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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為娼在線閱讀 - 第21章-第25章

第21章-第25章

    二十一、盡情的沉淪瘋狂歡愛吧

    黑眸中難耐的yuhuo幾乎能把現(xiàn)場燒出兩個大洞來,男人熾熱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娼,薄唇微抿,似乎是快要控制不住了。

    娼巧笑倩兮地轉(zhuǎn)回身子,重新落座,單手優(yōu)雅地挑起高腳杯,搖晃著里面血紅的液體,妖嬈的眼神漫不經(jīng)心地瞥過去:“怎么不說話呢?我還想著我的悲傷呢?!弊畈幌矚g這種自以為能看透人心的家伙,最不喜歡,一點兒都不喜歡。

    一旁的閻清墨倒是先回了神:“娼小姐──”

    話音未落便已被她打斷,娼傾近他,粉唇一勾,揚起魅惑人心的笑:“叫小姐不覺得有些生疏么?直接叫我娼,嗯?”吐氣如蘭的氣息噴灑在他耳畔,俊美如玉的臉龐霎時一片嫣紅。

    她好美,真的好美!細(xì)致精巧的五官,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香馥的氣息? ?在在不引誘著人犯罪,在在不引誘著人一親芳澤!若非他還有些許殘存的自制力,早就不顧一切地?fù)渖先チ耍?/br>
    老天,清心寡欲的自己何曾有這般沖動的時候,何曾有過如此心悸的情愫??!

    瞧見那白皙俊臉上明顯的沿海一片,娼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得沒心沒肺卻又嫵媚至極:“真是個呆子,你不會還是在室男吧?”

    閻清墨的臉更紅了,誰叫娼還真的說對了?

    這下子娼笑得更開懷了,絕美的容顏顯得更加靈動美麗,幾乎能把人的魂兒都給勾走。

    隨著她墮落吧,隨著她把靈魂出賣給撒旦吧,隨著她一起毀滅,一起死亡,一起潰爛腐敗吧!反正這人生也就是這樣兒了,生生死死愛恨情仇有什么好玩兒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盡情的沉淪瘋狂歡愛吧!

    就在那如狐貍精般艷麗嬌媚的笑容之下,人們忘記了要做什么,也忘記了自己是誰,更忘記了愛恨嗔癡情仇貪恨,他們開始盡情的舞蹈,擁抱,撕扯彼此的衣物,回到最初來到這世上的模樣,男人與男人,女人與女人,男人與女人,瘋狂的擁吻,愛撫,深入彼此的身體,場面無比凌亂yin靡。

    抬眼瞄了一下被嚇得目瞪口呆的閻清墨,娼低低的笑起來“真有意思,不是嗎?”這句話是對酒保先生說的。

    現(xiàn)場為三沒有發(fā)狂的,就只有他們?nèi)肆恕?/br>
    男人有些怔然,但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深邃難懂的眸子以一種奇異的眼光盯著娼:“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認(rèn)為這是催眠,一下子催眠藍(lán)血在場不下數(shù)百人?怎么可能!可如果不是催眠,又有什么理由能解釋這一番景象?

    鼠蹊部依舊躁動不安,叫囂著想要解放,但在疑惑沒有得到解答前,他能忍住的吧?!他想。

    “別管怎么一回事,你不覺得這樣子很有意思嗎?”娼才不管他問了什么,這世上只有她想說不說,誰都沒有問她的資格與權(quán)力。

    閻清墨倏地抓住她纖細(xì)的雙手,透明的高腳杯里酒紅色液體猛地濺了出些許,傾灑在大理石吧臺上,血紅的顏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妖異無比。

    “娼──”他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該說些什么,睿智的大腦告訴他這一切絕對和面前這個美得不可思議的女人有關(guān),可感情上他又不想相信真的是因為她才會出現(xiàn)如此yin靡不堪,下流無比的場面。

    二十二、狐媚之術(shù)

    娼笑著掙開他的手,對著他笑:“怎么樣,好不好玩?你還是在室男呢,要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大家的經(jīng)驗噥!”扳過那張嚇得蒼白的俊臉“嘛,看看那邊,靠近舞池欄桿的那對,是不是很狂野很激烈?有沒有試一試的沖動?”現(xiàn)場這么多人,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任君挑選呀。

    只瞄了一眼,閻清墨便羞赧難當(dāng)?shù)膭e過頭。“我們什么時候走?”

    “走?”娼像是很驚訝的樣子“這么好玩兒的地方,為什么要走?”倏地,絕美小臉湊近他,近的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難不成──你要破功了?”

