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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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沈?qū)㈦x激動地點頭。 景煥忽然也覺得饞了,嫂嫂,我也想吃。 兩籠的話柳溪欲言又止。 景煥笑道:劍模我給嫂嫂準備好!先放火中淬著! 不對。柳溪搖頭。 景煥抓了抓腦袋,那是 你跟阿嵐鑄刀的圖紙給我瞧瞧?柳溪趁機道,趁著阿嵐不在,我可以偷偷指點一下你,一定能贏阿嵐。 她還是忍不住想看看阿嵐會給她一個怎樣的驚喜? 景煥更是得意,好??!說著,景煥便在【鑄兵臺】翻出了自己的圖紙,驕傲地遞給了柳溪。 柳溪接了過來,看見那刀的形制,忍不住蹙了一下眉。 這樣的刀,一個姑娘家用,未免彪悍了些。 嫂嫂,這刀叫做殺四方!景煥更是得意。 噗嗤。 沈?qū)㈦x忍不住笑了出來。 柳溪強忍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名字跟刀倒是般配。 嫂嫂你喜歡?。【盁▽嵲谑情_心。 喜歡,自然是喜歡,我想想怎么改,再告訴四叔你。柳溪轉(zhuǎn)換了話題,那阿嵐的圖紙呢? 景煥搖頭,小五沒有圖紙,開始打刀胚的時候,還失神打歪過一下,最后打的刀子,大約這么長,這么寬景煥一邊說著,一邊比劃,像劍又向刀,刀背上還有一串小梅花 柳溪會心一笑,這刀叫什么名字? 景煥又搖頭,小五沒說,我說叫屠天下,小五說難聽。 柳溪這會兒哪里還憋得住笑意,四叔你 怎么了?景煥惑然問道。 柳溪笑而不語,看向沈?qū)㈦x,妹子,我們先去做包子吧?東海魚做食材,那鮮味,可比什么都鮮。 沈?qū)㈦x聽見有好吃的,猛然點頭,走、走! 景煥把木輪車搬下臺階,目送沈?qū)㈦x推著柳溪走遠后,啞然失笑,小五,這回我贏定你了! 走出【鑄兵臺】一段路后。 柳溪忽然拍了拍扶手,示意沈?qū)㈦x停下來。 妹紙,你用余光瞧瞧,假山那邊可有人影? 沈?qū)㈦x佯作彎腰給柳溪牽扯幾下裙角,看了個清楚,壓低了聲音道:二、二? 我以為前幾次只是巧合。柳溪忽然覺得更煩心的事發(fā)生了,看來他還是沒有聽明白我的話。 怎、辦?沈?qū)㈦x也開始愁了。 柳溪扶額,速戰(zhàn)速決,海城我不能久留了。 沈?qū)㈦x點點頭。 妹子你可以留下。柳溪認真地看她,我去的地方危險。 姐、姐。沈?qū)㈦x指了指柳溪,又指了指自己心口,跟、隨。說完,沈?qū)㈦x在柳溪面前蹲了下來,撒嬌一樣地趴在了柳溪雙膝上,不、怕。 好妹子。柳溪愛憐地摸了摸沈?qū)㈦x的后腦。 沈?qū)㈦x仰起臉來,笑吟吟地看著柳溪,姐、姐。 柳溪心中溫暖,雖與她不是真正的姐妹,可這份情誼比真正的姐妹還要窩心。 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給你做。柳溪一直就想有個這樣疼惜的meimei,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寵著她,只要她覺得歡喜就好。 能遇上沈?qū)㈦x,算是上天給她的一份驚喜。 沈?qū)㈦x高興地點頭,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柳溪那么警覺一個,肯定早就覺察了二哥的心思。 第121章 小札 景嵐策馬趕了一天的路, 終于在入夜之后,到達了朝廷的驛站。 聶廣把馬兒拴好,若有所思地望著海城的方向。 景嵐笑道:聶將軍想meimei了? 聶廣點頭, 是啊, 我還從來沒跟meimei分開過。略微一頓,聶廣試探地問道, 我其實就是個傳旨的,如今圣旨也送到了 聶將軍大好兒郎, 朝廷正是用人之際, 就不想在東臨城大展拳腳么?景嵐沒讓他把話說完, 放心, 聶姑娘在海城很安全。 聶廣被堵了話,只得笑笑, 說的也是, 都督,以后可要多多提攜在下。 這個自然。景嵐隨口寒暄一句,便引著聶廣一起進了驛站。 