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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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越的刁難在謝遠清意料之中,但他還是嘔得胃疼,并且越發(fā)嫉恨屈少司。 陸越現(xiàn)在這一系列cao作,和直接往海里扔錢沒區(qū)別。而且只是為了屈少司。 謝遠清悄悄捏緊拳頭,更迫不及待要看到屈少司跌落云端的模樣。 只要一想到屈少司落魄凄慘的場面,謝遠清就無比痛快。 他靜下心觀察著,果然發(fā)現(xiàn)陸越對沈琛很在意,視線總?cè)粲兴茻o打量著沈琛。 呵,男人的愛情,就是這么膚淺,只要有一個好看的皮囊,屈少司,原少司,趙少司,王少司有區(qū)別嗎? 謝遠清眼眸冷漠,看現(xiàn)在這情況,不出幾天,沈琛就能把陸越勾上床。 屆時他用計把屈少司約出來,讓屈少司親眼目睹陸越出軌。 以屈少司的脾氣,必定會和陸越打起來,溫順的沈琛,和暴力屈少司,傻子都會選前者。 如此一來,就算屈少司和陸越還不分手,但也離分崩離析不遠了。 只要拆散他們,以后單獨對付屈少司就容易多了。 光是想著,謝遠清就迫不及待起來,各種制造沈琛和陸越的偶遇。 陸越對沈琛的興趣也越來越濃厚。 終于在第五天,謝遠清判斷時機到了,假借公司名義聚餐。 晚上七點,陸越準時到場,謝遠清不斷讓沈琛去敬酒,酒里摻雜著些微催/情藥物。 沈琛提前一天就把謝遠清的計劃報告給了陸越,但陸越微笑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沈琛看不懂了,他是即欣賞陸越,又特別忌憚陸越。比如現(xiàn)在,陸越敢喝下加料的酒,真他媽的讓人想不通! 盡管如此,沈琛還是執(zhí)行陸越的指示謝遠清怎么說怎么做,悄悄順走陸越的手機,強制關(guān)機。 沈琛給謝遠清發(fā)了信息,語氣黏糊:遠清,搞定咯!什么時候進行下一步,我等不及啦。 見他色急的樣,謝遠清滿是鄙夷,他打心里瞧不上沈琛,不過也是因為如此,他才放心沈琛。 謝遠清回了句:等他有反應(yīng),你扶他去3535,我開了房,至于進去后怎么做,那是你的強項。 謝遠清起身離席,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他撥了屈少司的電話,率先開口:阿司,這世上唯有親人不會背叛你,你要不信,馬上到我發(fā)的位置來,看看陸越到底是什么人。 說完干脆利落掛了電話。 回到酒席,沈琛和陸越都不見了,謝遠清心情大好,直接上到35樓,盯著緊閉的3535不松眼。 然而半小時后,酒店門口的助理報告還是未見屈少司身影。 酒店是謝遠清特地選的,離屈氏步行也就三分鐘,屈少司就是爬,也該爬來了 再不來,黃花菜都涼了! 謝遠清著急上火,趕緊又給屈少司打電話,幾秒后,叮。 電話沒人接,電梯門開了,黑的風衣,戴著巨大墨鏡的青年在四個壯漢的護衛(wèi)下霸氣步出電梯。 謝遠清: 就這樣,他助理能認出屈少司才奇怪 屈少司也發(fā)現(xiàn)了謝遠清,他取下墨鏡,不耐煩抿唇:陸越在哪兒。 雖然不相信謝遠清能動得了陸越,但屈少司確實打不通陸越電話,他第一次去陸越公司找他,結(jié)果楊天冬說陸越幾天沒到公司。 自從上次鬧的烏龍,屈少司確實也有幾天沒和陸越聯(lián)系。 想到謝遠清在原文里幾次把他害得生不如死,有一定實力和殺傷力,屈少司帶著公司四個保安赴會了。 謝遠清倒是不介意屈少司帶著保安來,多幾個人見證這樁鬧劇,屈少司越像個笑話。 掏出備用房卡刷門時,謝遠清甚至擺出一幅兄長的樣子,語重心長說:阿司,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陸越他 咔。 門緩緩打開,想象中纏綿悱惻的兩人交疊沒出現(xiàn),眼前是幾個圍成一桌的員工,在討論著新項目。 沈琛戴著副眼鏡,正在認真記錄著會議提案,冷不丁門被推開,沈琛推了推眼鏡,斯文微笑:謝副總,您有事嗎? 謝遠清: 他手還維持著推門的姿勢。 屈少司探頭飛速掃描一圈,沒看到陸越,他莫名松了口氣,他斂眉:謝遠清,這就是你要讓我看的? 陸、越!謝遠清從牙縫里恨恨擠出兩個字,他死死盯著截然不同的沈琛,終于明白他連螳螂都不是,充其量就是那只蟬,一切都盡在陸越掌握中。 他又被算計了! 砰! 謝遠清摔門砸上,大步揚長而去。 跟著屈少司來的四保安面面相覷,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小聲問屈少司:屈總,我們要進去嗎? 