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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吱吱! 有人嗎! 驚喜嗎!雙更!嘿嘿嘿 第82章 勞勞送客亭 拿了紅玉,師隱便等阿鸞來。 但是一日一日過去,卻總是等不到阿鸞來。 天氣熱到最熱,又慢慢開始變冷。 九月初這日,大師父再三給師隱診治過,終于下了定論,說師隱身上的傷是徹底好了。 而北地軍情也愈發(fā)緊急。 一天連連數(shù)道軍報傳回京中來。 形勢迫在眉睫。 許晏便將早就準備好的保舉信,連帶著一封家書,全交給了師隱。 大師父不舍,道:“不能過幾日再出發(fā)嗎?” “再過沒幾天,就是重陽了?!?/br> 許晏勸道:“戰(zhàn)場情勢瞬息萬變,他早一日去,方可早一日回來啊?!?/br> “二位也不必如此擔(dān)心,我父親久駐北地,定會照顧好他的?!?/br> 大師父便不再說話了。 師隱輕輕地捏了下一直隨身藏在袖中的那只錦袋。 他還沒有等到阿鸞。 不過他得走了。 行囊馬匹具已備妥,他該盡快趕到邊地。 在這里繼續(xù)等下去的話,又和被困在宮中小室里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該走了。 師隱是從后門走的,許晏就送他到這里。 不能再露面更多。 住持和大師父又送著師隱,一直到城門口去才停住。 大師父看著師隱,臉上的擔(dān)憂就沒有下去過。 除卻這兩年到京城里里,師隱一直都是長在他眼皮底下的。 而今,卻忽然要遠行至北境邊地了。 大師父將馬匹韁繩遞給師隱:“……你此去,不比上次來京中,那里是戰(zhàn)場,你當(dāng)真做好準備去了嗎?” 師隱接過韁繩,說:“師父放心。” “等到邊地的戰(zhàn)事平復(fù),我就回來了?!?/br> 那時,他就是許曜。 不必再隱藏。 也不會再被旁人隱藏。 大師父是欣慰的,說:“好,那我們在津州等你回來?!?/br> 師隱頷首,翻身上馬,向著北邊行去。 許晏給他準備了兩匹馬。 叫他好早到北地。 但是今日,師隱并不打算趕路,他走的很慢,未及天黑時,就在路過的一個客棧停下來了。 他身上有許晏給的鎮(zhèn)國公府印信,是可以去驛站的。 那樣會快些,卻也招搖。 師隱不準備去驛站。 至少今夜不去。 他要在等一個人來。 他要等阿鸞來。 就今夜。 阿鸞一定會來。 若事錯過了,阿鸞便沒有機會了。 月至中天,夜涼如水。 整個客棧上下都是靜悄悄的。 師隱站在窗前,手中拿著那塊紅玉,指腹摩挲著玉上的那朵蓮花,當(dāng)初他雕刻的時候在想些什么呢? 師隱一邊想著,就聽到有一個腳步聲上樓來了。 客棧里安靜的太過不同尋常。 以至于這腳步聲格外清晰。 而他也很熟悉。 有人輕輕敲了敲門。 師隱將紅玉收進錦袋,又把錦袋裝入袖中,走過去打開門,門外來人正穿著一襲斗篷,戴著兜帽,叫人不能輕易看見容貌。 來人見師隱開門,立刻進來,反手便帶上門,用背抵住。 “北地將有戰(zhàn)事,”阿鸞將兜帽摘下來,看向師隱的眼中帶著急切,“你這個時候去那里做什么?” 師隱淡淡道:“我就是為了戰(zhàn)事而去的。” 阿鸞搖頭,說:“不許去!” 師隱卻忽而笑了一下,看著阿鸞道:“怎么,難道你又想將我再囚一回嗎?” “別這樣看著我,師隱,”阿鸞抱住師隱,頭抵在師隱的胸口,說:“不會,我再也不會了!” “師隱……” 作者有話要說: 吱吱! 第83章 應(yīng)為別離多 阿鸞欠起來,要索一個吻。 師隱不準備這樣輕易就給他。 他撇過頭,又伸手,將阿鸞推開去,也不許他再抱著自己,聲音冷淡道:“天已經(jīng)很晚了。” 師隱轉(zhuǎn)身在榻上坐下來,說:“我要睡了。” 阿鸞像是不敢跟過去,只能遙遙地望著師隱,眼中哀求:“師隱,師隱……” 師隱并不相信。 這世上大概沒有什么事是阿鸞不敢做的。 如若有,那也不過迷惑人心。 只要他想做,就一定會做。 師隱從不懷疑這一點。 很快,他的話便得到了印證。 阿鸞見師隱毫無讓他過去的意思,等了又等,最終還是自己走過去了。 天色確實太晚了。 他們所剩的時間都不多。 阿鸞解了斗篷,走過去跨坐在師隱的腿上,胳膊虛虛地圈住師隱的頸項,額頭去抵著師隱的,讓呼吸交纏起來,低聲問:“師隱……你不想我嗎?” “你真的一點點都不想我嗎?” “我們已經(jīng)好久沒見了……” 師隱不為所動,只是看著阿鸞的眼睛,問:“為什么放我走?” 阿鸞答的倒是很快:“因為你想走?!?/br> 師隱繼續(xù)問:“那為什么要將我關(guān)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