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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替身攻與渣受陛下在線閱讀 - 第10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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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鸞也是一點(diǎn)停頓都沒有的就接上了話,還是一句一模一樣的話:“因?yàn)槟阆胱?。?/br>
    “你總想要逃走,師隱,我沒辦法,我沒有辦法呀……”

    師隱禁不住有些想笑。

    看,這就是阿鸞。

    說的可憐,又極其委屈,也渾然不覺的自己有錯(cuò)。

    阿鸞要吻師隱。

    師隱沒再躲。

    只是在下一刻咬住了阿鸞的舌尖。

    阿鸞立即痛的流了眼淚,整個(gè)人都瑟縮顫栗。

    胳膊也圈不住,手滑下來,只能抓著師隱的衣裳,叫那處的衣服起了褶皺。

    師隱穿著的再不是僧衣。

    阿鸞嗚咽著,含糊不清地叫道:“師隱,師隱……”

    師隱松開,握住阿鸞的后頸,纖細(xì)到幾乎脆弱,像是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折斷了。

    生死全在他的手里。

    阿鸞有些不安地?fù)u晃,似要脫開,又似眷戀,甚至還要尋求一個(gè)吻。

    不知有意無意,但他們離得太近了,而阿鸞還在動(dòng)。

    阿鸞就在他的身上動(dòng)著。

    師隱皺眉,用另一只手按住阿鸞的腰:“別動(dòng)?!?/br>
    聲音里攜帶幾分火氣。

    分明秋夜涼寒。

    但師隱卻覺得躁熱。

    阿鸞也感受到了某樣異動(dòng),頓時(shí)停住了,有些惶恐,小心翼翼地看著師隱,道:“師隱,我……我沒有下藥……”

    “我真的沒有……”

    師隱咬牙,額顳青筋鼓動(dòng)。

    他知道阿鸞沒有下藥。

    可是對他來說,阿鸞已經(jīng)不需要用藥了。

    只要靠近他,阿鸞的身體,阿鸞的氣息,隨便什么都能勾起那大半年里被養(yǎng)成的慣性,他忍耐不住的。

    阿鸞本身就是那藥。

    師隱想要再推開阿鸞,可阿鸞卻再也不松開了。

    阿鸞吻著師隱的唇,氣聲道:“師隱,你也想我了,是嗎?”

    “我想你了……”

    “抱抱我……”

    他們就糾纏在一起。

    床幃落下,一切都要變的隱秘。

    第84章 美人和淚辭

    室外秋寒夜冷,帷內(nèi)春意無邊。

    師隱甚至流了汗。

    而阿鸞更是濕的透了。

    喘息的間隙里,阿鸞回身勾住師隱,吻上去,水聲都黏糊,噓聲問道:“你一定要去嗎?師隱……”

    師隱聳動(dòng),帶著阿鸞都往前一沖,聲音卻還是克制的冷淡:“嗯?!?/br>
    阿鸞眼角都紅著,開始說起來任性的話:“我也要去?!?/br>
    師隱微微一頓,下一次更狠了些,問:“你去,做什么?”

    阿鸞是皇帝。

    哪有邊地打仗要皇帝去的道理?

    又不是兵臨城下了。

    阿鸞就眨著眼睛,說:“我去做什么?我去照顧你啊,我去照顧你——好不好?。繋熾[。”

    師隱便不能不想來那些阿鸞“照顧”他的畫面。

    于是便不再回阿鸞的話。

    阿鸞還要再說,師隱也捂住了他的嘴巴。

    手指鉆進(jìn)去,攪弄著。

    就是這樣一張嘴。

    到底說了多少,好聽的,又騙人的話呢?

    魏曠說,千萬不要相信阿鸞。

    阿鸞一張嘴,話里便有假。

    他原先分辨不清楚,阿鸞說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的。

    如今他曉得了,那些好聽的,動(dòng)人的,就全是假的話。

    阿鸞就是個(gè)小騙子。

    師隱不要他說話。

    阿鸞搖著頭,掙扎著要將師隱的手甩開去,沒能成功,就生出了別的法子,溫?zé)岬臐駶櫟纳嗉獾种鴰熾[的掌心,輕而緩地舔舐過去,如同蛇信探路。

    下一刻就咬在人心上。

    師隱倏然挪開手,但并不撤離,只是向下滑,握住阿鸞的脖頸。

    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就在他手里。

    隨著吞咽,師隱能感覺到滑動(dòng)。

    目光向下垂去,落在阿鸞單薄的脊背上,那上面有他留下的痕跡,想必魏曠肯定沒有這樣做過。

    師隱俯身下去,又添上另一枚吻痕,然后問:“魏曠對你這樣做過嗎?”

    阿鸞似乎沒聽清,眼神都迷蒙著:“什么?”

    師隱抿了下唇,沒再繼續(xù)問。

    沒什么意思。

    但他還要再問一問別的:“你為什么……要阻攔魏曠的婚事?”

    阿鸞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唇,忽然笑起來,瞥向師隱的那一眼里放府藏著一只小鉤子似的,問道:“師隱,你想叫我說什么話?”

    師隱用力:“真話?!?/br>
    阿鸞跟著一聲悶哼,斷斷續(xù)續(xù)道:“真話啊……真話是,我怕他和太后聯(lián)手……畢竟那些事情……做戲罷了。”

    師隱皺眉,這就是真話了嗎?

    這樣輕而易舉說出來的,會(huì)是真話嗎?

    阿鸞瞇著眼睛,塌下腰趴在榻上,側(cè)著臉吃吃地笑問:“師隱,你是不是不信呀?”

    師隱不答,定在那里,又問道:“為何去津州尋我?”

    阿鸞難耐地晃動(dòng),卻似乎沒什么力氣了,只是很小的動(dòng)作,說:“一樣的道理……”

    一樣的道理,也只是做戲罷了。

    那么,阿鸞對他種種,也全都只是做戲嗎?

    師隱不再想,也不再問下去了。

    而阿鸞話又多了起來,像是在問師隱,又像是并不需要答案,眼神都放空了:“師隱,你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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