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燕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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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燕被丟到床榻上,摔得腦袋懵了一下,隨后立刻就要起身,徐墨懷沒給她這個機(jī)會。 她雙手推拒,徐墨懷欺身而上,輕而易舉制住了她的雙手。 “你是誰的人?”他在問她話,又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 蘇燕感到腰間忽然一松,緊接著有什么縛住了她的雙手。 徐墨懷將她高舉過頭頂?shù)氖钟醚鼛Ы壴谝黄?,很快她的血就浸紅了月白的布料。 蘇燕在發(fā)抖,她倉惶無措的臉上都是眼淚?!澳阋鍪裁??” 他撫上蘇燕的臉頰,手指停在了她的眼眸處?!拔也幌矚g你這樣看我?!?/br> 阿娘和長姐,緊接著是徐晚音,如今輪到了蘇燕了。 蘇燕還在不死心地問:“你想做什么……徐墨懷……” 徐墨懷的手緩緩下移,落下的陰影如同一只巨大的猛獸,要將蘇燕吞食殆盡。 “燕娘,”他俯身,如同溫柔的眷侶,親密地貼在她耳畔?!澳阒荒苁俏业娜?。” 蘇燕感受到自己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被軟而滑的衣料摩挲著。徐墨懷的唇舌與她糾纏在一起,蘇燕微張著嘴,嘗到了咸濕的味道,她反應(yīng)過來,那應(yīng)該是她的眼淚。 她嗚咽著說:“你不能這么做……你不能這么對我……” 徐墨懷吻上來,語氣冷酷到不容拒絕。 “我可以,怎么做都可以。” 蘇燕像一只被拋上岸的魚,身體被人用刀劃開了,徐墨懷就是那柄刀子,他兇狠又蠻橫,讓她產(chǎn)生窒息一般的痛苦。 他微低著頭,呼吸逐漸變得微熱,喘氣聲又重又快,低頭的時候唇瓣貼在了蘇燕敞開的衣襟中。 蘇燕難耐地仰起頭,她看到帷幔跟隨著徐墨懷的動作而晃動,時而沉重緩慢,時而又變得急切。 她張著嘴呼吸,身體在他的掌控下逐漸有了微妙的感受,更多的是畏懼與屈辱。 徐墨懷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游移,最后落在了她肩頭的傷疤處。 蘇燕如同被燙到了一般,身子忽然顫了一下,一股濃烈的恥辱感蔓延全身,讓她生出想將這塊象征著愚蠢的傷疤給撕下來的沖動。 徐墨懷將她翻過身,激烈過后是近乎安撫的緩慢。他如同探索著什么一般去試探蘇燕的反應(yīng),要她做出令他滿意的回饋。 被帶回京城不過一日,蘇燕虛弱的身子尚未恢復(fù),最后疲累到只能被他摟住腰,否則立刻就要倒下去。 事畢后,徐墨懷退出去,打量著這副白皙柔軟的身軀,身體仍然充斥著異樣的感受。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可他確實(shí)占有了蘇燕,即便他恢復(fù)了神智,也依舊沒有選擇停下來。 在此之前,他覺得這種事十分惡心,可他還是沒忍住對蘇燕這么做,就像是著魔了一般。 徐墨懷低頭吻了吻蘇燕的脊背,猶如嘆息一般輕喚了她一聲。 “燕娘……” 第33章 蘇燕并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的小姑娘,她的阿娘孤身撫育她,很早就教會了她如何保護(hù)好自己。 在徐墨懷用膝蓋抵開她雙腿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次逃不過了。 在這之前,蘇燕心里已經(jīng)有了最壞的打算,她甚至想過徐墨懷會對她做出更惡劣更禽獸不如的事。而如今,蘇燕又不得不逼著自己這樣想,好似這樣想了,便能驅(qū)散一點(diǎn)心中的委屈和怨恨,讓她稍微好受一些。 徐墨懷就像一個野獸般伏在她身上,瘋狂又粗暴地掠奪后,蘇燕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跡。她顫巍巍地?fù)炱鸬厣系囊律琅谏砩?隨著她的動作,大腿內(nèi)側(cè)有黏膩的液體順著流下。 她有些麻木地低下頭,撿衣裳的動作也停住了。 徐墨懷走進(jìn)寢殿的時候,正好見到她裸著半邊身子,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像是在發(fā)呆。 