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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敵他百般引誘 第3節(jié)

    院子雖不甚大,卻極為精致秀麗,白墻黑瓦,臘梅撲鼻,屋檐積著零星殘雪,穿廊下立著四五名少女,穿著與她們別無二致的衣裳。

    顏荔悄悄打量著,見她們無不生得俊秀,年歲看著都不甚大,最大的也不過十六七歲。

    為何這里會有如此多的妙齡少女?那個裴公子當(dāng)真只是要教習(xí)她們唱曲兒?

    很快她便有了答案。

    教習(xí)師傅是個中年婦人,面容清淡,嗓音婉轉(zhuǎn):“我姓陽,諸位可喚我陽師傅。今日你們既然站在這里,便都是受過公子爺恩情的,我也無需多言,只一句話——好好兒學(xué)曲兒,練就一副好身段兒,聽公子爺?shù)脑?,為咱們煙波閣出力盡心,誰若是不聽話,那便叉出去打個臭死?!?/br>
    眾少女面面相覷,登時噤若寒蟬。

    陽師傅亦不多言,拊掌數(shù)下,便有仆從魚貫而入,將一干樂器曲譜搬了進來。

    目光掃過眾人年輕稚嫩的臉龐,她開口道:“今日,先從《宜春令》學(xué)起。”

    陽師傅教得仔細,可于顏荔顏芙兩姐妹而言,學(xué)起來卻極為吃力。

    二人目不識丁,師傅所念的個別字句聽在二人耳里便有如天書,可見其他人都學(xué)得很快,顏荔也只好佯裝聽懂,在教習(xí)結(jié)束后,紅著臉拉著jiejie一道去求師傅。

    “陽師傅,我們姐妹二人不識字,方才您教的有些地方?jīng)]聽懂,可否……”

    她說得磕磕巴巴,陽師傅聞言卻笑了:“沒聽懂不要緊,緊要的是你們二人懂得來問,勤能補拙,你們隨我來?!?/br>
    跟著陽師傅到了她的居室,顏荔兩人懷里被塞了一摞半舊不新的書籍。

    “從識字開始,有甚么不懂的,盡管來問我便是?!?/br>
    姐妹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對陽師傅感激道:“多謝師傅!”

    “聽陽師傅那語氣,裴公子的煙波閣……似乎不是個簡單的地方。”

    “那又如何?”顏荔一面打開《對相四言》,一面道,“無論以后怎樣,眼下咱們能多學(xué)些字,通曉些文墨,以后也是多一條出路不是?”

    顏芙點頭道:“meimei說的是,多讀寫書總是好的。”

    之后姐妹兩人白日里跟著陽師傅學(xué)習(xí)曲詞唱腔,夜里則挑燈看書識字。

    一開始很是艱難,幸得有白鶯指點,兩人又聰敏過人,不過兩三個月便識了許多字,再跟著陽師傅上課時也容易許多。

    一晃過去三年。

    煙波閣從不在飲食穿戴上苛待她們,顏荔與顏芙都變化甚多,尤其是顏荔。

    剛來時她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枯黃小豆芽,瘦得只剩一把骨頭,此時不僅抽條得修長窈窕,原本蒼白病弱的小臉也長開了,杏臉桃腮,瓊鼻櫻唇,明眸善睞,顧盼神飛。

    顏芙則比從前更為沉靜秀氣,兩彎似水含情目,梨渦淺淺,唇角總是噙著笑,看著便極為可親。

    姐妹兩人一個狡黠機靈,一個斯文內(nèi)秀,又都生得一副好歌喉,櫻唇輕啟,便讓人酥麻了半邊身子,因此雖未正式拋頭露面,卻已在京城小有名氣。

    秦樓楚館中,身著錦衣華服的客人們酒用多了,便乜斜著眼摟著嬌娘聊起天來。

    一人道:“煙波閣新調(diào).教出來的那對兒姐妹花歌姬,據(jù)說不僅唱曲兒好聽,人長得亦是沉魚落雁,貌比天仙?!?/br>
    另一人問:“李兄可是見過,若不然怎知她們生得如何貌美?”

