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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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他的心底似乎還是少了些什么 “哦、他是這么說的?” 慵懶地臥在美人榻上的娼,纖細的食指勾著一根白色的絲帶輕輕地搖晃著,語氣漫不經(jīng)心。 “是的?!蹦腥斯Ь吹氐皖^“他說會再來的?!?/br> “嗯”她懶懶地點頭,嗯了一聲表示了解,似乎來不來什么的都與她沒有關(guān)系“你下去吧。” “是。”再次深深地一鞠躬,男人恭敬地退出房間,些微光亮透過厚厚的簾幔打在他臉上,赫然便是之前送走邵覺的那個守衛(wèi)。 守衛(wèi)走后,原本亮著昏黃小燈的房間里瞬間便多出一個人來,來人淡淡的勾著唇角,語氣有些嘲弄:“看來,你把邵覺迷得不清呢?!?/br> 娼頭也不抬,只是妖媚的掀起粉唇,露出艷麗的笑:“那──我把你迷得怎么樣呢?” 一聲冷哼“你這妖精將我們兩人迷成什么樣,你自己會不知道?” 捂唇嬌笑,精致絕倫的五官在燈光的照耀在更是顯得無比誘人,娼柔若無骨地從榻上坐起,螓首微偏,對著來人勾勾涂著粉色蔻丹的玉指:“過來呀?!?/br> 又是冷哼一聲,卻還是乖乖聽話的步了過來,猿臂一伸,便將佳人摟緊懷里,自己坐到榻上。 粉嫩的小嘴兒略微不滿地噘起:“你可別把我這美人榻坐壞了,全球僅此一套呢。”她可是喜歡的不得了。 壞了的話,跟他沒完。 劍眉微挑:“怎么,難道我還比不上這方美人榻?”這女人,真是該死的會潑人冷水,煞風(fēng)景的很。 娼揚起一抹調(diào)皮的笑意:“你說咧?”實話注定傷人呢。 “哼,妖精?!痹潮蹖⑺龜埖母o,火熱的大掌也不安分地溜上雪衣半敞的白嫩酥胸,充滿色情的揉捏著。 打掉那色迷迷的爪子,娼似笑非笑地回過頭望進男人漂亮的鳳眼,狀似驚訝:“啊,難道是你那些紅粉知己沒能滿足得了你,所以才這么快就回來找我麻煩?” “嘖,真不會說話。”男人噴了一下,再接再厲的伸手去吃她的嫩豆腐“什么叫找你麻煩?除了你,可沒人能滿足得了我。” 纖細的肩笑得微微顫動,美目盈盈流轉(zhuǎn)間凝視著他俊俏絕倫的臉龐,帶著引誘:“是嗎?那──孽呀,你是會幫我的咯,不管我做什么事,都不會干涉妨礙我的,是吧?” 被那勾魂的桃花眼迷得暈暈乎乎的男人,失掉了一向萬花叢中過的瀟灑風(fēng)流,有些傻傻的點了點頭。 他玩過不知多少女人,哪一個不是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只有眼前這一個,從來都不曾把他的魅力放在眼中,反而是他,每一次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得超生。 等到回過神反應(yīng)過來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的時候,后悔卻又晚了,因為那個妖孽般的女人正對著他露出邀請的微笑。每次看到這種笑,不管當(dāng)時他是在做什么,結(jié)果總是會在瞬間變成狼人將她給拆吃入腹,一寸不留。 “你這該打的女人,就是這么勾引邵覺的么?!”氣得咬牙切齒,卻還是不敵她一個盈盈淺笑,滿腔妒火瞬間被澆熄,只剩下滿腦子沖破天際的情欲。 娼拉起他的手,送入自己胸口,粉唇微抿:“我本身就是勾引,哪還用的上什么手段?”瞧,他不是也逃不掉她撒下的網(wǎng)? 他說的什么,她可是一句都不在意,沒有人能阻止得了她去做些什么,沒有人可以。亂不可以,邵覺不可以,孽不可以,即使是上帝──也不可以!、“好了,你回來就是為了和我說些廢話的么?”她不滿地嘟起粉唇,剎那間展現(xiàn)出嬌俏可人的小女兒嬌態(tài)?!按合豢炭墒侵登Ы穑阋窃俨粊?,我可要換人了!” 名叫孽的男人鳳眸一瞇:“我會讓你收回你說的話的!” 意亂情迷之際,明明她就在他身下,被他占有著,可是他的心底似乎還是少了些什么 十二、兄妹反目(上) 邵覺踏進家門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meimei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臉的震怒和憤恨。