聽到腳步聲,蘇燕的肩膀微微顫了一下,并沒有抬起頭。 他一聲不吭地蹲下,拿出一張巾帕去擦她身上的痕跡。蘇燕這才面色僵硬地瞪著他,一雙手攥緊了衣衫,似乎想將這薄薄的衣料連同眼前面容可憎的男人一起撕碎。 徐墨懷的墨發(fā)披散著,發(fā)尾微微濕潤,顯然是才沐浴過。此刻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整潔的衣裳,外袍閑散地搭在肩上,除了眼下微青以外,他的神情也稱得上精神。 而蘇燕神情萎靡衣衫不整,身上殘留著歡好后的種種痕跡。 “朕讓人備好了熱水,去沐浴吧?!?/br> 蘇燕慢悠悠地給自己套上衣裙,看到上面有污漬,立刻發(fā)泄似地踢開。徐墨懷沉默地看著她動作,最后似乎是嫌她太慢,將她穿到一半的衣服扯下去,而后用他寬大的外袍將她整個包裹住,抱著她去了寢殿后的御池。 侍奉的宮女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十分得體地跪坐在一旁試探水溫。 “出去吧?!毙炷珣颜f完,兩個侍女放下托盤離開。 蘇燕泡在熱水中,緊繃的身體逐漸舒緩。她的手腕被腰帶勒出了紅痕,上面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遇到熱水后化為絲絲縷縷的紅散開。 徐墨懷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蘇燕的身體,她白著臉往水里沉了沉,忽然見他伸出手,下意識就撲騰了一下,直接滑倒在池水中嗆了口水。 徐墨懷將蘇燕從水里撈出來,皺眉道:“怎么笨手笨腳的?” 蘇燕的臉上掛著水,水珠從她下頜往下滴落,像是她在哭一樣。 徐墨懷的袖子濕了大半,他盯著蘇燕的臉,遲遲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靠過來?!?/br> 熱氣氤氳,蘇燕眨了眨眼,淚水忽然間奪眶而出。 徐墨懷沉默了一會兒,脫下衣物也邁入池水中,蘇燕躲避著他的靠近,卻被他抓著胳膊按到自己懷里。 蘇燕的后背緊貼著徐墨懷的身軀,甚至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輪廓。 她不適地想坐起來,又被穩(wěn)穩(wěn)地扶住腰腹,緊接著便聽他嗓音微沉,語氣有幾分古怪?!皠e亂動了?!?/br> 蘇燕感受到異常,羞憤到滿面通紅,卻也真的僵住身子不敢再動。徐墨懷將她的手從水里撈起來,用帕子擦干了她腕上的水,連同血跡一起擦干凈。 在水里浸沒一會兒,傷口便被泡得發(fā)軟。徐墨懷的動作罕見的耐心,恍惚間,蘇燕以為自己看到了馬家村那個溫柔儒雅的莫淮。 “別碰水,穿好衣服再上藥。” 他說完后,手掌便不安生地動起來,仔細(xì)找出蘇燕其他的傷。 蘇燕的前胸上有淤青,膝蓋與后腰處也有各種痕跡。徐墨懷在她紅到要滴血的臉色下擺弄她的身體,最后又面不改色地說道:“我給你清理干凈……” 蘇燕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惱怒到回身去打他,徐墨懷穩(wěn)穩(wěn)桎梏住她的手,似是被她惹怒了,隨后不由分說將她按在冰冷的白玉石磚。 “你放開……不要碰我!”蘇燕感受到自己的腿被抵開,立刻手腳并用地要爬走,被他拉住腳踝,輕輕一拖又回到他身前。 迎接蘇燕的是新一輪的暴風(fēng)雨,她就像在水中顛簸的小船,被浪花高高拋起,走重重地落下,怎樣都落不到實(shí)處。 — 一切結(jié)束后的蘇燕腿軟腰酸,連抬胳膊的動作都覺得疲乏,最后已經(jīng)是任由徐墨懷替她清洗,再為她穿好衣裳抱著她回到床榻。 直等到日暮西沉,困倦了一整日的蘇燕才睡醒。 她的手腕和身體各處都已經(jīng)上過藥了,徐墨懷似乎在處理政務(wù),很快就有宮人來送她回去。 上馬車的時候,蘇燕的腿酸痛到幾乎邁不開,只能咬緊牙關(guān)忍著不適,避免讓人察覺。 回到青環(huán)苑的路上,她腦子里仍舊是揮之不去的,如同噩夢一般的畫面。徐墨懷不顧她的懇求和眼淚,摧殘她就像捏碎一朵花一樣的簡單。 蘇燕心中難受,又找不到任何可以說話的人,無論有多少委屈都只能自己默默咽下。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反抗根本沒有意義,也許在旁人看來還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 對于她這樣身份的人,能得到一國之君的寵幸,即便是暫時的,也值得一輩子燒高香了。