    李勛笑道:“不曾面對面,數(shù)日前只是在裴公子府上遙遙地見了那么一面,雖相隔甚遠,那對兒姐妹又都蒙著面紗,但亦可看出身段兒十分曼妙窈窕?!?/br>
    他嘖了一聲,似是在回味,“單只看那露出的春山明眸,亦比在坐的嬌娘勾人許多?!?/br>
    有嬌娘不信,嗲聲癡纏:“李公子莫不是吃多了酒,所以在此說起胡話來?咱們嬌紅院里的姑娘雖不是數(shù)一數(shù)二,但在京城還是頗有名聲的,聽您這么一說,我們倒都成了不入流的東西了?!?/br>
    李勛親了口那嬌娘的朱唇,大笑道:“我可沒醉,諸位若是不信,改日我讓她們姐妹登門獻唱便是,屆時諸位可一觀究竟。”

    眾人皆道:“那就承李兄的情兒了。”

    說起這李勛,乃是京中頗有頭臉的紈绔子弟,其父乃當(dāng)朝宰相李余,他在家中排行老幺,上面的四位兄長皆比他聰明能干。

    他被襯托得像是被撿來的。

    久而久之,李勛便也不再上進,整日里拈花惹草宿柳眠花,雖沒個正型,到底也沒闖出甚么大禍來,一家人對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請歌姬戲班子到府中演出,于他而言更是家常便飯。

    李勛興致勃勃地來到煙波閣,對立在柜臺的掌柜的道:“我是相府的李公子,想邀請顏氏姐妹明日到府一敘,煩請掌柜的幫忙通傳?!?/br>
    煙波閣并非青樓,它只是為達官貴人富家子弟提供能歌善舞的歌姬,可上門演出,亦可帶出去同游,只是賣藝不賣身。

    當(dāng)然,若閣下對某位歌姬動了心,亦可花重金將其買下。

    趙掌柜抬起頭道:“對不住了李公子,顏氏姐妹唱功尚未嫻熟,恐掃了您的雅興,還不可登門演出,公子看看其他的歌姬如何?”

    李勛臉色微沉:“小爺我今兒就要她們,不行么?”

    趙掌柜面露難色,忙討好道:“公子爺您稍等,小的去后面問問。”

    “你說相府的小公子要芙兒姐妹登門獻唱?”白鶯將澆花的水壺放到一旁,擦了擦手,“他執(zhí)意如此?”

    趙掌柜道:“是啊,小的都和他說了顏氏姐妹暫時不可登門,他沉著臉說就要她們,白姑娘您看此事該如何處置?”

    相府他們定然是不能得罪的,只是顏芙與顏荔近兩日感染了風(fēng)寒,嗓子本就有些沙啞,病懨懨的又如何好給人登門獻唱?那豈不是砸了煙波閣的招牌?

    白鶯略作沉吟,道:“你就說兩位姑娘染上了時疫,怕過給相府的貴客,待兩位姑娘大好了,再讓她們登門謝罪?!?/br>
    趙掌柜“噯”了一聲,跑到前樓回話去了。

    這李勛聞言登時變了臉色:“時疫?怎么就如此湊巧?”

    他狹長的眼眸微瞇,沉聲道:“莫非是兩位姑娘嫌我相府廟小,請不動兩位大佛?”

    正值陽春天氣,趙掌柜的額頭卻直冒汗,忙堆笑道:“哪兒能呢,李公子您誤會了,顏氏姐妹確實是病了,若非如此,相府請她們登門是天大的面子,她們又怎敢拿喬拒絕?”

    李勛自是不信,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又過了兩日,他又來相請,趙掌柜得知兩位姑娘病猶未好,只得照搬原話,自然又被李勛罵了一頓,那小爺氣沖沖地離去。

    趙掌柜苦著臉,這都甚么事兒啊……

    而李勛的那幫狐朋狗友,見過去數(shù)日,也不曾聽李勛邀請上門,不禁問道:“李兄,何時請我們一睹那對兒姐妹花的風(fēng)采?。俊?/br>
    李勛面色微紅,沒好氣道:“是我看走眼了,沒成想那兩人雖長得好,卻十分不知好歹!”

    “喲,這是怎么回事兒?您跟我們說說。”

    李勛便添油加醋地將邀約被拒的事兒說了一遍,末了道:“不就是兩個賣唱的女子么?拿喬作勢,且等著的,她們一旦拋頭露面,我定不會讓她們好過!”