酒足飯飽之后,各回各的房間休息。 景嵐終于可以把四哥送的木盒子打開瞧瞧了。 木盒子很是尋常, 景嵐猜想里面應(yīng)該是什么機關(guān)匣一類的小玩意, 打開之后,竟是一本藍封小札。 景嵐拿起掃了一眼小札的名字, 落名之處, 空無一字。 她好奇地翻開了第一頁,上面也只寫了一行小字小窗幽窺春色新。 這樣文縐縐的小札, 四哥向來是不喜歡看的。 景嵐更是好奇,翻開第二頁后,啪地一下把小札給合上了, 捏著小札扔也不是,捏著更不是。 臉頰微燙,景嵐咬牙道:四哥!你怎的送我這種書? 這哪是拿來解悶的? 將小札放回木盒子,她本想將木盒子也收起來,可才抱起木盒子,也覺得木盒子開始燙手了。 正當(dāng)此時,有人叩響了房門。 誰?景嵐問詢,一時慌神,木盒子便掉落腳下。 少主,你怎么了?聽見聲響的景九叔急聲大呼。 景九叔深夜來此,必有要事。 景嵐不想驚動聶廣與朝廷的那些人,便顧不得收拾盒子跟小札,先行把房門打開,迎入了景九叔。 景九叔看景嵐神色匆匆,便下意識地在房間中掃了一眼,少主,發(fā)生什么事了? 景嵐把房門關(guān)上,附耳聽了片刻外面的響動,確認無人后,才沉聲道:沒事。 真的沒事?景九叔瞥見了地上的木盒子與小札,恰好小札翻開了數(shù)頁,剛好是一幅很是不雅的圖。 景嵐皺眉,急忙解釋道:九叔,不是你想的那樣! 景九叔不急不慢地撿起了地上的小札,笑道:這些事,少主早點懂也好,以后洞房花燭夜才不會鬧笑話。 九叔,真不是 誰都少年過,我懂。 景九叔說完,又翻了幾頁看看,笑道:這本畫得不好,妙處都沒有畫出來,等回到海城,九叔悄悄的送你兩本。 原本微燒的臉頰此時更是火辣,景嵐苦笑,還是說正事吧。 景九叔含笑放下了小札,點頭道:是該說正事。說著,他警惕地檢查了一遍緊閉的門窗,雖說我用了迷煙,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可還是得注意些,這可是大少夫人特別吩咐過的。 景嵐會心輕笑,能想那么細的,也只有柳溪了。 景九叔檢查完畢后,拉著景嵐在桌邊坐下。 大少夫人說,到了東臨,就借故熟悉政務(wù),在東臨城拖個十日。景九叔一邊回想柳溪的囑咐,一邊認真地說給景嵐聽,出兵一定要等三公子到了東臨再出。 三哥到底去辦什么事了?景嵐許久不見景淵,說不想念都是假話。 景九叔神秘笑笑,大少夫人說,若是少主問起這個,一個字都不能說。 景嵐只好作罷。 景九叔繼續(xù)道:大少夫人說,若是西沉州的人殺出三山關(guān)了,我們就把前線兵馬撤回東臨,就由著他們殺過來。 景嵐正色看他,東臨城城防并不牢靠,如此一來 東臨城就是最大的餌。景九叔回想柳溪那夜在海船上說這句話時的神態(tài),胸有成竹,幾乎已經(jīng)是勝者之姿。 景嵐眉心一蹙。 少主?景九叔看她神色不對。 景嵐擺手道:我知道了,九叔,天色也不早了,明日還要繼續(xù)趕路,你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 是。景九叔恭敬地一拜,離開了房間。 景嵐重新將房門鎖好,低嘆道:你連這些都給我算好了,我怎么可能輸? 看來,她要學(xué)的還有很多。 總有一日,她定會讓柳溪安安心心地在海城睡一覺。 不必勞心籌謀前程,不必憂心修羅衛(wèi)的刺殺,不必算計人心。 忽然心頭一暖,景嵐啞笑搖頭,準備把小札收好,早點休息。 景九叔方才翻看的那幾頁,就這樣攤開放在眼前,恰恰是一妻一妾歡好的小圖。 景嵐的臉驀地?zé)藗€通紅,慌亂地將小札合攏。 心跳越來越響,幾欲跳出胸口。 雖說只是一張小圖,可那交頸廝磨的畫面,實在是似曾相識。 當(dāng)初雙修 不可瞎想! 景嵐告誡自己一句,連忙走到床邊,踢了靴子,倒在了床上。 她剛欲拉被子蓋住羞紅的臉,卻發(fā)現(xiàn)那本小札還牢牢捏在手上。 燙! 臉燙,掌心燙,心更燙。 不就是一幅圖么!景嵐喃聲說完,忽然將小札重新翻開到那一頁,看了就不稀奇了!不稀奇也就不會覺得臊人了! 景嵐的呼吸微沉,說是正視,卻只敢正視圖邊的小字,哪知小字描繪得竟比小圖還要不堪。 