其實屈少司同樣搞不懂狀況,不過從謝遠清剛才無能狂吠的樣,他知道肯定是陸越又做了什么。 他取下墨鏡:沒事了,你們先回公司。 等四保安搭著電梯下去了,屈少司揚手準備敲3535的門。 剛才那個戴眼鏡的青年,應(yīng)該能告訴他陸越在哪兒。 正在這時,屈少司電話響了,來電。 陸越。 屈少司趕快接通,語氣卻很寡淡:喂。 是有點不爽的,他剛才聯(lián)系不上陸越的半小時,和他意識剛覺醒那天一樣緊張。 阿司。陸越的聲線卻很低,很是不對勁。 屈少司眼皮狂跳,他抓緊手機:陸越你怎么了,你在哪兒? 陸越念出這個酒店的名字:我在21樓的衛(wèi)生間,你能過來嗎?有點事。 酒店以21樓為基準,往上是客房,下面是餐廳和各種游樂設(shè)施。 屈少司快步跨到電梯,食指不斷摁著電梯鍵:我現(xiàn)在就在35樓,我馬上 沒等屈少司說完,電話斷了。 再撥過去,陸越手機再次無法接通,屈少司看著還在徐徐往上升的電梯,當機立斷跑進消防通道。 蹬蹬蹬。 一口氣下了13層,屈少司額頭已經(jīng)冒出汗,他卻沒有停,飛快又下了一層,終于看到了21的標識。 他推開重重的消防門,走廊里特別安靜,綠色的指示牌微微亮著光,屈少司一路跟著,很快找到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和走廊一般安靜,屈少司推開男廁的門進去,有一股清雅的檀香氣息。 四個隔間的門全關(guān)著。 屈少司皮鞋踩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相當刺耳。 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到陸越的聲音。 情況是相當?shù)脑幃悺?/br> 屈少司喉結(jié)不斷滾動著,他先是走到第一間隔間,小小喊了聲:陸總? 沒有回應(yīng)。 屈少司又走到第二間門口,剛張開嘴,咔,隔間門先打開,一只手伸出來把屈少司拉了進去。 咚。 門又關(guān)上,屈少司只來得及看見男人袖口那顆紅寶石袖扣,就被男人摟到懷里。男人下巴墊在他頸間,呼吸比往日急促了許多,嗓音也低沉得仿佛是在他耳畔呢喃。 阿司,幫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28 22:44:52~20210529 22:15: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沾花惹草 2個;十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9101984 20瓶; 9瓶;有種你再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053 【053】 兩具軀體緊貼著, 屈少司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某個地方明顯的脈動。 他大腦轟一聲,瞬間炸得噼里啪啦。 作為一個狗血虐文男主,屈少司太清楚這個橋段了, 陸越被下藥了! 原來謝遠清今天打的是這個主意。 屈少司當即磨牙:我不會放過他!無恥! 陸越聽到先是一怔, 后無法抑制笑起來,被雙重折磨著,他很是無力把全身重量都靠在屈少司身上,軟聲道:阿司, 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這個。 屈少司長睫抖了抖, 注意力回籠, 他發(fā)現(xiàn)男人似乎反應(yīng)又強烈不少, 他臉上有些燒,說話不自覺結(jié)巴:酒、酒店應(yīng)該都有冷庫, 要不你去里面降降溫?我試過, 有用 陸越悶聲笑:有用是進醫(yī)院嗎? 屈少司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 只以為陸越是想去醫(yī)院:你要去醫(yī)院?這種情況去醫(yī)院,會不會被傳出去?不是他多疑, 在原文里,無論是住院, 還是找私人醫(yī)生, 他的病況總是被泄露。 他抿了抿唇:你有認識牢靠的私人醫(yī)生嗎?他強調(diào), 特別可靠那種, 我馬上送你過去。 陸越往他脖頸靠了靠, 呼吸越發(fā)急促:阿司, 來不及了。他手下用力,把屈少司推到門上,竟是有些撒嬌意味地蹭著他肩頭, 阿司,你幫我,我好難受。 夏日衣料輕薄。 屈少司震撼地發(fā)現(xiàn),陸越又激動不少。