    有人嘻嘻笑道:“那倆人忒不知好歹,李兄何必抬愛她們?要我看,就應(yīng)該將她們捉來,咱們哥兒幾個好生‘教導(dǎo)教導(dǎo)’她們?!?/br>
    此言一出,眾人的神情皆有些微妙。他們都是富家子弟,境況大多與李勛相似,旁的沒有,有的便是錢與時間。

    有人笑著附和:“總是調(diào)青樓女子也沒甚么趣味,聽聞meimei的姿色更為出眾些,李兄不如將她請來,親自料理一番,讓她知曉李兄的厲害。”

    李勛眼神晦暗:“就依杜兄說言,給她點兒顏色瞧瞧?!?/br>
    兩日后,顏荔與jiejie一道出門買胭脂水粉,回馬車的路上她一時落了單,竟忽地被人從背后敲暈。

    再次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處破廟中,渾身燥熱不已,不遠處昏迷著一名男子。

    衣衫不整,眼眸微閉。

    嗯?一個容貌俊美,氣質(zhì)不俗的翩翩貴公子?

    ……也需要對人用強?

    第3章 解藥

    渾身似火燒一般,顏荔星眼迷蒙,四處打量一番,發(fā)覺身處一座棄廟之中,菩薩像斑駁破舊,蛛網(wǎng)密布,暮色透過窗子傾瀉一地。

    外面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她這是昏迷了多久?

    顏荔試著動了動身子,卻軟如面條,她舔了舔干澀的唇,目光落在那個年輕公子身上。

    他似乎也被人下了藥,尚未清醒。

    只是見他身著華服,僅腰間的那枚玉佩便價值不菲,想必非富即貴,如此貴公子……怎么也被人丟在破廟里?

    顏荔尚未想出個所以然,便被身上一陣陣上涌的熱潮擊潰了神志。

    一股難以言喻的癢自骨髓深處蔓延,漸漸地,她額上鬢邊滿是細密的汗珠兒,原本烏黑靈狡的杏眸此時似是蒙上了一層水霧,面前的一切都變得氤氳起來。

    顏荔難耐地扯了扯衣襟,雙眸失去清明,桃腮染上緋色。

    咬了咬舌尖恢復(fù)些許理智,但很快又一輪更為兇猛的熱潮撲來,讓她整個人如墜熱氣騰騰的溫泉水中。

    眼前再也看不見其他,顏荔能看到的,便只有那個倚柱昏迷的俊美公子。

    這三年在煙波閣耳濡目染,顏荔可謂是閱歷十分豐富。

    雖然她與jiejie仍然只是賣藝不賣身,但她們都清楚地知道,那一天遲早會來臨。

    煙波閣待她們雖好,卻也不是白做善事。

    若有朝一日,哪位達官貴人看中了她們姐妹,只要裴公子略一頷首,她們便只能跟那人走。

    與其將身子交給一個素未謀面不知年歲的人,不如徑直與這位公子春風(fēng)一度,好歹可以保住小命。

    這藥性極猛,她也不知等會子還會不會有別人來,若是再來了其他人……

    殘存的些微理智,讓顏荔勉強衡量了一下利弊,她細喘著,踉蹌著走到那位公子身前。

    一張俊美白皙的臉在眼前晃了晃,顏荔矮下.身來圈住他的脖頸,依偎進了他的懷中。

    纖手胡亂摸索一番,她伏在他肩上低笑,果然如她所料,他也遭了人暗算。

    這三年里,她除了學(xué)習(xí)唱曲兒舞蹈外,也被嬤嬤教了許多房中技巧。

    目的不外乎四個字:取悅男子。

    可顏荔很不甘心——如此費時費力委屈自己,她又得到了甚么呢?

    這種話她自然不敢跟旁人說,只是在私下里與jiejie嘀咕:“同樣都是爹娘生的,怎么男子就比女子天生的高人一等呢?”

    在煙波閣遇到的各種客人自不必說,就連她們的弟弟——顏榮,也只不過是比她們多一兩rou罷了,爹待他們的態(tài)度就可謂是天壤之別。

    這其中,當(dāng)真只是她們與他沒有血緣的緣故么?

    說到底,還是重男輕女罷了。

    顏荔很不服氣,每每提及此事都會氣得兩腮鼓鼓,顏芙性子溫軟,笑著道:“荔兒既然不喜歡,咱們以后就多掙些銀子,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咱們姐妹便贖了身離開這里,尋個風(fēng)景秀麗的小城落腳,相依為命過完此生,好不好?”

    “那可太好了,一言為定?!?/br>
    當(dāng)日與jiejie約定的情景浮現(xiàn)在眼前,顏荔忍住疼,眼淚驀地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