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互相撫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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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沒忘記她的承諾,很快就將那本書帶給了她。 這日用完晚膳,賀念璠靠在自個兒屋內的木椅上,緊張地翻開書扉,一字一句認真拜讀,若是賀靈韞與林皎霞能看到此景,定會感慨:“你在學堂也有這么認真就好了。” 這書內容很細,稍一翻閱,賀念璠懂得了許多。 在許久之前,世上只有男女兩種性別,并無乾元、坤澤和中庸之分,自然也無分化期,rou柱與囊袋為男子獨有。 “那為什么……” 直到將書都翻完了,也找不出變化源何,可見本書著者也不清楚。 賀念璠還知道了女子的構造。 原來昨晚她觸摸的那塊小疙瘩是yinhe,是女子極樂之地,女乾元君和中庸君在分化后,yinhe會發(fā)育為rou柱,而yinhe下面有兩個小洞,一個是平日小解的地方,還有一個是女子來葵水、承歡和生孩子的陰xue。 承歡是什么?書中沒明說,可生孩子…… 賀念璠忍不住哆嗦,這么小的地方要生出那么大一個孩子,阿娘當年一定疼壞了。 “我一定要分化為乾元,我才不要生孩子……” 最后看了這書一眼,賀念璠把它藏進柜子底部。 自那晚被阿娘撞破后,許是被嚇到,又過了一月,賀念璠再沒起過玩弄那處的心思。 這一月中,阿娘在蠡渚府內又購置幾座屋子用來擴大學堂規(guī)模,正當她擔心阿娘她們忙不過來時,從京城來了十幾位教書先生,阿娘反而閑了下來。 “我們打算去蜀中,途中順道去看你們的外祖母?!?/br> 林皎霞如此交代。 兩姐妹自是欣喜,可才過了一日,從小照料她們長大的阿想姑母病倒了。 阿想姑母從前是母親的貼身侍女,后隨母親來到蠡渚,于她們一家而言不只是下人,更是親人。 “阿娘,我要留下照顧姑母?!?/br> 賀念溫是第一個提出不去的人。 又過了兩天,姨母林皎月也婉拒了這次出行。 “若詩邀我同游,我實在走不開?!?/br> 若詩是誰?正是賀家學堂教出的坤澤狀元,其與姨母感情深厚,此次回蠡渚,在她面前是又跪又拜,感謝其教誨。 還未出發(fā)旅途便少了兩人,賀念璠覺得沒趣,不如她也找個由頭留下,讓阿娘與母親獨享久違的二人時光? 正當賀念璠苦惱尋什么緣由時,門子敲響了她的房門,道:“二小姐,一人托我將這封信交給您?!?/br> “信?” 是誰能給她寄信?滿懷著期待,賀念璠從門子手中接過,只見信封上寫著“念璠敬啟”四字,下筆有力,行云流水。 俗話說見字如見人,賀念璠心中還真有了一個人選。 “你下去吧。” 遣退門子,借著灑入屋內的日光,賀念璠抽出里面小心折成三折的信紙。 “月余不見,甚是想念,再過一月有余乃吾生辰,邀汝赴宴,望汝速來!” 最后署名“越王林棄”四字,附有一越王印章,反過信紙,見背面還寫著幾行字。 “七月十五日午時,蠡渚城門外停有一輛馬車,你只需將我贈與你的玉牌向車夫出示,他便會平安將你送至會稽越王府?!?/br> 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她這是拒絕不得了,可該如何向阿娘開口呢?自己答應過她不再與皇室的人往來的。 “嗯……嗯……有了!” 阿娘說不得,那就找母親吧!自己雖在幼時因頑劣被母親訓過好幾次,可待自己年歲漸長,她反而會幫自己向阿娘打掩護,比阿娘好說話多了。 “母親……” 賀念璠站在林皎霞身后給她捏肩,滿臉帶笑,十足的母慈女孝,一副和諧的畫面。 “捏的不錯……”林皎霞瞇眼喟嘆,“你是不是也要如你的jiejie、姨母般,去不得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皎霞還是懂這個道理的。 賀念璠哪能料到她的小心思這么好被看穿,手里的動作一頓,隨即捏的更賣力了。 “嘿嘿,母親,女兒想要再去會稽一次,可以嗎?” “去見越王么?” “原來母親知道了?” “你阿娘同我說了,說你在會稽認識了個漂亮大jiejie,可高興了……你要去會稽的事,你阿娘知道嗎?” 賀念璠繞到林皎霞面前,又蹲下來替她揉腿,阿娘有一條腿不好,走路一瘸一拐的,可辛苦了。 “哈哈……”賀念璠干笑,“阿娘她,我還來不及說呢,這不先想到了母親您,難道母親也不同意嗎?” 可憐巴巴的,眼中的淚水說流就流,林皎霞別過頭,有些不忍。 她這女兒幼時還看不太出來,訓起來自己也不會心疼,可近兩年長得愈來愈標致,和靈韞也愈發(fā)相像,頂著這么一張臉,她什么狠話都說不出,更麻煩的是,這孩子雖和自己不太像,可性子卻與自己無二,慣會折騰、撒嬌,她也就軟下心來。 “我答應你,會幫你說服你阿娘……” “多謝母親!” 轉瞬間眼前的小花貓轉悲為喜,給了林皎霞一個大大的擁抱。 “母親,女兒這次去參加殿下的生辰,該送些什么好?