謝遠清那煞筆到底是下了多少藥 屈少司一邊在心里罵著謝遠清,一邊臉頰漲紅成豬肝色:不成的,我、我?guī)筒涣四?,真的,我不喜歡女人,不不,我不喜歡男人不是,我誰都不喜歡,我沒反應(yīng)的,沒那硬件最后幾個字,低得連他自己都聽不清,真上不了你 然而陸越聽得清清楚楚。他箍著屈少司的腰,恨不能就這樣把他揉進他的骨血里,不讓任何人看見,碰一下。說不清喜歡哪里,他哪里都喜歡,屈少司的一根頭發(fā)絲,他都喜歡得不得了。 何況,這么可愛的話。 陸越喉結(jié)滾動得厲害,他手指捏得咔咔作響,他閉上眼,深深呼吸了一下,總算按捺住心底的猛獸,他輕輕吐著氣,貼著屈少司耳垂,用氣音笑著低喃:阿司,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愛看不健康的東西。 屈少司不明白話題怎么就跳到這上面來了,但他還是認真解釋:我不看,也就初二有一次,茍禮景硬是拉著我去他家,結(jié)果是喊了一群男生去看小電影。 陸越冷不丁睜眼,染著欲、望的黑眸瞬間裂出一道縫隙:你和一群男人看片? 屈少司以為陸越在嫌棄他少不正經(jīng),他咳嗽一聲:青春期身體發(fā)育,荷爾蒙旺盛,總有些奇奇怪怪的需求,難道你沒有? 沒有。陸越復又閉眼,但是現(xiàn)在有。 屈少司: 他知道他魅力大,原文就是這么設(shè)定的,排著隊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那就和優(yōu)樂美一樣,能繞京城兩圈。 但陸越的要求,他辦不到。 別說他排斥這種行為,就算他是打樁機,那也絕不能打到陸越身上,這可是陸越,他的好朋友。 況且陸越現(xiàn)在的要求是出于藥物作用,他根本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屈少司嚴肅拒絕:你不用說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上你,我他眼神亂飄,我去買杯子,你湊合用,買他好不容易抽出左手,推著陸越的肩打算出去,一打夠吧? 還沒使勁兒,陸越空出手抓住他手,包在掌心,拉著緩緩往下,最后停在腹部,指引屈少司覆上灼人的熱:亂想什么,是借你的手。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青年的耳垂,阿司,幫我弄出來。 稀里糊涂的,屈少司的手就跟著陸越的手上下滑動,耳畔,整個空間仿佛都只剩下男人的呼吸聲。 在男人右手緊緊扣住他腰的那一刻,屈少司忽然扭頭,余光里,是男人闔著眼,胸膛劇烈起伏的模樣。 和平日不同,男人過白的臉色在此刻泛著淺淺的緋紅,額頭鋪著薄薄一層細密晶亮的汗水,長睫顫得厲害,嘴唇微微張著,吐出低沉性感的喘、息。 這時,陸越眼皮忽然動了動,猝不及防地掀開眼簾,蒙著一層淡淡紅霧的黑眸對上屈少司的目光,然后他輕輕喊了聲。 阿司。 掌心霎時一波熱浪。 屈少司的心,也跟著抖動好幾下。 回到公司,屈少司又回到前幾天的狀態(tài),失眠了。他老覺得掌心燙得厲害,他踢開被子,又爬起來,沖進衛(wèi)生間,沒開燈,開著涼水沖著左手。 他盯著鏡面,漆黑著完全看不清,只隱約看到他模糊的剪影。不過屈少司知道,他臉肯定是大紅色。 關(guān)上水龍頭。 嘩啦的水聲停住,衛(wèi)生間恢復安靜。 屈少司抬手摸著guntang的臉,胸口有東西劇烈得似乎要破膛而出。 漸漸的。 屈少司感覺來了。 他少有欲望,偶爾來了,強壓下去也就無事發(fā)生,然而今晚這波來得洶涌而澎湃,屈少司淋了快半小時涼水,沒半點作用。 幾分鐘后,他穿上衣服,出去辦公室,打開電腦,點開文件夾,滿屏幕等待處理的文件。 屈少司滿意了,一一點開,很快就陷入工作中。 終于,平靜了。 到第一縷朝陽照進辦公室,屈少司關(guān)上電腦,趴在桌上短暫地休息片刻。 迷糊中,他想,正常的,男人嘛,下半身動物,近距離看到那么性感的畫面,換誰都會激動。 是的,性感。 陸越那一刻的表情,性感得像是幻象。 其實他沒告訴陸越,那個初二的夏夜,其他男生興致勃勃盯著屏幕時,他早離開了。 他也沒有,那些需求。 * 接下來幾天,屈少司每晚都會激動那么一兩次,他歸結(jié)于清心寡欲太久,一次性爆發(fā)了,但他實在對這類釋放興趣不大,于是選擇了另外的釋放,每天的晨跑夜跑,都翻倍。 很快一周過去,周五十點,屈少司兩個小時的夜跑結(jié)束,快到公司,想到周末食堂不開火,他繞到對面便利店買了明早的牛奶和面包,提著慢慢散步回公司。 他是老色狼!我不認識他!忽然,前方響起女人的聲音,報警,你們快報警! 屈少司腳下加快,他到的時候,已經(jīng)圍了一圈湊熱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