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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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家一片大亂,孟夫人哭昏過去數(shù)次,昏了又醒,醒了又哭,哭了又昏。 孟中郎將同樣大哭不已,完全不能接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種事發(fā)生。 而且這事除了哭,他們都找不到個發(fā)泄的出口。他們該怪誰?他們能怪誰呢? 孟郎君被發(fā)現(xiàn)時獨身一人光溜溜地躺在冰面上,身上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臉上甚至帶著夢幻的笑容。 除了自盡,旁人想不到任何可能性。 這樣的死法實在不體面,何況自戕還是重罪。 孟家人根本不敢張揚,連喪事都不敢大辦,悄悄地將孟小郎君下葬。 孟小郎君別院中的女子們離奇消失,看守別院的小廝嚇破了膽,急成熱鍋上的螞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交待。 但郎君的死訊讓他們大起膽子,想出個推卸責(zé)任的法子,說那些女子給他們下藥偷跑了去,這樣他們受的罪責(zé)能輕些。而且郎君已死,根本不會有人細(xì)查那些女子的去處。 果然孟家此時一片烏云蓋頂,只顧著傷心,根本無暇理會此事,暫時沒有追究,更不可能大肆聲張追捕。 是以旁人完全不知道那些女子不見。 千里之堤,潰于蟻xue。 他們平日里就不將那些女子當(dāng)人看,認(rèn)為她們不過是自家兒子的玩物,跑走了也就當(dāng)丟了幾只寵物,根本不是什么足夠讓人放在心上的大事。 姜莞終于肯放下名冊,宣布下一位郎君是誰:“左仆射家的秦郎君看上去溫文爾雅風(fēng)度翩翩,聽說是個風(fēng)流人物,我想見他。” 姜琰不耐煩地給她搗花膏。他下手很重,瑰麗的花瓣幾乎被他搗成碎末,瓶底都要被他搗掉。 聽到姜莞這話,他停下手里動作抬頭:“他更爛?!彼挥蓱岩善鸾傅难酃?,選出的人一個比一個差勁。 他想了想或許不怪姜莞,要從京城郎君中挑選出一位還過得去的,實在是大海撈針,雞蛋里面挑骨頭。 總之祁國是要完蛋的祁國,郎君也是要完蛋的郎君。 不過秦郎君是一群完蛋郎君中的完蛋,自詡風(fēng)流瀟灑,常流連于煙花之地。 姜莞“哦”了一聲,似乎并不在乎這位秦郎君的品性。 姜琰看著姜莞滿不在乎的神色,心中不爽,發(fā)泄在手上,瓶子底一下被他整個兒敲下。他眼疾手快地接住瓶底,上面還有一大團(tuán)被敲碎的花瓣,殷紅的花汁順著缺口向下流。 “嘖?!苯y得有心虛這種情緒存在,偷眼看了下姜莞,若無其事地將瓶底重新擰上。 倒能嚴(yán)絲合縫地安上,可惜碎了就是碎了。 他一下子煩躁起來,牙齒劇烈跳痛,人很快沒了耐心,心中充斥著殺人的欲望。 “你發(fā)什么呆,繼續(xù)給我干活?!苯傅穆曇粼谒呿懫?。 姜琰抬頭,就看到她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還很不人道地催促他干活。他攢著的怒氣一下子沒那么旺盛,直截了當(dāng)?shù)貙⑺槠孔幽贸鰜斫o她看:“破了?!?/br> 姜莞上下看他一眼:“破了就破了,多大點事,郡主府缺你一個瓶子么?看你一動不動,我還以為你在給這瓶子哭喪?!?/br> 姜琰一下子又不生氣了:“你給瓶子哭喪。” 姜莞嗤笑:“你打碎了瓶子,你給瓶子哭喪,我要揍你為我的瓶子報仇,我給你哭喪?!?/br> 姜琰覺得她講話實在又欠揍又好玩,將事情辦砸的憤怒全然消失,又不想殺人了。 