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紅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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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管姜含什么反應(yīng),自顧自地就將姜含往寨子里面領(lǐng)。 姜含跟在大胡子后面,也不急,就像是在逛自家的院子一樣。 左右前后的景致都收入眼中。 姜含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這里的格局布置,倒是眼熟得很。 將頭上的兜帽取了下來,姜含攏著手打量四周。 不管是一路上看到的盆景擺放,還是中間的演武場。 又或者是一角處大樹下的藤條纏繞的木秋千,這些東西都和他府里邊的幾乎無二。 姜含的腳步微微錯亂,有一瞬間的恍惚直直襲上心頭。 這個人…… 傅鈞恪跟暗一自然也都注意到了,擰了眉毛都不說話。 但是直覺上告訴他們,這個所謂的軍師,不會是個討喜的人。 一個還沒見過面的人,在這個時候,就被傅鈞恪和暗一記在了仇恨的本子上。 這人顯然是很熟悉相府的一草一木的。 這么多年相府?dāng)n共也沒進過多少人,幾乎就是有進無出的。 出來了還能有這么大本事,耗費這么大的心力將姜含套來極北之地的,屈指可數(shù)。 大胡子走著走著就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 當(dāng)姜含的面容徹底暴露在外面的時候,大胡子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小公子長得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看。 那種由內(nèi)而外從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以及那舉手投足間的舉止言行。 無一不張是著他的身份地位不同尋常。 大胡子又忍不住看了看跟在姜含身后的蘇婠婠。 這姑娘雖然不像軍師常常記掛的這姜小公子一般,有著無上姿色。 但是卻是他喜歡的類型。 不知道…… 大胡子又看了一眼姜含,打消了心里的念頭,這姜小公子不知道會不會同意。 唉,算了算了。 再說吧。 姜含后來一直沒有說話,半垂著眸子看著眼前的路。 傅鈞恪和暗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有出聲。 這山寨與其說是個山寨倒不如說是閑云野鶴的人家。 穿過中間的演武場,沒走多長時間就到了正地。映入眼簾的就是個兩層多高的木質(zhì)建筑。 一層外沿有一圈回廊包裹著整棟樓,徑直穿過回廊一左一右分別還有兩條木質(zhì)階梯,都是通向二樓的。 至于正面前,則是大胡子口中的大堂。 不得不說,,這寨子確實漂亮的緊,幾乎都是依照著姜含的喜好建起來的一般。 “姜小公子這邊請,軍師這會應(yīng)該還在大堂里邊等著?!?/br> 大胡子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的,剛跟姜含說完話,扭過頭來,就見大堂中間坐著的男人,只好悻悻地閉了嘴。 軍師對這姜小公子的感情不一般。 他可不能隨便亂說什么。 “軍師啊,我這可是將姜小公子接過來了?!贝蠛诱f完這句話,得到男人的應(yīng)允,迫不及待就出去了。 欽佩是真的欽佩,但是這害怕也不是作假的啊。 姜含只帶了傅鈞恪和暗一兩個人進了大堂,剩下的人都留在外面了。 帶太多人進來不太合適。 目光落在大堂中間的男人身上。 大胡子喊他軍師,旁的山匪則是喊他二當(dāng)家。 可是這男人身上卻沒有一丁點的匪氣。 一身紅衣加身,外面罩著一層黑色的紗袍。 頭發(fā)沒有用簪子之類的束起來,只用了發(fā)扣將耳鬢兩側(cè)的長發(fā)扣在身后。 但看不見男人的臉。 男人帶了個鬼臉面具,將整個臉都遮的嚴嚴實實。 可姜含卻能實實在在地感受到這男人身上的邪佞。 “……你”姜含剛要開口,就見紅衣男人從座位上下來,徑直地朝他走過來。 在傅鈞恪和暗一的眼神刮骨下,紅衣男人沒有受半分影響。 在姜含面前站定,低頭看著姜含看著他露出來的疑惑表情。 伸手將自己手里面一個雕刻的鏤空的精致的球型手爐遞給姜含。 姜含猶豫了一下伸手接了過來。 如果是別的東西他可能真的不會接,但是對于這種手爐之類的東西,在這種季節(jié)下大部分都是來者不拒的。 這個人將姜含的喜好摸得很清楚了。 暗一隱隱已經(jīng)知道這個紅衣男人是誰了。 但是久在極北駐扎了十年的傅鈞恪卻是不知道的。 他雖然知道姜含這么些年跟誰有過接觸,但是對于接觸的那些人的習(xí)性卻是不可能知道的。 一看姜含跟這個紅衣男子之間的氣氛,還有姜含居然伸手接過來了那個紅衣男子遞過來的東西。 傅鈞恪心里的醋壇子就一下翻了個底朝天,滿心滿眼的都是沖天的醋味。 可是傅鈞恪憋屈地不敢發(fā)飆,姜含沒說什么,他也不敢當(dāng)面就發(fā)脾氣。 紅衣男子將姜含帶到一邊的椅子旁,開口道:“坐?!?/br> 姜含沒說話,雙手抱著手里的暖爐坐下了。 屋子里燒的有足夠的碳火,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是并不冷的,但是對于姜含來說就不是這樣了。 這個暖爐送的剛剛好。 全程傅鈞恪和暗一在紅衣男人面前就跟個隱形人一樣。 暗一多少也知道男人的脾氣,知道他不會對姜含怎么樣,轉(zhuǎn)手去了另一邊坐著。 他怕他忍不住一劍削了男人。 而傅鈞恪卻不像暗一一樣能放的下心。 他雖然多少能從暗一的言行里看出來這個紅衣男人不會做什么傷害姜含的事,但是他卻不能單獨留下姜含跟他坐在一起。 傅鈞恪一屁/股就坐在了姜含的手邊。 這下倒是引來了男人的注意,但也僅僅是瞥了一眼。 不過一息的功夫,就又全身心的投入到姜含的身上了。 傅鈞恪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 兩個人誰都沒有談?wù)摷Z草被劫的事情,也沒有提起來被捉的王承陽。 男人從最開始都是在問姜含這些日子過得可好,有沒有受什么苦之類的問題。 姜含也沒有避諱,抱著暖爐一一地答了。 傅鈞恪特意看了一下,姜含的臉上沒有一點不耐。 心里的醋勁和著嫉妒翻山倒海地涌了上來。 難受得很。 “阿含……” 傅鈞恪張口喊了姜含一聲,待到他轉(zhuǎn)過頭來看他時,傅鈞恪又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