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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235節(jié)

    等到了柳十令在信中提及的入鱗京日子時,船上并無他的身影。

    于是阮覓估摸著,他大概是被家中的事情拖住了。還好四個月的時間,照汴州與鱗京的距離,完全來得及。

    此次中舉,殷如意與魏驛藺一躍稱為舉人,其身份上的跨越就使得很多人對他們拋出橄欖枝了。

    魏驛藺還好,他在那處巷子里只住了三年不到,平日里也少出門與人結(jié)交,同鄰里都不熟。只偶爾喜歡往附近幾戶老人家院子里去逗弄花貓兒。

    故而也沒什么人打擾。

    殷如意的生活倒是有很大變化。

    原先旁里鄰居的那些姑娘,瞧他模樣生得好,都有點那些意思??梢涣私猓l(fā)現(xiàn)這人好像沒爹沒娘,以脾氣還躁,兇得緊,瞬間什么想法都沒了。

    可中舉那日,報喜的人在殷如意門前喊得大聲。放鞭炮的放鞭炮,敲鑼的敲鑼,惹得誰都知道這個姓殷的小子,不聲不響的,竟然考中了舉人。

    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鄰里鄰居好親事。街坊們心中一合計,這不就是擺在眼前的好親事嗎?

    不說給自家寶貝女兒掙個好前程,起碼趁著如今人還沒離開,能套個近乎就先套個近乎啊。

    于是殷如意的門檻都快被踏爛了。

    鄭小七倒是高興得不得了,領(lǐng)著青杏像模像樣的讓鄰里們一個一個來,不要擁擠。

    不管是誰,他都能聊上幾句。在一眾想來做媒的人里面混得如魚得水,甚至樂在其中。

    這事便這樣交給鄭小七了,殷如意躲到鄭小七房中,終于得了幾日安靜日子。

    ……

    五月初,柳十令乘的船在鱗京尋灣靠岸。

    他下船,踩上鱗京地面的那一刻,混雜著槐花香的鱗京暖風(fēng)慢悠悠吹過來,給人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在離開鱗京的第二載,他再次回到了這個地方。

    相同的碼頭,人卻是不同的心境。

    暖陽刺眼,柳十令微微瞇起眸子。眼神落在前來接人的擁擠人潮里,忽而頓住。

    身著鵝黃的少女坐在馬上,背脊挺直,顯眼非常。

    她朝他揮了揮手。

    ……

    柳十令離開鱗京一載有余,已經(jīng)有些生疏了。

    但成平三十七年的時候,眾人一齊前往沽源參加比試,歷經(jīng)生死,關(guān)系終究比旁人親厚些。

    少年人的友誼簡單,不說情誼有多濃厚,可如今再見總歸欣喜。

    像是殷如意,就算近些日因為鄰里的事臭著一張臉,可看到阮覓領(lǐng)著柳十令過來的時候,臉上的郁氣也散了些。

    不像旁人揣測那樣,因為同是應(yīng)試舉子便相互猜忌。也沒有因為某些從未挑開的事情而時刻爭鋒相對。

    他們只是見到個多年未見的友人那般,單純開懷罷了。

    因著還有三個月便是會試,幾人中一半都要參加考試,于是眾人小聚一番便各自歸家溫書。

    柳十令原先住的小院還空著,他再次租了下來,在這個熟悉的地方住了下來。

    八月在金桂飄香中悄然而至,而會試則讓這座都城覆蓋上一層緊張的色彩。

    會試整整九日,在此期間,鱗京大街小巷里的金桂香氣越來越濃。

    中旬,在應(yīng)試舉子從貢院出來的那一刻,金桂香濃烈到了頂峰,似乎在迎接著什么。

    而這一場盛事,也逐漸落下帷幕。

    有些人遵循考試完就什么都不提的靜心養(yǎng)身之道,可魏驛藺三人都不是承受能力差的人。與其什么都不想,等到出榜那日才倉促迎接自己的命運,他們更愿意現(xiàn)在去了解。

