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寵妻錄(重生)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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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白氏憤而甩手離去時,陸之昀亦要同沈沅并肩離開軒室這處,沈涵則泣不成聲地沖了上來,不斷地央著沈沅,說她不想嫁予楊呈安做妾。 沈涵覺得沈沅屬實過于冷漠,身為長姐,難道她不應(yīng)該再多安慰她幾句嗎? 陸之昀一瞧見沈涵的這副模樣,不禁又想起,前世的沈沅,對她是如何的掏心掏肺,又是如何地包容她的任性和嬌蠻。 可沈涵到最后,都對沈沅做了些什么? 他冷銳的鳳目驀地便深,隨即便對著跟上來的沈涵沉聲道:“滾開,別靠近她,別讓我再說第二遍?!?/br> 這話一落,沈涵嬌小的身子驀地便僵在了青石板地上。 她再一次嘗受到了,被心愛之人厭惡的滋味。 正此時,沈涵亦瞧見了陸之旸和碧梧竟是并肩離開了這處,卻見碧梧有意地同他保持著距離,恪盡著自己身為丫鬟的本分。 而陸家的七爺,竟嘗試了多番,想要同她說上幾句話。 沈涵亦于這時突地想起,那日乞巧節(jié),在游湖之旁,碧梧也被沈沅派來,查看了番她的狀況。 原來陸之旸來駁岸旁看她,是為了碧梧這個丫鬟! 這一切,竟然都是她自作多情了,陸之旸根本就沒看上她,甚至在他的眼中,她連一個丫鬟都比不上。 沈涵失神地跌坐在了地上,還是難以接受眼前的一切。 —— 沈涵和楊呈安的事幾乎傳遍了京中的整個世家的圈子,事情也已經(jīng)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楊家那處的態(tài)度很堅決,先前在侯府的荷香堂處,楊母和楊呈安都被沈涵給得罪了個遍,楊呈安也在侯府立了毒誓,絕對不會再娶沈涵為妻。 楊呈安和大白氏的婚事自然也不會退掉,再去改娶曾經(jīng)羞辱過他的沈涵。 劉氏一入秋后,頭疾就犯得格外的厲害,她纏綿病榻,自是處理不了沈涵給侯府留下的爛攤子。 沈弘量拉下了老臉,卻還是得到了楊家人很堅決的回復(fù)—— 沈涵只能做楊呈安的妾室。 沈弘量是日來了趟玲瓏軒,將此事同劉氏說了出來:“事到如今,也只能讓涵姐兒入府為妾,初七是大白氏和楊呈安大婚的日子,等到了初十,就雇臺喜轎,將涵姐兒抬到楊家的西小門罷。唉,楊家無論如何,也得看在我們侯府和陸家的份兒上,對涵姐兒這個貴妾好一點。趕明兒她再為楊呈安生下個孩子,不行再央著楊呈安給她抬個平妻?!?/br> 劉氏一聽這話,便覺得自己的腦袋就算未得頭風(fēng),也要氣得炸開了。 “大白氏是什么樣的人,侯爺您還不清楚嗎?她怎么可能會同意讓涵姐兒做平妻?” 沈弘量沉聲回道:“她做出了這種丑事,也只能嫁給楊呈安了?!?/br> 劉氏泣聲回道:“就算嫁給楊呈安,也不能做妾啊,我們涵姐兒是侯府嫡女!怎么能委身他人做妾!” 劉氏嚷得撕心裂肺,額頭亦因著動怒,更犯起了難耐的劇痛。 她的涵姐兒,要嫁進國公府做主母的涵姐兒,怎么就落得個這么慘的下場。 她還沒熬到沈沅死呢,事情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沈弘量沉下了眉眼,正思忖著對策,卻聽劉氏又沖著他哭嚎道:“侯爺,涵姐兒可是你的親生女兒,您一定不能讓她嫁進楊府做妾,不然就憑她的性情,是絕對斗不過大白氏的。