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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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嵐點(diǎn)頭,與景九叔一起翻身上馬,帶著十名海城護(hù)衛(wèi),隨著聶廣漸行漸遠(yuǎn)。 嗯?紅姨娘忽然起了疑心,問向景檀,聶蘇那只小妖精還在客島? 景檀點(diǎn)頭,嫂嫂剛才差人來把她接入海城了。 景煥抓抓腦袋,娘親,你怎的喚聶姑娘小狐媚? 這幾日景煥多數(shù)時候都在【鑄兵臺】,所以聶蘇的那些小動作,他一無所知。 紅姨娘瞪了他一眼,你聽好了,小狐媚是沖著我們的小五來的,你跟阿檀都小心些,萬一她勾搭小五不成,轉(zhuǎn)而去勾搭你們了。 我怎么會呢?景煥趕緊保證,我還小,才十七歲,不會動這些歪念的!娘親,你可以放心! 景檀也正色道:娘,我不喜歡這樣的姑娘,我也不會的。 紅姨娘聽見這兩句保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過,海城有溪兒坐鎮(zhèn),紅姨娘相信那小狐媚也翻不起什么浪來。 與此同時,柳溪將聶蘇請入了海城,特別命人在自己的小院中收拾出了一間客房給聶蘇小住。 聶蘇昨夜勾引景嵐失敗,心有戚戚,突然柳溪把她留下,她多少猜到一些為什么。 一是為了盤問她昨夜之事,二是為了讓聶廣多重顧慮,別在路上耍什么手段。 若是過不了這一關(guān),以后再親近景家的公子,只怕難如登天。 聶蘇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若是柳溪今日問起昨夜的事,她定能解釋得清清楚楚。 柳溪今日在庭中設(shè)下了茶宴,聶蘇懷著一絲忐忑,對著柳溪福身后,端然坐到了柳溪右邊的蒲團(tuán)上。 今日倒是正經(jīng)。 柳溪暗暗冷嘲,臉上笑意依舊,親自給聶蘇斟了一盞熱茶,移到她的面前,聶姑娘先喝盞熱茶。 聶蘇像是一只恭順的小羊,怯生生地端起熱茶,小啜了一口。 茶葉是上好的碧螺春,入口清香,回味無窮。 好茶。聶蘇低聲贊道。 柳溪端起茶盞,并不急著喝茶,話里有話地道:聶姑娘是個懂茶的人。語氣寒涼,隱隱帶著一抹刀鋒一樣的殺氣。 聶蘇急忙放下熱茶,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哦?柳溪反倒是笑得濃了幾分,你可是聶校尉的meimei,朝廷選他來宣旨,想必他在陛下或是長公主心中也是個有分量的人。 聶蘇猛搖頭,慌聲道:是長公主長公主命我來來勾引景少主說這樣才能安心 長公主可真是處心積慮啊。柳溪故作嘆息,既然這般不信我們東海景氏,那何必假惺惺地用東浮州都督一職請我們出山呢? 聶蘇將腦袋垂得更低,聲音比方才還要低啞,朝廷之事我不懂。說著,手指揪緊了衣袖,微微輕顫。 既然聶姑娘今日對我開誠布公了,柳溪提起茶壺,給聶蘇重新斟滿茶盞,那我也對你說句真心話。 聶蘇軟糯答道:嗯。 你哥哥是個有本事的人,你也是個聽話的人。柳溪放下茶壺,突然笑得溫婉無害,我家阿嵐是個做大事的人,正需要你們這樣的幫手。 聶蘇心間一涼,早就聽說柳溪不是個容易對付的女人,她準(zhǔn)備的推脫之詞才開了個頭,她竟都信了? 柳溪故意嘆了一聲,如今朝廷積弱,不思以誠相待,還命你做這種下作之事。說著,她欺身靠近聶蘇,右手食指沿著聶蘇的頰邊一路摸至下巴,最后一把捏住,生得楚楚動人,確實(shí)是個美人胚子。 聶蘇不敢多言,佯作驚惶的模樣,顫聲道:大少夫人,我是真的知錯了。她必須承認(rèn),柳溪的眸光像刀子,仿佛可以一眼洞穿心思。 你沒有錯。柳溪反倒是給了她一個臺階,笑著松開了她的下巴,錯的是讓你做事的那個。略微一頓,柳溪嫌棄地擦了擦手指,誰對我不仁,我便對誰不義。說著,她瞇眼對著聶蘇笑笑,我想,聶姑娘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下個問題如何回答我吧? 沈?qū)㈦x捧著帕子走了過來,帕子上放著昨夜留下的桃花箋與五根銀針,她把帕子放在了茶桌上,故意提醒,有、毒! 聶蘇不禁一顫。 桃花箋落在柳溪手里,聶蘇并不奇怪,可她放入景嵐官服的五根銀針都被挑出來了,足見柳溪根本就沒那么容易糊弄。 