    于是幾人聚集在阮覓的茶莊里,這兒不僅是茶園,還種了不少瓜果。

    八月不僅丹桂飄香,瓜果也都熟了。

    莊子的管事難得見到這么多人過來,打了雞血似的興奮極了。一會兒招呼人送蜜瓜過來,一會兒又讓人把莊子里新弄出來甜梅子酒送上去。

    這可是難得的能夠在郡主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

    他自然不會浪費。

    陳章京在刑部身居要職,經(jīng)過一載的沉淀,本就一身沉肅的人更添了冷硬風(fēng)范。

    就算他只是單純地抬眼看你,也會讓人覺得害怕。

    明明長著一副正直好人的模樣,一雙眼也清正得很??扇缃袼邝[京的名聲,大概是與段般若差不多了。

    一些知道他名諱的人,連叫出這個名字都不愿意,為了掩飾自己的害怕還要意味不明地罵幾聲瘋狗。

    確實,刑部陳章京,光這五個字便已經(jīng)是鱗京不少人的噩夢了。

    當(dāng)年青州陳氏滅門不是巧合,而是被人算計。

    自陳章京一步步爬上去后,他便接著段般若的勢,在眾皇子與段般若斗法的時候報了當(dāng)年大仇。

    毫不留情,狠辣陰冷。

    有人私下里稱他是段般若門前守門眾犬中,最為嗜血的一頭。

    但不管他在外頭是什么名聲,如今他坐在這里,就只是陳章京而已。

    ……

    今年會試的試題,較之往年更偏奇詭。

    五人坐在一起開始討論此事。

    其中崔顏與陳章京已有官職,也算是在會試上闖過千軍萬馬殺出來的。這兩人的見解與今年參加會試的三人有些不同,都一一道出。

    聽罷,魏驛藺他們提問,崔顏同陳章京便再回答。

    管事站在不遠處候著,一瞧見什么東西少了,便連忙跑過去添置,忙活個不停。

    茶莊清香四溢,漫長的時間過后,這場討論也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

    五人站起身來,看了看這處茶園的風(fēng)光,一眼望過去盡是綠色。

    修剪得平整的茶樹,干凈短軟的大片草地,從天幕灑下來的金色秋陽透澈而純凈。

    崔顏的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在尋找那個身影,終于在那片草地上看到了騎著馬慢悠悠過來的人。

    她被夾在段意英與曹雪冉中間,想往前沖,卻又被兩邊的人壓制得動彈不得,神色中充滿被背叛的夸張痛苦。

    看到人,心在這一刻才安定下來。

    他遵循本心,往前走去。另一邊的柳十令卻也同一時間往前走,兩人都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動作,俱是一愣。

    從回到鱗京到現(xiàn)在,幾個月的時間,柳十令都忙于會試,少有空閑。

    算起來,自他回到鱗京后,見到阮覓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而見到崔顏與阮覓待在一起的時候便更少了。因此沒有看出來什么。

    不過他心思細膩,此時似乎懂了什么,卻又有一層霧氣阻隔著,顯得朦朧。

    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握緊。

    人在歲月中成長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內(nèi)里。生活瑣事所形成的沙礫石子將原先的璞石打磨完美,不復(fù)當(dāng)年青澀。

    離開鱗京,于汴州守孝一載,再回到鱗京的柳十令已經(jīng)沒了當(dāng)年深藏起來的自卑,眉宇間更加平和。

    他從困惑和磨難中掙扎著長了出來,雖說還是同原先那般不善言談,可什么都在朝好的方向發(fā)展。

    崔顏朝他頷首,沒說什么,徑直往前走去。柳十令看著他的背影,臉上不再露出以前那樣明顯的神色,平靜非常,過了會兒也走過去。

    僅留下陳章京,魏驛藺,還有殷如意坐在原處沒有動作。

    陳章京是幾人中情緒透露最少的人,看起來與阮覓也只是正常友人的關(guān)系。他無視方才那兩人間的奇怪氣氛,閉上眼小憩,像是累極了。

    可沒人知道,在這樣難得的休憩時光里,他一閉上眼,腦中回想起來的竟是當(dāng)年北上沽源,大火下提著劍站在他面前的那道身影。

    要說他對阮覓是否有男女之情?其實也是有的。

    只是參雜了太多別的感情,諸如安定,渴望,溫暖,震撼。

    幼時家破人亡,偌大陳氏僅留他一人。顛沛流離的生活,朝不保夕。像個在雨中一直尋找歸途的游者,一生都走在這條尋找的路上,無處停歇,沒有終點,從未遇見過可以給予他安全感的地方。

    直到那道身影出現(xiàn)。

    他第一次這樣被人守護著,在逼近死亡的大火中竟也尋得了一份安心。

    被庇護在看似孱弱的肩膀下,溫暖得讓人不愿醒過來。

    可世間難得兩全之法,他注定不能擁有一個歸處,或許這一生都要游蕩在前路未知的雨夜里。

    一些人,一些事,他只能在一旁,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著。

    在陳章京身旁,魏驛藺斂著眉眼,神色自然地拿起蓋碗,將里頭清亮的茶倒入茶濾。再將茶濾中的茶放入公道杯中,最后一步才是均勻茶湯,分入每杯品茗杯中。

    他這一套煮茶的動作如行云流水,很是好看。

    殷如意接過他遞過來的茶,道了聲謝,但視線沒有離開遠處騎馬的身影,眉心微皺。

    若說什麼事最叫人不好受,那大概便是在確認(rèn)自己是否做好準(zhǔn)備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出局了。

    心里悶悶的,可這件事又沒有誰是錯的,只能像只困于囚籠的獸,無能狂怒,原地轉(zhuǎn)圈。

    殷如意心里清楚,雖說這只是個猜想,可其實已經(jīng)明顯得只差親口說出來了。

    他捏著茶杯沒有動,魏驛藺看他一眼,慢悠悠笑道:“春茶苦,夏茶澀,秋茶倒是介于兩者之間,回味清香?!?/br>
    似乎只是單純的同殷如意閑聊。

    這驀地在身邊響起的聲音,叫殷如意回神來。他揉了揉眉心,忽地生出挫敗之感,稍縱即逝,很快又恢復(fù)到往日模樣。

    然后品了口茶,也品不出來什么味道。

    要讓殷如意說,這秋茶還不如春茶好。雖說春茶味苦,可起碼也有味道,不像秋茶,于他而言終究太過清淡。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魏驛藺又給自己倒了杯,慢慢喝著。

    “殷兄想來是喝不慣秋茶。”

    他略瞇起眸子,眸光清淺,也不知落在哪兒處。眼尾的一點小小淚痣,像是被揉碎的花汁不小心沾了些上去。

    “春茶也好,夏茶也罷,不過是合適二字。”

    話音落下,他又垂下眸子,輕啜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