵人便已經(jīng)不滿意于唇齒間的輕咬舔舐,獵物掙扎時唇齒間吐露的溫?zé)釟庀⑾袷且环N啟發(fā)一般,他突然無師自通,親吻,或許不止是這樣的。 …… 小半個時辰之后,年朝夕和雁危行又重新回到了曲崖山。 兩個人衣衫整潔,發(fā)絲一絲不茍,甚至比結(jié)束完和惡蛟的戰(zhàn)斗之后還干凈整潔。 雁危行唇角帶著笑意,像是吃飽了了獅子。 年朝夕板著臉,眼角眉梢都帶著惱怒,但與之相反的,她臉頰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連嘴唇看起來都比平日里鮮艷了幾分。 他們回到曲崖山時,整個被轟成廢墟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被打掃的干干凈凈。 舅舅大馬金刀的坐在廢墟之上,在他身旁,魘兒氣壓極低,不見凈妄在哪里。 他們靠近時,正聽到舅舅聲音沉沉道:“……我一定打斷ta的腿!” 年朝夕的腳步當(dāng)即就是一頓,心里忐忑。 她不知道舅舅口中的這個ta到底是他還是她。 如果是雁危行的話……那他活該,但如果是自己的話…… 年朝夕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zhàn)。 偏偏這時候自己身旁的雁危行還一副無所畏懼的姿態(tài)。 年朝夕直接掐住他的手臂,擰了一把。 雁危行面不改色,甚至貼心的將肌rou放松了下來。 年朝夕對他做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