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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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那件事確實是虞稷做的。畢竟除了皇后親子,還有誰能手持鳳令,調走那些侍衛(wèi)呢? 第482章 心思 目前來看, 虞稷還被關在王府中無令不得外出,年歲稍長的三皇子和六、七兩位被關在宮里抄孝經(jīng),在天和帝僅有的這幾位皇子中, 二皇子應是勝券在握了。 然后天和帝的舉動卻讓人捉摸不透。如果他繼續(xù)看重大皇子的話, 估計群臣會嚴厲反對,可他最近頻繁出入住著三位小皇子的玉堂宮, 就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有些大臣分析了一下, 覺得天和帝不肯立趙王殿下為太子的原因有兩個。 一,外戚太強大,這是主要原因。張貴妃的家族中,在朝中任職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如此龐大的外戚基礎, 待天和帝駕崩后, 這江山是姓虞還是姓張?他們可不覺得二皇子能斗得過那些老狐貍。 二,皇上與皇后娘娘鶼鰈情深,對于硬在里頭插一檔的張貴妃很是不喜,聽說當初是張貴妃求著她父親給先帝施壓, 才進了敬王府的大門。再加上張貴妃為人一向跋扈, 借著身份多次欺負身為王妃的皇后娘娘,更讓皇上厭煩不已, 連帶著便也不喜她腹中所出的二皇子了。 從他現(xiàn)在的舉動就可以看出, 天和帝是寧愿親近幾個小兒子, 也不愿立二皇子為太子。 為此,張貴妃又在秀春宮中摔了一地的東西,她覺得天和帝實在是太偏心了,先是老大頂在上頭,不過那倒也罷了, 畢竟人家是嫡長子??涩F(xiàn)在那些賤人生的賤種也壓了她兒子一頭,實在讓張貴妃不忿。 “母妃,您息怒,莫要讓別人看了笑話。”張貴妃發(fā)怒時,虞秩淡定地站在一邊勸道,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外頭,示意張貴妃隔墻有耳。 張貴妃聞言冷笑了一聲:“在本宮殿中,若有那搬弄口舌是非背主的奴才,早就拖出去砍了,啟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這話指向性再明顯不過,可見虞稷挑選奴才的眼光,已在宮里宮外成了大家的笑柄。 虞秩在一旁坐下,親手給張貴妃斟了一杯茶,遞到她手邊:“母妃,稍安勿躁,只要他不成了,其他人是掀不起什么波瀾的?!?/br> 張貴妃一驚,不成了? “皇兒,你可別糊涂,他再怎么說也是你大哥,你可不能對他下手呀!” 虞秩剛含進嘴里的一口茶水差點全都噴出來,他哭笑不得地看向張貴妃,對他母妃的誤會無奈不已。 “母妃,兒臣說的不成了,并不是要派人解決他,而是說他在朝中的影響力幾近于無?!彼衷趺磿鲞@等畫蛇添足之事,若老大還像前幾年一樣,說不定他會考慮考慮。 張貴妃松了一口氣,她平時嘴上雖厲害,可實際上最怕這些喊打喊殺的了。 “對了,你為何說老三和小六小七掀不起波瀾?老三沒有母族倒也罷了,可小六小七兩個的母族不差,你父皇對他們的喜愛有目共睹。萬一你父皇一時糊涂,下了旨,咱們豈不是功虧一簣?”張貴妃有些擔憂,在她看來,這等大事,權利還是掌握在天和帝手中的。 “母妃不必太擔心,就如您所說一般,老三雖大了幾歲,可他一沒有母族支援,二來他從小不敢與人說話,整個都和小姑娘似的。光看這個,他就不可能當太子?!?/br> 虞秩認真地分析著,在說到六、七兩位皇子時,還輕笑了一聲。 “六弟七弟年紀尚幼,便是父皇有心,也無力了?!彼低嫡姨t(yī)署的人了解過,他父皇的身體,是絕對撐不到二人長大的。 張貴妃見他提起天和帝的身體時嘴角浮起的那抹笑意,不由眉毛微皺,有些不悅。 “莫要胡說,你父皇的身體如何豈是我們能知曉的?既然你覺得他們不足為懼,那本宮就放心了。” 虞秩看他母親神色有些倦怠,便告了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另外出宮建府,一般來說無事是不能在宮中逗留太久的。 …… “皇上又去了玉常宮?”皇后正坐在桌前,拿著剪子剪花枝。聽到這個消息時,她一個不慎,將枝頭開得正艷的花剪下來一枝。她有些煩躁地將剪子推到一邊,不再碰這個。 “是啊娘娘,如今外頭都在傳,說圣上想從幾位小皇子選一個封為太子呢!”說話的宮女有些著急,“咱們大皇子可還關在王府里呢?!?/br> “住嘴,這也是你可以談論的東西?臘梅,掌嘴。”皇后看著這個宮女被拖下去掌嘴,心里舒服了幾分。她只是讓這人注意一下玉常宮的動靜罷了,竟敢和她說這樣的話。 不過,她說的確實也對,皇上最近公務繁忙,很少踏足后宮,一有時間還都去玉常宮看那三個孩子了,想來離他們被放出來也不遠了。 “來人啊,上午我吩咐燉的雞湯可好了?”皇后問了一句。 “娘娘,好了,奴婢剛剛已經(jīng)把它從御膳房取來了,正在爐子上溫著呢?!毖┟肥塘⒁慌?,恭敬地回答道。 “將它帶上,隨本宮出去一趟。” “是!”雪梅應了聲,然后便吩咐人找了個食盒將雞湯裝在里頭,拎著它跟在皇后身后向外走去。 第483章 荒誕 “圣上, 皇后娘娘求見。”張福海低聲在天和帝耳邊稟報,他此刻正坐在玉常宮中,手里捧著一本書在看。 “宣?!?/br> 張福海得到首肯, 立刻親自出了玉常宮去迎接皇后。 皇后笑著瞥了一眼身旁的宮女,那人瞬間會意,從袖中掏出一個錦囊悄悄遞給了張福海。張福海不動聲色地接過,然后領著她們往里走。 往常皇后也來過玉常宮,可自從三位皇子被關在里頭后, 天和帝就派了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出入其中, 每日的膳食都放在門口, 由一個小太監(jiān)出來提進去。 這使原本平平無奇的宮殿變得神秘起來, 皇后一邊走一邊默默打量著里頭, 試圖看出點什么來。 “娘娘,到了,圣上就在里頭?!睆埜:_m時出聲提醒,皇后收回眼神,朝他笑了笑, 然后親自提著食盒走了進去。 天和帝聽見動靜,放下手里的書本,上前接過食盒, 兩人相視一笑,一副夫妻恩愛的樣子。 “皇后怎么知道朕在這里?”喝了一碗雞湯后, 兩人開始聊天, 聊著聊著,天和帝突然問道。 皇后一驚,竟從這尋常的一句話中聽出了質疑之意, 難不成皇上懷疑她窺視帝蹤? 她強笑了一聲,道:“臣妾哪知道皇上在這里,不過是今日無事,突然想起三位小皇子來,他們在這宮里,也沒母妃照料,不知是否消瘦了,這才熬了雞湯過來,想著讓人送進去給他們補補身子?!?/br> 她越說越順,接著說道:“沒想到剛到門口,便看見了您的鑾駕在附近,于是遣人過來通傳一聲,看圣上是否準許臣妾進來?!?/br> “原來如此,”天和帝點頭,“皇后費心了,難為你時時想著他們,便是小六小七的母妃,也不曾送雞湯過來。張福海,將剩下的雞湯送進去給他們,就說是他們母后送過來的?!狈愿劳陱埜:#洲D頭看向皇后,拍了拍她的手,道:“有勞你了?!?/br> 皇后溫婉地笑了,一派慈母模樣:“臣妾身為國母,自然要將所有皇子都視如己出,這是臣妾的職責所在,又算得了什么呢?對了,幾位皇子到底做了什么,怎惹得您如此生氣?” 天和帝搖了搖頭:“他們犯得也不是什么大錯,只是朕那天特別生氣,一時沖動,便下了旨?!?