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易感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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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念璠說什么都要讓林棄也快活一次,林棄拒絕不得,又躺回了原來的位置。 方才托起林棄的囊袋時,賀念璠無意中便摸到一股黏膩,那時她未深想,以為那是馬眼中流出的液體,可現(xiàn)在她覺得,不只這么簡單。 “你、你怎么又動那處……” 是了,賀念璠又托起林棄的囊袋,可這一次她不是為了把玩,而是一探究竟。 “原來jiejie也有花xue!” 花xue被囊袋擋住,平時自看不到,現(xiàn)在也是濕的一塌糊涂,并不比自己好到哪去,賀念璠像是發(fā)現(xiàn)藏于洞窟的寶藏般雙眼放光,林棄感到一陣不自在,合攏雙腿。 “我也是女子,自然也有花、花……” 林棄別過臉去,終究不好意思說出“花xue”二字。 賀念璠見此景腦中靈光一閃,想出一個復(fù)仇妙計,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jiejie,將腿張開些……” “做什么?” 且不論她是一個乾元君,沒有張開雙腿的必要,從念璠的表現(xiàn)來看,定有詐! “jiejie這處可進(jìn)過東西嗎?” 賀念璠用中指刮出一灘黏膩,將它抹在囊袋和rou柱上,反射出yin靡的光。 “自、自是沒有?!?/br> 林棄壓住性器,對上賀念璠玩味的眼神,她正玩得興起,全然不知自己說出的話有多么羞人。 林棄分化后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接受腿間的變化,那東西走路亂晃,還沒分化前來的自在,她又覺得它過分丑陋,壓根沒細(xì)看過,隱藏在下面的花xue更不必說,乾元女子不會來葵水,她都快忘了。 “那、jiejie,可否讓我……” “不可……” 她是天級乾元君,怎經(jīng)受得起如此恥辱,林棄支起身子往后挪,一下就碰到了墻壁,無路可退了。 “嗚……”少女的眼淚撲簌滴落,像擦不完似的,“可jiejie方才也進(jìn)入了我……” 林棄感到進(jìn)退兩難,囁嚅道:“可我是乾元,你……” “jiejie又怎知我將來不會分化為乾元?” 賀念璠蹲在地上小聲啜泣著,可腦子還算清醒,終究未將自己阿娘也是乾元的秘密抖出去,什么傷心流淚?都是裝的。 “我……”林棄一咬銀牙,“下不為例?!?/br> 怎的認(rèn)識念璠后,自己總是一再破例? 賀念璠是慣會變臉的,林棄話音剛落,她的手就攀上林棄倒伏在小腹上的guntangroubang,好熱,似要把她的手燙出一個洞,猙獰的青筋因情動變成紫色,在她手心極具生命力地跳動、腫大,一只手再難握下。 “哈……嗯……” “好硬……” 許是方才被折騰的失了力,賀念璠自覺手上使了勁,林棄卻覺得不夠,仰頭見念璠賣力的小臉通紅,不忍笑道:“就這種程度嗎?” 念璠的自尊心可是很足的,就被這么一笑,她鼓起臉蛋忿忿道:“還不是因為jiejie你、你……” “我什么?” 賀念璠“哼”了一聲,驀地停下手中的動作,也不知是為自己不爭氣發(fā)酸的右手生氣,還是怪林棄折騰她。 別看林棄起初道義盎然地拒絕,這會兒自己真被晾在一旁,可憐的性器未得到滿足,正吐著小泡泡,她急性地擼了幾下,從身后環(huán)住念璠,道:“我錯了,我不該取笑你……” 賀念璠這下是真的有些難過了,她揉了揉手臂,道:“可我的手好酸,幫不了你……” “那、那你以后再補償我,我可以自己解決……” 兩人不約而同朝林棄腿心看去,許是被晾了太久,它已經(jīng)有些疲軟了。 “可……” “沒事的,真的!它自行消了下去,不是再好不過?” 林棄拿出干凈的手帕胡亂擦拭念璠泥濘的腿心,賀念璠又是一抖,攥緊林棄的衣袖,幾聲嬌吟從口中漏出,林棄不敢再動,扯過被褥上褪下的褲子,念璠就雙手搭在她肩上,顫顫巍巍地將褲子穿好。 林棄又是火速套好自己的褲子,用屋內(nèi)的清水洗臉冷靜,好在她有先見之明,貼了阻隔貼,不會叫旁人那么容易看出端倪。 “我現(xiàn)在看起來可還好?” “嗯……”賀靈韞上上下下掃視著,“很好。” 那處的腫脹消得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現(xiàn)在這稍等?!绷謼壚_房門,喊道,“青竹,快備一桶熱水送到賀小姐屋中?!?/br> 傳來一聲恭敬的“諾”,林棄回到床邊拉過賀念璠的手,道:“我送你回屋?!?/br> 還是要自己送她回屋才放心。 林棄的生辰在九月初八,越王府早在八月底就開始布置,張燈結(jié)彩,不少會稽百姓要為林棄送賀禮,林棄拒絕不得,一一道謝收下,屋內(nèi)一角堆積成一座小山。 這場壽宴,林棄并未宴請?zhí)噘e客,除了賀念璠外,大多是會稽府的官員,剩下的就是林棄的養(yǎng)母、先帝的德妃娘娘和當(dāng)今三殿下、女帝的二公主林霏。 德妃娘娘現(xiàn)在是德太妃了,其育有皇四女林霄,是如今的楚王,當(dāng)初楚王赴任,德太妃本可隨女前往封地,可其念及自己與林棄生母惠嬪的交情,放心不下尚在襁褓中的林棄,自請愿留下繼續(xù)照顧她,直到先帝駕崩。 那時林棄五歲,在小林棄的心中,德太妃對她很好,會哄她入睡,會將好吃的東西留給她,只要有德太妃在,她就不是沒有阿娘關(guān)心的野孩子。 九月初六。 “殿下,太妃娘娘的馬車已到會稽城外了?!?/br> 林棄站在府門口急切地朝遠(yuǎn)處望去,她有十三年未見過德太妃了,也不知她與記憶中的模樣相差得大么? 不多時,越王府門口,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儀仗大隊進(jìn)入眼簾,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女子被侍女牽著手,從富麗堂皇的馬車上踩著馬扎子下來,林棄見了,疾步趕上去就是跪地一拜。 “兒臣拜見阿、德太妃?!?/br> 德太妃急忙將林棄拉起,道:“快起來,不必行如此大禮?!?/br> 林棄站起緩緩抬頭,見德太妃眼角雖添了不少細(xì)紋,人看起來卻更精神了,可想而知這幾年在封地的日子是滋潤的。 “太妃娘娘請入座?!?/br> 林棄請德太妃入屋,屋中僅母女二人。 德太妃細(xì)細(xì)打量著林棄的模樣,想到林棄早逝的生母,不由眼中噙淚,道:“你也有十八了,比你阿娘離去時要更大了……” 此話一出,林棄心中也不免悲傷,喉嚨泛起酸澀,在這大喜的日子,兩位竟是都哭成淚人。 “不說傷心的了,讓我好好看看你?!?/br> 德太妃點去淚水,又是拍林棄的肩,又是摸她的手,看到其手心的薄繭,難免又心疼又驕傲。 “你幼時我們都說你像坤澤一樣嬌貴,如今看來是不一樣了?!?/br> “太妃娘娘……” 提起舊事,林棄有些扭捏。 “哎,什么太妃不太妃的,你幼時都喊我阿娘,怎么長大了就與我生分了?” 林棄早就想這般喊了,可她們畢竟多年未見,怕是不合禮數(shù),這會兒德太妃既開口,她順勢應(yīng)下,喊道:“阿娘?!?/br> 德太妃笑得合不攏嘴,開始像全大周的長輩一樣擔(dān)心起子女的終身大事,問道:“棄兒可有心上人了?你四姐在你這般大時已經(jīng)娶妻生子,有一個孩子了,你若是沒有,為娘可以幫你介紹……” “不……兒臣多謝阿娘好意,兒臣已經(jīng)有意中人了,只是,她還未知曉兒臣的心意,把兒臣當(dāng)做jiejie看待。” 