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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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 大家臉上才出現(xiàn)了如釋重負(fù)般的笑容。 二樓,周辭鏡直接將林嘉月拖入了自己的臥室, 摔上門后,又一把將她整個人給丟在了床上。 巨大的彈性讓林嘉月感覺自己的尾椎骨都要斷掉, 頭也跟著晃得暈暈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周辭鏡便似野獸般壓了過來,懲罰性的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襯衣, 小小的紐扣在她手上輕而易舉分崩離析。 眼看著是自己無法阻擋的事態(tài),林嘉月干脆閉上眼睛繃直身子,一副視死如歸的坦然模樣。 也就在這時, 騎在她身上的人忽然停止了動作, 意料之中的肆虐并沒有降臨,反倒是陡然終止。 但林嘉月仍舊閉著眼,不敢對上她發(fā)紅的眼睛,不敢繼續(xù)挑釁她。 身上的重量輕了, 消失了。 直到林嘉月聽到那人冷冷的言語:起來,伺候我。 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周辭鏡正站在床尾,面無表情,眼神里的溫度降到了冰點。 林嘉月木木地坐起身來,心里尚有些慶幸剛剛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可是,即便逃過了這第一次,第二次,后面諸如此類的無數(shù)次,她又該怎么辦,林嘉月自己也沒有答案,只是覺得前路好迷茫,太無助。 還不知道對方想要自己做什么,直到周辭鏡用腳點了點地板,冷冷地說:地上有灰塵,擦了。 看到林嘉月取出了身上的濕巾,周辭鏡便又說:用手擦 林嘉月暗暗咬牙,她知道周辭鏡心里有氣沒地發(fā),畢竟她剛剛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讓她丟臉。 我要洗澡了,你去幫我放水,試水溫。 周辭鏡一聲令下,林嘉月不得不做,可是后來她又變本加厲讓她幫她脫衣服,幫她洗澡。 林嘉月很不愿意,先不說這樣做很難為情,她要是做了,她會覺得自己手不干凈了,畢竟碰了其他女人的身體,她會由內(nèi)而外感到背叛了徐瑞甯,她會徹底鄙視自己,無法原諒自己。 但周辭鏡此刻已經(jīng)坐在了浴缸里,一|絲|不|掛,林嘉月在一旁努力別著臉不去看。 還不動手?周辭鏡沒耐心地催促。 既然那么生氣,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那樣更解氣,何必這么折磨我。林嘉月低著頭埋著臉,兩只手緊緊捏著衣角。 周辭鏡面向著她,兩只胳膊搭在浴缸的邊沿,以一種極為放松的姿態(tài),輕聲一笑說:讓一個人死很容易,可我不想要你死,留著你豈不是更好玩。 我辦不到林嘉月說完,一鼓作氣沖出了浴室,頭也不回。 這時,門外傳來周辭鏡手下的聲音,很是懂她似的詢問:周總,要把人捉回來嗎? 周辭鏡猶豫了下,算了,由她去吧。 看著浴缸里清澈的水,抬手撥了撥,泛起圈圈水紋,周辭鏡無奈一笑,本想好好懲罰她一番,沒料到到最后狠不下心的,還是自己。 另一邊。 徐可兒買了一套林嘉月的同款衣服換上,做了和她一樣的發(fā)型,找化妝很厲害的人幫她化了林嘉月的仿妝,從背影看,幾乎無法分別,尤其是在晚上,從正面看,也有幾分神似。 今夜,她決定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她相信以徐阿姨的性格,不可能不對她負(fù)責(zé)。 她不想再繼續(xù)等待下去,她不想錯過眼前的機會。 來到住處,徐可兒按了按門鈴,無人響應(yīng),她又按了按,好久之后才有人出來開門,門剛打開便有撲面而來的酒氣,徐阿姨怎么又喝了酒。 為了不穿幫,徐可兒并沒有開口說話。 不過這果真有用,喝醉的徐瑞甯眼神迷醉,恍惚間真把她給認(rèn)成了林嘉月,一把伸手將她給拉入懷里。 嘉月,嘉月是你嗎,你回來了。 徐可兒努力伸手回抱住她,感到幸福不已。 結(jié)果還沒開心一秒,徐瑞甯忽然猛地將她給推開,你不是她,你不是 徐可兒心里有些著急了,趕緊將門給關(guān)上,脫下鞋子進入,一邊朝后退的她走去,努力告白:我喜歡你,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歡你,你看看我好不好,好不好。 徐瑞甯盡管醉了,但頭腦還算清醒,這才認(rèn)出來她是誰,疑惑不已:可兒? 