您要不然就去公府,去求求鎮(zhèn)國公,讓白家和楊家退了這樁婚,就是鎮(zhèn)國公一句話的事?!?/br> “不成!” 沈弘量厲聲打斷了劉氏的央求。 他已經(jīng)在陸之昀的面前跪過一回了,也浪費了一次請求陸之昀諒解沈涵的機會,依他的性情,定是不會幫沈涵渡過這樁劫難。 除非…… 除非他去求沈沅,讓沈沅央著陸之昀,幫他們涵姐兒解決這事。 不管怎么說,他給了沈沅侯府嫡長女的身份,明面上她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拉下面子來求她,沈沅無論如何,也得承著父命,去為他做成這件事。 —— 京師入秋后,又迎來了雨季,這番,沈沅沒像初春那般心情郁郁,逢上下雨也知保養(yǎng)身體。 既是天氣陰沉,沈沅索性就待在了院子里,只穿著舒適的絲質(zhì)褻衣,在書房里看了看賬冊。 在舅母羅氏的影響下,沈沅對于公府的賬冊進項是從不敢松懈的,胡管事的人品她信得過,但公府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口,每日的吃穿用度,走賬流水龐雜繁多,難免會讓各房頭的小管事們起了些歪心思。 沈沅在這種方面洞察敏銳,故而公府并無下人敢在她這個主母的眼皮子底下,貪昧銀兩財物。 瞧著漏窗外的天色又開始泛陰,沈沅便撂下了賬冊,準備回拔步床處休息一會兒。 丫鬟們已經(jīng)為拔步床重新掛好了雕花玉鉤和淡藕色的帷幔,而這處的床帷,是前日才換的。 原本毋需這么早就再度更換,可昨日還好端端的床帷,竟是被陸之昀弄得不堪入目。 清晨丫鬟們瞧見了落在絨毯上的破碎帷幔時,還顯露了極難為情的赧色。 沈沅一想起昨夜的影影綽綽,也頓覺面紅耳赤,不敢仔細回想。 情難自禁時,她攀著他的肩膀,柔弱地喚了聲季卿。 正是因著這聲季卿,沈沅吃了不少的苦頭,陸之昀昨夜的態(tài)勢,簡直要比她剛出月時還要生猛可怖,她大有一種,連骨頭渣子都要被他嚼碎了的震懾之感。 思及此,沈沅無奈地坐在了床側(cè),亦用纖手將香幾上的紅木饌盒捧了起來,想要為自己撥些蜜橘吃。 正此時,卻聽落地花罩外傳來了碧梧的通稟之音:“公爺回來了?!?/br> 沈沅驀地一慌,趕忙就將手中的饌盒放回了一側(cè),隨即便要往拔步床的里側(cè)躲,還沒來得及將堆疊的香衾覆在身上裝睡。 她異常熟悉的松木香,含混著雨水的冷冽氣息,也倏然將她嬌弱單薄的身子完完整整地籠罩。 沈沅呈得是跪姿,故而陸之昀高大的身軀得以半覆著她,不給她任何掙脫的空間。 這不禁讓沈沅回想起,昨夜陸之昀也曾這般地欺負過她。 沈沅那張巴掌大的芙蓉面由雪白轉(zhuǎn)為緋紅時,男人沉厚溫醇的聲音也透過了寬闊的胸膛,經(jīng)由她纖瘦的背脊,傳遞至了她的心坎處。 陸之昀低聲問道:“躲我做什么?” 第78章 橘子吻 陸之昀溫?zé)岬暮粑鼮⒁缰亮松蜚涞亩?,她小腿那處的細膩肌膚也被男人的官服輕輕掃拂,微帶著癢意。 他雖看似給了她一些空間,可沈沅還是不能從他的身下掙脫。 正此時,檻窗外也突地響起了穿云裂帛的驚雷聲。 沈沅纖弱的身子因著這道雷聲,也驀地變軟,陸之昀在這時用長臂順勢撈住了美人兒的腰身,將她抱在了懷里。 等沈沅在男人結(jié)實的雙腿上坐定后,陸之昀也往前傾身,想要去吻她的唇,沈沅并沒有準備好同他親近,下意識地便側(cè)臉閃躲了一下,還咬緊了牙關(guān),讓他撲了個空。 陸之昀見此蹙眉,待喉結(jié)輕滾后,便低聲命道:“張嘴?!?/br> 他的聲線一如既往的沉厚,且略顯霸道。 