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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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人(下) 那絕美清靈的笑,即使是做著如此殘忍嗜血的行為,也依舊美如仙子。 男人忘記了死亡,忘記了恐懼,更忘記了要呼吸,他只是雙眼癡迷呆滯地盯著那張傾世的美麗容顏,就這么癡癡地,癡癡地,直到生命終止。 像扔垃圾一般隨手拋開手里的男人,娼翩然淺笑,一步一步走向離她最近的另一個男人。他已經(jīng)尿濕了褲子,渾身都在劇烈顫抖,倒在地上拼命地想要往前爬,想要逃離她的掌控,可惜的是,再怎么用力想要逃走,依舊是停留在原地不動。 “你要去哪兒,你不想要我伺候你了么?”娼輕笑,香肩微顫,纖細(xì)的雙手復(fù)又插進(jìn)風(fēng)衣口袋,低跟的靴子在地上踩出“噠噠”的清脆聲音。 男人驚恐地瞠大了眼睛,眼珠子幾乎都要掉下來了,腦海里全是她清艷絕美的面孔一步一步地靠近,終于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娼微微偏頭,視線轉(zhuǎn)回其他幾個人身上,見他們都是一副見了鬼又不舍得移開視線的模樣,不禁笑得開懷“就這么點膽子呀,還學(xué)人搶劫?” 不、不敢了,他們再也不敢了! 想這么說,想求饒,可是除了粗重的呼吸之外,他們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明明這個女人是那么的恐怖,宛如是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可是一接觸到那清澈如泉的眸子以及傾國傾城的臉龐,滿腔的恐懼之中又摻雜了無邊無際的欲望,讓他們在面臨死亡的恐懼之時又深深地被她所迷惑。 驀地,秀眉一揚(yáng),桃花眼微挑,粉唇漾出一抹淺淺的笑,娼拍了拍手,似乎是想要拍去剛剛殺人的污穢,狀似無奈地低嘆:“算你們走運哪,今天暫且放過你們好了?!焙呛?。 水漾的美目微微泛著詭異的紅光,她悠然地問:“你們沒有見過我,是吧,也不認(rèn)識我,是吧?” 男人們慌不迭地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絕不會說出去。 “可是,我不是很相信你們呢?!辨阶龀鲆桓笨鄲赖臉幼印拔倚湃蔚闹挥兴廊说恼f?!币姳娙寺冻鰳O度恐懼的表情,她猛地笑出來“嘛,算了,就放過你們好了,橫豎我今天心情不錯?!泵理黄场斑€不走?” 男人們彼此攙扶著起來,不忘帶上為首劫匪的尸體,踉踉蹌蹌地逃開,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雙手環(huán)胸,娼好整以暇地注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眼底笑意更甚,今天晚上,的確是好玩兒呢。 逃吧! 她輕啟朱唇,緩緩地說。 逃的再遠(yuǎn),也躲不開死神的鐮刀喲! 她可沒有那么笨,真的相信這些不學(xué)無術(shù)的地痞流氓,這世界上,唯一能得到她信任的就只有她自己,其他人──見了她殺人,知曉了她的手段,自然就只能死,只有死!啊,娼長長舒出一口氣,就讓他們再逍遙一天好了,反正,死亡的陰影已經(jīng)籠罩住他們。 誰也別想逃。 只要一想到那些劫后余生慶幸著保住一條命的人面臨死亡的模樣,她就想笑。 那該是多么有意思的一幕呀,不過可惜,她是看不到了。 所以,那個阻礙她殺人,在這個不恰當(dāng)時間出現(xiàn),讓她選擇放走這些人的那個蠢貨,要倒大霉了! 十七、自以為是的老好人?(上) 視線收回,繼續(xù)鳥瞰整座燈迷酒醉的城市,纖長的發(fā)絲在夜空中飛揚(yáng),時不時遮掩住嬌媚絕色的容顏,更是顯得魅惑妖嬈。 身后傳來一個低沈好聽的男性嗓音,斯文有禮,帶著些許的不安以及羞赧:“小姐,可以打擾一下嗎?” 粉唇微揚(yáng),娼頭也不回:“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想必是沒有料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男人很明顯的愣了一下:“呃──”一時之間詞窮話盡,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辯的人,在得到這樣絕對稱不上友善的話后,就更加詞無措了。 娼挑眉,悠然地轉(zhuǎn)過身來,天使般的笑靨嬌艷如春天初綻的桃花,國色天香:“你想問什么?”見男人瞬間露出一臉呆滯的表情,粉唇又是一揚(yáng)“先生,你沒什么話要問嗎?” 男人從驚艷中回過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白玉似的臉頰竟浮現(xiàn)出一抹嫣紅。 