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三人成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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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鈞恪在一旁卻是再看不下去魏葉安對姜含一而再再而三地示好讓步。 俗話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 他雖然不知道這紅衣男人跟姜含有什么關(guān)系,但憑借男人的直覺他也知道,自己這是又多了一個勁敵。 抻了抻衣袖,傅鈞恪壓下眼底翻涌的黑色風(fēng)暴,對姜含笑道:“阿含,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雖然是問的姜含,但是在場的人差不多都能看得出來,傅鈞恪這話是說給魏葉安聽的。 就連在一邊當(dāng)鵪鶉的王承陽都能看出來,小丞相身邊坐著的那位跟這山寨的軍師不對付。 傅鈞恪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他表達(dá)的整體意思就是: 我們是一個地方的,你和阿含不是一路人,你和阿含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魏葉安又何嘗沒看出來傅鈞恪話里邊對他滿滿的惡意? 對著傅鈞恪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而又對姜含溫言軟語起來: “姜相,我們再商量一下那些糧草該怎么運(yùn)去逍遙城吧?” 王承陽固然重要,但是被魏葉安派人劫上山寨的糧草對于朝廷來說才是重中之重。 糧草的事情沒有商量妥當(dāng)之前,姜含是不可能離開山寨的。 魏葉安正是因?yàn)橹肋@一點(diǎn),才能從頭到尾面對傅鈞恪的惡意都能游刃有余。 甚至還能反手給傅鈞恪致命一擊。 傅鈞恪被魏葉安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暗一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看著魏葉安和傅鈞恪兩人明槍暗箭你來我往地互相斗得火熱眼眸深沉。 相對于傅鈞恪,魏葉安身上有許多他不知道的謎題。 魏葉安從相府離開那日說的那些話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魏葉安知道許多姜含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這一點(diǎn)上,他和傅鈞恪誰都比不過。 轉(zhuǎn)而看著一旁的王承陽,原本這王承陽才是今日的主角。 可是遇上了傅鈞恪和魏葉安兩個人。 這兩人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前提下,初次見面的時候就能斗得不可開交。 自然,落在王承陽身上的目光就不會有多少了。 姜含的手沒離開過手中的暖爐,對于兩人的爭斗不置可否。 他現(xiàn)在還沒有多余的心思來看這些事情。 聽見魏葉安說糧草的事情,稍稍思慮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 其實(shí)站在某些方面上來看,這場劫掠糧草,劫持押運(yùn)糧草的朝廷官員的事件。 它的幕后主使是魏葉安這個走向,對于姜含來說算是好些的了。 最起碼他不用太費(fèi)力氣跟人唇槍舌,也不用過于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姜含覺得自己短時間之內(nèi)是跟魏葉安這個人劃不開界限了。 魏葉安。 魏葉安。 姜含嘆了口氣。 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謎了。 比如魏葉安究竟從哪里來的,為什么對自己有那么大的執(zhí)念,還知道許多自己想做卻沒有再做的事情。 還有許多連他自己都拿不準(zhǔn)的事情,魏葉安又是怎么知道的? 姜含的選擇是,都暫且先壓下不提。 姜含對魏葉安多少還是有些不同的,這么多年了,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魏葉安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提過。 當(dāng)初魏葉安離開相府,也是因?yàn)樗粫r惱火。 依舊是魏葉安先開的口:“糧草寨子里的人不可能去送了,但是可以送出去,再讓朝廷的人運(yùn)走?!?/br> 姜含稍一思索,就明白了魏葉安這是什么意思。 山匪從朝廷手里劫走了糧草,那些押運(yùn)糧草的兵士對這些山匪可謂是恨之入骨。 雙方再見面,難免會出什么事。 魏葉安的提議,是最為保險的做法。 現(xiàn)在姜含出皇都,來到北極要解決的事情已經(jīng)都解決了。 比姜含想象的要順利許多。 如果換成別人,姜含不可能這么順利就能談妥當(dāng)這件事情。 摩挲著手中暖爐上面雕刻的紋路,姜含的心里還有個疑問。 那就是魏葉安千方百計地把他引導(dǎo)這里來,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 總不會是為了讓他趕來與他只是見一面這么簡單…… “姜相,還有些事情,我想單獨(dú)跟你談?wù)?。?/br> 魏葉安緩緩站起身來,低著頭看著姜含。 姜含看著那雙眼睛里面的乞求,沒能說得出口拒絕的話。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去就回?!?/br> 姜含站起身來,對上傅鈞恪和暗一的目光,先開了口。 暗一頷首應(yīng)了聲“是”,傅鈞恪原本是想說什么的,但是見姜含和暗一對這個紅衣男子都不設(shè)防,閉了嘴。 姜含這就當(dāng)傅鈞恪是默認(rèn)沒有異議了。 和魏葉安一同留下幾人,出了大堂。 經(jīng)過在堂中央站立不安的鵪鶉王承陽時,姜含指了指剛才坐過的那邊的椅子: “去歇息一會兒吧,本相跟他談?wù)?,談完了帶你跟那些糧草走。” 王承陽心里一喜,忙不迭地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 只是……他能感覺到姜含跟他說話時,在場的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簡直就是如芒在背。 姜含跟魏葉安往外走,王承陽尋了一圈,也沒敢朝傅鈞恪那邊的位置走過去。 見著暗一,眼睛猛的一亮,但是走近了也不敢直接在暗一身邊坐下。 于是王承陽找了個離暗一遠(yuǎn)一點(diǎn)的位置坐下了。 坐下去之前,王承陽鬼使神差地朝著暗一和在他對面的傅鈞恪拱了拱手。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王承陽也不覺得尷尬。 只是下意識地他就知道得對這兩人客氣一點(diǎn)。 姜小丞相身邊的暗一不管是誰見了都要恭恭敬敬地喊一聲暗一大人。 而能跟暗一這樣對恃的那個男人想必也不簡單。 客氣點(diǎn)好。 王承陽這次被捉上山寨到也不是沒有什么收獲,相反,會看些形式且知道審時度勢了。 不能游刃有余,但也足夠不惹麻煩上身。 對于王承陽的招呼,傅鈞恪和暗一不是沒看到,而是心思在姜含跟著魏葉安走的侍候就已經(jīng)跟著走了。 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去應(yīng)付王承陽的招呼。 而另一邊,和魏葉安一起并肩出了大堂門的姜含終于開了口:“要去哪說?” 不過才剛剛站在屋外而已,少年的眼角就有些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