零零九看他笑起來才松口氣,要知道剛剛姜琰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陰沉著臉的樣子有多恐怖,還好姜莞及時發(fā)現(xiàn)。 第139章 呵呵 “不想梳可以不梳?!苯胳o靜坐著,很有精神地瞪向菱花鏡里給她梳頭的姜琰。 姜琰實在足夠敷衍,一直拿著梳子在她頭上劃拉,半天不見他綰發(fā)。 他站著,個子又高,鏡子并不能照到他的臉,卻能照見姜莞的臉。他從中敏銳察覺到姜莞的怒視,不情愿地動手。 姜琰平常很愛打扮姜莞,每次為她梳頭都要精心梳上好久,還要給她戴很華貴的首飾,保證她看上去又嬌又貴。 這是姜莞新發(fā)現(xiàn)他的又一癖好,很愛給人打扮。 不過今日要去會秦郎君卻不見姜琰像平日一樣積極為她妝點,他儼然一副要擺爛到底的模樣,忙活半天也只是將她頭發(fā)梳順。 經(jīng)姜莞怒視,姜琰終于隨手為她用一支通透清潤的玉簪將部分發(fā)束起,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好了!”姜琰一撫掌,“你平日總說首飾墜得你脖子疼,今日聽你一回,給你從簡打扮。”他說得大公無私,好似真是為姜莞著想。 姜莞懶得理他,伸手就要拔頭上的簪子,叫八珍來重新為她梳頭。 姜琰一把握住她手腕:“干嘛?不好看嗎?” 姜莞狠甩手臂,將他手甩下來:“我這張臉梳什么頭不好看?” 姜琰樂壞了,她還挺自信的。 姜莞卻又道:“我今日要去見秦郎君,你給我打扮得這么素,我多沒面子!” 姜琰聽她為了秦郎君才不滿自己這么給她打扮,決定殺了秦郎君。 他看著她還要摘簪子,抿嘴快人一步,先為她將簪子取下。 姜莞一頭長發(fā)披散下來,姜琰咬牙切齒:“給你重新弄,麻煩!” 姜莞冷臉:“你以為我稀罕?!?/br> 姜琰想揍她,然而看見她在鏡子里比他更加生氣的模樣,氣極反笑,輕輕扯她頭發(fā):“你生什么氣?你憑什么生氣?”他給她梳頭,她不滿意還生氣,真是慣的她了。 “煩死了!你梳不梳頭!”姜莞任性地吼他。 姜琰頭一次被人吼,神情冷了下來,面無表情地盯著姜莞。他手里還是剛拔下來的簪子,被他這么拿著完全不像飾品,像是能奪人性命的利器。 零零九在姜莞的意識海中瑟瑟發(fā)抖,感覺事情要遭。 姜莞似乎絲毫沒嗅到危險,直接叫道:“八珍!”她又不是只有姜琰這一個選項。 姜琰聽她叫人也不繼續(xù)冷臉了,將簪子往梳妝臺上一丟,重新拿梳子給她梳頭:“別叫了,給你梳?!?/br> 姜莞冷言冷語:“誰稀罕?!钡挂矝]狠狠拒絕,一定不要他再梳。 姜琰竟然沒繼續(xù)反駁她,沉默地給她梳頭。 他牙齒不疼,但是癢得厲害。他往往在牙疼的時候喜歡殺人,但這次不同。他頭一次牙齒發(fā)癢,不過牙癢癢好像并不會讓他想殺人,是不同的感受。 比起殺人,他更想在姜莞因賭氣而微微鼓起的臉上狠狠咬一口! 他倒不是對姜莞有什么欲望,如果想撕咬人也算欲望的話,那他是有的。 姜琰沒再跟剛才一樣敷衍她,給她梳了個漂漂亮亮的發(fā)型,又像往常那樣往她腦袋堆砌珠玉,把她打扮得像個有錢的美麗妖怪。 姜莞這才開開心心地去換衣裳。 見她花蝴蝶般盛裝打扮,姜琰決定一定要殺了秦郎君。 姜琰來了,姜莞都是帶他出門赴會,照例上了馬車向與秦郎君約定好的地方去。 看著姜莞眉眼間如沐春風(fēng),姜琰開始掃她興:“秦郎君不是好鳥,以青樓為家?!彼恢睦飦淼倪@樣多小道消息,倒和姜莞冊子上的內(nèi)容不謀而合。 姜莞古怪地看他一眼:“你過去在樓里??吹剿俊?/br> 姜琰這才想起自己的舞姬身份,鄭重點頭:“沒錯,他每次一來都要點許多姑娘?!边@倒被他給陰差陽錯地說對了,他這么說純粹是為了污秦郎君一把。 姜莞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又道:“我也想去樓里看看?!?