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下捉婿翻車了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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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瑤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便乖乖被人挾住雙臂。 也不過一兩息的光景,她神色變得怯怕起來,顫聲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些話又不是我說的,是殿下在榻上告訴我的。我好心轉(zhuǎn)靠二位,二位該去尋殿下要個說法才是,怎么反朝我撒氣?” 二女冷笑:“你當(dāng)我們都是蠢的不成?” 關(guān)瑤瑟琵道:“我可沒有說謊,我當(dāng)真是殿下寵妾,我,我有證據(jù)!” “閉嘴!給我扇她!”邱氏這話剛出口,便被小常氏給攔住了。 小常氏慢慢踱步到了關(guān)瑤跟前,皮笑rou不笑道:“編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么花來?畢竟再多一會兒,你這張小嘴可就再張不開了?!?/br> 關(guān)瑤先是瞠大雙目,顯然一幅嚇脫了魂的模樣。過了會兒,她看了看小常氏,囁嚅道:“那九娘子離近些,我只與你說?!?/br> 小常氏張著嘴,鼻子縱起些輕蔑,稍稍再向前半步:“說吧,本姑娘聽著呢?!?/br> 她面色悠哉,卻聽到關(guān)瑤說的是:“殿下身上哪處有疤,殿下有何等喜好,哪幾個部位最敏\.感,我都知曉?!?/br> 聞言小常氏呼吸頓住,可下一息,關(guān)瑤又出聲道:“我還知曉殿下慣用的姿勢和力道,這等床帷之私,你也想聽么?” “你!不知廉恥的狐貍精!”嬌惱之下,小常氏再顧不得什么儀態(tài),當(dāng)即高高地舉起了手。 將要落下之際,忽聞她發(fā)出聲慘嚎,同時兩個膝頭一軟,竟直登登地跪了下去。 因著體型原因,小常氏一時沒穩(wěn)住,更是面門朝下?lián)溥M(jìn)了地里。 而與此同時,一聲亢揚的唱喏響起:“太子殿下駕到——” 第61章 解饞(看作話) 慌聲四起, 瞬間跪倒一片。 “殿下!”松了牽制,關(guān)瑤便飛快跑到裴和淵身邊,嗚咽兩下便流出淚來, 聲音微哽道:“殿下莫要怪責(zé)她們, 是我太不小心了, 沒有避著二位姑娘走, 惹二位姑娘眼煩了……” 見他抽抽答答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小常氏“呸呸”兩聲吐掉吃進(jìn)嘴里的泥, 大為光火道:“賤婢你說什么!” 被這么一吼,關(guān)瑤更是縮起肩膀嚶噥了句什么, 抖抖嗦嗦怛然失色,儼然是個受了欺負(fù)的小可憐,哪里還有方才那個舉止出格的女流氓半分神態(tài)? 雖知這人九成九是在裝, 裴和淵卻還是蹙起了額, 尤其那虛偽的淚珠子一顆顆像砸在他心上似的,令他心生躁郁。 躁郁之下,裴和淵清冷的眸光一掠過去,本欲再度叫罵的小常氏頓時軟了膽子, 再不敢言。 收回目光,眼風(fēng)再掃了眼關(guān)瑤, 她適時抬起兩只手腕,讓他看被束出的紅痕。 裴和淵面無表情地挪開眼,心疼他再來晚點,恐怕這印子就消了。 喉結(jié)微動,裴和淵正想開口說話時, 關(guān)瑤已乖巧地給他讓了道, 轉(zhuǎn)而抓住他一只臂膀, 小鳥依人地貼靠上去。 裴和淵拿余光膩她一眼:“撒手。” “殿下……人家害怕……”關(guān)瑤將腮兒一抬,滿是淚漬的臉便印在了裴和淵眼下。 只是掉了幾淚罷了,臉就白得像紙,兩只眼還腫得跟粉桃一般,也不知是什么人家養(yǎng)出來的嬌小姐。 “松開?!迸岷蜏Y重復(fù)道。 僵持片刻,關(guān)瑤倒沒再抱著他的臂了,轉(zhuǎn)而牽起他一片袍角…… 裴和淵抿了抿唇,終是作罷。 今日他來,也不是為她出頭,而是為了立住自己的威嚴(yán)。畢竟此女剛從東宮出來便被為難,亦算是冒犯了他東宮,而更巧合的是他對邱常二女,確實不大待見。 