林棄眼神躲閃,德太妃卻是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棄兒,不將那名女子介紹給我嗎?” “還、還不是時候……” “嗯?” “是。” 林棄才走開幾步,又退回來請求道:“阿娘,她還未知道兒臣的心意,還請阿娘……” “放心,我不會多說,就是看看她?!?/br> 聽到保證,林棄終于安下心。 賀念璠此時正坐在桌前翻看林棄借她消遣的話本,她不愛讀書,最愛看這些閑書,尤其是志怪小說。 林棄進(jìn)屋時,少女正聚精會神地支著下巴,另一只手停留在書頁上,全然未注意到屋中多出的身影。 林棄輕拍少女的肩,念璠一哆嗦,抬頭對上了林棄含情脈脈的雙眼,呼吸短暫一滯,而后好看的鳳眼轉(zhuǎn)瞬彎成兩道月牙。 “棄jiejie!” “是我,”林棄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書,“可害怕嗎?” “什么?”賀念璠朝著林棄的視線看去,明白其所指,搖頭笑道,“才不害怕呢,母親與我說世上并無神鬼,這些東西都是世人杜撰的罷了,難道jiejie害怕這些東西?” “呃……”林棄站定,不露聲色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子語子不語的,像是阿娘在學(xué)堂會提到的東西,她聽不懂。 “意思是我與孔夫子一般,不談?wù)摴砩裰f。” “哦……”賀念璠湊近了幾分,企圖看出林棄的真意,未遂愿,“jiejie,我方才聽到外面好熱鬧,是有什么人來了嗎?” “?。 绷謼壻康乩鹳R念璠的手,她幾乎要忘了,“是阿娘來了,你快隨我來,阿娘要見你?!?/br> “見我?” 德太妃在林棄屋中四處環(huán)顧,盼了許久也未見到人回來,正擔(dān)心發(fā)生了什么變故要遣人去尋,就聽屋外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林棄帶著一著水綠色衣裳的女子入屋。 “民、民女參見太妃娘娘?!?/br> 一緊張,賀念璠咬到了舌頭。 德太妃覺得少女可愛,又從聲音中料定其年歲不大,慈和笑道:“免禮,抬起頭讓我好好瞧瞧。” “是?!?/br> 賀念璠抿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頭。 德太妃這一看,驚得她從貴妃椅上站起,脫口而出道:“駙馬?” 什么駙馬?賀念璠被嚇了一跳,求助性地朝林棄看去。 眼見無法再欺瞞,林棄坦白道:“不瞞你說,你與我六姐的駙馬十分相像,就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也把你錯認(rèn)成她了?!?/br> “相像?這就是為何殿下與我接觸嗎?” 又變回生分的稱呼,林棄想要辯解。 “可后來、后來……” 終究道不出自己的心意。 念璠當(dāng)她是心虛,眼眶霎時變得通紅,為了不讓林棄看到自己流淚,她恭敬地低頭,淚珠像連線的珍珠砸到地上。 原來棄jiejie接近她,是因為她長得像一位故人。 “哎喲,這大喜的日子,怎么哭成小花貓了……” 許是因為這張臉讓她想起了故人,德太妃也不怪罪念璠無禮,竟親自替她拭淚。 賀念璠縮著頭稱謝,她并不生氣,只是感到委屈。 “讓殿下和娘娘見笑了?!?/br> “哪里的話,”德太妃讓賀念璠坐下,,“這要怪,就怪棄兒有事瞞你,是她做的不對。” “對,都是我的錯,念璠我錯了?!?/br> 今日越王府中最尊貴的兩位都在照顧自己的情緒,賀念璠喘了幾口氣平復(fù)呼吸,見好就收,向德太妃補上自己姍姍來遲的自我介紹。 “民女姓賀名念璠,蠡渚人士,是殿下的……殿下的朋友?!?/br> 應(yīng)當(dāng)算吧? “賀姓?可是祝賀的賀?” “正是?!?/br> 德太妃又是一驚,與林棄無言對視,顯然她也想到了。 