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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群穿生活 第101節(jié)

    生個二胎倒是沒啥,三胎也勉強可以接受,但更多就算了吧。

    陳屠夫眼睜睜的看著他爸媽在他跟前打情罵俏,只默默的往旁邊走了兩步。

    拒絕狗糧,從我做起。

    比起悲傷的陳屠夫,趙桂枝倒是很開心:“那行,我決定了,要出遠門!”

    江母翻著白眼看她:“先前是誰神神叨叨的說絕對不要出遠門的?這會兒就變了?我看你也沒比虎頭聰明到哪里去?!?/br>
    沒等趙桂枝抗議,江大伯娘突然從斜刺里殺了出來,一把就將江母拖進了旁邊的灶屋里。

    其速度之快、動作之猛,讓趙桂枝大為震驚。

    不一會兒,江母就從灶屋出來了,她急急的開口:“對對!出遠門好,出遠門頂頂好!桂枝你千萬一定要出遠門??!誰不讓你出遠門,我就干掉誰!”

    趙桂枝:……

    我婆婆仿佛有那個什么大病的樣子→_→

    她又怎么會想到呢?江大伯娘最終還是出賣了她。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尤神婆說了她出遠門就能得償所愿,誤以為趙桂枝一心求懷孕的江大伯娘,直接就將心里的秘密告訴了江母。并反省說,之前不講是擔(dān)心她們婆媳鬧矛盾,現(xiàn)在就不同了,解決辦法都出來了,還怕什么呢?

    江母都沒顧得上責(zé)怪江大伯娘,先將趙桂枝出遠門的事情給敲定了。

    接下來,尤神婆還要幫其他人算,江母倒是樂呵呵的聽著,可她卻把趙桂枝轟走了,讓她趕緊回家收拾行囊去。

    這就很離譜了。

    眼下還在正月里,一般的學(xué)堂都是很晚才開始上課的。哪怕村學(xué)那頭,也是定在了二月初一。

    依著二郎先前所說,他是準備等開春以后再出遠門求學(xué)的。這個開春是個指代,一般指的是忙完春耕以后。

    算下來,也就是在二三月間,多半他是準備二月底出門的。

    趙桂枝回家問了二郎,他果然是這么打算的。

    “娘讓我趕緊收拾東西,回頭就跟你一起出遠門。”趙桂枝就很無語,饒是她著急想要尋著她家太后,那也不急于一時吧?眼下還是冬日里,出門特別不方便。

    二郎也很無奈,只勸道:“娘一貫就是個急性子,想一出是一出的……等等,她怎么突然就想讓你跟我一起走?”

    “誰知道呢?!壁w桂枝總不能說是自己想主動出擊去找親媽的,因此她只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來,把一切都甩鍋給江母。

    好在,二郎也沒多問,他是準備回頭直接問江母的。

    然而他不知道,只要他一問,那必是一通挨罵。

    要知道,江大伯娘可不光說了趙桂枝月初在廟會上,說要找尤神婆摸她啥時候懷孕的事兒,還告訴江母,當(dāng)時二郎就在場,他是知情的。

    兩下一合計,這結(jié)果不是明擺著的嗎?就是二郎生怕江母責(zé)怪趙桂枝,故意隱瞞了這事兒。

    江母都做好準備了,回頭就狠罵二郎一通!

    不過,罵兒子啥時候都可以,眼下還是要先看看尤神婆是怎么說大房這些小兔崽子的。

    尤神婆表示算得越多越不準確,所以她就隨便摸摸看。

    摸了豐收,說他好事兒將近;摸了板凳,說這孩子搞不好會發(fā)財呢;摸了扁擔(dān),說他一心想學(xué),要么就特有出息,要么就是個小書呆子……

    有尤神婆這個暖場神器在,大房的院壩上就跟過年一樣熱鬧,還是那種既熱鬧又快活的氣氛。

    自然,當(dāng)天傍晚,在所有的客人都散去后,二郎終究還是沒逃過江母的那通罵,順帶還被趙桂枝擰了耳朵,來了個秋后算賬。

    ……

    趙桂枝以為這天的事兒就這樣過去了,接下來的時間里,她主要是忙著給家里人做特訓(xùn)。

    做冬瓜糖的特訓(xùn)。

    鹵味包的配方她老早就教給了薛氏,當(dāng)然教的都是一些基礎(chǔ)的,材料常見又便宜的那幾種。另外,鹵豆干的方子,趙桂枝沒給薛氏,而是給了虞三娘,配合張家豆腐坊,據(jù)說過年前后他們的生意都非常好。