所以,方才柳溪跟她說的那些話,只怕就沒有一句是真話。 說吧。柳溪也不問什么,慵懶地拋給她兩個字。 聶蘇張了張口,這桃花箋上的粉末都是長公主給我的 官服出自驪都,里面的針自然也是長公主命人藏里面的。柳溪早就猜到她會這樣說,順著她的話,幫她把后半句話也說了。 聶蘇徹底慌了。 柳溪舒眉輕笑,聶姑娘別怕,我是相信你的。 聶蘇知道,柳溪是一個字都沒有相信。 柳溪這女人,實(shí)在是可怕! 明明沒有動刀,卻讓人有種刀子架在喉間的驚懼感。 我我若不聽長公主的命令行事她會殺了我的全家聶蘇只能匆匆應(yīng)聲,她與哥哥踏入驪都時,就找了兩個假爹娘,就算柳溪去查,也查不出什么的。 可憐人啊。柳溪搖頭,看向聶蘇以后要住的廂房,以后這兒就是你的安身之所,在這里,什么都別怕。 說也奇怪,分明那廂房大門敞開,可在聶蘇看來,那敞開的門扇好似牢門一樣,等著她乖乖走進(jìn)去。 早些進(jìn)去歇著吧。柳溪微笑說完,看向沈?qū)㈦x,妹子,推我去廚房一趟,我想今日給你做個點(diǎn)心吃。 嗯!嗯!沈?qū)㈦x高興極了,將木輪車推了出來。 柳溪撐著茶桌站起,一瘸一瘸地走到木輪車邊上,坐了下來,妹子,走吧。 沈?qū)㈦x笑然點(diǎn)頭,推著柳溪離開了小院。 聶蘇驚魂未定地看著茶桌上的桃花箋與銀針,遲遲不敢動一下。 柳溪把桃花箋與銀針放在這里,是讓她拿走呢,還是由著她放在這里? 沈?qū)㈦x推著木輪車走出好長一段路后,終是開了口,淬、毒。 有勞妹子了。柳溪側(cè)臉看她,眸光贊許,魚鉤已經(jīng)拋出去了,我倒要看看,她咬不咬這只鉤? 尋常姑娘可是不懂毒的,可聶蘇若是江湖人,一旦中毒,為了活命,是一定會露出點(diǎn)蛛絲馬跡的。 所以不管是桃花箋還是銀針,甚至是包著這兩件物事的帕子,沈?qū)㈦x都重新淬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 聶蘇若是個聰明人,最好就把桃花箋與銀針放在原處。 若是個蠢人,定會急著把這兩件證據(jù)拿走查驗(yàn)或是銷毀。 這一戰(zhàn)才開始,柳溪想先試試,聶蘇配不配當(dāng)她的對手?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嫂嫂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拉開序幕了,大家拭目以待吧~下卷應(yīng)該有你們喜歡看的~~ 第120章 卻禮 沈?qū)㈦x美滋滋地吃完點(diǎn)心后, 便將柳溪推去了【鑄兵臺】。 景煥老遠(yuǎn)便瞧見了柳溪,趕緊沿著臺階走了下來,急聲道:嫂嫂, 怎的不再睡會兒? 柳溪輕笑, 杵著木輪車站了起來,礦水應(yīng)該煉得差不多了, 也該開始鍛造了。說著,柳溪由沈?qū)㈦x扶著, 一瘸一瘸地走上【鑄兵臺】。 景煥順手將木輪車扛在肩上, 快步跟了上去。 柳溪走近去看了看礦水的色澤, 四叔, 我要個劍模。 景煥放下木輪車,驚聲問道:嫂嫂, 你要鑄打兵刃么? 柳溪神秘笑笑, 是。說完,她看了看【鑄兵臺】上的其他鑄鐵漢子,正色道,這幾日要勞煩諸位了。 鑄鐵漢子恭敬地一拜。 柳溪看向景煥, 十日, 我要一百件攀山軟甲。說著,她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小畫冊, 還有這些火器。柳溪將畫冊遞給景煥。 景煥看了大驚, 嘶!厲害??! 若不厲害,便不能一次封死西沉州的夜氏與異族的兵馬。柳溪算定的戰(zhàn)策, 阿嵐需要時日在東浮州壯大實(shí)力,稻米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如今只差軍備了。 景煥聽得激動, 別說是一百件,一萬件我都給小五打出來! 這次一百件加這些火器便足夠了。柳溪篤定地說完,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后續(xù)還需很多軍備,四叔,往后的日子這里的爐火只會越燒越旺。柳溪如今唯一忌憚的只有修羅庭,如今這些軍備只能走海路,悄悄地送出去。 修羅庭的那些修羅衛(wèi)不知道還在不在海城外虎視眈眈? 在沒有解決修羅庭之前,知道東海礦脈所在也沒有用,因?yàn)椤捐T兵臺】就那么大,每日能打造的軍備有限,不能擴(kuò)大爐臺加大產(chǎn)量。 