總不能空手而去吧?” “哎喲,你先起來,起來……” 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了,林皎霞推開女兒,整理被壓皺的衣服,問道:“越王可喜歡什么?” “喜歡……我不清楚,可她會武,還幫我從賊人手中搶回了長命鎖!” “長命鎖?”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兒一眼,“那就好辦了,我會幫你考慮的?!?/br> 七月二十五日,距離出發(fā)那日過了十天,賀念璠趕到了越王府。 “你可算到了!” 林棄可謂翹首以盼。 大周的藩王都是無實權的王爺,雖能享盡榮華富貴一生,卻不能擅自離開封地太遠,林棄在這兩個月內走遍會稽府,逐漸覺得日子無趣,就盼著賀念璠來呢。 “我的屋子在這邊,這段時日你睡在后面那間屋子,府里的下人待會兒會為你引路。” 賀念璠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點頭,忍不住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棄jiejie如何知道我的住處?” “這……”林棄猜到賀念璠會問,卻未想到她會問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尋的,還望你不要怪罪?!?/br> 賀家兩姐妹不愿說家中的情況,她又不能深問,怕就此斷了聯(lián)系,就派手下去找蠡渚賀姓人士。 為表對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將賀府的位置告訴她,別的一概沒問。 “對了棄jiejie,這是給你的壽禮,”賀念璠從行囊中拿出刀柄嵌有寶玉的匕首遞給林棄,“是母親特地尋人打造的?!?/br> 林棄眼中閃過詫異,抽出匕首往手上輕輕一碰,掌心出現(xiàn)細小血滴。 “好東西!正好可以用來防身?!毖援?,林棄將匕首插在白玉腰帶上,“以后出門我都會帶著它。” 見林棄喜歡,賀念璠松了一口氣,她還擔心自己送的禮物過于寒酸,見慣了奇珍異寶的棄jiejie會看不上。 “jiejie,我回家后了解一番,終于知道那是什么了?!?/br> 到了林棄屋中,四下無旁人,賀念璠口無遮攔地說了。 林棄正給方才劃出的小傷上藥,意識到賀念璠說的“那”指的是什么后,手一抖,大半藥粉落到了地上。 “啊,是、是嗎?” “jiejie,那叫作自瀆對嗎?” “是……” 林棄到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那日犯渾,念璠說得愈多,她愈覺得自己混賬。 “不不不,阿娘與我說這事很正常,不是jiejie的錯。” “什么?”林棄搞不清念璠的腦回路了,自己拉著她的手替自己自瀆,怎會正常呢? “阿娘與我說,她與母親都會這般做,這很正常,不瞞jiejie說,我也試了一次。” 既是正常,那與信任之人說應當也沒事吧? 林棄是徹底聽傻了,目光不自覺在賀念璠腿間停留,臉色通紅。 “這、這事不必同我通會。” 遭了…… 林棄按住腿間,就這么稍一想像,那處又硬了。她無聲地往床邊倒退,賀念璠卻渾然不覺,小嘴依舊扒拉個不停。 “……要是我能分化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br> “不行!你不能分化為乾元……” 這一喊,屋內二人都不由一愣,賀念璠不解地靠近林棄。 “為什么?乾元君多好呀?!?/br> 世人對乾元君更寬容,若是分化為乾元,她的未來不但更容易些,還不用經歷生孩子的苦。 “我、我,”林棄也未想到自己竟將心中的想法喊出來,腦中在想著說辭,“對了,你不是怕疼么?分化為乾元君可痛了……” 這話確實不假,林棄的分化期持續(xù)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姐——當今女帝都招過來了。 可林棄知道,她不是為了這個失控。 林棄心里想著事,手上也忘了遮擋。 賀念璠視力一向不錯,一眼就看到了林棄身下鼓起的大包。 “jiejie,你那處……” 賀念璠盯得直白,林棄的臉紅得幾欲滴血,她一路后退,不曾想被身后的床一絆,整個身子倒在了床上。 “你先出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瀆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轍,“我……嗯!” 那雙熟悉的柔軟小手在摸她的性器。 “jiejie,你很難受吧?我來幫你?!?/br> 賀念璠的手在性器上不住畫圈,林棄脫力,悶哼著:“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嗯?”賀念璠眨巴著鳳眼,一臉無辜,“我在幫jiejie自瀆啊?!?/br> 見褲子上有水漬蔓延,賀念璠熟練地解了林棄的褲帶將褲子脫下,兩月不見的碩大roubang從褲子里彈出,前后晃了幾下,像在向賀念璠打招呼。 “jiejie,它好精神!” 林棄放棄了抵抗。 這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她一定要嚴聲拒絕…… 性器還未完全勃起,雞蛋大小的guitou只露出一半,借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潤滑,賀念璠用力擼動棒身,不一會兒,整個guitou便全部露出,是熟悉的粉紅色。 “好漂亮……” 賀念璠不由喟嘆。 林棄的性器很美,guitou是可愛的粉色,柱身則粉雕玉琢,像一塊成色上佳的白玉,在rou柱下是同為粉色的囊袋,正因情動縮成一團,賀念璠忍不住輕托,又揉了幾下,覺得軟軟滑滑的,手感很好。 “你、你不要摸那……” 林棄用手推念璠,身子不住顫抖。 囊袋是乾元君最脆弱的地方。 習武之人皆要練核心,十六歲那年,林棄于獨木上行走時因分神掉落,腿間撞上獨木,她才知世間竟有如此疼痛,只覺得那處似被活生生地剜去,之后竟是高燒三日不退,給她留下了極深的心理陰影。 此刻那處正被念璠捏在手心,林棄沒來由地緊張,生怕她用力。 賀念璠享受能文會武的越王殿下低聲乞求的模樣,腿心生出一股癢意,隱隱有些疼,她忍不住夾腿,聽話的不再多碰,可心里還是癢癢的。 囊袋上的柔軟離去,許久也未等來繼續(xù)撫慰,林棄等不住往下看,就見賀念璠一雙柔荑正在解自己的褲帶,緊接著,她看到了少女尚未發(fā)育成熟的下體。 “你這是做什么?” 林棄支起身子,事情的發(fā)展已經超乎她的想象。 “jiejie,我這好難受,你也可以幫我自瀆嗎?” 少女岔開雙腿,腿心與褻褲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清晰可見。 林棄喉頭輕動,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幾分,在她的小腹上敬禮。 她說不出制止的話。 “我該如何幫你?” 林棄背靠墻坐著,少女將褲子全部褪去,下身一絲不掛地坐在其小腹上。 “jiejie能不能摸摸這……” 少女將腿岔得更開了,指著自己的yinhe,恰時,一滴花蜜滴落在林棄的小腹上,燙得她身子不由哆嗦。 “好?!?/br> 林棄眸光微暗,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往下探,輕輕一摸,少女便低頭輕喘,止不住地哈氣。 “好濕……”林棄抽回手指,上面布滿黏膩的花蜜,“你看,都拉絲了?!?/br> 賀念璠看了一眼,羞得緊閉雙眸,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好像只要她感到舒服,這些東西就流個不停。 賀念璠挺動下體,不住在林棄的小腹上磨蹭,留下一道濕痕。 “jiejie,你再摸摸,你答應過……嗯……要幫我自瀆的……” 這樣實在太累,沒蹭幾下,賀念璠便停下動作,手支在林棄胸前直喘氣。 林棄只覺頭暈目眩,沙啞道:“你將腰抬高些……” 隨后手上使了些勁,先是順時針打轉,而后剝去yinhe上的包皮,用力一按。 “哈……輕些……” 賀念璠不管不顧地搖著頭,倒在林棄胸前痙攣,林棄挽住她嬌小的身子翻身,身子往下一滑,擠入念璠的腿間。 少女的腿心還未生長任何毛發(fā),如陽春三月的荊桃花粉嫩,林棄右手拇指依舊在揉弄少女小巧的花蕊,左手抵住花心,能感受到這張小口正歡迎自己的進入,強有力地吮吸著。 “念璠,我會溫柔些,不會傷到你?!?/br> 可憐的賀念璠還未反應過來林棄指的是什么,腿心升起一股異物入侵感,讓她難受得直扭腰想要逃離。 “不要……” 林棄停下了動作,循循善誘道:“相信我,不會弄疼你的?!?/br> “真的嗎?” “真的?!?/br> 少女安分下來,努力適應異物的入侵。 林棄的中指繼續(xù)小心研磨,進入了一個指節(jié),少女的花道很柔軟,也很緊。 “放松些,再放松些……” 中指在緩緩推進,很慢,慢到讓人忘記時間的流逝,終于,整個中指都得以送入,林棄手指微彎,扣弄yinhe下的硬塊,右手加快揉弄。 “啊……啊……快停下……” 賀念璠何嘗受過如此大的刺激,當即如案板上的魚掙扎扭動,淚水從眼角滑落,滲入身后的被褥。 林棄見她反應如此大,知她是快到了,安撫著“莫怕”,加重手上的力度,不一會兒身下的少女便發(fā)出誘人的哼叫聲,腰肢高抬,雙腿顫抖,花心在不住地收縮、吸吮她的手指,身下的被褥都快被她抓壞了。 等念璠的呼吸逐漸平復,林棄才喘著粗氣緩緩抽出中指,帶出一股參雜白濁的花液。 “舒服么?” 林棄欲揩去賀念璠眼角的淚水,卻無意間將更多的花液抹在她臉上,本就哭成小花貓的臉蛋更加狼狽不堪,林棄驀地有些愧疚。 “咳咳……”賀念璠用袖子抹去眼淚,眼角殷紅,“嗯,比一個人時要更舒服……” 她羞得不敢直視林棄的臉,目光下移,見林棄的性器還精神抖擻地垂在身下,便乘其不備,用膝蓋去蹭她的rou柱。 “你……” “可jiejie還未舒服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