徐可兒欣喜地點點頭:是我,徐阿姨,其實我一直都愛慕著你,喜歡你好多年好多年。 一邊說著,徐可兒一邊當(dāng)著她的面開始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徐瑞甯下意識想要阻攔,伸手說:你這是干什么。 徐可兒不依不饒,直接將整個上衣脫掉,又開始脫裙子,一邊說:我想要成為你的人,徐阿姨,你接受我好不好。 你瘋了。徐瑞甯臉色大變,開始失去耐心。 但徐可兒不停止,直接當(dāng)著她的面脫了個精光,一邊像推銷貨品一樣說:我身材也不差的,徐阿姨,你看看我,看看我,我一定會讓你滿意讓你開心的。 徐瑞甯立即別開臉去,不愿再多看一眼,本來的醉意也瞬間清醒了大半,壓著嗓子說:給我出去。 徐可兒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急哭了:為什么,為什么我都這樣了,您還是不愿意看我一眼,林嘉月,到底有什么好,你們都已經(jīng)分手了,分手了! 滾,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徐瑞甯黑著臉下了最后通牒。 徐可兒哭著顫抖著肩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衣服,被迫又重新一件一件穿回去,這途中,她真的好想徐阿姨再看一眼她,開始沒有,一次也沒有,直到她穿完衣服開門出去,徐阿姨都無動于衷,沒有說一句話,沒有給一個眼神。 從房子里出來的那一瞬,徐可兒感到徹底的心涼,她無力地靠在門上,泣不成聲。 林嘉月,全都是因為你,全都因為你。 徐可兒捏緊拳頭,咬牙切齒,心里迫切的想要林嘉月死。 第165章 我不許你死 夜已深。 已經(jīng)獨自沐浴過的周辭鏡穿著清涼的吊帶真絲睡衣倚靠在露臺的躺椅上, 緊致的睡衣下事業(yè)線豐滿,凹凸有致,她的手中端著一杯酒, 靜靜地品著。 目視著前方,雙眸幽深, 她的腦子里一遍又一遍傳送著一道聲音: 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懂愛, 你這種人不會懂愛 想到這,想到她看著自己怨恨的眼神,周辭鏡便感覺到胸口有一絲抽痛,連她自己都感到束手無策, 這究竟是怎么了,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從未這樣過。 從未對任何人有過這般感覺。 自從從周辭鏡的浴室里跑出去后,林嘉月便一直待在自己的那個房間里未出去, 她想了又想,想了又想, 幾乎是做了最壞的決定。 門外監(jiān)守的人提醒她該去洗澡休息了,林嘉月便聽話的,拿上衣服,從房間里出來。 進去浴室后, 林嘉月將門給反鎖,深吸口氣后打開自己帶進來的睡衣,里面藏了一把水果刀。 赤腳來到浴缸前, 打開水龍頭放水, 恒溫的熱水汩汩流出,漸漸地充盈整個浴缸。 沒有脫衣服,是因為林嘉月不希望當(dāng)人們發(fā)現(xiàn)她的尸體時,看到的她是赤|身|裸|體的, 鼓起勇氣走進浴缸,穿著衣服褲子被水浸濕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濕|漉|漉的衣服緊緊貼著皮膚,像粘膩的鼻涕蟲,感覺很不好。 不過,事到如今,也不在意這些了。 她一心只想,趕快結(jié)束這一切。 或許只有她死了,周辭鏡便再也沒辦法折磨自己,只有她死了,周辭鏡便再也沒了威脅她的把柄,徐瑞甯從此以后也能夠心無旁騖過好自己的生活,不必被周辭鏡左右。 她最最對不起的,還是mama。 請一定要原諒她做了這樣自私的決定,預(yù)想到mama知道后一定會很難過很傷心,但是她沒辦法,她不得不這樣做,她無法想象今后的日子要怎么熬。 為她傷心是一定在所難免的,不過林嘉月相信,時間能夠治愈一切,畢竟mama現(xiàn)在有了嘉雪,有了嘉雪的陪伴,時間會慢慢撫平傷口。 至于徐瑞甯,也同樣吧,隨著時間會逐漸淡忘她。 只是林嘉月一想到再也見不到徐瑞甯,便心絞痛,鼓起勇氣拾起了一旁的刀,利落地手起刀落,看到鮮血汩汩流出,林嘉月閉上眼睛將手放進了浴缸,四周都是溫?zé)岬母杏X,包裹著她,渾身暖暖的。 她能夠感覺到,力氣在一點點被抽離,咬著牙隱忍著難受,閉著眼睛似乎看見了一幕幕回憶,有好的,有不好的。 就這樣吧,結(jié)束吧。 咚咚咚。 咚咚咚。 林小姐,林小姐。 林嘉月隱約聽見門外有人在叫自己,但她不想理會,不想動彈,也沒力氣動彈,她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意識也漸漸開始渙散不清。 咚咚咚。 周總,周總您休息了嗎? 周辭鏡下床自然地披上一件外衣,打開房門,面露不耐。 