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古代做夫子在線閱讀 - 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93節(jié)

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93節(jié)

    穆遠修很是贊同:“正是,看來牛小哥也是性情中人吶?!?/br>
    牛三更加得意,一時忘形竟像在酒桌上一般開始吹噓。穆遠修微笑著傾聽,時不時還點頭贊許,一旁的小六子顯然有些坐立難安的樣子,他沒想到一直在府中受罵的牛三竟和這位大人有著相同的愛好。

    穆遠修這時將視線移向小六子,問道:“小六哥看樣子是個不喜喝酒的。”

    小六子硬著頭皮道:“小人確實不如牛三好酒,可逢年過節(jié)也會喝一點?!?/br>
    穆遠修贊道:“這樣也挺好,酒這東西啊,喝得太多了也不行,不僅頭疼,還容易眼花看錯東西?!?/br>
    小六子一聽,頓時和他有了共同話題,開始吐槽牛三,他說:“可不是,牛三他每次喝完酒都是這樣的,上次府里來人,他硬說走的時候少了一個,我說他眼花他還和我爭呢!”

    穆遠修心里一跳,忙問道:“是什么時候,怎會少了一個呢?”

    小六子脫口而出:“就是我們家老爺遇害的那晚,客人帶了一伙人進府,沒過多久又出來了,我和牛三一起將他們送出去,然后他一直說好像少了一個人?!?/br>
    牛三一直以眼神制止他,可最終還是被他說出來了,頓時心如死灰。

    “之前怎么沒聽你們說起呢?”

    小六子訕笑道:“小人想著,這不過是牛三他喝多了說的胡話,他也是一時眼花。”小六子也有點后悔,怎么一下子就說禿嚕嘴了。

    牛三忙為自己爭辯:“我說了我那日只喝了一點點酒,怎么就眼花了?我明明記得他們來時除了第一個人外,都是兩個兩個一起的??傻人麄兂鰜頃r,就全都是兩個兩個的了,可不是少了一個人?”

    小六子道:“那我怎么沒發(fā)覺呢?”

    牛三沒好氣地道:“你光顧著手上那塊銀子了,哪里還記得看旁的東西?”

    說起這個牛三有些不忿,那天夜里,那群人上前敲門,他就比小六子晚了一步,那些人就打賞了一塊銀子給小六子。他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卻沒人搭理他。

    等他們出來時,牛三搶先一步去開門,然后又盯著他們出門,卻沒人回過頭來給他也打賞一塊銀子。銀子帶來的怨念太大,所以他覺得自己記得很清楚,可小六子偏偏說他眼花了,說得多了,他自己都有些懷疑,是不是當時記錯了。所以后來官府來問話,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干脆就把這事隱了,免得旁人都知道他那天喝了酒。

    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穆遠修心里有些激動,他自掏腰包給了兩人賞錢又送他們出門,而后回過頭來問一旁的書記官,有沒有將他們的話記錄下來。書記官點頭表示全記下來了,穆遠修又去了牛三慣常去的小酒館,了解了一些事,便拿著它去見了天和帝。

    “……所以,臣認為,還需調(diào)查一下當日敬王身邊的隨從?!?/br>
    事情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虞稷的身上,天和帝看著這份口供皺眉不已,他問穆遠修:“說不定真是這牛三醉眼惺忪看錯了,一個好酒之人說的話豈能當真?”

    穆遠修拱了拱手道:“圣上明鑒,那牛三酒量很大,輕易不會喝醉。因那日于御史在早朝時鬧出的動靜,他府上之人也特別警惕,所以牛三只出去不到半刻鐘,便被找了回來,此時入肚的酒不過三兩杯罷了,根本喝不醉人,眼自然也不會看花。此事,臣也找酒館掌柜核實了,因牛三總是溜出門喝酒,他對此人印象很深。那日見他很早就走了,還有些驚訝。”

    “既然如此,就宣敬王進宮覲見,另外,讓當日隨他一同前往之人也一并進宮?!碧旌偷郛敿磁牧税?,然后讓張福海遣人去宣旨。

    沒過多久,門外便傳來聲音,天和帝把人叫進來后,虞稷乖乖行了禮。

    “當日同你一起前往于府的,可都帶來了?”

