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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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想要我嗎 漂亮精巧地宛如名匠雕琢而出的食指,淺淺地劃過邵覺俊美剛毅的臉龐,娼微微的笑,帶著若有似無的誘惑:“瞧你,這是什么表情,倒像是我騙你似地?!?/br> 邵覺抓住她的小手,將她纖細(xì)的五指捏在掌心,薄唇微啟,聲音低啞地不似真人:“娼,是哪個娼?” 瑩然淺笑:“娼就是娼,普天之下莫不成還有第二個娼?”湊近他,吐氣如蘭的氣息輕飄飄地噴灑在他古銅色的頸側(cè):“那覺以為是哪個娼呢?” 邵覺微微一怔,她,叫他覺 深邃的黑眸靜靜地凝視著她,良久才道:“我想的,是你的那個么?” “怎么不是?”她好笑似的問“覺叫我娼就好了,這就是我的名字呀。”說話間,纖手已經(jīng)從他的大掌中掙脫了開,溫溫軟軟的攬上他健壯精瘦的腰桿:“我們別站在這里了,去我的房間,好不好?” 那甜糯的吳儂軟語,讓邵覺瞬間酥軟了骨頭,平日里精明沈穩(wěn)的眸子,剎那間深沈一片莫測高深,充滿了男性的欲望與迷戀,下意識地抬腳,跟著她小小的步子七拐八拐的走。 最后一個拐角,輕輕地推開白色門板,纖細(xì)的素手貼在上好的檜木上,顯得煞是好看,皆是美如白玉,娼微微漾著笑,波光瀲滟的桃花眼漫不經(jīng)心地向后一瞥,隨即掩唇輕笑,拉了邵覺便進(jìn)了房,毫無留戀的將門關(guān)上。 同時,阻隔掉一雙淡漠卻又詭譎的黑眸。 從最黑暗的角落里,緩緩步出一個修長的男人,他靜靜地望著關(guān)的死緊的門扉,站了好久好久,眼睛里一片死水,面無表情,黑暗遮住他上半部的臉,下半部的薄唇與尖尖的下巴,卻是宛如雕塑一般,毫無波動。 那個曾經(jīng)哭喊哀求苦苦掙扎的女人,已經(jīng)死了。 重生的,是娼。 她是妖孽,是蕩婦,是沒有心的鬼魂。 是掩埋在墳?zāi)估铮禑o天日的蛇蝎。被她盯上的人,將無法逃脫,不愿逃脫,心甘情愿地淪為她的裙下臣,挖心剖肺的獻(xiàn)上所有。 而那個女人的心,又有誰還能找到呢。 門里門外,三個人,卻只有兩種心思,那個美得不似人間所有的女人,她從來都不覺得有什么喜怒哀樂是可以左右她的。 房內(nèi),一場美輪美奐的歡愛正準(zhǔn)備如火如荼的展開。 纖纖素手,緩緩地抽出挽住萬千青絲的白玉簪,任由一頭如瀑黑發(fā)蜿蜒落下,披在絢爛的白紗之上,美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她翩然轉(zhuǎn)過身來,紅唇含笑,走向那個從進(jìn)房就一直坐在意大利沙發(fā)上緊緊盯著自己的俊美男人。 你能說這是勾引嗎? 她只是含笑的看著你,不說話,也不動。 她在等著你主動。 古銅色的大手,在伸出去的時候居然有著些微的顫抖。緩緩地,五指張開,穿過她頸間,感受一手的如絲水滑,然后忍不住一把擁她入懷,幽深的黑眸癡癡地凝視著她,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這個呆頭鵝。 娼抿住粉唇,輕露貝齒,眉目如畫的嫣然一笑,嬌軟的身子柔順地依附在他的懷抱,聲音小小的,耳語般地問他:“想要我嗎?” 七、滿心滿眼都是她 什么都忘了。 這一刻,邵覺什么都忘了,只除了她。 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她是什么身份,她接近他是為了什么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在他看來根本就一點兒都不重要! 