糧草與軍備,往往是決定戰(zhàn)局的關(guān)鍵。 這一戰(zhàn),柳溪只求能穩(wěn)住東浮州與西沉州的局勢,讓東海景氏有發(fā)展的時間,也讓她有對付修羅庭的時間。 算算日子,這個時候景三公子應(yīng)該帶著人到三山關(guān)外了。 能不能贏下第一戰(zhàn),就靠景淵的這支奇兵了。 柳溪輕輕一嘆,原以為可以借著鑄造兵刃少掛念一點(diǎn)景嵐,可一旦人靜下來,所思所想,都是那個傻丫頭。 雖說她已幫她準(zhǔn)備好了最好的開局,可是,戰(zhàn)場刀劍無眼,景嵐不僅要防備明刀明槍,還要防備朝廷的暗箭。 今日聶蘇說的話,不一定是假話。 朝廷有這樣的心思,東海景氏更該快些把實(shí)力壯大起來。 亂世有實(shí)力的人,才無人敢欺。 嫂嫂。正當(dāng)柳溪出神的當(dāng)口,景檀從下面走了上來,看見柳溪沒有坐在木輪車上,憂聲道:你腳還傷著。 柳溪回過神來,微笑著坐了下來,一時忘了。 沈?qū)㈦x鼻翼微動,往景檀身后瞄了一眼,笑道:穗、子? 景檀本來是準(zhǔn)備給柳溪一個驚喜的,哪知被沈?qū)㈦x嗅到了刀穗上的香味,只好拿了出來,雙手奉上,聽說小四跟小五都鑄了刀送嫂嫂,我想我也該送嫂嫂一份禮物。 五色瓔珞上栓著一串小鈴鐺,每個小鈴鐺上面都鐫刻了一個溪字。 柳溪眸光一亮,問道:阿嵐鑄了刀? 景檀臉上的笑容一僵,嫂嫂不知道么?說著,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景煥。 景煥給他擠了擠眼色,示意不要說這個。 嗯?柳溪刀子一樣的眸光掃了過去。 景煥不禁一顫,只好低聲道:還沒鑄好,我跟小五約好的,等他鑄好了,一并送給嫂嫂你,比比看,嫂嫂更喜歡誰鑄的? 還算有心。 柳溪心情大好,哪里還顧得景檀手中的刀穗,她看向沈?qū)㈦x,妹子喜歡什么小玩意? 包、子。沈?qū)㈦x很認(rèn)真地回答。 好,那就給妹子鑄打一個小包子!柳溪卷了卷衣袖,扶著木輪車再次站起,一瘸一瘸地走到了鑄造臺邊,挑選了兩件趁手的工具,準(zhǔn)備給沈?qū)㈦x先做件小禮物。 景檀緊緊捏著刀穗,不知該不該再送一次,很是尷尬。 景煥聽見柳溪要給沈?qū)㈦x打造小玩意,便頗有興致地湊了過去,嫂嫂,我也可以幫手的! 去那邊打你的甲衣。柳溪白了他一眼,阿嵐那邊急等著呢,不要胡鬧。 好吧。景煥只得作罷,可還是忍不住總偷瞄柳溪的打造手法。 若是沈?qū)㈦x喜歡這個,那他以后也打個送給她。 嫂嫂,這刀穗景檀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柳溪回頭客氣地點(diǎn)了下頭,二叔有心了,四叔跟阿嵐的刀還沒影呢,不如,后面再說吧。 景檀垂下雙臂,淡淡道:也好,也好。略微一頓,他欲言又止。 二叔還有事?柳溪索性直接問道。 景檀啞聲道:嫂嫂似乎對小五很是上心? 柳溪不動聲色地笑笑,答得極是坦蕩,她是東海景氏的家主,怎能不對她上心?況且,在我守孝期滿之前,我還是嫂嫂,所謂長嫂如母,她又是最小的那個,我是一定要看顧好了的。 這個答案合情合理。 我知道你們幾個都對我好,可畢竟叔嫂有別,特別是二叔你,已經(jīng)是行過冠禮的男子。柳溪刻意點(diǎn)明白這點(diǎn),有些禮,我可以收,有些禮,我不能收。說著,她往景檀手中的刀穗看了一眼,刀穗是重要之物,若不是重要的人,萬不可受,二叔的心意,我只能心領(lǐng)了。 景煥在旁邊慶幸道:還好我沒有十八,不然這次就不能跟小五比了! 四叔若是也十八了,那我就只能收阿嵐的禮物了。柳溪故作無奈,話卻說得比什么都明白。 景檀只覺羞愧,當(dāng)即對著柳溪抱拳一拜,是我疏忽了,還請嫂嫂見諒。 都是自家親人,哪有見諒不見諒的?柳溪刻意念重那個親字,笑道,二叔,海城巡防之事也很重要。 我這就去!景檀點(diǎn)頭,很快便走遠(yuǎn)了。 沈?qū)㈦x走近柳溪,似是有什么想說。 柳溪給她遞了個眼色,示意什么都不要提,笑道:妹子想要什么樣的花紋? 沈?qū)㈦x順著柳溪的話答道:小、魚! 景煥忍不住笑道:世上可沒有用魚rou當(dāng)餡的包子。 沈?qū)㈦x皺眉道:想、吃! 柳溪溫聲道:不如我晚上給你做一籠魚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