這未免的也太巧了。 德太妃正欲細(xì)問,越王府外傳來通報聲:“二公主駕到!” “姑母!”人未到,語先聞,身著淺藍(lán)色高腰裙、面若桃花的少女跨進(jìn)屋,三步作兩步擁進(jìn)林棄懷里,正是二公主林霏,“四月不見,侄兒甚是想念?!?/br> 林棄不自在地扭動身子應(yīng)下,小心推開林霏,道:“霏兒,你已分化為坤澤,而我是乾元,又是你的姑母,你從此以后要與我保持距離?!?/br> 林霏今年十五,于年初分化為坤澤,她較林棄小兩歲,是后宮中唯一會給予林棄關(guān)照的皇女,她們的關(guān)系比起長輩與后輩,更像姐妹,只是這份“姐妹情”近兩年在林霏的心中卻變了質(zhì),林棄自是察覺到了。 “好~我知道了?!?/br> 林霏自覺離開一個身位,林棄見她還算聽話,松了一口氣,為她介紹德太妃。 “這位是先帝的德太妃,你應(yīng)當(dāng)是初次見過?!?/br> “孫兒參見太妃娘娘?!?/br> 因著當(dāng)年六殿下一脈的下場與當(dāng)今女帝林稷脫不了干系,面對她的子女,德太妃也僅能保持表面上的禮數(shù),淡淡道:“免禮吧。” 林霏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看得出德太妃對自己不甚滿意,她也不計較,拍拍手,身后的侍從獻(xiàn)上一個精美的木匣。 “這是侄兒送給姑母的壽禮,是東方澳萊國進(jìn)貢的寶物?!?/br> 林霏打開,竟是一顆夜明珠!屋內(nèi)霎時被照得明亮。 始終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賀念璠不由手指緊扣,思忖自己送給林棄的壽禮太過簡陋。 “姑母,你腰間這把匕首是……” 真巧,這就被提到了。 “你說這個啊,”林棄抽出匕首,刀刃閃著寒光,“是我身旁這位送給我的壽禮,削鐵如泥,是把好刀!” 林霏這才注意到一旁的瘦弱身影,噗嗤笑出聲,道:“雖是好東西,可送給姑母,也太簡單了?!?/br> 還只有一塊玉石鑲嵌。 賀念璠心中泛起苦澀,道:“是民女考慮不周……” 她當(dāng)初就應(yīng)當(dāng)再拿出自己壓箱底的積蓄再在刀鞘上嵌上一些黃金。 又談了一會兒,天色已晚,將德太妃與林霏在住處安排妥當(dāng)后,林棄支開身旁侍女,直朝賀念璠屋中趕去。 她雖什么都不說,可在那之后一言不發(fā),分明是不開心。 豈料還未走到賀念璠院中,心不在焉的林棄差點撞上了迎面走來的林霏。 “你可無礙?”林棄扶穩(wěn)林霏的身子,察覺其臉色緋紅,身子軟弱無力,“你身旁的侍女呢?” 怎會連自家主子身子不適都未發(fā)現(xiàn)。 “她們替我收拾行當(dāng)去了……”林霏囁嚅著,腳步踉蹌地朝林棄前進(jìn)一步,倒在她懷里,“姑、姑母,我好難受……” 一股薄荷清香伴隨著少女的體香飄入鼻腔,林棄瞳孔一縮,按住自己的后頸。 林霏這是到發(fā)情期了,不巧,林棄今日未在腺體處貼阻隔貼,身上也未常備。 少女在她胸前不安地亂拱,隔著布料摩擦到林棄兩團(tuán)柔軟,林棄猛的吸氣,幾乎和林霏一起倒在地上。 “霏兒,清醒些!” 自分化期曾短暫與一侍女結(jié)契后,她已有兩年再未被坤澤的信引所挑動,腿間巨龍隱隱有了起勢,叫囂著要找尋一柔軟甬道進(jìn)入。 “來……” 短暫的理性促使林棄停止呼喊。 雖說是無意,可若是讓王府中的下人看到他們姑侄二人這般不知人倫道德地抱在一起,怕是會引起非議,她倒是無所謂,可林霏是個未出閣的皇女,她不能毀了她的名聲。 好在林棄是習(xí)武之人,意志還算堅定,理智尚存,她按住林霏作怪的雙手,找尋離此最近,又能避人耳目的屋子。 只能是賀念璠的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