    破、破功?!閻清墨嗆了一下,俊臉紅得如同煮熟了的蝦子。

    纖細(xì)如玉的手指在吧臺上慢慢地畫著圈圈,那般溫柔纏綿,如同在愛撫著男人的胸膛般煽情廝磨,令閻清墨口干舌燥,瞬間忘記了今夕是何年。

    另一只古銅色的大手伸過來,包覆住畫著圈圈的不安分柔荑,黑眸深沈:“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任由小手淪陷,娼只是似笑非笑地偏過頭看他:“這可不是催眠?!?/br>
    她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沒有聽過狐媚之術(shù)這四個字么?”小手在大掌里調(diào)皮地勾拉扯劃,弄得人心癢癢的“只要內(nèi)心有貪欲的人,都躲不過?!碑?dāng)然,他們也不會是例外,只不過是她沒有將他們也一同納入媚惑的范疇罷了。

    妲己惑商,褒姒傾周,憑的不都是這個么?只不過比起她們來她要高明得多了,只要她想,這世界上就沒有她誘惑不了的人。

    她就是要看這世上人人愛恨嗔癡,得而不惜,舍而不能,失而不復(fù)。

    只有她自己墮落算什么意思,沒有人陪著怎么能行呢?大家還是都陪著她下地獄為好,所有人,在一起,該是多么的歡樂。

    粉色的唇瓣勾起充滿妖媚引誘的笑,娼扯住酒保先生胸前的領(lǐng)結(jié),將他扯近自己,嬌艷欲滴的容顏有如玫瑰般瞬間開放在他面前,滑嫩的丁香小舌在性感有型的薄唇上一觸即過,存心要他心癢難耐。

    漂亮的唇吐出耳語般的美好天籟,甜美得不可思議:“怎么也不能讓這良辰美景虛設(shè),對不對?”

    黑眸更沈了:“你在邀請我嗎?”

    邀請?

    娼含笑著微微推開他,對著他豎起一根纖白玉指:“當(dāng)然不是,這是通知,而非邀請。”今晚,她注定需要一個不一樣的男人來慰藉她內(nèi)心深處最深沈的那一抹嗜血欲望。

    男人一瞟旁邊的閻清墨,他一直呆呆地坐著,面無表情,似乎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些什么。

    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藕臂攬住他的頸,在他耳畔吐露自己的芳香:“難不成你喜歡三人行?如果是的話,我也不介意。”多人行都玩過了,何懼三人行,不過──面前這男人可不一定呀。

    利眼一瞇,瞬間將她打橫扛過吧臺,抱到懷里“我從不和別人一起享用同一個女人?!?/br>
    娼笑得怡然自得,黑白分明的大眼天真純潔得像個不解世事的少女,偏偏眉眼處又散發(fā)著妖孽般浪蕩絕美的妖嬈風(fēng)情,著實吊足了人的胃口,霍地,她貼近他“你還忍得住么?”

    瞧那已經(jīng)鼓脹得不像話的男性象征,她可不信這男人還有時間陪她胡侃。

    果不其然,男人抱著她的力道瞬間加大,幾乎是想要把她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去。

    二十三、一夜貪歡(上)

    偌大的舞池內(nèi)人人相擁交歡,青光無限,而唯一清醒著的兩人早已吻得難分難舍,口舌相濡間,充滿了欲望的喘息。

    幾乎是用盡了畢生最大的自制力,男人強迫自己離開那柔軟香馥的粉唇,黑眸一瞥坐在吧臺前神情呆滯的男人:“他是你的男人?”

    娼笑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的話,很好;是的話──”他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從這一刻起,你最好把他給我忘得一干二凈,在我的懷里,不準(zhǔn)想其他男人!”他要的,絕不是一夜的露水姻緣,被他看上了,她就再也別想逃!

    聞言,娼忍不住淺淺笑出聲來,最后笑不可仰地將美麗的小臉埋進(jìn)男人散發(fā)著絕對雄性氣息的胸膛,好半晌才帶著笑聲道:“甭管他是不是,這是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管?!币娝陧徊[,粉唇柔柔地貼了上去“現(xiàn)在我就在你懷里不是么?還去計較那么多干嗎?”男人,都是一樣的生物,天生對占地盤標(biāo)榜所有物這類事情很熱衷??上В擎?,不是任由他們捏扁搓圓的泥偶,想霸占她,不如把自己先送給她,那樣子或許還會勾起她些微的興趣來呢!

    因她的挑逗,男人眸底的yuhuo燒得更甚,那鋪天蓋地的火焰,仿佛能吞沒整個世界。當(dāng)粉嫩的舌尖來到薄唇上時,他立馬揪住,反客為主的吸吮逗弄。

    彼此之間唇齒糾纏,香甜的津涎不知被他吞了多少,還依舊意猶未盡的吮著那柔軟細(xì)膩的唇瓣,靈活的舌頭舔過貝殼一般的皓齒,與她交纏到最瘋狂yin亂的姿態(tài)。

    娼輕輕地喘息著,細(xì)微又無比的誘人,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你確定咱們要在這兒同他們一起上演活春宮么?”她是不怎么介意啦,但是他也能不介意么?