    但冬瓜糖卻是個特例。

    先前,冬瓜糖的前期準備工作都是由大房進行的,包括去各家收購冬瓜等等,甚至連食材和調(diào)味料的錢都是大房墊付的。但制作冬瓜糖的人卻是趙桂枝本人。

    等于說,大房包攬了除卻加工之外的所有過程,連售賣都是由大房負責(zé)的。

    但趙桂枝收的可不是什么手工費,而是實打?qū)嵉姆殖伞?/br>
    江大伯娘倒是覺得很正常,畢竟手藝本身才是最難得的,讓利給他們都是看在了親戚的份上。不然,趙桂枝完全可以換個合作者,而他們又上哪兒去找能做冬瓜糖的人?

    事實上,哪怕扣掉了一切成本和分給趙桂枝的那部分錢,剩下的利潤還是有將近二十兩銀子。

    可別小看了這筆錢,要知道,大房辛辛苦苦喂了一年半的兩頭大肥豬,丁點兒不留整豬賣出去,也堪堪才十兩銀子。

    等于說,僅僅兩三個月的時間里,他們就賺到了四頭大肥豬的錢。這還不算豬崽的錢呢!

    累肯定是累的,可賺錢哪兒能怕辛苦呢?

    甚至江大伯娘還后悔沒多種點冬瓜,因為后期收不到冬瓜了,冬瓜糖的產(chǎn)量跟不上了,浪費了大好的正月時光。她倒是去廟會上擺攤了,可要是冬瓜糖充足的話,她大可以讓兒子孫子們,挨著村子去賣糖。

    大過年的,再摳門的人也舍得花幾文錢給糖給孩子吃。

    這不,江大伯娘早就盤算好了,今年一定要多多的種冬瓜。

    但計劃顯然趕不上變化,趙桂枝要出遠門了?。?/br>
    前幾天聽著尤神婆說那話時,江大伯娘還沒品過味兒來。等她晚間睡覺了,突然就半夜驚坐起。

    “哎喲我的長條糖啊啊啊啊啊??!”

    有一說一,據(jù)說江大伯差點兒就被這一聲哀嚎,當(dāng)場送走了。

    幸好,次日把顧慮跟趙桂枝一說,她馬上就有了主意。

    “我把做的法子教給娘不就好了?”

    其實,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一月底了,算下來薛氏的月子也算是差不多坐完了。當(dāng)然,這年頭的鄉(xiāng)下極少有婦人真的就把月子坐完的,一般也就是躺個三五天的,之后就開始做家務(wù)活兒了。

    趙桂枝不想迫害薛氏,她一開始想的是先教會江母,再由江母去教薛氏。

    當(dāng)然,江母也答應(yīng)了,可后來仔細一盤算,江母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如果她跑去做冬瓜糖了,那像打豬草這類的活兒,怕是就要交給薛氏來做了。

    江母倒不是心疼兒媳婦,她心疼小孫子。

    薛氏就算出了月子,那不還得接著喂奶?

    她私底下問趙桂枝是不是防著薛氏?

    “我防……”誰會把冬瓜糖當(dāng)成祖?zhèn)髋浞桨??!趙桂枝簡直佩服江母的腦洞,她只道,“我先把娘你教會了,等回頭大嫂出月子了,你再教她不就好了?人啊,要學(xué)會變通,腦子別那么僵化!”

    難得逮到損江母的機會,趙桂枝是一點兒也沒客氣:“其實我也可以把做糖的方子直接交給大伯娘的,那樣才是真的省事兒……”

    “你瘋了?!”江母連趙桂枝剛才變著法子損她都顧不上了,大呼小叫手舞足蹈,“天吶天吶!二郎啊,你婆娘她瘋了!她——瘋——了——”

    等二郎循聲趕過來時,就看到他娘整個兒就像瘋了一樣,滿屋子亂竄,而他媳婦兒……

    趙桂枝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江母,那眼神就跟他平時看三郎一模一樣。

    第85章

    到底誰才是真的瘋了……

    這個問題屬于智者見智了。

    好在,二郎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原委,也順利的安撫住了江母:“她就是隨口這么一說,娘您也不用放在心上。要不您先把這熬糖的活兒學(xué)了再說?”