身上依舊是那件暴露的可以的衣服,臉上的妝也仍然五顏六色,蹺著二郎腿,雙手環(huán)胸,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杯威士忌,一副等待徹夜不歸丈夫的正妻樣。 俊眸微沈,他視而不見的越過她,腳才剛踏上第一層的樓梯,就聽見了她那尖酸又刻薄的聲音:“怎么,我偉大的哥哥終于愿意回來了嗎?!” 高大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邵覺轉(zhuǎn)過身,走到與她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俊臉上一片冷漠:“比起你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不回家的meimei,我還是小巫見大巫了?!?/br> 邵瑩瑩一窒,很快地又冷笑出聲:“哼,被那個狐貍精迷走了魂是吧,連我這個meimei都不要了!” 英挺的眉蹙了起來:“不要污蔑她。” “污蔑她?!”她說了那么多,他就只注意到那句狐貍精?“大庭廣眾下恬不知恥的勾引男人,不是狐貍精是什么?啊,我知道了!”她做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手端起威士忌輕啜了一口“我們叫這種女人為──妓女,婊子,哈,對吧,哥?” 那張俊美無儔的臉?biāo)查g結(jié)成一片冰冷,邵覺站起身:“既然你不想談,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浪費時間,以后我不會再管你了,你愛怎樣便怎樣吧,你自由了。”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即使他心里已經(jīng)為那句“我們叫這種女人為──妓女,婊子”而憤怒的差點無法克制住自己。 如果她不是他meimei,他毫不懷疑自己會這樣殺了她! 真是難以置信,不過是只見過一面的女人,他卻這么的想要維護她,聽不得別人對她一句污蔑,即使是他的親meimei! 原本好整以暇端著威士忌的邵瑩瑩,剎那間如雷擊般松開了手,水晶杯從她纖細漂亮的手指間“砰”的一聲落下,滾到透明的茶幾上,然后悶悶地掉到鋪著上好意大利手工地毯的大理石地板上,就像她被狠狠劃上一刀的心。 哥哥──不管她了? 他說,她自由了。 可是她怎么能自由? 她心里滿滿裝得都是他,只要她活著,他就是她心里最愛的人,她就想要得到他,她怎么能自由?!血緣上的牽絆已經(jīng)讓她痛不欲生,他怎么能對她說出這種冷酷無情的話?他怎么能?! “你忘記了嗎?”她有些顫抖地開口問,成功地讓邵覺停住了腳步“爸媽交代你要好好照顧我的,你忘記了嗎?!”到最后,已經(jīng)有些許質(zhì)問的口氣了,一種即將被丟棄的恐懼攫住了她,她直覺自己要失去什么了,她要失去他了! 邵覺從樓梯上轉(zhuǎn)過身來,俊美的臉孔面無表情“我記得?!币娝冻鲆荒樝采S即的話便迅速打碎了她的美好幻想“我自認為已經(jīng)做得仁至義盡了,你也已經(jīng)滿了十八歲,我會把邵氏屬于你的那部分給你,至于日后,你想要做什么,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br> “”不信,她不信!“你就不怕死后爸媽問起我嗎?!你是怎么待我的!” 邵覺以一種奇異而又悲傷的目光注視著她,那眼光讓她不由自主地慌亂了起來“瑩瑩,你真的敢問爸媽嗎?從他們?nèi)ナ篮竽闼龅囊磺校磕阆胍麄兯篮蠖疾坏冒矊巻???/br> 邵瑩瑩的雙手抖得不成樣子。 十三、兄妹反目(下) 從父母去世開始,邵瑩瑩就變得異常愛黏邵覺,已經(jīng)十四歲的女孩子了,卻還是硬要和哥哥一起洗澡,睡覺,即使遭到嚴(yán)辭拒絕也一定要哥哥每晚哄著她入睡,這種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到后來她甚至開始插手邵覺的感情生活。 邵覺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有多少次她偷翻他的手機看簡訊,也記不得她對他的女下屬們久久做過多少惡作劇,這些無傷大雅的事情,他一直是忍耐的,直到那件事的發(fā)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雖說大多數(shù)時間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是憋久了總是有壞處,于是他每半年換一任情婦,以此來紓解自己的男性需求??