    早已鉆進(jìn)風(fēng)衣底下的大手猛地僵了一下,隨即低咒一聲:“該死!”

    然后抱著她以超光速飛奔離開這yin靡的場景。

    趴在男人肩頭,娼對著還在無意識狀態(tài)中的閻清墨拋了個飛吻,嬌媚一笑:“咱們一定會再見面的。”她倒要看看,這種清心寡欲道貌岸然的家伙,究竟會不會被她迷惑,一起墮落?

    呵呵,早晚都有時間的,不急,一點兒都不急,眼下,果然還是滅“火”最最重要啊!

    穿過幾條走廊,男人在打開門并用力一踹鎖上之后,便異常猴急地將她炮響柔軟大床,修長有力的身子隨之傾軋過來,將她牢牢困在以自己胸膛為墻的囹圄里,雙手開始撕扯她的衣物,奈何越急便越解不開,惱得他直接用暴力扯開她的襯衫,俊臉?biāo)查g埋進(jìn)那雪白香滑的酥胸,盡情的啃嚙吸吮撕咬。

    娼顯得異常乖巧柔順,破碎的衣物掛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更顯得她膚白勝雪,肌若凝脂,若隱若現(xiàn)間將女性獨有的柔媚揮灑的淋漓盡致。

    烏黑的發(fā)披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房間里的燈顯得昏黃朦朧,這個美得讓上天都嫉妒的女人,就這么安靜地躺在一個男人身下,任由他對自己做出世間最最親密的動作,紅唇微啟,吐露出天籟般的嬌吟,風(fēng)流的桃花眼卻閃過一絲輕嘲與好笑。

    二十四、一夜貪歡(中)

    火熱的唇,沿著雪白的胸線緩緩爬上美如白玉的頸項,然后來到鮮艷欲滴的紅唇,輕輕含住,吸吮咬弄,誓要把她一同拖進(jìn)欲望的漩渦。

    娼淺淺地笑著,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探索游走,四周像是點了火爐一般的燥熱難當(dāng)。這男人必定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技術(shù)才如此出神入化了,若非是她,如果換了其他女人,怕是早就跪倒在他身上乞求憐惜占有了。

    可惜呀他反誘惑的人,是她呀!

    褪去風(fēng)衣,身上只剩下殘破襯衫的娼,巧笑倩兮之間更顯得妖媚嬌艷,風(fēng)情萬種。她伸手?jǐn)堊∧腥说牟弊樱瑓s并不投入自己,清澈的眸子干凈如昔,似乎絲毫不受情欲困擾。

    男人抬眼看她,卻被她眉眼之間的妖嬈媚態(tài)勾去了魂兒。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知怎么的,腦海里突然就浮現(xiàn)出這么幾句話來,天曉得他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再翻過國文課本了!

    這女人美得不像個真人。

    娼收回一只手,沿著面具邊緣淺淺劃著線條:“不給我看看面具下的臉生得什么模樣?”唇似櫻顆綻,瞬間讓男人迷醉了眼眸。

    低沈的笑聲自男人口中發(fā)出,震動了結(jié)實的胸膛:“想看的話,先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br>
    聞言,她笑得更為狂肆:“你想知道?”

    著迷地凝視著那絕美清靈的五官,男人癡癡地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也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故作恍然大悟狀“說起來還是我賺了哩,好歹你還得把面具拿下來給我看看吶?!?/br>
    多聰明的小女人吶!

    男人在心里暗暗感慨,如果是在平日里第一次與她遇見,如果兩人都素昧平生,如果現(xiàn)下這種曖昧的情景是假的,那么他一定會被她無辜天真的表情給騙過去!

    瞧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的多么誠懇,粉嫩的小嘴兒還微微噘著,滿臉盡是無辜到了極點的表情,誰能想到她的骨子里又是怎樣的嫵媚風(fēng)情?

    就這么一句話,他要是不摘下面具,不告訴她他的名字,反倒是他理虧了!

    低下頭,在那誘人的粉唇上狠啾了一口:“你來幫我摘。”

    纖細(xì)如蔥的手指,先是沿著面具勾勒他的輪廓,然后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拉開那精致鑲著羽毛的面具,直到面具后俊美無雙的面孔完全顯露出來。

    斜飛的眉,狹長的眼,挺直的鼻,削薄的唇,以及剛毅有型的下巴,娼面前的,是一個充滿了男人味的男人。不是說他粗獷,相反地,他長得異常俊俏,五官甚至可以用精致無暇來形容,但是那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睛,卻透出一種只有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才有的磅礴胸襟與大氣情懷,在在都在向你證明:他是個真正的男人!