/br> 姜琰倒開明,也不攔著她,只說:“沒什么意思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br> “想去?!苯刚f。 姜琰看她似乎眼巴巴的模樣,頓了一頓,淡淡的:“想去就去?!比デ鄻怯植皇侨セ蕦m,有什么可為難的。她若想去,皇宮也能去得。 姜莞聽他不痛不癢的,瞥他一眼:“你懂個屁。” 把姜琰給氣笑了。 二人一路上隨意說話,很快到與秦郎君約定好的地點。 秦郎君倒沒像孟郎君一樣整什么幺蛾子出來,再約姜莞往城外吹風(fēng)。他在京城最大的酒樓中定下包廂,二人見面也好一同吃飯談天。雖說沒什么新意,勝在不會出什么岔子。 姜莞到時,秦郎君早已經(jīng)到了,正在樓上等她。 小二看過名帖,引著下車時戴了帷帽的姜莞往樓里去。她戴了帷帽,姜琰并沒戴,二人一同走著還是招搖,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便是在前方引路的小二也要偷偷回頭看幾眼姜琰,驚異于他的美貌。而丫鬟都有如此長相,這位戴帷帽的女郎又該是什么天仙模樣? 作為京城最大的酒樓,太平樓中進(jìn)出來往多是貴客。朝中重臣、世家大族、五陵年少之流宴請做東皆愛在此處。 今日一樣,樓中有許多貴客,貴客包括且不僅包括朝中重臣,他們聚在一起是為了商量法子阻止皇上荒唐地立太子,盡管如今他們并不能找得到皇上。 酒過三巡,貴客們有些從包廂中出來透氣,站在二樓向一樓大堂看。他們一開始都是被姜琰奪目的容貌所吸引,再細(xì)看他的臉,終于覺得有些眼熟。 一般哪怕是聊正事也要配上好酒好菜,大臣們喝了酒多少有些醉了,然而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不管醉得多狠,人一下子醒了。 不過姜莞與姜琰很快上了二樓,向著與他們相反的方向去,因而大臣們也只是驚鴻一瞥,好似看清了,又好似沒看清。 幾位出來透氣的大臣面面廝覷,誰也沒先開口,卻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這酒后勁兒太大,咱們還是少喝些吧?!逼渲猩矸葑罡叩纳袝铋_口。 其余大臣急忙附和:“正是,正是,酒喝多了,人容易眼花。” 這便是要一同將剛剛見著姜琰的事咽在肚子里,絕不向外說出一個字。 皇上跑去給人做丫鬟這事怎么也不光彩! 一時間大臣們倒不大在意立太子的事了?;噬吓苋ソo人做丫鬟肯定另有所圖,他肯定又要作什么妖來。 大臣們只想弄清他又要干嘛,免得他又突然做了什么嚇?biāo)麄円惶?/br> 相比于已經(jīng)知道的立太子之事,大臣們還是對他不知道做了還是沒做的未知之事更加恐懼。 人總是愛調(diào)和的,大臣們一想也不是很不能接受立太子的事了,只要皇上不再惹是生非,他想立誰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姜琰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幾位愛卿,不過他這時候并沒有什么與之?dāng)⑴f的閑情雅致,他正跟姜莞說秦郎君的壞話:“這秦郎君好小氣,請你一同用飯卻連酒樓也不包下來,看不起誰呢。” 姜莞還未說話,在前面引路的小二倒呵呵笑起來:“姑娘有所不知,要包下我們太平樓可不容易,需要許多銀錢哩!” 姜琰順勢道:“他都不愿意為你花錢,呵呵?!币磺斜M在呵呵中。 小二好心辦壞事,不敢再多說什么,生怕話又被這位漂亮的丫鬟學(xué)去說郎君的不是。他不禁為那做東的郎君捏一把汗,倒是可憐,被這俏麗丫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