烧l也想不到當(dāng)時年僅十六歲的邵瑩瑩,居然能做出那樣殘忍的事! 她買通十?dāng)?shù)名黑道人物,在一個晚上翻越他撥給情婦住的別墅圍墻,殘忍的jian殺了她! 縱使如此,她依舊不知悔改,甚至多次企圖對他下藥想要生米煮成熟飯! 或許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們兄妹倆之間越走越遠,直到他再也記不起那個軟軟的喊著哥哥的甜美小女生。她開始學(xué)壞,故意做些叛逆的事情來引他注意,而他,也以此又一次的為了她疲于奔命。 他們的關(guān)系,如今連陌生人都不如。 邵瑩瑩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 她只是愛他,只是愛他呀,愛他是錯誤的事情嗎?是嗎?是嗎?! “哥”她喃喃地喚,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說什么“你不能不管我,你不能丟下我,我是你的親meimei,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 邵覺輕輕地,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瑩瑩,你已經(jīng)十九歲了,應(yīng)該長大了?!彼豢赡苡肋h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她還有自己的人生要去過,一味地固執(zhí)在血緣的禁忌之愛里面,只會毀了她! “長大的代價,就是你不要我了嗎?”邵瑩瑩癡癡地問,神情有些微的恍惚。 “不是不要你,而是你的人生,或許該換另一種生活方式了?!弊分粋€永遠不會愛她的人,只不過是徒增自己的痛苦而已。倘若愿意敞開心胸的話,外面的天,何嘗不是蔚藍一片? 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妝點的五顏六色的臉上透出一種奇異的悲哀,慢慢的,那些悲哀被一種名為“憤恨”的情緒遮蓋住了。 她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 都是因為她出現(xiàn)了,哥哥才不要她的,所以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哥哥是從見了那女人之后,才這么對她的,都是那女人的錯!她不會忘記那個時候哥哥看她的眼神是多么的癡迷與沈醉,哥哥就是被那個賤人勾走了魂,所以才這么對她!那個女人,她一定是知道他們家有錢,所以才故意接近勾引哥哥,是了,沒錯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沒錯! “是因為昨晚那個女人是吧,所以你才會這樣對我?!”邵瑩瑩的聲音冷得像塊冰。 邵覺很輕易地就聽出了她聲音里蘊含著的滿滿的恨意與嫉妒,那種憤世嫉俗的叛逆,讓他頓覺無力“不是因為她。就算她不出現(xiàn),這件事早晚也都會發(fā)生?!彼麄冃置弥g的問題豈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握成了拳,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可邵瑩瑩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意。 她唯一的親人,她最愛的男人,就這么決定要拋棄她了。 有什么痛能比得上現(xiàn)在,他給予她的刻骨的傷痕? 他為什么就能這般狠心,為什么?為什么對昨晚的那個女人,他都能那么溫柔,而對她,卻是永遠的冷酷無情?!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嫉妒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以極快的速度發(fā)芽,生長,茁壯,直到長成參天大樹,害人害己。 邵覺看了她一眼,語重心長地道:“走出去吧,瑩瑩,那樣的話你永遠都是我的meimei。”