靜視著邱常二女,裴和淵問:“帶這么些人入宮還大肆囂叫,是打算要做什么?” 邱氏連忙指著關(guān)瑤辯解道:“是聽說這狐媚子近來不停在sao擾殿下,臣女們便,便想替殿下……” “想替孤教訓(xùn)她?”裴和淵截了邱氏的話后,隨即漠聲問了句:“怎么?在宮外作威作福不夠,還管到孤這宮里來了?” “臣女不敢!”二女立馬伏于地上。 而相比邱氏,被太后養(yǎng)在身邊的小常氏腰桿子要硬實得多,說完不敢之后,她還大著膽子重申道:“臣女等確是出于好意,相替殿下分憂來著,還請殿下莫要誤會臣女才是……” “是么?原來還是孤有眼不識好人心?!迸岷蜏Y面色微哂,目光如利刃般掃了過去:“既要替孤分憂,那便幫人幫到底。不如孤那位置直接給你們坐如何?還有那些奏折,都給你二人批示可好?” 小常氏心跳驟跌,喉嚨像被扼住一般,不敢再說話。 裴和淵戲仍未作夠,還像模像樣地問了句:“孤眼下有些乏,想回宮休憩片刻,不知二位可準(zhǔn)?” “殿下折煞臣女了!臣女萬不敢有這樣的心思!”邱常二女頓時亂了陣腳,后背俱是冷汗淋淋。 便在眾人被無形的威壓迫得呼吸發(fā)緊時,一個聽著很是單薄的聲音響起道:“算了,殿下莫要動怒,她們肯定知道錯了。咱們回去吧……” 小常氏聽得眉頭一皺。方才還中氣十足,現(xiàn)下就故意裝得柔柔弱弱! 偷偷抬起眼,果見關(guān)瑤整個人都要貼到裴和淵身上,且面容慘白活似個病西施的模樣。 小常氏平素最是討厭這等子矯作得風(fēng)吹一下都要倒的女子,當(dāng)下便將牙咬得吱吱作響,率性抬頭狀告道:“此女方才污蔑殿下!還請殿下嚴(yán)懲于她!” 裴和淵好整以暇地去看關(guān)瑤:“說說,你污蔑孤什么了?” “……我說……殿下……不歡喜她們?!标P(guān)瑤這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聲音也有些發(fā)虛,尾間更是輕飄飄的,如孤弦在顫。 裴和淵只道她作戲上癮,沉吟片刻后板起臉說了兩個字:“跪下?!?/br> 關(guān)瑤聽后,將兩個眉頭蹙做一堆,神情有些遲鈍。 若說愕然,更似是迷茫不解。 裴和淵回以冷峻的目光:“這等機密之話也是你能隨便外傳的?你可知若無孤的允許,轉(zhuǎn)述孤一個字,都該受罰?!?/br> 話音將落,關(guān)瑤忽然“嘶”了一聲,緊皺著眉蹲了下去。 看著她的姿勢,裴和淵提醒道:“孤是讓你跪下,不是讓你蹲下?!?/br> 關(guān)瑤倒是動了下,卻仍沒有雙膝著地,而是將背躬起,像要把自己蜷成一團。 裴和淵這才發(fā)覺出不對來,他俯身挑起關(guān)瑤下頜,卻見那張本就泛了白的小臉已然血色盡褪,連唇都染了些霜色。 不僅如此,關(guān)瑤的眼神都有些失焦,她捂住小腹,痛苦地皺起了臉□□道:“好疼……” 沒來由的,裴和淵的一顆心像被無形的手緊緊攥住,見她眼眶再度紅起,他再沒了旁的心思,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大步朝東宮回轉(zhuǎn)。 …… 關(guān)瑤渾身不停發(fā)抖,口中不時發(fā)出讓人揪心的痛呻,淚珠子比任何一回都要落得歡實,人在榻上滾來滾去連旁人問的話都聽不見。 裴和淵臉色極其難看,遣人去醫(yī)署宣太醫(yī)之際,因懷疑是邱常二女落毒,還吩咐將這二人暫扣。 東宮因此鬧了個人仰馬翻,幾位太醫(y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還道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哪知輪流把完脈后幾人一對,紛紛診出原因是:來月信了…… 氣氛微滯。片刻后裴和淵清了清嗓子,佯作鎮(zhèn)定地問:“女子來月信,會疼成這般?” 為首的一位銀須老太醫(yī)上前答道:“稟殿下的話。倒不是每位女子來時都會發(fā)疼,這位姑娘之所以疼成這般,許是體寒所致,又許是先前病過一回故有所推遲。月信不穩(wěn)本就極易引發(fā)腹痛,嚴(yán)重者甚至還會痙攣暈厥,倒也不算罕見?!?/br> “那這痛癥……可有療愈之法?” 