四哥害人 看完這則小故事,景嵐這一夜輾轉(zhuǎn),幾不能眠。 閉上眼是雙修,睜開眼想雙修。 她悄悄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丹田,里面的氣丹滾動如珠,燥騰了大半夜都沒有平息下來。 景嵐不知,她與柳溪破了【同心境】的心魔之后,一方氣丹異動,雙修的另一方即便是遠在千里之外,也有感應(yīng)。 大半夜的氣丹滾動如珠,像極了雙修。 柳溪捂著發(fā)燙的丹田,疑聲道:這是怎么了? 她起初還怕是走火入魔,便將海龍陵得來的《魚龍舞訣》拿了出來,逐字閱讀。 同心破魔,心意貫通,氣丹異動,千里有應(yīng)。 柳溪看見這十六個字后,只覺臉頰一燒,低聲嗔道:阿嵐,你大半夜的在做什么? 《魚龍舞訣》雙修之人一旦鎖定,這一輩子就只能認定對方雙修。 所以絕不可能是景嵐另外找了個人雙修。 今晚氣丹異動,只有一個可能,便是景嵐有很強的念頭想要雙修。 景嵐平日最是正直,柳溪逗她幾句都會臉紅,若不是逼不得已,她絕對不會主動提及或是想要雙修。 今晚也不知她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生出這般強烈的心念。 難道她遇險了? 柳溪擔(dān)心景嵐遭遇了修羅衛(wèi)的埋伏,哪里顧得腳傷,當(dāng)即披起大氅,一瘸一瘸地走到門后,打開房門,對著丫鬟問道:海鷹回來了么? 丫鬟搖搖頭,提著裙角跑入庭中,仔細在夜幕中找了片刻,并沒有看見海鷹的蹤影。 她跑了回來,如實道:回大少夫人,沒有。 柳溪輕舒了一口氣,她專門吩咐過景九叔,若是路上遇險,便放出海鷹回海城報信。如今不見海鷹,便說明景嵐那邊沒有遇到埋伏。 奇怪。 柳溪蹙眉琢磨,只覺氣丹滾動更厲害了。 丫鬟瞧見柳溪臉頰的紅暈,擔(dān)心地道:大少夫人可是不舒服? 應(yīng)該沒有。柳溪確定自己沒事,她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往庭中走了幾步,瞧見白日擱在庭中的茶桌還在,放在上面的桃花箋與銀針也還在。 她下意識地往早已熄了的燈的廂房望去。 這兩物放了大半日,聶蘇一動不動,算是個聰明人。 對付蠢人跟對付聰明人,法子都不一樣。 柳溪回頭對著丫鬟道:去房中拿塊帕子來。 丫鬟很快便拿來了帕子。 柳溪用帕子墊手,把桃花箋與銀針重新收好,聲音略微放大了些,你們兩個也下去歇著吧。 丫鬟們高興地點點頭,對著柳溪福身一拜,便往院子左邊的小屋去了。 柳溪一瘸一瘸地把桃花箋與銀針拿進了房間,并不急著關(guān)門,以門扇為遮蔽,余光悄悄地打量著廂房那邊的動靜。 廂房是她特別選定的,檐下多放了兩盞燈籠,從這里望過去,門窗皆可看得清楚。 只見廂房的小窗微微輕顫,又沒了動靜。 柳溪輕笑了然,將房門關(guān)好后,小心把桃花箋與銀針全部收起。 一個人越是謹慎,就越想謀定而后動。 可是柳溪是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后動的,先下手為強,方能立于不敗之地。 重新躺回床上,柳溪本想凝神思忖明日怎么好好收拾聶蘇,可丹田guntang,無端口干舌燥,她根本就靜不下心來。 阿嵐 柳溪滿心疑惑,她到底是怎么了? 這般強烈地想要雙修 她的阿嵐怎么突然心歪了那么多? 腦海中浮現(xiàn)起初次雙修時,景嵐那又羞又怒的模樣,柳溪忍不住啞然失笑,本來還不想雙修的,不知怎的她忽然也動了心念。 甚至,她想起了在往生寺中,她偷偷親吻阿嵐的那一幕。 阿嵐的唇很是溫軟,那夜只是淺淺地嘗了一口。 她好像 沒有嘗夠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 第122章 掌摑 海城燈火明滅, 夜色漸濃。 景檀帶著護衛(wèi)巡城經(jīng)過了柳溪所在的小院,他駐足看了一眼院內(nèi),作勢是打望聶蘇所在的廂房, 正色吩咐身邊的護衛(wèi), 聶姑娘這幾日都會住在這里,大家盯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