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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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止淵停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看她。 虞昭莫名,不禁有些緊張,難道這句話哪里犯了他的忌諱? 卻見傅止淵伸手撫了撫虞昭臉頰,語氣溫和,“前日同昭昭說的,看來昭昭盡是忘了?!?/br> “私下無人時,昭昭何必守那些規(guī)矩?什么臣妾、陛下,我不愛聽,昭昭要怎樣才能記得,我希望你我能做對平凡夫妻呢?” 傅止淵墨色的眸子瞧著虞昭,眼里的情緒似寵溺,又似乎摻雜了些旁的東西。 虞昭張了張口。 她萬萬想不到竟是這個原因,這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跟她這樣說了,想必是真的很希望她同他私下里相處時,能如他所說那般放松自然。但……想起新婚夜這人對她說的那些話,虞昭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偏了臉,兩頰微微鼓起,甕聲甕氣地,“知道了?!蓖A似蹋值溃骸案敌×?。” 虞昭實在是不明白,看起來如此冷峻威嚴的一個人,怎會讓人喊他這般幼稚的昵稱?簡直……簡直不可理喻。 傅止淵這才笑了起來,繼續(xù)拉著她往里走。 “你若是真想去見太后,遣人知會我一聲,我同你一起去。” 虞昭心里一咯噔。 她連忙出聲婉拒:“你、你每天管理朝政已經(jīng)很累了,不用陪我去,我有那幾個丫鬟陪著也是一樣的?!?/br> 傅止淵笑了笑,沒有接話。 虞昭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她方才說的話,這帝王聽進去沒有。 兩人在桌邊坐了下來,菜是早就布好了的,就等傅止淵過來用膳了。 虞昭低著頭默默吃飯,心里想著若是傅止淵也去,該怎么辦。正出神,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雙筷子,將一塊炙rou夾到了她碗里。 虞昭一愣。 這炙rou是她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因為今晚宮人把它擺在了傅止淵那頭,虞昭便沒打算吃了。但沒想到傅止淵竟正好夾給了她,是巧合么? 虞昭忍不住看了他幾眼。 傅止淵的聲音傳來。 “好好吃飯,昭昭身體不好,更需多吃些。旁的事情,吃完飯再說?!?/br> 都這樣說了,虞昭也不敢走神了,只專注地吃飯。 她看著碗里的炙rou,想了片刻,夾了塊魚rou給傅止淵,隨后便迅速低下了頭,乖乖吃飯。 傅止淵看著碗里的魚rou愣神。 半晌沒動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末了,才夾起那塊魚rou慢慢吃了。 他看著低頭吃飯的虞昭,抿了抿唇。 “昭昭,若說,我與太后的關(guān)系不好,我不希望你親近她呢?” 啪的一聲。 虞昭的筷子掉了半根。 第8章 試探 這倒是方便了她掌控這個小皇后?!?/br> 翌日。 層層堆疊的淺金帳幔里,一小截瑩白的皓腕露了出來,只見那素手輕輕向上一挑,帳帷底下的芙蓉面便露了出來。 虞昭闔著眼輕聲呢喃:“懷玉,進來替我洗漱吧。”一幅睡意未醒的模樣。 昨夜傅止淵在說完那句話之后,她沒有接話,飯桌間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但隨后傅止淵便狀若無恙地提起了別的話題,虞昭心下松了一口氣。 她以為這事便算過去了,可那廝卻在晚間不消停,抱著她不放,細細親吻她的臉頰、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耐著性子問他怎么了,那暴君卻不說話,只逮著她親。 親著親著,虞昭睡著了…… “娘娘?!睉延裣崎_帳幔,喚了虞昭一聲。 虞昭亂飄的思緒終于回神,目光慢慢定格在了懷玉秀氣溫柔的臉上。她胡亂地點了點頭,由著懷玉將她拉了起來,按部就班地洗漱、穿衣、束發(fā)。 穿衣服時,虞昭頓了一頓,“挑件溫柔大氣些兒的吧?!?/br> 今日,還是要去慈寧宮一趟。 她終于知道昨日孫嬤嬤的話怪異在何處了。 ——“太后性子寡淡,不喜吵鬧,陛下便命旁人不許經(jīng)常叨擾,免得擾了太后清靜。” 據(jù)她所知,虞鳳兒分明不是什么寡淡的性子,相反極愛熱鬧,既然如此,又怎會自請前去禮佛?這樣看來,所謂的“陛下因為太后喜靜而不準旁人多加打擾”的消息,恐怕也另有隱情。 那暴君昨天晚上的態(tài)度更是驗證了這一點。 皇帝和太后,根本不像外人所看見的那般關(guān)系融洽。 