    學(xué)肯定是要學(xué)的,但最重要的是讓趙桂枝打消把祖?zhèn)魇炙嚫嬖V大房的念頭。

    趙桂枝猛點頭:“對對,不能瞎教?!蹦飭眩伤闶侵廊上裾l了。

    先前趙桂枝瞅著大郎絕對是像極了江父的,都是一樣的少言寡語,并且性子格外穩(wěn)重。二郎大體上也是俏似江父的,只是因為他打小就念書做學(xué)問,也開了眼界,因此比江父做事更得體,在外人面前也相對放得開一些。

    但三郎就很奇怪了,在這之前,趙桂枝一度認為三郎是隨江奶奶的,因為三郎也是嘴饞的??蓡栴}在于,江奶奶只是比較好吃而已,她人是穩(wěn)重的,完全不像三郎那么一驚一乍的。

    如今看來……

    嗯,像了江奶奶的人該是虎頭才對,三郎啊,他像江母!

    想明白之后,趙桂枝再看江母時,眼神里就充滿了慈愛和寬容:“我知道娘是為了我好,索性這樣好了,我只教給娘,旁的人一律都不教。至于娘打算教給誰,娘您自個兒做主!”

    江母用審視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最終似乎是被她說服了:“那倒是不用,你要是教給你將來的孩子,我還能說什么?”

    趙桂枝:……

    她有病嗎?教孩子點兒啥不好,非要教怎么做冬瓜糖?

    沒等趙桂枝開口,江母又補充道:“依著咱們這兒的習(xí)慣,像這種祖?zhèn)鞯拿胤?,都是傳兒不傳女的,或者傳給媳婦兒都不愿意教給閨女的。只因為閨女要是嫁出去了,就跟你一樣,把老祖宗留下來的秘方都帶走了。不過,這也不是咱們江家的方子,你要是想傳給你閨女,我也不攔你。”

    末了,她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是在替趙家的祖宗心痛。

    趙桂枝只能保持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他們老趙家啊……

    不是啊,愛買冬瓜糖的人是她外婆!她奶才不干這事兒呢,人家要吃巧克力,還得是費列羅的,下午茶要喝英式紅茶,配的是法式的馬卡龍,哪怕喝咖啡都要手磨的,速溶的人家連碰都不要碰。

    她奶啊,那活得可比她要精致多了。

    唯一略顯土氣的,大概就是她奶的取名方式了。可這話要怎么說呢?就算她奶酷愛給兒孫取土得掉渣的名字,但她本人的名字可不土啊!所以說,土的只是趙家的孩子,而不是趙奶奶。

    在內(nèi)心腹誹了一通后,趙桂枝趕緊麻溜兒的把冬瓜糖的做法傳授給了江母。

    嚴格來說,冬瓜糖并不難做,如果本身就是廚房老手,看一遍視頻或者菜單就能做個七七八八的。當(dāng)然,如果是廚房殺手那就趁早放棄吧,犯不上!

    但有個問題就是,擱在趙桂枝上輩子,冬瓜糖是屬于廉價食品的。一開始屬于供銷社賣的,后來隨著時代的發(fā)展,冬瓜糖倒是進入了超市,卻始終都是散裝的,稱重零賣的。

    同時也是因為這玩意兒就沒上過檔次,所以也沒人會對它的品相計較什么。

    在多數(shù)人的印象之中,冬瓜糖屬于又難吃又難看的食品……

    可擱在如今情況卻不同了。

    哪怕幾文錢就能買一包冬瓜糖,但一包里面才幾塊呢,對于這年頭來說,尤其是擱在鄉(xiāng)下地頭,這就是奢侈品了。

    然后,江母做出來的冬瓜糖,味道倒是差距不大,模樣喲,那可真的是丑。

    丑到什么地步呢?

    “虎頭,過來吃糖。”江母端著一碗冬瓜糖喊虎頭。

    一聽說有吃的,虎頭飛快的跑了過來,伸手就抓了一塊,然后就愣住了:“這是啥?”

    趙桂枝做的冬瓜糖,那是每一塊都跟患了強迫癥一樣,特別的齊整,而且都是筆直的,加上因為熬煮的時間足夠長,冬瓜糖的外面呈現(xiàn)了一種半透明狀,上頭還掛滿了白乎乎的糖霜,看著就特別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