此時此刻,他滿心滿眼都是她,只是她! 抱緊她,懷里嬌軟纖細(xì)的身子柔媚可人,是那般不可思議的勾人心魂,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給折斷。 她依在他懷里,身子宛如流水一般柔軟姣美,弧線完美的唇,輕輕地?fù)P起美麗的線條,星辰般閃亮的眸子里充滿了顯而易見的誘惑。 宛如卡門再世。 邵覺攬緊了她,薄唇緊抿,俊美無儔的臉龐顯得剛毅無比,深遠(yuǎn)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視著她,似乎怎么都瞧不盡她的美艷惑人。 青蔥玉指,沿著他高挺的鼻梁,緩緩下滑到那性感的薄唇,都說男人唇薄,情更薄,果然不是無的放矢呀,這個男人,生的如此俊美,占盡上天的厚愛,又擁有富可敵國的財產(chǎn),甚至都不像一般的二世子那般紈!不堪,他嚴(yán)謹(jǐn)自律,對女人卻是忒地情薄。 不管是上流社會的淑女,還是平民人家的小家碧玉,在他眼里都和路邊的野狗沒什么分別。若非他每半年換一個情婦,還真讓人懷疑他的性向。 交際花,名門小姐,娛樂圈的美人明星他從來看都不看一眼,也不知傷了多少純情女兒心。 想到這里,她不由地低低笑起來。 那清朗卻又暗沈無比的笑,讓斜飛入鬢的劍眉緊緊地擰了起來。大手將懷里佳人一把撈起,修長的指勾起她精巧細(xì)致的下巴,直直地望進(jìn)那清澈的宛如泉水一般的美麗瞳眸,低啞地聲音深深地撞進(jìn)滿室詭異的空氣:“笑什么?” 任由他抬起自己的下巴,聞言的娼笑得更是開心:“笑你呀,笑你不回答我的問話咯?!?/br> 說著,白玉般的指爬上勾著自己下巴的大掌,輕輕抬頭,小手放進(jìn)他guntang的掌心,一黑一白,一剛一柔的對比是那般的動人心魄。 “要我嗎?”她又問了一遍。 這一次邵覺沒有沈默,他有力的聲音穿過空氣傳進(jìn)娼的耳膜:“要?!?/br> “那么。”她媚惑人心地笑,柔美的聲音帶著撩人的嬌媚“今夜,我是你的了?!?/br> 她的手,引導(dǎo)著他的,慢慢來到胸前系成蝴蝶結(jié)的白色絲帶。 他輕輕地,帶著些微的顫抖,扯開。 白紗瞬間被拉開,露出里面同樣白色系的胸衣。雪白的肌膚與衣服幾乎融為一體,分不清哪是她哪是衣裳了。 芬芳的香氣更是襲人,似是牡丹又似清蓮,絕美動人的五官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精致無比,巧奪天工。 火熱的大手,以一種慢的不可思議的速度,緩緩地覆上那飽滿柔嫩的粉胸。美好無比的觸感,讓邵覺幾乎有了一種褻瀆仙子的罪惡感。性感的薄唇,猛地含住那從初見便一直誘惑著他的粉艷唇瓣,細(xì)細(xì)地啃咬廝磨,汲取柔嫩口腔撲鼻的芬芳仙氣。 娼一直在淺淺的笑,柔軟的腰肢宛若弱柳般在他手下?lián)u擺著。 八、不要妨礙我喲 白紗一層又一層的落地,在上好的手工地毯上形成一圈美麗的純潔波紋。 一個粉雕玉琢的天仙人兒就這么如同初生嬰兒般赤裸裸地呈現(xiàn)在邵覺的眼前。 絕美清靈的笑自娼的臉上緩緩綻開,瞬間如花般綻放,絢爛了整個世界。她纖細(xì)柔嫩的小手也充滿挑逗意味地爬上邵覺堅硬的胸膛,輕輕的摸索著,無比的撩人。 那一塊塊結(jié)實但又不夸張,美麗到恰到好處的肌rou,讓娼滿意地笑開,小手更加積極的在邵覺衣內(nèi)撫摸,把玩著。 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像是惹火上了身,渾身燥熱難當(dāng),恨不得就這么一口把面前這美麗的人兒給吞下去,細(xì)細(xì)地拆吃入腹,一絲不留! 鼠蹊部已經(jīng)開始在叫囂,叫囂著占有她! 