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走上二樓的臥室。 走出去? 不,她怎么能走出去呢? 她要得到他,一定要! 不管用什么手段! 只要她活著的一天,他就別想和任何女人雙宿雙飛! 十四、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人(上) “娼兒,要出去?” 見到一抹纖細的身影風(fēng)似地從走廊掠過,劍眉頓時高高挑起,慢條斯理地發(fā)問。 半秒后,那纖細的人影又緩緩?fù)肆嘶貋?,絕美的五官在走廊鵝黃色燈光的照映下更顯得眉目如畫,玉質(zhì)冰心。娼雙手插在風(fēng)衣的口袋里,神情含笑:“孽,有事嗎?” 俊美的臉龐綻開風(fēng)流得足以令女人瘋狂的弧度,孽走上前,直到她面前才停住腳步,高大修長的身子將她籠罩的密不透風(fēng):“沒事就不能叫娼兒一聲?” 娼輕輕呵笑:“那孽叫住我,又有什么事呢?” “去哪里?”大手伸進她的口袋,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嫩滑小手“我陪你去。”那個邵覺,可是不只一次來找她了呢,她可別想他會給他們幽會的機會! 可愛地皺了皺秀挺的鼻子,娼任由他來回把玩揉捏自己的手,紅唇微揚“孽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會妨礙我的么?怎么,難道這么快就要變卦了?”說罷,也不等他回答,輕輕地便抽回了纖纖素手,小臉一偏“嘛,算了,我也沒有出去的興致了?!?/br> 玉足一轉(zhuǎn),便拐回自己房間所在的走廊。 孽站在原地,一向愛笑的鳳眼略去了平日里的倜儻風(fēng)流,透出一股莫測高深的深沈,誰也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 “娼兒”他喃喃地喚著她的名字,看著她打開房門走進去,自始至終也不曾回過頭來看他一眼,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那扇白色的門板在他眼底慢慢合上,漂亮的薄唇掀了掀,始終沒說出什么話來。 而房內(nèi),一身米色風(fēng)衣的娼,纖細的背抵著門,粉唇略帶嘲諷的揚起,片刻后,她將自己拋進白色的沙發(fā)里,輕輕笑出聲。 自從孽回來后,可就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呢,真不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難道是要阻止她找樂子?他不會那么天真,以為能夠阻止得了她吧?現(xiàn)在,除了毀滅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夠阻擋得了她的腳步了。 站起身,娼慢條斯理地走到落地窗前,纖手拉開窗簾,夜風(fēng)拂過她絕美精致的面頰,帶來涼涼的舒適感。 踩著咖啡色長靴的玉足微微一用力,毫不費力的就從數(shù)十層樓高的天臺躍到了地面,一聲清脆的“嗒”落地聲響起,輕微地像是掠過的夜風(fēng),瞬間便被無邊的黑夜吞沒。她優(yōu)雅無比的站立住,萬千青絲在黑夜里招搖的宛如一面旗幟,纖細的雙手重又插入風(fēng)衣口袋,粉唇漾出美麗純真的微笑。 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她了咧,離開一個地方這種事情,對她而言有如探囊取物般輕而易舉。 誰能攔得住她? 她可不想和孽還有亂撕破臉,畢竟──她可是他們最最“寵愛”的小寵物呵! 美目含笑地鎖定夜色中顯得無比詭異卻又引人墮落的“黑貓”招牌,黑夜,黑貓,黑色的燈,真是相得益彰,黑與黑,完美的結(jié)合呀! 眼角余光瞄到一個修長的身影,娼頓覺好笑。 又是那個邵覺呀? 這是他第幾次來黑貓找她了?自從那晚之后,他似乎每天晚上都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可惜,暫時她對他是沒什么興趣了,自然也就沒有見他的必要。嘛,就讓他繼續(xù)來找,來等吧,胃口得吊足才有得玩哩! 現(xiàn)在,她可不想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婀娜的嬌軀一轉(zhuǎn),悠然而又高貴優(yōu)雅地消失在夜色中。 