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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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 林嘉月一通胡亂掙扎,一不小心弄到了周辭鏡受傷的手臂, 她吃痛地輕哼了一聲蹙起眉頭, 但并沒有因此放開林嘉月,反而將她箍得更緊。 掙扎無果后,林嘉月放棄抵抗,開始無力地低聲抽泣起來:為什么, 為什么要救我。 周辭鏡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好故意用霸道的語氣說:因為我不準(zhǔn)你死,你就不能死。 林嘉月冷冷一笑,滿是嘲諷:你不準(zhǔn)?在你這里我連生死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是嗎,周辭鏡? 周辭鏡深吸一口氣,明明知道這樣說會讓她更加厭惡自己,但似乎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是啊,你的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除了我,沒人能讓你死。 一個想死的人,你是沒辦法阻止的。 林嘉月剛說完,周辭鏡便接著她的話回復(fù)說:哦?是嗎,你這樣隨隨便便輕視自己的生命,是不是也不在乎其他人的命了?你mama,你meimei,劉荷寶,謝言樺,這些人,你是不是都不在乎? 你什么意思!林嘉月轉(zhuǎn)過身去瞪著她,雙眼發(fā)紅。 周辭鏡居高臨下對她說:我沒什么意思,只不過是想告訴你,你的命,不掌握在你自己手上而已,若是你死了,那我不介意讓那些人給你陪葬。 林嘉月渾身都在發(fā)抖,兩只手緊緊捏著拳頭。 這時,周辭鏡忽然又說:你媽來電話了,回一個吧。說完,她將手機丟給了林嘉月,林嘉月趕緊接住。 當(dāng)著周辭鏡的面,林嘉月給mama回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后,那頭的mama聽起來很是焦急。 嘉月,你怎么樣了,聽說你生病了,怎么樣啊,在哪家醫(yī)院,mama過去看你。 不用的,媽,我很好,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你一個人在外面多多照顧好自己,現(xiàn)在天氣熱,但是晚上吹空調(diào)也不要吹一整夜,容易著涼 聽著mama的絮叨,林嘉月鼻子發(fā)酸,眼眶不知不覺變得濕潤。 如果她不活了,周辭鏡要拿那些她身邊的人陪葬,那她何其殘忍和自私。 不得不說,這一招,周辭鏡真的是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短暫的通話結(jié)束后,林嘉月重新乖乖回到床上,沒一會,周辭鏡便命人送來了吃的,她坐在床邊親手喂她,林嘉月這才不小心瞥見了周辭鏡手臂上的紗布,不由得說了句酸酸的話用來膈應(yīng)對方: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人能傷到無所不能的周辭鏡。 周辭鏡頓了下,下意識看向她所指的自己的手臂,想了想,不由得露出無奈的笑意,是啊,我也沒想到。 很驚訝她會這么回答,林嘉月不禁有些好奇起來,把周辭鏡弄傷的人到底是誰,周辭鏡又會以什么樣的手段報復(fù)對方? 像她這樣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人,怕是要將對方碎尸萬段才得以解氣吧。 我不想吃這個在被迫吃了一口后,林嘉月終于忍不住皺著眉拒絕。 周辭鏡愣了下,看向勺子里的芹菜,喃喃道:原來你不吃芹菜。然后開始低下頭去一個人笨手笨腳將菜里面的芹菜一根一根挑出來。 看到這幅畫面,林嘉月有點不適應(yīng),忍不住嘲諷:我自己有手有腳,用不著你喂。 正在忙碌的周辭鏡忽然僵住,而后笑了下自顧自說:我不想你累著。 林嘉月:??? 正當(dāng)她震驚于周辭鏡的睿智發(fā)言時,下一句發(fā)言更是讓她大跌眼鏡。 已經(jīng)挑完全部芹菜的周辭鏡抬頭看向她,語氣溫柔:我想了一夜,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對你太粗魯了,從今往后,我會把你當(dāng)我的女朋友對待,就像談戀愛那樣。 林嘉月先是覺得不可置信,而后感到無語,又是一頓嘲諷:控制我的人身自由,威脅要殺我全家,這就是你所說的談戀愛,女朋友?