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口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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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賀念璠心情縱然不好,也知事有輕重緩急,當(dāng)下收了神色問道:“誰啊?” “是我,快、快……” 是棄jiejie的聲音,可怎的有些嘶??? 賀念璠急忙打開門,只見林棄懷中抱著一個發(fā)絲凌亂的少女,臉色緋紅,正發(fā)出羞得不能見人的低喘聲,瞧衣著,正是下午見過的二公主林霏。 “這……你們快進(jìn)來?!?/br> 賀念璠將門關(guān)上,正欲問清,這才發(fā)現(xiàn)林棄也好不到哪去,胸前那塊布料皺成一團(tuán),她克制地咬著下唇,隱約能看見血滴,眼中更是布滿血絲,像是餓久了的猛獸,下一瞬就能將她吃了。 “那、那邊柜子里有阻隔貼,還有一條繩子,幫我拿來……” 這屋子是林棄幫忙布置的,屋中哪處有什么,她再清楚不過。 “好、好!” 賀念璠忙不迭點頭,聽話拿來遞到林棄面上,問道:“是這個嗎?” “對,”林棄又是止不住地哈氣,環(huán)緊林霏的手握成拳頭,“幫我貼在后頸腺體處?!?/br> 她手里抱住幾乎喪失意識的林霏,根本沒手替自己貼阻隔貼。 走到林棄身后,賀念璠撥開林棄今日并未豎起、自然垂落至腰間的墨發(fā)到林棄胸前,線條好看的肩頸映入眼簾,賀念璠吞下一口津液,手順著后頸摸去。 腺體究竟在何處? 劃過一腫脹處時,林棄的身子驀地一抖,發(fā)出悶哼聲,即便她不說,賀念璠也知道這定就是傳說中的腺體了,顏色粉嫩,像剛成熟的水蜜桃,霎是可愛。 “好了?!?/br> 賀念璠繞回林棄身前,林棄的面色并未好轉(zhuǎn),她的易感期已被挑起,不是簡單貼個阻隔貼就能了事的。 “姑母,我、我好熱……” 方才好不容易安分片刻的林霏這會兒更大力地扭動身子,眸子緊閉,雙手難耐地扯著衣領(lǐng),白皙的肩頭呼之欲出。 林棄緊咬口內(nèi)軟rou,以換取部分理智不被蠱惑。 “念璠,你、你幫我?!?/br> 林棄將林霏抱到床上,雙手鉗住她作怪的小臂,別過頭道:“快、快幫她貼上!” 現(xiàn)在的林棄臉色差的嚇人,賀念璠驀地有些不敢看她,屏息將抑制貼剛貼上,就逃也似的退了兩步,看著夾在腋下的繩子不知如何是好。 就這么一會兒的工夫,林霏雖還在亂哼哼,身子卻已經(jīng)完全癱軟在床上,只余雙腿在本能地磨蹭,囁嚅道:“我、我那處好難受,姑母……” 發(fā)情期的坤澤向來如此,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魚,只等著乾元將其占有,與之交歡。 即便林棄定力再足,此刻聽到坤澤的情動聲,也敗下陣來,顫抖的指尖觸及坤澤女子的腰帶…… “jiejie!” 賀念璠不由驚呼。 林棄短暫回過神,瞧自己竟已解開林霏的腰帶,低罵一聲“畜生”,無言面對身旁的兩人,她奪過賀念璠手中的麻繩,踉蹌至柱子旁用繩子一圈圈將自己環(huán)住。 “jiejie!你這是做什么!” 賀念璠擁上前欲扒下麻繩,林棄低呵一聲“住手”,而后對她搖頭,道:“快些、快些將我捆上……否則會傷害到你和霏兒?!?/br> 她是習(xí)武之人,若是再等一會兒理智完全喪失,沒人敢攔她,莫說林霏,念璠也要被她一同玷污了。 林棄的上半身被麻繩牢牢綁在柱子上,除了雙腿能撲騰幾下,確是無法動彈,怕是就這么離了地,身子也不會從柱子上滑落。 