呵,呆頭鵝加衛(wèi)道士呀! 心里這樣想,嘴巴上還是優(yōu)雅依舊“先生?” “???!呃、噢、噢!”男人苦惱地?fù)狭藫项^,顯然是不敢直視她清艷絕倫的美顏,臉上的紅云倒是越來越大了“我、我是想問──想問這里是哪里???!”唉,他是個路癡的事實,就這樣暴露在佳人面前了! 娼仍然是一臉淺笑,沒有嘲諷也沒有惡劣,她轉(zhuǎn)過身看向燈火燦爛的城市,低低地笑:“這里的哪里呀我也不知道呢!” “哎?!”男人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小姐你也迷路了嗎?!”像他一樣的路癡?! 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撫弄著面前的欄桿,娼看也不看他“原來你是迷路了呀。” “呃,是、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男人還是承認(rèn)了自己的缺陷。話說他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資優(yōu)生,聰明,帥氣,善良,溫柔一切能形容這世間美好男子的詞語都能用在他身上,可是唯一的,也是致命的缺點,也就是──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路癡! 開診所近十年了,到現(xiàn)在他還是分不清周圍的三環(huán)路和五環(huán)路究竟是有什么分別,出了門還是照樣暈頭轉(zhuǎn)向,最遠(yuǎn)只能走到超級市場再回來,更別提剛剛他才看完診,又是大半夜的,唉──現(xiàn)在才開始后悔為什么要拒絕人家好心接送的提議呢? 這下可好,開著車終于迷路了 不過──或許迷路也不是件壞事,至少讓他遇見了她“那,你家在哪里呢?”娼似笑非笑地轉(zhuǎn)身看他“你的車沒有自動導(dǎo)航么?” “呃,這個──”提到這個他也很汗顏吶!“我對電子類的東西不是很在行” 粉唇瞬間揚(yáng)起大大的弧度,那絕美清靈的笑,讓男人已經(jīng)紅得不像話的俊臉再度染上紅霞:“哈,那就沒有辦法了呀,報警吧?” 白皙的俊臉更紅了:“我、我忘了帶手機(jī)” 一絲嘲諷瞬間劃過娼的眼底,快得讓人看不清楚:“請恕我?guī)筒簧厦α??!崩w纖玉指插進(jìn)風(fēng)衣口袋,呵,今晚的興致在遇上這么個傻子后一點兒都不剩了,真是無趣的很。 見她轉(zhuǎn)身要走,男人連忙喚住她:“小姐!” 十八、自以為是的老好人?(下) 娼緩緩回過身,帶著些微不耐地盯住他:“還有什么事?” “那個這么晚了小姐還一個人嗎?很危險的,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讓我送你回家嗎?”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大聲問了出來。 真是個笨蛋。 不過啊娼瞇起水潤的美眸,真像是當(dāng)初的自己呀! 嘛,算了,雖說對這種人沒什么太大的好感,看在他這么像之前的自己的份上,暫且放過他好了。 “你要送我回家?”她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呃,是、是的?!?/br> “你認(rèn)識路么,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送我?” 男人的臉已經(jīng)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 長及腰臀的發(fā)在空中飛舞,美麗的讓人幾乎無法呼吸,精致絕倫的五官如玉般巧奪天工,娼轉(zhuǎn)身往前走,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人依舊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才玩味地勾起唇:“你準(zhǔn)備站在那兒多久?” 從驚艷中窘迫的回過神,男人連忙跟上來:“我的車停在那邊──” 她興致盎然地打斷他的話:“我有說要回家么?” “呃──?。?!” 就這樣,娼一步一步的走,男人一步一步的跟,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想要跟上她的步子,兩人之間卻永遠(yuǎn)都有著五步的距離,怎么追也追不上。 漂亮的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前方纖細(xì)修長的身影,他并不明白此刻心里的悸動代表著什么,只覺得這種感覺很新奇,很怪異,也很不安,可奇怪的是他并沒有逃脫的沖動,仿佛此刻就算有人告訴他她是吃人的妖精他也會傻傻地跟著她走。 三十歲才情竇初開,不知是不是有些晚了? 