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終究不一樣
書迷正在閱讀:神君他悄悄喜歡本座(修真)、我再也不網(wǎng)戀了![電競]、向?qū)娴牟幌刖韀重生]、呦呦陸鳴、跟著劇本談戀愛、今天也在熱搜上、兇案一號記錄、仙妻萌娃、萌寶找上門:媽咪,請簽收、獨活
“沒什么?!?/br> 傅鈞恪張了張嘴,最后只吐出來這干巴巴的三個字。 期間不經(jīng)意瞥見紅衣男子看過來的目光,傅鈞恪差點沒炸了。 他看的清清楚楚,那男人眼里明明白白地寫著嘲笑和同情。 什么玩意兒? 傅鈞恪第一次發(fā)現(xiàn)還有比暗一更讓他不舒服的人。 可無奈這男人什么都沒有說,他也不能出手,只能吃個啞巴虧。 捏了捏衣袖下的拳頭,傅鈞恪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 別讓他找著機會,否則,他絕對要揍得這男人親娘都不認識。 后面紅衣男人跟姜含說了什么,傅鈞恪都沒有心思再聽了。 他一直都在心里想著之后該怎么找機會逮著這男人,好好收拾他。 姜含不是不知道傅鈞恪身上冒出來的強大怨念是因為什么。 但是在男人還沒讓他見到王承陽之前,他還沒有什么心思再去跟傅鈞恪說什么。 暗一坐的遠一些,也沒怎么看他和男人,想必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這紅衣男人是誰了。 姜含垂眼看著手里的手爐,睫毛顫了顫。 魏葉安。 沒想到這才不過月余,就又見面了。 姜含不知道這會心里是什么滋味。 其實在看見外面那些東西他就知道了,也只有跟在他身邊整整三年的魏葉安才會這么清楚地知道他府里邊的格局陳設(shè)。 這么清楚地知道他的喜好。 而現(xiàn)在…… 三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齊聚一堂,這氛圍讓人莫名覺得不舒服。 “那個兵部侍郎我讓人關(guān)在寨子里面的地牢里?!?/br> 魏葉安看著姜含低垂著眼眸的模樣,心里一軟,話就從嘴里出來了。 他知道姜含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只要不說不提那個兵部侍郎,姜含就不會主動開口提別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做,他就會覺得這是在威脅姜含一樣。 雖然能和姜含像以前一樣談話,但是等回過味來就會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終究不會一樣。 姜含面上依舊不顯,可是他心里有事。 魏葉安看得出來,所以才會如此在意。 魏葉安有時候在想,如果他沒有那么了解姜含的話,就不會前前后后顧忌那么多東西。 不用考慮這么做姜含會不會生氣,因為不了解所以猜不到,就不會左右搖擺不定。 可偏偏事實就是他太熟悉和了解姜含了。 什么事情會讓姜含高興,什么事情會讓姜含不高興,他偏偏都知道的…… 一清二楚。 魏葉安看著抬起頭來看自己的姜含,偏偏一句話都沒有說,可他卻能知道姜含是什么意思。 他和姜含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之前了? 閉了閉眼,壓下心里的酸澀感,魏葉安喚了兩個人進來。 “將地牢里的那個帶來這里?!?/br> 說完這句話后似乎是用盡了大半的力氣,魏葉安坐在一旁,側(cè)臉看著姜含。 他不說話了,姜含也不說話。 看著大堂正中央那把虎皮大椅,魏葉安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般覺得無力。 從相府離開那日,他幾近瘋魔,可也沒有像今日這般的無力感在心頭久占不下。 盯著姜含的臉一眨不眨地看著,魏葉安有些害怕自己這次的做法會不會將他與姜含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 下面的人很快就回來了,壓著個青年進了大堂。 魏葉安擺了擺手讓那兩個人出去了。 現(xiàn)在整個大堂里就只剩下暗一,傅鈞恪,姜含,魏葉安,還有這個剛才被押進來的青年。 魏葉安沒有再開口,人他已經(jīng)交出來了,剩下的就看姜含要如何了。 從魏葉安差使的那兩個人押著王承陽進門的時候,姜含就一直在盯著王承陽看。 王承陽看起來是屬于那種有些虎里虎氣的年輕人,有勇也有謀,只是腦子有時候還欠缺點周全考慮。 勇猛,卻并不精明。 沒什么城府。 姜含瞇了瞇眼睛看了王承陽很長時間。 跟趙謹之還有林子光那兩個人完全不是同一類型的人。 這樣的人留在身邊會不會惹出來什么麻煩還不好說。 這邊姜含心里算著自己的小九九,那邊王承陽被姜含看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在最開始的時候,王承陽以為這次遇到山匪不死也得丟掉半條性命。 哪想著被帶到這寨子里邊后他只是被關(guān)進了寨子里邊的地牢里。 不說好吃好喝,但一日三餐也沒有少了他的,連一丁點皮rou之苦都沒有受。 這可不得了了。 糧草被劫,他的責(zé)任是最大的,結(jié)果到了這一點皮rou之苦都沒有受,這豈不是有著勾結(jié)山匪的嫌疑? 以至于盡管一日三餐都管夠,王承陽這些日子里,也以rou眼可見的的速度消瘦了好多。 今日突然就有人將他從那地牢里帶了出來,他剛開始態(tài)度還很堅決,一定要跟他們這的山匪頭子好好比劃比劃。 可是一到了這,看見本應(yīng)該在皇都的姜小丞相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谌思艺美铮劬σ徽2徽5乜粗?/br> 王承陽突然就有些心慌。 只老老實實地站在正堂中央,除了喊了一聲“姜相”,再不敢說話。 傅鈞恪十年前就去了極北,王承陽任職不過三兩年而已,自然是不認得傅鈞恪的。 至于暗一,王承陽倒是認識,但現(xiàn)在這場合,顯然不是能讓他跟認識的人打聲招呼的地方。 魏葉安見姜含看著王承陽不說話,直把人看成了個鵪鶉才收回視線。 “他我可以帶走嗎?”少年抱著手爐,睜大眼睛看他,嘴角抿起來等他回答。 “可以?!?/br> 魏葉安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yīng)了姜含,但是心里邊卻有些不舒服。 姜含是在問他可以帶走嗎,而不是直接陳述說:人我要帶走。 這之間是不一樣的。 魏葉安斜了站在大堂中央的王承陽一眼,朝姜含道:“姜相只要開口了,我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br> 魏葉安沒有當(dāng)著王承陽的面喚姜含的名字,而是喚了官職稱呼。 他不想再讓旁的人知道他的身份。 劫持糧草的山匪頭子若是跟當(dāng)朝小丞相相識,那這消息傳回皇都只會給姜含帶來不小的麻煩。 他不敢冒這個險。 “阿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