老太醫(yī)略略斟酌道:“微臣曾有過耳聞,道是有些女子成婚懷胎后,這痛癥能有所緩解。但這也是民間相傳罷了,尚待考證之言,不可盡信?!?/br> “……”裴和淵不自在地移開眼:“知了,下去罷?!?/br> 已有宮人灌了湯婆子塞進(jìn)被中,又取了極厚的絨毯給關(guān)瑤蓋著。不多時,太醫(yī)開的溫宮湯藥也煎好了。 關(guān)瑤閉著眼喝了兩口便推說苦,有裴和淵在旁注視著,宮人也不好硬灌,只能一次次好言相勸,奈何關(guān)瑤嚶嚶哼哼并不肯再喝,倒把個喂藥的宮婢急出了一身汗。 便在那宮婢暗暗叫苦之際,一道清磁的聲音響起:“放下,給孤來罷?!?/br> 宮婢瞬間舒了一口氣,連忙將藥碗放在托盤之中呈予裴和淵,又忍不住偷偷觀望。 便見她們殿下坐于榻旁,一手端起那藥碗,一臂將那嬌氣的人攏到身前。 宮婢本還道殿下會吃癟,哪知殿下剛近那姑娘的身,那姑娘便如同識得飼主氣息的貓兒一般在他懷中蹭了幾下。而待殿下執(zhí)了羹勺抵到唇邊,不用哄勸,她便張口乖乖吞下。 宮婢:“……” 何謂區(qū)別對待,想也不過如此了。 裴和淵的神態(tài)雖算不上溫柔,動作卻極為體貼。他耐著性子,不急不緩地一勺勺將那湯藥喂去,間或還會停下來幫關(guān)瑤拭凈嘴角余汁。 暖湯入胃,稍稍緩過些的關(guān)瑤這才半睜開眼,見竟是太子殿下紆尊降貴給自己喂藥,眸子立馬雪亮了下。 她歪頭避開唇邊羹勺:“殿下親我一口,我便把剩下的喝完。” 稍好些便要作妖。見她不肯喝,裴和淵也不勉強,只側(cè)頭吩咐了句:“來人,送她回去。” 手腕被捉住,關(guān)瑤就著他的手,迅速將剩下的幾口咕嚕嚕一氣飲下,再拿眼瞪他:“好啦!我喝完了,真小氣?!?/br> 喝完藥后關(guān)瑤的臉倒是不白了,兩腮酡紅,額際還微微沁汗。 而小氣的太子殿下擱放藥碗,松開圈住關(guān)瑤的手,仍舊無情地地吩咐宮人:“遲些待她好了,便送她回去?!?/br> 見他要自榻上站起,關(guān)瑤登時生龍活虎起來,兩臂一撈便將人扯回榻上,卯足全力往他懷中鉆。 裴和淵一邊狼狽地扯著那雙軟臂,一邊低頭警告她:“還不松手!安分些!” “我不嘛!殿下別走!” 關(guān)瑤仍用蠻力挽留,掛在裴和淵身上動來動去,直到她瞥見裴和淵的袞服之上,被染了一團血跡。 連她都看到了,裴和淵并不目盲,又豈會忽視? 二人同時僵住。 關(guān)瑤終于乖了,放開手默默把自己塞回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裴和淵,像是生怕他發(fā)怒。 額側(cè)的青筋疾跳,裴和淵忍了又忍才沒有發(fā)作。 甩袖走到門口時,突又聽到那人小聲說了句:“我只是想要殿下陪我……” 委委屈屈,夾雜著些柔軟的哀求。 裴和淵腳步只滯了一息便振了振衣袍,仍是大步離開了。 關(guān)瑤吸了吸鼻子,負(fù)氣地轉(zhuǎn)回臉來對著承塵默默抽噎。只覺得來這一趟委實多余,純屬找不痛快,還不如讓他自己跟自己打架呢。 便在關(guān)瑤心里翻著花樣把裴和淵罵了百來遍時,外殿忽傳來些雜沓的腳步聲,似是有人搬抬著什么進(jìn)來了。不過來人都壓著動作,窸窸窣窣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來。 關(guān)瑤摒息聽著,不多時便認(rèn)出個熟悉的腳步聲,那腳步聲的主人雖沒有踏入這寢居之內(nèi),可她支著耳朵,明明白白地聽到了紙張抖動以及唰唰的筆觸聲。 她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是某位身居高位的別扭太子在外批閱奏章。 癟著的嘴終于綻了笑,關(guān)瑤抱著懷里的湯婆子愉快地打了個滾,蜷縮的四肢也漸漸松展開來,小腹的墜疼感慢慢褪去,片刻之后,關(guān)瑤便闔上眼,滿足地睡了過去。 一場好眠,縱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挪回了原來的住處,關(guān)瑤也咧著嘴樂了好半天。只她也知曉,自己這回腹痛定與上回拿冷水淋身有關(guān),便沒敢著急下榻,而是安生靜養(yǎng)了好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