可惜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明白,等到他明白的時候,決定去爭取去占有的時候,也只換得滿身傷痕,虐心又虐身,而那個美得不似人間所有的女人,她依舊站在世界的頂端邪氣的笑,無視他的愛而不得與痛苦掙扎。 可即使是那樣,他也從來不曾后悔過。 他最幸福的時候,就只是站在她背后默默地看著她,守候著她的時候,即使她從不回頭看一眼,也從不相信他承諾的天長地久,生死與共。 天之驕子的他,溫文儒雅的他,善良如斯的他,此生最大的劫,就是娼。 就在這個夜晚,他中了娼的毒,此生再也無法解開。 現(xiàn)在與她第一次相遇的他,還不能理解為什么會有這些奇妙的感覺,但終有一天他會明白。 “小姐,可以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嗎?”思量再三,他還是決定問出口,即使這樣有些不禮貌。 果然,娼回頭瞄他一眼:“在問別人的名字之前,不是應(yīng)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呵呵”平日里的溫柔穩(wěn)重再不復(fù)見,他撓頭傻笑“我叫閻清墨,小姐你呢?” “娼?!?/br> “哎?!” 娼悠悠一笑,不答話,直直地往前走。 娼哪個娼? 閻清墨摸著鼻子想了又想,實在是想不出是哪個字,只好加大步伐追上去──盡管那五步的距離依舊橫在那兒“娼,是哪個娼?。俊彼氲降逆阶忠?,都覺得太過男子氣,潛意識里覺得不適合她。 十九、你哪只眼看出了我的悲傷? 看著面前藍(lán)光閃閃的巨大招牌,再看看門口站著的數(shù)名彪形大漢,最后黑眸落在身側(cè)美麗絕倫的女人身上,神色有些遲疑:“小姐,這里是──”他實在是不想明知故問,但是又著實不想相信她是真心想來這種地方妖嬈的眸子漫不經(jīng)心地落在他身上“你不認(rèn)字么?”招牌上“藍(lán)血”兩個字幾乎能閃瞎人的眼睛,他難不成還看不見? “呃”微窘,但閻清墨還是再接再厲地問“小姐,來這里──不好吧?!”這兒一看就是魚龍混雜的復(fù)雜地方,她一個美貌的獨身女子,來這里猶如是羊入虎口?。?/br> 老好人性格再犯,天性中善良雞婆的一面再度閃亮登場,閻清墨下定決心要跟著娼,直到她安全回到家為止! 粉唇微揚(yáng):“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覺著不好,盡可以轉(zhuǎn)身離開?!彼譀]有拿著繩子逼著他跟來,如果沒有記錯,他們應(yīng)該還不是什么熟人吧?自以為是的對她好,也不問問她需不需要。 見她微微露出不耐之色,閻清墨只得噤了言,乖乖地跟在她身后踏進(jìn)“藍(lán)血” 在娼踏進(jìn)去的一剎那,一切的聲音都靜止不動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熙熙攘攘的交談聲,不過一秒鐘的時間,卻仿佛所有人都失掉了呼吸,忘記了眨眼,只知道拼命的用眼睛貪婪地去看那舉世無雙的傾世佳人。 坐到吧臺前,娼隨意地看了看四周,紅唇依舊漾著嬌媚若春花的笑,纖細(xì)的食指輕輕扣著光亮的臺面,視線最終落在白襯衫黑馬甲的酒保身上:“血腥瑪麗。” 帶著羽毛面具的酒保以一種奇異的眼光盯著她,久久沒有動靜。 閻清墨隨著娼坐下來,生活規(guī)律正常,有感情潔癖的他,實在是不喜歡這樣糜爛yin亂的環(huán)境,但卻又不得不坐下來,黑眸緊緊注視著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她消失了。 娼任由酒保放肆的視線流連在她身上,不怒不慍,朱唇微啟:“你忘了你的身份了么,酒保先生?” 面具下深邃的眼睛猛地一震,隨即回過神來,修長有力的大手充滿紳士風(fēng)范地舉起,向她行了個紳士禮:“很抱歉,我的小姐,血腥瑪麗是嗎?請讓我請您一杯,就當(dāng)做是我無禮的補(bǔ)償?!?/br> 看著他利落的調(diào)酒,娼笑而不答。 奇怪的是,酒吧里的人們對她的驚艷似乎只有那么短短的一會兒,很快他們便都收回了視線,不僅如此,還沒有一個人上來搭訕,只用著眼角偷偷地瞄著她。 古銅色的大手將血紅的液體呈在高腳杯里推過來,聲音低沈又充滿磁性:“小姐,請?!?/br> 凝脂般的纖纖玉手執(zhí)起高腳杯,優(yōu)雅地啜了一口,黑白分明的美眸定在他身上:“酒保先生的調(diào)酒手法不錯。” “多謝小姐夸獎?!贝笫钟终{(diào)出一杯馬爹列,推至閻清墨面前,然后莫測高深地看向娼:“來藍(lán)血的都是有故事的人,小姐你也是嗎?” 聞言,娼放下高腳杯,輕輕一笑:“何以見得?” “我看到你的眼睛里,似乎充滿了悲傷?!彼曇羝降鼐拖袷窃谠V說著今天天氣如何,隨后就加入了濃烈的困惑“但是──” 白玉般精雕細(xì)琢的素手如蛇般勾上他的黑領(lǐng)結(jié),娼笑得諱莫如深:“不知你是哪一只眼看出了我的悲傷?”真是個好玩兒的人。 