縱橫商場這么多年,他的理智向來優(yōu)先于感情,即使身體再怎么想要,他也能面不改色的控制住,可是現(xiàn)在──他完全失控了!沒有辦法阻止看向她的視線,沒有辦法停下向她伸去的大手,更沒有辦法不受她的引誘!她甚至不用說什么,僅僅是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就足以讓他yuhuo焚身了! 這個美麗又神秘的女人,簡直是上天派下來克他的! 眼看她的小手越來越放肆,邵覺不由猛地握住那軟若無骨的柔荑,聲音低啞的警告:“再這樣挑逗我,小心我把你吃的尸骨無存!” 聞言,娼好笑出聲,另一只自由的纖手,依舊不知死活地探進(jìn)邵覺的襯衫內(nèi),在他身上撩起一波又一波的燎原大火。她就是存心想要他失控,存心想看他為情欲瘋狂的模樣,存心只是惡趣味。 呀,她這人呀,就是喜歡在老虎嘴邊拔毛呢。 別人不要她做什么,她還就偏偏想做什么來著,看誰能奈何得了她。 邵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眉目如畫的美麗容顏上露出的挑釁意味,這下子他也顧不得什么了,這女人天生就是來惹人犯罪的! 攬住那纖細(xì)的仿佛一折即斷的腰肢,拉著她倒向柔軟的沙發(fā),有力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為那美妙絕頂?shù)挠|感迷醉了眸,失掉了魂兒。 他注定要為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顛倒癡狂,心醉神蕩,誰都救不了他。 得到自由的纖纖素手,很是配合地攬上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背,乖巧柔順的依在他懷里,任由嬌柔的身子被肆意愛撫。 他的手是那般的溫柔,像是在觸摸一件絕品水晶,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她弄碎似地的小心翼翼,羽毛般拂過她美麗的胴體,留下淺淺的痕跡,魅人而又美麗。 粉唇揚(yáng)起微微的笑弧,娼湊近他耳邊,在他頸畔吐著襲人的香氣,小小聲地道:“我又不是琉璃娃娃,你確定要這樣小心翼翼到天亮么?”天亮后,她可就不給他這個機(jī)會得到她了喲。 邵覺一怔,耳后傳來一陣酥麻,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以前豐富的性事在此刻都顯得那般蒼白無力,這是他生平頭一次像女人般覺得自己有種缺氧的感覺! 正準(zhǔn)備吻上那粉潤迷人的酥胸之際,他陡地眼前一黑,瞬間失去意識。 娼不滿地嘟起小嘴兒,水靈靈的美目毫不客氣地瞟向門口,低低地嚷道:“這么過分,準(zhǔn)備干涉我了嗎?” 推開失去意識也仍舊緊緊擁抱著自己的邵覺,娼毫不在意身子的裸露,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拾起地上的白紗,隨意地披在身上,遮蓋住動人的青光,眼波一轉(zhuǎn),嫵媚妖嬈的揚(yáng)唇一笑。 聲音卻是那般的慵懶危險:“你,不要妨礙我喲。” 九、要做什么便去做吧 “能把以沈穩(wěn)睿智聞名的邵覺迷到如此程度,娼兒,足見你的美麗已經(jīng)達(dá)到何種程度了?!?/br> 伴隨著這清雅淡漠的嗓音,黑暗的角落里慢慢步出一道修長的身影,昏黃色的燈光打在他俊美絕倫的臉上,更是顯得魅惑人心,削薄的唇邊勾著一抹讓女人尖叫癡迷的笑。 如果是平常的女人,估計此刻早已下跪匍匐在他腳底乞求他的愛憐了。 可娼,她不是平常的女人。 