/br> 皇后心里一動,勸道:“既然他們也知錯了,圣上不如就把他們放出去吧,也省的兩位meimei日日記掛?!?/br> 天和帝再次搖頭,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臉上帶著笑意,喚了一句張福海。張福海會意地轉到后頭,然后手里拿著一疊東西走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皇后不解地看過去,發(fā)現(xiàn)面前的是一疊紙,這疊紙上寫滿了字,字跡雖然不同,但都很工整,可見寫它的人是花了些心思的。 “這字,可是幾位皇子寫的?”她猜測道,抬頭看見天和帝帶著些驕傲的眼神后,她確定了。 “是啊,你看看,朕也是才發(fā)現(xiàn),將他們關在這里進學竟比在外頭要好得多,為了讓他們多學點東西,朕一時半會是不會放他們出去的?;屎竽阍倏纯催@些……”天和帝興致勃勃地將紙攤開給皇后,還一張一張地說明,這是誰什么時候寫的,一副慈愛老父親為兒子得意的模樣。 皇后勉強笑著點頭,又跟著翻看了一會,看見天和帝這模樣,她心里就像梗了一塊骨頭似的,十分難受。她坐了一會之后,實在待不住了,就借口身體有些不適準備告辭。 天和帝也沒留她,只在她臨走時說了句:“皇后與稷兒真是母子連心啊,他前幾天也受了風寒,現(xiàn)在都還沒好呢,皇后若有空,也可以送點雞湯過去給他嘗一嘗,想必他會好的快些?!?/br> 皇后心里一凜,知道天和帝是在點撥她,匆匆應了一句,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一走,天和帝的臉就冷了下來,張福海走到他身邊,掏出剛剛皇后打賞的那個錦囊遞過去,小聲地說:“圣上,這是娘娘剛剛讓雪梅給奴才的,奴才不敢自專。” 天和帝自嘲地笑了笑:“你收著便是吧,就當個尋常之人打賞的?!?/br> 張福海低著頭,內心大駭,他雖知道兩人已有間隙,可沒想到竟如此嚴重了,果真是天家無情嗎?以往兩人好時,娘娘的任何東西都是不能落入旁人之手的。 “稷兒那里,最近有什么動靜嗎?”天和帝拿起書又放下。 “回圣上,秦王殿下雖沒有每日抄國法,但也沒有想著要出來,據(jù)派去的人交代,他最近有些喜怒不定,時不時便會突然暴怒,將房里的東西砸掉?!睆埜:?jù)實以告。 天和帝聽罷,淡淡地道:“由他去吧,以他的性子,也只能砸一砸東西了。老二那邊呢?” “趙王殿下近日隨著工部一起辦差,他們趁著京都還未下雪,修繕了幾間善堂,用來防范未然?!?/br> “京城之中,百姓是不是交口稱贊?” 張福海有些驚訝:“圣上猜對了,民間確有傳言,還贊趙王有……有……” 天和帝看他不敢說,便接著說:“有圣明君主之相,當立其為太子,以續(xù)大魏百年強盛?” “圣上說的,與民間傳言一般無二。不過趙王殿下立刻澄清,說這是圣上之意,他不過協(xié)同辦差罷了。”張福海當初聽到這種誅心之論的時候差點沒嚇死,圣上可還在呢,民間便傳出這種話來,幸好趙王沒有居功,不然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民間是不是又贊他虛懷若谷,默默付出?” 張福海激動點頭:“圣上又猜對了,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吶!” 天和帝被他夸張的樣子逗笑了,笑完之后他又沉默了,似這種手段,他在年幼時便已見過了。當年他那位五皇叔,也是朝野上下人人都交口稱贊的賢王,可最后呢,還不是他父皇繼位。以蒙蔽欺騙的手段收攏來的人心,總有一天會被識破。 …… 秦王府里,虞稷盯著桌上擺放的食盒,神情有些怪異。 “這是我母后遣人送來的?