我真懷疑你這種人壓根就不懂談戀愛。 不過,在聽到她這番冷言冷語,周辭鏡并沒有發(fā)怒,反倒是自嘲一笑低著眉承認:我的確沒有談過戀愛,我所有的心力都奉獻給了事業(yè),除了我自己,我沒辦法信任任何人。 林嘉月的眉輕顫了下,因為她覺得,周辭鏡的這番話,不像是假話。 或許這個人,并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或許,自己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出發(fā),爭取讓她有一天主動放過自己? 林嘉月第一次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 見林嘉月沒有回應(yīng),周辭鏡又抬頭來看向她,很認真地問:沒有談過戀愛,很丟臉么? 林嘉月木木得搖搖頭,又努努嘴說:很多人都沒有談過戀愛啊,沒什么好丟臉的。 聽到這,周辭鏡如釋重負笑了下,還以為你會因此看不起我。 林嘉月郁悶了,忍不住道:不是,我看不看得起你,有那么重要嗎?我在你眼里,不過是個傀儡,玩物,一個玩物的心思沒什么了不起吧。 重要,當(dāng)然重要!周辭鏡很認真地說,而后忽然一把抓起林嘉月的手,林嘉月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被她抓得更緊,莞爾一笑道:我說過,從今往后,我會把你當(dāng)作女朋友看待,沒人再能傷害你。 林嘉月當(dāng)時的潛臺詞是:也只有你能傷害我。 給我一個重新讓你認識的機會好嗎?一向高高在上的周辭鏡,難得語氣有一絲卑微和不自信。 好啊,你放過我,我就重新認識你。 周辭鏡無奈地笑了起來,轉(zhuǎn)而說:除了這個要求,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 林嘉月抬手扶額,閉上眼不想再說話。 咚咚咚。病房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周辭鏡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冰冷,變臉之快。 林嘉月看到了進來的那個人,瞪大眼睛,竟然是 第167章 我是不是很糟糕的人 黃櫻!怎么會是她, 林嘉月確信自己的眼睛沒有出問題,她怎么會和周辭鏡走到一起,難不成 她背叛了徐瑞甯。 黃櫻進來時自然也瞧見了林嘉月, 不過她今天既然能明目張膽出現(xiàn),那就說明她壓根就不介意被知道了。 是你啊。周辭鏡悠悠開口:有什么事嗎? 黃櫻先是看了一眼林嘉月, 而后又看向周辭鏡, 眼神暗示似乎是在問,方不方便在這里說。 周辭鏡則微微一笑主動向她介紹:不必避諱,從今天開始她是我女朋友。 林嘉月:?。?! 誰是你女朋友了,臭不要臉, 這種事情一個人也是可以決定的嗎? 林嘉月當(dāng)即便想反駁, 不過她眼下更在乎的事情是,為什么黃櫻會和周辭鏡勾結(jié)在一起, 她們這樣究竟有多久了,回頭她得想個辦法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給徐瑞甯知道才行。 黃櫻過來, 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匯報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林嘉月也聽不明白,不過到最后, 黃櫻似乎說了句自己要走了,周辭鏡也沒挽留,就隨她去了。 待黃櫻離開病房后, 林嘉月這才追問起來:是你收買的黃櫻, 然后讓黃櫻背叛徐瑞甯的對嗎? 正在為林嘉月做鮮榨果汁的周辭鏡挑了下眉,有些驚奇道:你居然認識她。 你不覺得你這樣真的很人渣嗎?林嘉月捏著拳頭有些憤怒。 人渣?用這個詞形容你的女朋友是不是不太妥當(dāng)。 鬼才是你的女朋友!林嘉月憤恨道。 接著,只見周辭鏡不慌不忙將榨出的果汁倒出,然后端著玻璃杯朝她走來, 一邊耐心說:你現(xiàn)在住著院,不要情緒這么激動。 林嘉月毫不客氣拒絕了她送來的果汁,狠狠地瞪著她,虧她剛剛還動了那么一絲念頭覺得這個人有救,現(xiàn)在真的覺得無藥可救。 周辭鏡沒辦法,只好先將果汁放在一旁的桌上,而后對她說:黃櫻不是我找的,是她主動尋得我。 林嘉月的眉跳了跳,有所動搖,但仍舊倔著說: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信與不信,這都是事實。