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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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少司頓時沒了睡意,他摁開床頭燈,腳塞進拖鞋里起床,邊往外走邊說:10樓等我,請你喝咖啡。 半夜公司沒有員工,屈少司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拖著拖鞋進了電梯。 電梯門剛要關(guān)上,只腳猛地卡出來,電梯門又開了。 屈少司端著兩杯咖啡飛快出來,徑直去了茶水間。 打開冰箱,果然還剩有幾個水果,屈少司隨便拿了兩個,這才重新去搭電梯。 到10樓,不出意外陸越先到了。 陸越心情似乎很好,不,是相當好,靠著護欄,過長的雙腿微曲著,微仰著頭看星空。 屈少司過去,杯咖啡一個蘋果放到陸越面前,扯著嘴角說:賺大錢還是談了大合同,笑成這樣。 陸越拿起蘋果,咬了口說:是比這倆還值得高興的事。 屈少司自己的是柑橘,他剝開橘子皮,清新的氣息在空氣里彌漫,也沒追問陸越到底在高興什么,掰了瓣正要丟嘴里,陸越目光灼灼盯著他嘴唇:我也要吃。 屈少司把橘子丟進嘴里,邊嚼著邊掰了半橘子給他:不太甜,有點酸。 陸越卻沒有接,還是看著他,屈少司微微扭頭,奇怪道:接啊。 陸越這才接過橘子,笑著說:不怕,我喜歡酸。 掰了兩掰放嘴里,剛嚼了口,差點沒把牙酸倒,陸越的五官都擰了下。 很想吐出來,但屈少司還在旁邊問:原來你喜歡酸橘,剛好,我最煩酸的,全給你。 剩下的橘子全部塞陸越手里。 沉默秒,陸越默默把橘子整吞進腹,他握著橘子,半天沒動作,余光瞄著屈少司:阿司,問你件事。 屈少司沒了橘子,端著咖啡吹著熱氣,嘴貼到杯沿剛啜了口咖啡,就聽到陸越問:你有幾個哥? 噗! 口咖啡,滴不落全噴到陸越襯衫上。 * 第二天還是周末,屈少司終于大方給自己放了個假,覺睡到快中午。 洗漱完下樓吃了午飯,還沒到公司門口,楊明嵐電話來了,這次不是買家具,是買柴犬。 屈少司到的時候,陸越又先到了。 非工作時間,陸越穿得十分休閑,陪著和楊明嵐在店里挑了會兒柴犬,店里的人流量都多了不少。 老板,也就是陸越的朋友,忍不住感嘆:老陸,干脆你每天都來我店里待會兒吧。這廣告效果,比大明星還有用。 陸越笑了下,沒說話,視線看向店外。 老板也順著他視線看過去,好奇問:他就是你朋友? 陸越眉峰動了動:不是。 老板納悶撓頭,這竟然不是陸越朋友?他是第次見陸越這么熱心,還以為是不得了的好朋友呢。 這邊等屈少司進店,蹲在籠子前面的楊明嵐馬上問他:阿司,你覺得這三只柴犬,哪只最可愛? 屈少司并不臉盲,可蹲下認真打量起三只小不點兒,半晌沒看出任何區(qū)別,他有些尷尬,摸摸鼻子:額,都差不多。 聽他這樣說,楊明嵐索性不糾結(jié)了,直接拍板:老板,三只都要。 屈少司: 這時陸越的手自然落在他肩膀:要不要也挑只? 屈少司擺手:沒時間。 你啊,天天忙工作,怎么也得空出點時間過你的生活啊。楊明嵐把其中只柴犬放到屈少司懷里。這只你先幫媽養(yǎng)著。 屈少司猝不及防,手忙腳亂抱好,差點脫口而出他現(xiàn)在住公司不方便養(yǎng)。 楊明嵐要是知道他直住在公司,肯定把他從公司揪回家。 他想了想,肩膀碰了碰陸越,低聲問:你喜歡狗嗎? 陸越挑眉,小聲回他:想寄宿在我家? 屈少司馬上點頭。 陸越湊近他,呼出的氣息噴在屈少司耳后:寄宿可以,不過你得自己來家里喂它。 屈少司本來就只是給狗找一個暫住的地方,他揚手拍了拍陸越的背:那就打擾了陸總,我保證會定時去喂它。 當天,屈少司就帶著柴犬,還有大堆養(yǎng)狗必備用品去了陸越家。 剛安頓好狗,陸越在門口喊他:阿司,忙完過來。 屈少司過去,陸越在調(diào)著大門的密碼鎖,頭也沒抬:手給我。 哪只? 隨便。 屈少司便遞過左手,等陸越抓著他食指要摁上密碼鎖的顯示屏,屈少司猛地抽回手,驚訝道:你要在你家門鎖上錄入我指紋?! 