十五、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人(中) 站在俯瞰整座城市的天橋上,娼微微勾起紅唇,清澈水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俯視著整個城市,看著那萬家燈火,車水馬龍,五彩霓虹。這個忙碌的城市即使是在午夜時分也不肯停下腳步,果然是個不夜城呵,最燈火輝煌卻又最神秘骯臟。 冷冷的夜風(fēng)如同溫柔的雙手,溫柔地拂過她精致的面頰以及長及腰臀的黑發(fā),皎潔明亮的月光淺淺地映在她身上,宛如披了一層月華外衣的女神。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女神,她是娼。 米色的風(fēng)衣下擺在風(fēng)中被吹得“呼呼”作響,天橋上除了她之外幾乎沒有其他人,人們在安逸享樂的同時也失去了些東西,永遠都找不回來。 看吶,那條街上有輛撞了人的轎車,車主頭也沒回的就逃走了,只剩下瀕臨死亡的人在茍延殘喘,鮮血蘊滿了整條街道;啊,那里,那個戴著面罩左手插在口袋里握住槍支的強盜正在接近銀行呢;還有,公園里最陰暗的小樹林,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已經(jīng)被扒光了衣服,而她的周圍站了不下五個男人,他們正準(zhǔn)備享用這道大餐呵呵,真是個有趣的城市呀。 娼開心的笑出聲來,媚眼掃過遠處的警察局,呵,人民保姆就在哪里呢,可是,誰救得了他們? 該死的終究是活不長呀! 正笑得開懷,驀地,纖細的腰肢上頂了一把鋒利的刀子,銳利雪白的刀刃在月光下顯出蒼白又詭異的光芒。 桃花眼頓時盈滿笑意,暗地里窺伺了這么久,終于敢露面了呢。 “不準(zhǔn)動,不準(zhǔn)回頭,把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否則別怪哥幾個對你不客氣!”身后傳來刻意壓低的威脅聲,娼卻笑得更開心了。 下一秒,她已經(jīng)悠然地轉(zhuǎn)過了身,完全無視男人的警告。 “嘶──”有志一同的抽氣聲。 妖媚的眸定定地看著他們,粉唇上揚,眼底滿是笑意瀲滟,娼從口袋里伸出一只手,搭起那把一直頂在自己腰間的匕首,鑒定似的就著月光看了又看,才挑眉道“做劫匪的都像你們這么窮么?連把槍都買不起?” 被那驚世容顏震懾住的數(shù)名劫匪,皆是一眨不眨,神情呆愕,口水幾乎滴滿地。 “嘖,真沒勁兒,我還以為會怎么好玩呢。”娼有些喪氣的彈開匕首“不過是幾個蠢貨來的。”沒意思。 為首的劫匪,也就是拿著匕首的那位,吸了吸滿地的口水后色迷迷地湊過來“美女,陪哥幾個一夜怎么樣?只要你把哥幾個伺候好了,我們絕對不為難你,還會給你錢!”他們盯上這女人很久了,一身名牌,雖然沒帶包,但是只這一身衣服首飾就價值連城呢,還有那如仙縹緲的氣質(zhì),早在沒看見她的臉之前他們就商量好了,錢要,人也要玩!現(xiàn)下居然還是他們畢生都沒見過的絕色美人兒,那他們就更勢在必得了! 聞言,娼捂唇嬌笑,湊過來的男人貪婪地嗅聞著她身上芬芳的傾世香氣,神情陶醉,其他幾個也都一副躍躍欲試模樣。 見她嬌笑連連,男人們更是心癢難耐。 “知道嗎?”娼將臉湊近那個男人“敢這樣對我說話的人”纖手瞬間扼住男人的粗頸,讓他雙腳騰空,慢慢地施加壓力,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那垂死的美麗表情“都死了呢!” 男人連連翻著白眼,臉色由青轉(zhuǎn)紫,眼看便要窒息而亡。 其他幾個人連忙舉著各自的武器想要沖上來,卻被一只修長的美腿瞬間踹倒,然后他們屁滾尿流的爬起來想要逃,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動不了了。 恐懼,猶如黑洞般,慢慢開始腐蝕他們的理智。 “嘛,雖然你長得不怎么樣,但是──”娼一只手扼著男人的脖子,美顏轉(zhuǎn)到另一邊,然后再轉(zhuǎn)回來,另一只手優(yōu)雅的捂住粉唇輕笑“這瀕臨死亡的表情還真是讓我滿意呵!”沖這一點,她會給他個痛快。 而其他人,就沒這么好運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