頓了頓,周辭鏡又接著說:十年前她找到了我,想要應(yīng)聘做我的助理,我因為不信任外人將其拒之門外,過了沒多久,她便成為了徐瑞甯的秘書,我本以為是故意為了報復(fù)我,去找了我的死對頭公司,沒想到她又再一次聯(lián)系上我,說她會一步步助我打倒徐瑞甯,我起初當(dāng)然沒放在心上,不過,這個女人的執(zhí)念之深,十年過去了,依然沒有放棄。 周辭鏡雖是輕飄飄的語氣,但林嘉月聽進去了,這不像是說謊。 忍不住問:為什么,她為什么這么做。 見她很想知道的樣子,周辭鏡便破天荒的和她多說了些:這好像是她和徐瑞甯之間的私人恩怨,不過我從來不關(guān)注別人的私生活,我沒問過,所以沒辦法給你答案。 林嘉月聽完陷入了深思,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居然出在了黃櫻的身上,徐瑞甯那么的信任黃櫻,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給她去做,這樣的一個心腹想要從中搗鬼摧毀徐瑞甯真的太簡單了。 有了她的里應(yīng)外合,周辭鏡想不贏都難。 可是為什么,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黃櫻要在徐瑞甯身邊潛伏十年之久,十年都放不下的仇恨 這讓林嘉月不由得再次回想起第一次在林家大宅見到這個女人的情形,她一身剪裁得體的女式西裝,站得筆直,不茍言笑,永遠都是公事公辦的語氣,沒有溫度。 讓人不寒而栗。 你怎么了?周辭鏡見她半天沒有吭聲忍不住詢問。 林嘉月恍惚回過神來,一不小心吐露了心里話:我只是沒想到,這世間居然還有比你更可怕的人。 周辭鏡再可怕,她也是明著可怕,是看得見的。 但是黃櫻,是無聲無息潛伏,十年隱忍臥薪嘗膽殺人于無形,這種人更加來得可怕。 夜?jié)u深。 徐瑞甯并沒有離開公司,而是坐在辦公室里,像是在等候什么人。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緊接著黃櫻推門而入,帶著一份打印好的辭職信。 來到辦公桌前,黃櫻放下了手上的辭職信。 徐瑞甯猶如意料之中,接過來她的辭呈,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黃櫻見狀,只好主動開口說話:徐總,放手吧,別再和她斗了,你斗不過的,如今事已成定局了。 為什么?徐瑞甯看著桌面發(fā)問,心里早就猜到了那個內(nèi)鬼是她。 事到如今,黃櫻索性攤牌,反正她就要走了,也沒有再繼續(xù)裝下去的必要。 看來您真的是忘了,十二年前,您為了拿下市區(qū)的一塊地,逼得一戶人家搬遷,那一家的男主人后來跳河了您記得嗎? 黃櫻的話一下子勾起了過往,也是徐瑞甯最不愿意回憶的片段。 我本意不想逼死他,事后也給了補償。徐瑞甯無奈嘆了口氣。 那個時候的她根本沒有辦法,如果她不那樣做,她的繼母就會逼死她,那個時候的徐瑞甯還不夠強大,只能用極端的方法快速擴張,那件事□□后也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即使過去這么多年,也依舊介懷。 黃櫻輕笑一聲,唏噓道:我就是那一家的女兒,出事那年,我在首都念大學(xué),同年畢業(yè),不過徐總那么忙,哪里記得我這樣一個小人物。 你錯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你,你入職的第一天,我便認出了你。 徐瑞甯的一番話讓黃櫻感到震驚,連忙問:那為什么你 為什么那么快提升你當(dāng)我的秘書對吧?或許是心里的愧疚作祟,想要補償你吧,也是為了圖心里那一份心安。事到如今,成就了這樣的結(jié)局,我認了。徐瑞甯說完頓了頓,又說:不過今日你還能在走前過來提醒我,我很意外。 黃櫻扯了扯嘴角,依舊沒什么太大的表情:這十年來,你待我不薄,到今天,我的仇也算報了,好自為之吧。 不再說太多,黃櫻轉(zhuǎn)身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大概是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徐瑞甯望著敞開的辦公室門,若有所思,然后她拿起手機來,給一人打去了電話。 一個小時后,徐瑞甯和李真熙雙雙出現(xiàn)在了一家酒吧,不過這家酒吧已經(jīng)被李真熙給清了場,今晚專門為她倆服務(wù)。 徐瑞甯不停地喝著酒,一聲不吭,一個字也不說。 終于,一旁的李真熙有些按耐不住了,忍不住質(zhì)問:哎,老徐,不是吧,你約我出來就是看你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