就在賀念璠思忖自己是否綁得太緊,林棄是否會感到不適時,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耳廓,緊接著便是她從未在林棄嘴中聽到過的污言穢語。 “哈……我那處好漲……你、你快過來替我松綁,讓我看看你的蜜xue……” 林棄先是柔聲勸導(dǎo),見眼前的少女不進(jìn)反退,遂奮力扭動身子,發(fā)出悉悉索索的摩擦聲,大聲嚷嚷道:“我是先帝公主,會稽的越王,你、你好大的膽子!……” 未被束縛的下半身遵從本能做著挺送動作,性器的腫脹未消卻,反而更大了一圈,碩大的rou柱被局限在褲子內(nèi),映出一個明顯的柱狀痕跡,水漬以一點為中心逐漸擴(kuò)大。 林棄用力踹了幾腳身后的柱子,也不知這時想起了什么,竟開始低泣。 “我那處好痛……皇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真是精彩絕倫的變臉。 賀念璠見她可憐,一時起了憐憫之心,更是擔(dān)心林棄再這般嚷嚷下去,會把府中其他人吸引來。 “哈……再用力些!” 熟悉的柔軟觸感包裹住她的性器,痛意減弱,取而代之的是無上的快感,林棄加快抽插,見眼前的少女熟練地擼動她的柱身,不由血脈僨張。 賀念璠另一只手碾過她馬眼,林棄的氣息陡然亂了。 “還是不夠,讓我、讓我cao你……” 林棄低聲哀求著,像是被欺負(fù)的孩子,若不是手里跳動的roubang依舊在宣告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的還當(dāng)真會被騙到。 “可我還未分化!” 賀念璠驚得退后,雙手護(hù)在身前抵御林棄貪婪的目光。 “未分化又如何,你是女子,自有花xue讓我盡興一番!”被冷落的性器上下?lián)u晃,林棄見賀念璠沒了反應(yīng),柔下性子道,“我就、就蹭蹭不進(jìn)去……” 她真的難受壞了,若是再不能疏解,腿間的性器似乎就會炸開。 “那就只摸摸,求你,求你了念璠……” 林棄一步步退讓,賀念璠看不出究竟,還當(dāng)她是恢復(fù)了些許理智,道:“好,那我就只摸摸,別的不做……好燙!” 被坤澤信引激起的易感期性器比平時更硬、更大,還更燙……方才還一手可握的柱身這會不是那么好鉗制的,賀念璠簡單擼動幾下,林棄還未生出快意,她的手就酸了。 “嗯~”林棄意猶未盡地看著她,“怎么不動了?” “我有些累……”賀念璠甩動幾近抽筋的雙手,靈機(jī)一動,俯身伸出舌尖輕舔林棄的guitou,從溝壑舔到馬眼,卷去不斷溢出的透明汁液。 有股淡淡的腥味,其中參雜一絲醇香,是林棄的信引味。 “……嗯!” 林棄喉頭滾動,仰頭低鳴。 舌尖的觸感是雙手所不能比擬的,更軟、也更靈活,她一挺身,將性器送入溫暖的口腔,敏感的guitou劃過粗糙的舌面,直頂入賀念璠的喉頭,緊致的包裹感讓林棄幾乎當(dāng)場射出。 “嗚……嗚嗚……” 賀念璠用力拍打林棄的大腿,涕淚橫流,林棄像是早就看準(zhǔn)她會撤離,兩條腿就這么一勾,將賀念璠緊緊桎梏在胯下。 賀念璠不過一弱小少女,哪有力氣掙脫林棄的束縛,這會跪在地上更是什么勁都沒了,她口腔發(fā)酸,試圖用舌頭將巨物頂出,不曾想無意中加劇了林棄的快感。 “我要、我要到了!” 伴隨著克制又急促的哈氣聲,林棄身子一哆嗦,泄在了賀念璠口中。 “哈……哈……” 林棄的身子因達(dá)到頂峰而xiele力,賀念璠用力一推,將軟了幾分的巨龍吐出口腔,止不住地干嘔咳嗽,一張小臉憋得紫紅。 她慌亂中竟將那污濁之物吞下去了。 棄jiejie怎么如此粗暴! 發(fā)呆間,guntang的硬物再度輕觸賀念璠的臉頰,她抬頭,見林棄眼神依舊朦朧,眼尾妖冶殷紅,是還在易感期! “我、我還要……” 巨物刮蹭過賀念璠的臉頰,又抵到了賀念璠嘴角,吃過剛才的教訓(xùn),賀念璠警惕地退了一步,發(fā)現(xiàn)過去粉雕玉琢的柱身又回到了之前精神抖擻的模樣,且變?yōu)楦刹赖那嘧仙?