沈沅的長睫顫了幾下,她怔然之時,男人已經(jīng)用大手捏住了她的雙頰,她的柔唇亦因陸之昀的這一動作,終于張開了些微的縫隙。 待他成功地探進妻子溫香的齒腔后,便是稍帶著懲戒意味的攪吮。 陸之昀是個骨子里都透著強勢的男人,可他做的這些舉動并沒讓沈沅感到不適或是被凌掠的壓抑,反倒是一種恰到好處的掌控。 沈沅闔下雙眸后,暗覺有的時候,她還挺喜歡他待她霸道一些的。 近來二人總是這樣,只要是一同待在拔步床這方地界,都沒說上幾句話,不知不覺地,就變成了這副耳鬢廝磨的模樣。 沈沅薄薄的眼皮輕顫著,纖軟的手還虛扶著男人腰間的革帶,等陸之昀掀開眼簾后,看見的,就是沈沅這副柔弱可欺的模樣。 這副模樣實在是過于可憐,陸之昀很快就放過了她,唇齒間猶存著蜜橘的甜香,他瞥首看了眼香幾上的饌盒,嗓音透著啞地道:“你又貪食橘子了。” 沈沅食量不大,但是每每到了秋日時,就格外的貪食橘子,前世她就是這樣,陸朔熙也隨了她娘親的這個毛病,到了盛產(chǎn)橘子的季節(jié),一日就能吃十幾個。 這習(xí)慣是沈沅在唐家的揚州養(yǎng)成的,那時也沒人管她,每每吃多了不舒服,都是她自己去藥柜求著醫(yī)師開副良方,才治好了胃痛。 等嫁給了陸之昀后,男人就記住了她這個毛病,也總叮囑著她不要貪食。 見沈沅著的淡紫色褻衣微有凌亂,陸之昀便伸手為她斂飭了一番,等為她抻平裙擺時,男人指骨分明的大手也無意觸及到了她凝白的腳腕。 甫一碰觸到那寸柔膩的肌膚,陸之昀便覺出了其上的冰寒。 橘皮性熱,可橘rou性寒。 沈沅身子嬌弱,吃多了定會體冷。 陸之昀英雋的鋒眉復(fù)又蹙起,也記起這幾日就到了沈沅要來月事的日子,便用右手將她那雙嫩白的玉足握緊了掌心里。 她的足心和足背都極軟,就同沒骨頭似的。 沈沅的雙足頓時被男人捂暖,亦能清晰地體會到他掌心干燥粗糲,且?guī)е鴾責(zé)岬挠|感。 他的一只大手,就幾乎能將她的兩只腳都包住。 沈沅登時覺得很羞赧。 腳于女子而言,也是身體很私密的一部分。 陸之昀穿著凜正的官服,依舊是那么一副沉肅冷峻的官老爺模樣,在宦海沉浮多年,可定朝堂乾坤的這么一位權(quán)臣,就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給她焐著腳丫。 沈沅難以描述此時此刻心中的滋味,甚至都覺得,陸之昀是想趁此占她些便宜,便想要掙開他的手。 男人自是將她的那雙玉足握得更緊。 沈沅不禁軟聲埋怨了聲:“官人~” 她被他嬌養(yǎng)多時,只單單低垂了下眼睫,都盡顯女子的柔媚。 瞧著沈沅的這副害羞模樣,陸之昀輕哂,淡聲回道:“你昨夜可不是這么喚我的。” 沈沅裝起了糊涂,柔聲反問道:“那妾身是怎么喚的?” ——“你昨夜喚的是季卿?!?/br> 季卿這兩個字,從陸之昀的口中說出來后,竟讓沈沅的心跳猛地加快,呼吸在一瞬間都變得短促。 沈沅強撐著鎮(zhèn)靜,緩聲道:“前幾日妾身還聽高夫人提起了官人和高大人表字的趣事,那高家也是按照伯、仲、叔、齊、季來排論表字的。廣寧侯府這代的男丁從常字,高大人排行老二,便喚做仲常。說來,官人您和他還真是有緣?!?/br> 她故意將話題岔了開來。 陸之昀卻沒忘卻重點,他那雙俊朗的鳳目在盯著沈沅看時,眸光異常深邃:“沈沅,你應(yīng)該清楚,我想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br> 沈沅無措地眨了眨眼,卻聽陸之昀又道:“我想要的,你也應(yīng)該明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