她只是優(yōu)雅地系上白色的衣繩,粉唇輕揚(yáng),妖艷的眸子里一片引人犯罪的嬌媚:“亂,我早就說過了吧?!痹竭^沙發(fā)和昏迷中的男人,她踩著微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他“不要妨礙我喲?!?/br> “我是在妨礙你么?”男人充滿貴族氣質(zhì)地笑,深邃的黑眸內(nèi)卻并無絲毫笑意,如果仔細(xì)看的話,甚至能從中看到隱隱透著的一絲紅光?!版絻菏遣皇峭?,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這第一次見面就把自己給獻(xiàn)上了,就不怕日后這男人再也不受你的誘惑?” 聽了他的話之后,娼忍不住笑彎了腰,優(yōu)美的食指拭去眼角因笑而溢出的淚,她伸手環(huán)住男人精瘦的腰桿:“若非這番話,我還真當(dāng)亂你其實是吃味了呢?!?/br> 男人回?fù)?,大手似有若無的摩挲著她溫軟滑嫩的肌膚,黑眸一閃,紅光褪去,又恢復(fù)了平日里寵辱不驚波瀾不興的模樣。“娼兒若是要當(dāng)我吃味了也行,我是真不喜歡你靠這些男人太近的,能保持距離是最好。” 她瞬間嬌笑出聲,在他結(jié)實的懷抱里微微顫抖,纖肩也笑不可抑的顫動著,粉唇巧笑倩兮的吻住那冰冷的薄唇,然后在彼此交融的唇齒之間微笑:“這要是之前呀,指不定我得多激動多興奮呢,亂,你在開我玩笑是不?把我一手塑造成今天這模樣的人可是你哎!”墮落,妖媚,yin蕩,這不是他對她設(shè)定的目標(biāo)么?現(xiàn)在達(dá)到了,他卻說出這種令人捧腹的傻話來了?更何況,她有過的男人還算少么? 那嬌軟輕靈的嗓音里,沒有不滿,也沒有諷刺,更沒有感情,純粹就只是在訴說著一個普通的問題,一個令她不解的問題。 她是徹徹底底地變了。 男人的目光深沈了起來,只因她已經(jīng)不安分的將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胸膛。那滑嫩柔細(xì)的觸感,在自己的身上百般游走,要他如何能不上火?“娼兒” “嘛,你要是不想回答,那就算了?!狈凑恢缹λ砸矝]什么差別,他對她存著什么樣的感情也與她無關(guān),只要他不至于妨礙她就可以了“你弄暈了今天晚上要陪我的男人,是不是該拿你自己來償還呢?” 帶火的大掌毫不示弱地也探進(jìn)她的衣內(nèi),薄唇微抿:“樂意之至。” 娼呵呵的嬌笑,攬住他的頸項,預(yù)計到今晚又會是一個瘋狂的狂歡夜。但在與他合歡之前,她還是發(fā)出了聲明:“亂要答應(yīng),以后再也不可以干涉我的事情喲!” “哼?!蹦腥死湫σ宦暎莺莸匾ё∷姆坌亍拔液卧淮饝?yīng)過你什么事?” “呵呵,那就好。”纖手摸摸他濃密的黑發(fā)“我可是很相信亂的呢,千萬別讓我失望喲。” 男人抬起頭看她,見她依舊是如花笑靨,春桃初綻,不由地暗黑了眸:“要做什么便去做吧?!?/br> 聞言,娼的笑更是開心起來,她語笑嫣然地道:“亂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主人呢!” 男人再次冷哼一聲:“在這之前,你可得好好侍奉好我!” “那是當(dāng)然?!睆纳迫缌鞯奈亲∧腥四青┼┎恍莸谋〈剑行┎粷M地抱怨:“你真羅嗦?!?/br> 十、還能見到她嗎 邵覺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豪華卻又冰冷的房間里。 雪白的墻壁,藍(lán)色的天花板,蓋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薄被也是灰色的冷色調(diào)。整個房間里唯一顯得柔和的,就只有那一抹白紗。 