林小姐她進去浴室很久了,一直沒有出來,我們擔(dān)心她是不是泡太久昏睡了。 聽到對方的匯報,周辭鏡幾乎是立馬沖了過去,站在門前用力地拍門,一邊叫著林嘉月的名字:林嘉月,林嘉月你在里面嗎? 扭了扭門把,是反鎖著的,身旁的傭人提議找人來開鎖,但周辭鏡哪里有那個時間等候,她擔(dān)心里面出了什么狀況,情急之下直接把門給撞開。 門開的那一剎,也就看到了那一幕。 被染紅的浴缸,躺在浴缸里的人,面色慘白,一動也不動,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 周辭鏡瞳孔放大,瘋了似的沖上前去立即將林嘉月從浴缸里撈起來,抱著她搖晃:林嘉月你醒醒,你醒醒,你不準(zhǔn)死,我不許你死! 接著,她回頭對外面的人說:還愣在那里做什么,叫司機備車! 那一刻,周辭鏡整個人都慌了,是真的慌了,她第一次感受到恐懼,即將失去一個人的恐懼,她恨不得賠上全部的一切,只為了換她的性命。 抱著人匆匆忙忙下樓,身后的管家一路跟著周辭鏡,忍不住提醒她:周總,您的胳膊在流血。 周辭鏡只是瞥了一眼,八成是之前撞開浴室門時劃到的,心里沒有當(dāng)回事,可以說她現(xiàn)在無暇去顧及其他。趕緊將林嘉月給抱進車內(nèi),然后勒令司機趕緊開車,趕緊去最近的醫(yī)院,若是耽誤了事,絕對饒不了他。 為了自己的小命,為了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司機也是豁出去了,趕緊踩油門,拿出了自己最好的駕駛本領(lǐng),一路上飆車,以最短的時間抵達醫(yī)院。 車子才剛停穩(wěn),周辭鏡已經(jīng)迫不及待開門下車,一路抱著林嘉月往醫(yī)院里面奔去。 醫(yī)護人員也趕緊將人給送到了搶救室,周辭鏡人則在外面來回徘徊,始終停不下來,一顆心懸著。 有護士上前詢問她,要不要先去包扎一下傷口,但被周辭鏡給拒絕了,對方不愿意強求,索性先走開。 就在這時,搶救室有人出來了,拉著一位護士說病人需要輸血,趕緊去取血,要AB型的。 周辭鏡就這樣站在外頭等著,想進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過了一會,小護士匆匆忙忙跑回來匯報,說AB型血血庫也沒了,恰好晚上有個病人做大手術(shù)給用光了,得從別的醫(yī)院調(diào),可是眼下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周辭鏡無意間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忍不住上前說:用我的血,用我的可以嗎? 周辭鏡并不知道自己的血型,但如果可以試一試的話,那再好不過。 她被拉去抽了一管血,居然正好也是AB型,很快,她便跟著醫(yī)護人員一起進了搶救室,坐在椅子上的她,一邊被抽著血,一邊往手術(shù)床上的人身體里輸血。 此外,她胳膊上的傷也有人開始幫她處理,本來周辭鏡想說沒事,趕快去看看那邊的人情況如何,結(jié)果她反倒被罵了一頓,說傷口再不處理,容易感染,到時候小命說不定都沒了。 然而周辭鏡似乎并沒有聽進去對方說了些什么,只是一心看著那邊,看著床上躺著的面無血色的人,心里滿滿都是不解和郁悶。 為什么,為什么要做那樣的傻事。 她會沒事的吧?周辭鏡忍不住詢問正在給她上藥的護士。 護士低著頭頭也不抬說: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 周辭鏡終于笑了,抑制不住地笑了,如釋重負(fù)。 第166章 沒有談過戀愛很丟臉么 她感覺自己深陷一片黑暗, 忽然又被強行拉回。 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緩緩睜開眼睛,耳邊的電腦監(jiān)測儀器規(guī)律發(fā)著聲響, 四面都是白墻,林嘉月輕輕轉(zhuǎn)動腦袋, 意外發(fā)現(xiàn)床邊趴著一個人, 徐瑞甯?不。 再低頭看向自己包扎起來的手腕,上面還掛著藥瓶,她被救回來了,這是被救回來了吧。 一時間有些崩潰, 心理承受不住, 為什么,為什么要將她給救回。 也就在這時, 周辭鏡醒了過來,看到她自然散發(fā)微笑:你醒了。 林嘉月難以置信, 下一秒立即拔掉手上的針頭,接著便趕緊從另一頭下床,打開窗戶便打算從病房里跳下去,不過還好周辭鏡眼疾手快, 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從身后抱住她的腰,扼制了她這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