/br> 易感期的乾元君豈是一次就能滿足的? “我不要了!” 也不管林棄是否聽得進(jìn)去,賀念璠這次徑直退到床邊,意圖忽視林棄的請求,眼角卻無意間瞥到床上的狼狽。 林霏竟縮身抱著她的被子磨蹭腿間,每一次動作都牽扯出微不可聞的低喘,口脂也盡數(shù)抹在了上面,比起林棄那邊的動靜,確實小多了。 遭了,她就說這位三殿下方才怎么那么安靜,原來是在自瀆。 這床被子今晚還能蓋嗎? “念璠,你快些過來……念璠!” 林棄提高嗓子。 賀念璠感到一陣心悸,這對姑侄真是折煞她了,要知道她剛剛還在生悶氣呢! “你別喊了!待會兒其他人來……”了怎么辦。 話還未說完,一語成讖。 院中還當(dāng)真響起了腳步聲。 “越王殿下可是在此處?奴婢失職,竟未注意到公主的去處,不知殿下是否知曉?” 原來是林霏的侍女。 屋內(nèi),賀念璠用力捂住林棄的嘴,噓聲道:“你快回答她!” 林棄哪聽得懂,易感期的乾元君不過是只知道交歡的畜生罷了,賀念璠的手才松開。 “我想cao你?!?/br> 聲音不大,一字一句卻煞是清晰。 屋內(nèi)半天未有回應(yīng)。 門外又響起急切的拍門聲:“殿下?殿下在嗎?” 賀念璠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林棄卻置身事外,反而借機(jī)磨蹭賀念璠緊貼近在咫尺的身子,占她的便宜。 “念璠的身子這般軟,cao起來一定很舒服……” 賀念璠羞憤難當(dāng),心道易感期的jiejie怎么變了個人似的,簡直、簡直是個禽獸! 她一把抓住她的命根子,手上不由使了些勁,林棄作怪的動作不由一滯,軟聲囁嚅道:“輕些,好痛……” 這句話非但未換取到賀念璠的同情,反而令她急中生智,想起之前的一段對話。 指尖一路下滑,林棄還未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機(jī),興奮得直哈氣,這蜻蜓點水的快感真是別有一番情趣。 賀念璠并不大的手掌托住林棄的囊袋,道:“得罪了。”手上用了些力。 “?。 ?/br> 當(dāng)下,林棄發(fā)出短促尖叫聲,少見地流下淚來,興致高昂的roubang轉(zhuǎn)瞬便軟了,耷拉在囊袋上,可憐兮兮的。 “殿下!發(fā)生什么事了殿下!” 門外的侍女用力推門,見房門緊鎖,立刻去別處尋求支援,腳步聲漸小,賀念璠卻絲毫不敢松懈。 “棄jiejie!棄jiejie你可清醒了!” 林棄的臉白得嚇人,好看的眉頭蹙出一道溝壑,正大口地呼氣。 “念、念璠?!?/br> 林棄此刻再清醒不過,還依稀記得自己說過的混賬話。她示意賀念璠將手放開,不忘自嘲道:“下次寧可咬我、打我,也萬萬不可用力捏那處,好嗎?” 怕是再來一次,她便難雌風(fēng)再起了。 “我、我是心急……” 話音未落,門外響起王蕭的聲音。 “殿下,您在里面嗎?我們方才聽到您的尖叫聲,擔(dān)憂您出了事,若是無礙,煩請出聲?!?/br> 林棄知自己方才是失控了,為打消屋外眾人的疑心,她清嗓道:“無礙,我方才是因踢到桌角吃痛,這才驚擾到大家,大家快退下吧!” 竟是如此小事,王蕭松了一口氣,斥退院內(nèi)眾人,最后僅余林霏的侍女留下。 “殿下,奴婢還有一事相問,公主究竟去了何處……” “外邊現(xiàn)在可是只有你一人?” “正是?!?/br> 房門露出一條小縫,侍女不加思索,推門而入。 已松綁的林棄轉(zhuǎn)動手腕,衣衫凌亂地指向床,叮囑道:“切莫喧嘩,你家公主在那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