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她為什么非要不識抬舉,為什么不能乖乖聽話。 有錦衣玉食還不夠嗎?她到底在不情愿什么? 蘇燕渾渾噩噩地下了馬車,發(fā)現(xiàn)來迎接她的侍女又換回了碧荷,雖然也只有碧荷。 宮人見她訝異,便說道:“陛下心疼娘子身邊沒個說話的人,聽說這婢子與娘子十分聊得來,便讓她回來接著服侍了?!?/br> 蘇燕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碧荷一同回到枕月居。路上碧荷忍不住問起她腕上的傷,擔(dān)憂道:“陛下責(zé)罰娘子了嗎?” 碧荷與其他侍女都是服侍的下人,倘若蘇燕真的出了事,也沒人會記著與她們知會一聲。只是中秋那日蘇燕一整夜不曾回來,第二日常沛便命人徹查蘇燕,還將枕月居服侍的侍女都叫到一起挨個盤查。足足過了兩日,她們都被送回了宮里,聽聞徐墨懷身子不適,不由地想是不是蘇燕做錯了事,將她們?nèi)拷o連累了。 碧荷也沒想到還有回到蘇燕身旁服侍的一天,更何況這么多人卻唯獨(dú)留了她一個。 除了慶幸蘇燕沒事以外,她心中也有幾分隱隱的不情愿。畢竟照這么想,蘇燕肯定是不安分惹出了什么事,否則也不會被禁足枕月居,獨(dú)留她一人侍奉。跟著這樣的主子,免不了要提心吊膽,生怕她一個差錯就連帶著自己一起遭殃。 果不其然,等回了枕月居,蘇燕問的第一句話就是:“碧荷,你知道長公主和皇后是怎么死的嗎?” 她頓了頓,又問:“陛下是還有一個弟弟嗎?” 碧荷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迅速地扭頭看了看門窗,這才壓低聲音,嚴(yán)肅又不安地說道:“娘子日后切莫再提起此事,尤其是在陛下面前,這些萬萬不能提!” 第34章 蘇燕從碧荷的表情看出來,她是真的不敢提及與皇后長公主之死的事。顯然當(dāng)日徐墨懷發(fā)作的緣由,就是因?yàn)樾焱硪粽f的那番話。 這些不僅是徐墨懷的逆鱗,也是所有人默認(rèn)不可言說的秘密。碧荷比蘇燕還要年長幾歲,在宮里待了很多年,也曾去東宮服侍過,這些事她多少知道一些,然而正是因此,她才更清楚什么都不知道,對蘇燕反而是一件好事。 “徐墨懷是個瘋子,你應(yīng)該知道吧?!碧K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除了疲累,就只剩下麻木。 她當(dāng)初怎么一點(diǎn)也沒發(fā)現(xiàn),她甚至還覺得莫淮是一個端方儒雅的貴公子,然而等他大權(quán)在握,她所能看到的只有他身為君王后的暴戾涼薄。 馬家村的莫淮和如今年輕的帝王,真的是同一個人嗎?蘇燕如今再回想起那些點(diǎn)點(diǎn)滴滴,都覺得像是上輩子的事。 碧荷聽到蘇燕這樣說,并沒有露出太奇怪的表情,但想起之前那只斷手,聯(lián)想到蘇燕可能遭遇的事,便小聲地安慰她。“陛下雖然脾氣有些古怪,但多數(shù)時候待人都很和善,沒有那么多奇怪的癖好,且在朝政上一直很勤勉,從被立為太子開始便一直備受贊譽(yù)。若是有時候讓娘子受委屈了,還望娘子多多體諒陛下的不易……” 蘇燕如同被潑了一身冷水,的眼神瞬間便黯淡了下去。她后退兩步,指著自己,嗓音喑啞道:“他是皇帝,有數(shù)不盡的榮華富貴,想要什么都有,我體諒他什么呢?” “我想要的東西那么簡單,為什么他就不肯放我一馬,為什么他唯獨(dú)不對我和善?” 碧荷不知道自己隨口一句話能讓蘇燕反應(yīng)這么大,不禁也有些慌亂,忙拉著她安撫道:“是奴婢說錯話了,娘子別計(jì)較,莫要因這些事煩悶……” 蘇燕劇烈地喘了幾口氣,逐漸平緩了情緒,也知道自己不該同碧荷發(fā)火,神情尷尬地不敢看她。碧荷也當(dāng)自己惹蘇燕不悅,找了借口去做旁的事。 一直到夜里蘇燕要沐浴,碧荷在屏風(fēng)后給她遞衣裳,無意間瞥見了蘇燕肩頸上青紅的痕跡。 碧荷手上一頓,隨后連忙低下了頭。 蘇燕做什么都不喜歡讓人服侍,洗澡時更是不讓人在一邊看著,碧荷不知道具體的狀況,只能從屏風(fēng)后委婉地說道:“我去給娘子拿些藥膏來吧?!?/br> 浴桶中的水聲突然消失了,好一會兒蘇燕才回應(yīng)道:“你能給我找來避子藥這種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