除了探聽一些暴君的消息,看能不能尋到上輩子虞家被抄的蛛絲馬跡以外,虞昭去慈寧宮還有一個目的……她想借此機會試探試探暴君對她的底線。 若是她不顧昨晚暴君的態(tài)度,執(zhí)意去了慈寧宮見太后,會如何? 她總覺得,暴君對她的好,好得有些不正常。 - 御書房。 一身黑衣大氅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從拐角處闊步走了進來,在書案前跪下,“稟圣上,皇后娘娘帶著幾個丫鬟,往慈寧宮方向去了?!?/br> 傅止淵御批奏折的朱筆一頓。 好半晌,那跪在地上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都沒等來自己主子的聲音。 他不由得出聲:“圣上,您……” 拿著朱筆的男人視線淡淡瞥了過來,只一個眼神,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便噤了聲。 他犯了忌諱了,主子向來不許旁人對他的事情多加置喙,事關(guān)這位皇后娘娘,更甚。上月暗一不過提了一句“暗衛(wèi)調(diào)去保護一個女子,會不會有些浪費了”,主子便將他罰去了刑堂,將暗二調(diào)了上來。 思及此,他連忙低頭請罪:“臣逾越了?!?/br> 傅止淵淡淡地收回了視線,放下朱筆。 殿內(nèi)點著的燭火影影綽綽地鋪在這位年輕帝王的臉上,半邊身子陷在光影里,半邊卻隱在了黑暗中。半明半暗中,沒人能看得懂他臉上晦暗不明的神色,也猜不透這位帝王在想些什么。 過了片刻,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聽到才從上方傳來的嗓音:“罷了,讓皇后去吧。” “你們?nèi)詽摲谒磉?,記住,保護好皇后?!?/br> “是!” 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垂頭,跪地領(lǐng)命。 他正要站起身告退,上方的帝王卻出聲叫住了他,“慢著,” 傅止淵看著面前的虛空某處,神色不變,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似浸了數(shù)冬的寒意,“去查一個叫蘇宴的人,查得越細越好?!?/br> “若是這件事做不好,暗衛(wèi)司,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br> 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神色一凜,圣上從未說過如此重的話…… “是!” 他當即領(lǐng)命,一個閃身離開了御書房。 蘇宴此人,他保證查得細細的,這可是踩在刀尖上、拴著腦袋的差事啊…… 傅止淵拿起朱筆繼續(xù)批著奏折。 他可以縱容虞昭做任何事,卻決不能容忍她再次喜歡上蘇宴。如果已經(jīng)喜歡上了,那便將他拔除,不留一點痕跡。 危險的因素,就應該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看著。 木制的奏折上,緩緩落下了一個紅叉,筆力遒勁,入木三分。 - 虞昭坐在鳳輿上,由著宮人抬著她穿過重重宮墻,最終落在一派肅穆莊重的慈寧宮前。 她扶著懷玉的小臂下了地。 宮前負責掃灑的宮人見了虞昭,紛紛跪下來行禮,“參見皇后娘娘。” 早有小太監(jiān)跑進去稟告了太后,虞昭立在殿門前,抬手讓他們起身。 片刻后,虞昭連同懷玉、孫嬤嬤三人,被請進了慈寧宮正殿。 虞昭本以為那引路的嬤嬤會帶她們在正殿處停下,卻不曾想,那嬤嬤對著她們行了一禮,又領(lǐng)著她們過了正殿,最后停在了一間佛香繚繞的偏殿處。 嬤嬤在門外恭聲稟告:“太后,皇后娘娘來了?!?/br> 門內(nèi)一直敲擊著的木魚聲停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嬤嬤,將她們迎進來吧。” 引路嬤嬤推開屋門,躬身,“娘娘,請。” 虞昭的視線朝內(nèi)望去。 只見満室寡淡的光線中,一身穿灰衣的中年婦人背對著她們跪坐在蒲團上,面前是高大的佛祖金身塑像。婦人裝扮清簡素雅,只頭上帶了一只碧綠玉簪,除此之外再無飾物。 虞昭的眸子微微訝異地張大。 她萬萬沒想到,一國的太后會穿得如此素凈。 虞鳳兒聽見門口的響動,沒有回頭,只是淡聲道:“是皇后啊,哀家今日是專門定來禮佛的日子,恐怕不能起身招待皇后了?!?/br> 虞昭連忙行禮,“兒臣參見母后,是兒臣來的時機不對,打擾母后了?!?/br> 婦人輕輕“嗯”了一聲。 “是個好孩子,淵兒有你陪著,哀家放心不少?!?/br> 虞昭的眉慢慢蹙了起來。 不太對勁。 太后說的話,不太對勁。 她與皇帝的關(guān)系明明不好,眼下卻為何要裝作一副慈母的模樣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