    哎,這陣子她和美男子都特別有緣呢!

    娼忍不住笑了,對這張俊臉顯然很是滿意,一樣都是發(fā)泄,一樣都是做ài,對象若是有張賞心悅目的臉,那自然是錦上添花了,她看上的,是這個男人強健的體魄以及充滿野性的氣質(zhì),面孔長得如何倒不是那么重要,只是沒想到,又是美男一枚呵。

    二十五、一夜貪歡(下)

    見她笑得眉目染情,愈發(fā)顯得嬌媚動人,男人也低低的隨著她笑出聲:“那你呢?和你一同來的男人叫你娼,你就叫這個么?”

    靈巧的小手自白襯衫下擺鉆進(jìn)去,暗示意味極濃的撫摸著他的胸膛,美麗的容顏上卻是一片淡漠:“是呀?!?/br>
    一把攥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男人低下頭,彼此之間只剩下不到一公分的距離,顯得無比親密,可他的聲音卻那般充滿獨占欲:“記住我的名字,裘戰(zhàn)。”他一字一句的說,生怕她聽不清楚似的。

    也不急著把被困的小手抽出來,娼揚起意味深長的笑,粉唇傾前,吻住性感薄唇:“有這些時間說些無聊事,倒不如陪我盡情歡愛一夜。”嘖,霸氣的名字,霸氣的男人,哎,還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哩。

    呃,她喜歡什么樣的類型呢話說還真是想不到啊看著身下人兒魂歸天外的表情,裘戰(zhàn)真不知自己是該笑還是該狠狠地把她給吻醒?他就這么沒有吸引力,僅僅幾秒鐘的功夫,她就能神游太虛去了?

    薄唇開始刻意加大了溫柔,在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游走,最后啃嚙住她胸前的一朵嫣紅,細(xì)細(xì)舔弄吸吮,極盡挑逗引誘之能事。

    娼很快就回過了神,她只是略略想了些東西,又不是傻了,這男人在她身上撩起這樣的燎原大火她要是沒反應(yīng)那才有鬼咧!很快地,她便反客為主了。

    美好的修長手指,從裘戰(zhàn)的頭頂,緩緩?fù)?,穿梭于他烏黑的發(fā)間,溫柔又多情,充滿愛撫的意味,居然比起做ài還要令人心醉神迷。

    娼依舊是沒心沒肺的笑,清澈的眸子里閃著耀目的光彩,此時此刻,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情欲的韻味,誘惑著每一個雄性生物為她癡迷,為她瘋狂,為她沉淪。先前被他抓住的一只小手早已恢復(fù)了自由,在布料上好的襯衫內(nèi)輕輕撫摸著一塊塊結(jié)實有力又絲毫不顯夸張突兀的肌rou,來來回回地畫著圓圈兒,卻硬是避開那盛開在古銅色胸膛上的兩朵茱萸,引來裘戰(zhàn)喉間不耐以及不滿的一聲呻吟。

    不耐她的引誘,不滿她點到為止的挑逗。

    娼好整以暇地笑,帶著邪氣與惡劣地猛地掐了一下他胸前的某一敏感點。

    “呃!”裘戰(zhàn)忍不住低呼出聲,隨即感到懊惱萬分,他居然這么容易就被她給玩弄于股掌之中了,而自己甚至連她那美麗的身子都還沒有完全瞧見!

    隨后見身下絕美的妖精居然一臉的壞相,水眸里居然還閃著惡作劇得逞的得意光芒,不禁好氣又好笑,只得低下頭來將她狠狠地吻住。

    原本便是晶瑩剔透的冰肌玉膚,在燈光下更是顯得猶如美玉一般,裘戰(zhàn)幾乎看癡了。

    他玩過不知多少女人,本就是萬花叢中過的風(fēng)流老手,什么樣的美人兒沒見過?環(huán)肥燕瘦國色天香,哪一種最后不都是拜倒在他腳下匍匐著乞求他的愛憐?唯有面前的這個女人,美得不可思議,也神秘的不可思議,叫他不想放她走!

    娼可不愛看他那一臉癡迷相,這種表情,她見過的不知凡幾,早就看膩了。還是做ài做的事比較得她歡心,伸手將看傻的裘戰(zhàn)給拉進(jìn),粉唇微勾:“你是預(yù)備這樣一直看到天明么?”

    回答她的是裘戰(zhàn)熱烈而又溫柔的吻,火一般的guntang。

    在他意亂情迷之際,她在他耳畔輕輕地道:“我是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想要同我在一起,就要永遠(yuǎn)的墮落下去?!蹦悖瑴?zhǔn)備好了么?

    也許,他并沒有聽見,而娼,也并不在意他究竟有沒有聽見。

    她是誰?她是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