明明、明明是悲傷的,可是──在面具的遮掩下無法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精光炯炯的黑眸卻閃現(xiàn)出無與倫比的錯愕,這是他第一次看錯人! 此刻的娼,宛如地獄里最耀眼的烈火女郎,一個呼吸都能要了男人的命! 二十、他要她,現(xiàn)在,立刻,馬上!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娼輕輕地吻住了男人。 那一瞬間發(fā)出的光芒簡直能要了人的命! 仿佛亙古洪荒都在這一刻停止,一切都變成了慢鏡頭,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唯美卻又yin靡的一幕,個個止不住的口干舌燥,yuhuo焚身。 明明只是一個吻,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吻,但在娼的唇下,透露的卻是難以言喻的嫵媚妖嬈,風(fēng)情萬種。水潤的唇瓣含住男人的,粉色的舌尖如同調(diào)皮的小精靈般輕輕撬開男人抿的死緊的薄唇,誘惑他與她共舞,讓他不得不沉淪。 她的媚惑不僅僅在于外貌,那由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邀請以及嬌艷,深深地誘惑著見過她的人,與她一起沉淪,一起墮落,一起毀滅。可偏偏她的氣質(zhì)又是那般的清雅純凈,嬌媚中顯露著靈氣,艷麗中透著翩然仙姿,矛盾,卻又致命的吸引人。 只是看著她,就想著要放縱,要狂歡,要化成灰燼。 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娼甚至都沒有碰到男人的身體。她只是傾過纖細(xì)的嬌軀越過吧臺,風(fēng)衣遮住了她身體的美麗曲線,卻更顯得引人入勝,令人心癢難耐。人們看得清清楚楚,那完美的粉唇不帶絲毫情欲意味,卻能令人打心底勾起最深的欲潮,渾身都開始冒起火焰,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將她壓倒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占有。 這里的人,哪一個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閱人無數(shù)的好手?但今晚,就這么一個女人,卻勾起了他們內(nèi)心深處最最澎湃的欲望! 就連幾乎可以用清心寡欲來形容的閻清墨,都看癡了眼。 更別提那個被她吻住的男人了。 他呆呆地看著眼前放大的絕美小臉,清艷的眉,純凈的眼,秀挺的鼻,以及──吻著自己的唇,她的肌膚好細(xì)好白,無瑕到看不見一個毛細(xì)孔,從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香氣盈滿了他的胸腔,他幾乎忍不住要就地把她摁到了! 見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娼很快便瀟灑的脫身而出,左手纖細(xì)如玉的食指輕輕在自己唇上一點,來回摩挲著,再好整以暇地問:“現(xiàn)在還能看得出來我的悲傷么?”最討厭這種自以為能看透別人內(nèi)心的人了,一個亂已經(jīng)夠讓她煩心,哪容得下再來一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 男人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面具下的臉竟破天荒地逸出一抹粉紅! 上帝,他是誰?!他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fēng)流老板,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俊美情人,向來只有他把女人挑逗的嬌喘連連的份,哪有女人能把他撩撥成這樣,憑的還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吻?! 老天,他的身體已經(jīng)緊繃到極限,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把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那撫著粉唇的細(xì)白手指都讓他想要含住,細(xì)細(xì)品嘗,幻想這雙凝脂玉手激情時在自己背上劃下抓痕,修長美麗的玉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隨著自己的沖刺,一起到達(dá)天堂他要她,現(xiàn)在,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