那抹白紗就靜靜地棲息在他的枕邊。 古銅色的大手,緩緩拾起那輕的不像話的雪白布料,然后有些遲疑的將它湊近自己的鼻子,一股芬芳清雅卻又透著淡淡魅惑的香氣就這樣盈滿他的胸腔,帶著若有似無的纏綿。大手下滑,將這方絹帕貼到胸口上,那個最靠近她的地方。 明明,就只是第一次見面呵昨天晚上──她明明就在他懷里的不是嗎?為什么一瞬間就這么消失不見了?為什么自己會無意識地昏過去?這里又是哪里?她呢?怎么就只有他一個人呢? 雙手猶記得她在自己懷里的美好感覺,那種,像是找到自己遺失一輩子的肋骨般的充實,滿足,好像空蕩蕩的心房都被填滿了似的可是她人呢?為什么不在他身邊呢?不是說昨晚是屬于他的嗎?那為什么又會失約? 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衣物,曾經(jīng)被那雙纖細(xì)素手扯開的襯衫也好好地扣了起來,這個陌生的房間并非昨晚和她在一起的地方!是誰把他帶到了這里? 她呢?! 難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思及此,邵覺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匆忙地套上上好的手工意大利小牛皮鞋,抄起西裝外套就往門邊跑,臨走前不忘將那塊泛著香氣的手帕小心翼翼地疊好放入口袋里。 剛剛奔到門邊,門把處便傳來細(xì)微的簌簌聲。 有人來了! 多年習(xí)武的警覺讓邵覺當(dāng)機(jī)立斷的選擇藏身到門后,靜靜地等待著來人。這里,雖然是有她的地方,但對他來說畢竟還是生分了些,防人之心不可無。 舉起手刀,隨時準(zhǔn)備著將來人劈倒。 門被打開,走進(jìn)來的是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 認(rèn)出那是看守在黑貓大廳旋轉(zhuǎn)樓梯前的守衛(wèi),邵覺這才放松了些許,語氣低沈的問道:“有事嗎?” 男人絲毫沒有被嚇到,清秀的五官依舊木然,他微微謙恭地俯下身子對邵覺行禮,態(tài)度無比謹(jǐn)慎:“邵先生早安?!?/br> 邵覺沒有回話,只是看著他,等著他再說些什么。 “已經(jīng)打烊了,請邵先生離開,黑貓永遠(yuǎn)歡迎邵先生的到來。”薄唇微啟,若非男人的語氣充滿尊敬,他的表情反而更像是一個冷血的殺手。 俊眸微瞇:“我自然會走,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兒呢?” “屬下不知?!蹦腥酥逼鹕?,挺拔的身板就像棵樹樁般直挺挺地立著“屬下只知道時間已經(jīng)到了,黑貓已經(jīng)打烊了,再怎么狂歡的夜晚也都過去了,您也該回家了?!?/br> “我想見你們老板。”邵覺也不惱,只是淡淡的道“不知可否引路?”那個女孩,他要帶走她。 男人的身板依舊僵直:“黑貓的老板迄今還沒有人見過,邵先生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br> 打開門,修長的身影卻再次停駐,邵覺單手插兜,俊美的臉龐滿是淡然“可以再問一個問題么?” “邵先生請?!?/br>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吧?那個女孩子是真實存在的吧?”黑眸染上淺淺一層柔和,只因想起那個美得不似人間所有的女子。 男人再次行禮:“是的,黑貓隨時歡迎邵先生下次光臨。” 邵覺轉(zhuǎn)過頭不看他,語氣平淡,卻透出堅定:“我會再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