陸越眼皮都沒動一下:這有什么,你以后來喂狗,我要在忙,總不能趕回來給你開門。 屈少司啞口無言,但他還是覺得隨意進出陸越的家不太妥。 他抓抓臉皮:要是過來你不在,我去找你拿鑰匙? 陸越失笑:那和現(xiàn)在有區(qū)別? 屈少司:沒區(qū)別。 屈少司后來又陸續(xù)提出幾個方案,全被陸越否了,最后屈少司只能放棄,在門鎖錄入他的指紋。 但他還是很謹慎地確認:你家確定沒藏著什么商業(yè)機密吧? 沒有。 機密文件? 沒有。陸越曲起食指敲了下他額頭,別想亂七八糟的,給這小不點兒想個名字才是正事。 陸越拉上門。 陽臺上,小柴犬舔著水,水汪汪的眼睛好奇打量著它的新家,時不時汪聲,給房間增添了幾分生氣。 屈少司手捏著下巴,思索很久,薄唇吐出兩個字:招財。 陸越笑得肩膀都在抖,他蹲下,小心抱起小柴犬,撫摸著它的狗頭問:你爸給你取名招財,要嗎? 屈少司吐槽:什么爸啊,我是幫我媽暫時養(yǎng)著它。 陸越立即換了說法:你哥給你取名招財,要嗎? 屈少司: 他真不明白,陸越究竟對哥這個稱呼有多大執(zhí)念 小柴犬汪汪兩聲。 陸越扭頭,本嚴肅:你弟不喜歡這個名字。 屈少司認輸,得,我把這個弟弟讓給你,你來取。 陸越說:弟弟。 屈少司:? 我說它的名字,弟弟。陸越看屈少司一眼,才低頭揉著小柴犬的頭,眉間皆是笑意,以后喊你弟弟怎么樣? 小柴犬:汪! 陸越又說:弟弟,沖你哥笑個。 小柴犬沖著屈少司:汪汪汪! 屈少司:沒忍住,他戳戳小柴犬,弟弟,沖你弟弟汪一個。他指著陸越,就他,你弟弟。 然而小柴犬順著屈少司手指看過去,秒后,又扭回頭,沖著屈少司:汪汪! 屈少司: 這下陸越是完全控制不住,憋笑憋得形象全無,過幾分鐘,他才拍拍絕望的屈少司,意味深長拖長尾音:阿司、弟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27 19:49:58~20210528 22:44: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芒果千層 6個;huier 2個;淺夢落未央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椰汁蟹rou餅、慫的有理有據(jù) 20瓶;少年康尼 10瓶;一夢微涼源、快樂的吸金菇、墨上羽殤、瑞腦消金受、qweasd月、紅茉、有種你再跑、斯塔萬格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2章 052 【052】 屈少司: 老實說, 他開始覺得陸越其實特別幼稚,又不是毛頭小子,都25的人了, 還成天想當別人哥 等等。 屈少司眸光閃爍。 難不成陸越是因為陸隨喜歡他, 因此對正常的兄弟親情尤為渴望? 屈少司心里打起鼓,瞄了眼不斷揉著狗頭,自娛自樂喊著弟弟的陸越,越看越像 要不他就喊他一次, 哄他高興高興? 屈少司嘴巴張開, 試圖發(fā)聲幾次, 都沒喊出來, 最后他接連深呼吸,終于喊出一聲:陸哥。 聲線干凈, 音色清澈。 陸越手頓住, 猛地抬眸, 陽臺的燈光比客廳暗不少,落在他眼底晦暗不明, 他聲音突然有些?。耗阏f什么。 陸越想再聽一遍。 屈少司看著陸越微震的神色,心想果然啊, 果然如此, 陸越長期生活在不健康的兄弟關(guān)系里, 對一個正常弟弟的渴望, 已經(jīng)到了執(zhí)著的地步, 難怪老是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 這樣一想, 屈少司倒是有些理解陸越了,甚至還生出幾分感同身受。 想逃離的人偏偏就在身邊打轉(zhuǎn),這種感受, 他太能理解了。 于是屈少司那點喊陸越為哥的排斥忽然消失了。他認真拍著陸越肩膀:就你對我的幫助,在古代,我們早和劉關(guān)張,孫周那樣結(jié)拜了,你要愿意,現(xiàn)在我們就陽臺二結(jié)義。 陸越心底那點泛起的漣漪平靜了,屈少司還真以為他是缺弟弟了。 