說我生病了,給我補補身子?”若不是說來人確實是他母后宮里出來的,他都要覺得是在詛咒他了,他好端端地生什么病? 拿食盒進來的侍從小聲回答:“回王爺,這確實是皇后宮里的臘梅姑姑親自送到門外的,她還說,娘娘聽說您生病后擔心不已,讓您千萬照顧好自己?!?/br> 多么感人的母子情,可身為被關愛的孩子,虞稷只是扯了扯嘴角,心里不知是何感受。 要說他母后是關心則亂,未經(jīng)核實就送了碗雞湯過來,那也說的過去??伤杂X得諷刺,什么時候他母后知道他的事情要靠聽說了?而且他記得,父皇的圣旨中,只是不許他出去,可沒說不讓人進來。 “這雞湯……”他本想讓人倒掉,可想了想還是作罷,“留著晚上用膳時吃吧?!?/br> 虞稷走后,天和帝派的人就寫了封密信傳了進去,得到消息的張福海又第一時間把這件事稟報給了天和帝。 “我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天和帝聽完,從滿桌的奏折上抬起了頭問道。 張福海道:“奴才已經(jīng)有線索了,應該馬上就能找到了?!?/br> “那就好,繼續(xù)派人盯著這幾處?!?/br> “是!”張福海轉身出去安排,天和帝嘆了口氣,起身走到一旁的畫架上,取下了一幅。 他將畫展開,里頭畫的正是他初次見到皇后的情景。那時,他只是一個病弱王爺,而她,是五品官嫡女。他們在一場春日宴初見,彼時她被人陷害,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推上臺獻藝。 她卻不像普通女子一樣驚慌失措,而是落落大方,就地取材,素手折了幾枝花,巧妙地插在瓶中,引得眾人為她折服。因為在這種場合,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那些都顯得太過媚俗,這樣清雅別致,既獻了藝,化解了一場尷尬,又不落俗套,使人印象深刻。也是那天起,皇后就入了他的心。 還記得他們成親后,她日日都會擺一瓶花在內寢,一走進去芳香滿室,和那些膩人的熏香完全不同。有一次他回房沒看見花,便問她原因,她當時說“擺弄花草是妾身非常愉悅之時才會做的事”。他當時瞬間了悟,于是為晚歸之事向她賠罪。 琴瑟和鳴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一切卻已物是人非。想到那天在皇后宮中看到她親手所制的花,天和帝心底一陣陣涼意上涌,什么樣的母親才會在兒子被千夫所指時感到愉悅? 因那天所見,于是他心生懷疑,這些天都讓人盯著她們。然后他發(fā)現(xiàn),往常對虞稷千嬌百寵的皇后,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去看過,也不曾送東西過去噓寒問暖。今日他故意說虞稷受了風寒,身為母親竟絲毫沒有存疑,顯然是不知道他任何消息的。 虞稷是他和皇后唯一的孩子,也是她在痛失兩胎后唯一存活的那個。以往天和帝稍微訓斥他兩句,皇后就會百般維護,口口聲聲都說稷兒就是她的命根子,她這一輩子不指望其他,只要他身體康健便心滿意足。天和帝雖無奈,但思及皇后生育虞稷后身子受損,再也不能有孕,也就默許了她的做法。 現(xiàn)在想來,她怕的大概并不是虞稷被罰壞身體,而是怕他被逼著上進吧?不過,在一切真相未查清楚之前,天和帝不會有任何動作。他也希望,那樣荒誕的事情不會真的發(fā)生在他們身上。 第484章 流言 近來, 京城中突然出現(xiàn)很多流言,也不知道是哪兒傳出來的,但似乎人人都說得很篤定, 仿佛他們親耳聽到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