朋友?兄弟?他想要的,可從來不止如此。 陸越放小柴犬回狗窩,轉(zhuǎn)身沖屈少司笑笑:和你開玩笑,你還當真了。 屈少司:! 他脖子后面迅速紅了一片,覺得丟臉的同時又有些郁悶。 他朋友不多,現(xiàn)在陸越更是能排第一位,他自己其實也挺想和陸越成為好兄弟。 結(jié)果人家根本沒那意思,完全是他剃頭擔子一頭熱。 或許陸越對待所有朋友都是這樣熱忱,純粹是性格好,他在他的朋友圈里,并無不同。 屈少司莫名有點不爽,又待了幾分鐘,找了個理由回公司了。 到晚上,屈少司還是不爽到極點,翻來覆去睡不著,下樓跑了好幾圈,精力依舊旺盛,他回到辦公室,索性瘋狂處理文件,到周一上班,屈少司又讓人把新文件送來。 張秘書送咖啡點心進去,差點沒被屈少司的黑眼圈嚇出來。 到下午,屈少司沒文件處理了,他又自己驅(qū)車去清水灣,在工地待到晚上,那股不爽的勁兒總算過去,他摘下安全帽回京城,到公司連晚飯都沒吃,累得不行,沖完澡早早睡了。 * 與此同時,謝家的晚飯開始了。 最終謝遠清首付了一套平層讓胡穎和屈洪濤住,但胡穎并沒有很高興,幾乎沒怎么笑,做了幾道家常菜,埋頭吃完就回房間了。 飯桌只剩下謝遠清和屈洪濤。 屈洪濤同樣沒胃口,胡穎和他冷戰(zhàn)是小部分原因,大部分原因是之前說要和他合作開公司的朋友,紛紛避不見面,他再打電話過去,所有朋友的電話都打不通了。 這陣勢,屈洪濤看明白了,合作的事黃了??勺屗F(xiàn)在出去找工作,在以前在他面前點頭哈腰的人打工,他是無論如何都辦不到。 爸。謝遠清夾了一筷子炒青菜放到屈洪濤碗里,似是不經(jīng)意問,阿司有什么愛好嗎? 屈洪濤轉(zhuǎn)過眼球,看著謝遠清:怎么忽然提起阿司? 總不能一輩子不聯(lián)系。謝遠清放下筷子,阿司再鬧別扭,他和您也是割不斷的血緣,這誰都改變不了。我問他愛好是想投其所好,他年紀輕,脾氣倔,我身為兄長,總不能讓爸您去找他和好。 屈洪濤覺得有道理,張嘴要把屈少司的愛好告訴謝遠清,張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 他登時愣住,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想不出屈少司有什么愛好。 這時候,他腦海閃過屈少司的話:育我長大的是我媽。 屈洪濤臉色變了幾變,最后變成了灰白色,攥緊拳頭沉默不語。 謝遠清見屈洪濤這邊打聽不出來,也就不想待下去,放下碗離開了。 過去幾天,謝遠清總算查到了屈少司唯一的愛好節(jié)約。 別墅不住,住在公司吃在公司,買牛奶面包都買商店處理的便宜貨,代步也只剩一輛A6。 謝遠清對這個愛好非常費解,但陸越喜歡屈少司,不是外在就是內(nèi)在,學像點準沒錯。 于是再過幾天,謝遠清的公司新進了一個職員,沈琛。 年輕帥氣,摳摳索索的沈琛,很快在公司出了名,牛奶只喝臨過期,天天在公司食堂用餐,一頓不落。 謝遠清知道,陸越入股就是為了搞垮他,必定有眼線監(jiān)視著公司。 他篤定,陸越現(xiàn)在一定收到了空降的沈琛的報告。 的確,陸越是收到了報告,沈琛在電話詳細說了謝遠清對他的改造。 他沒告訴我原因,只是讓我按照他指示的在公司各種惹眼,然后等著您到公司。 此時陸越在月光下遛著小柴犬,屈少司昨天離開時給小柴犬放了一周的狗糧和水。 意思是他一周都不會來。 太久了。陸越蹲著和小柴犬大眼瞪小眼,你也不想一周見不到你哥吧。 沈琛聽得很茫然:陸總您說什么? 小柴犬也無辜看著陸越。 陸越勾唇,有一搭沒一搭揉著小柴犬的頭:沒什么,我明天過去開個會。 * 次日,陸越出現(xiàn)在公司,謝遠清特意安排沈琛去送文件。 雖然沈琛很快出來了,但謝遠清還是發(fā)現(xiàn),明顯沈琛待的時間比其他員工多那么十分鐘。 在接下來的會議,陸越把謝遠清的提案合作全都否了,甚至一票否決了謝遠清一直想要打造的主題樂園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