    “父皇,都在外頭了,那日趕馬的兒臣都帶來了,不知父皇傳召所為何事?”虞稷被關了十多天,此刻出來了,顯得格外老實。

    天和帝看了一眼穆遠修,穆遠修立刻上前低聲解釋,聽得虞稷皺眉不已。

    “你是說,我?guī)サ娜死锟赡苡幸粋€潛伏在于府中,伺機殺害了于御史?”虞稷覺得這是個笑話,沒有他的允許,誰敢那么大膽?

    “正是,”穆遠修將那份口供遞給虞稷查看,“根據(jù)供詞,您手下的人有很大的嫌疑,還請敬王殿下助臣一臂之力,共同找出真兇,還您一個清白?!?/br>
    看在穆遠修上次幫了他的份上,虞稷不情不愿地同意了,他出去后先帶著人進來了一趟,正是按照當日進門時的順序,他一人當先,其余護衛(wèi)兩兩成行。

    出門時,虞稷記得自己把一個護衛(wèi)叫到身邊,囑咐他等會去看看于御史的孫子抓著了沒有。那人身邊空出了一個人,便由后頭的補上,一個接一個補上后,最末的那人便成了獨一個。

    “還真是,”虞稷看著多出的那個人,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后他讓其他人都出去,只把他一個留在了里頭。

    “杜剛,你說說,那夜本王從于御史家中出來時,你在何處?”

    “小人一直跟在王爺身后,不曾遠離?!倍艅偤艿ǖ鼗卮稹?/br>
    “是嗎?那你說說,本王出來后還去了哪里?是望海閣還是江心樓?”虞稷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

    杜剛略回憶了一下,然后篤定地說:“您去了望海閣?!?/br>
    “果然就是你!”虞稷突然叫了一聲,“那日本王心煩意亂,出門后就回了王府,根本沒去其他地方!”

    杜剛瞳孔急劇收縮,他沒想到,一貫腦子簡單的虞稷竟然會詐他,情急之下,他說了句“是屬下記錯了,那天您確實直接回府了”。

    虞稷又是冷冷一笑:“你又錯了,本王確實先回了府,可后來越想越煩,恨不得大醉一場,便在王府門前轉道去了望海閣?!?/br>
    他轉向穆遠修道:“穆大人,他就交給你了,請你務必查清楚,好還本王一個公道?!?/br>
    穆遠修拱手稱是,而后便帶著被捉拿的杜剛回了大理寺。那杜剛一直不承認自己潛在了御史府中殺了人,只說那夜事多他記錯了。

    穆遠修見他不知悔改,審問無果后,大手一揮,讓人上刑。十八般武藝沒有用到一半,杜剛就招供了,聲稱自己是受虞稷指使,才會殺了于御史。

    這種鬼話穆遠修當然不會相信,可無論再怎么問,他都咬定了這句話,稱這就是真相。

    穆遠修無奈,只得將他的供詞呈上去。天和帝見了大怒,誓要找出這背后藏著的人,于是派人徹查杜剛的底細,而后居然發(fā)現(xiàn),這杜剛竟是從皇后娘家舉薦的人,他身家清白,和別人并無牽連。

    案件查到這里,又沒了頭緒,真兇雖然找到了,可幕后之人卻深深隱藏了。不把他找出來的話,根本就無法服眾,沒有人會覺得,皇后娘家出來的人,有理由去陷害皇后親子,他之所以交代出虞稷,肯定是因為受不住刑罰才說了真話。

    天和帝決定再查,并讓穆遠修先瞞著這件事。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快,大理寺似乎找到了殺害于御史真兇的這件事傳揚開來。次日上朝時,御史臺的人又站出來,懇請皇上公布真相,嚴懲兇手和主謀,還于御史一個清白。

    其他臣子也紛紛附議,天和帝被逼無奈,只得答應三天之內(nèi)一定公布真相。

    御史臺的人還有些不滿,可也沒有辦法,皇上都這樣說了,他們只能再等三天了。

    回到書房后,天和帝心里一直都無法平靜下來,他拿起一份奏折,瞥見里頭談的也是此事,頓時心煩意亂地將它丟到旁邊。

    “張福海,擺駕坤德宮!”他要去問問皇后,到底是誰將此人獻上來的,看有沒有辦法讓他說真話。

    “奴才遵旨?!?/br>
    第481章 翻供

    “臣妾見過圣上?!被屎蟮仍陂T口迎接, 禮還沒行下去,便被天和帝扶起來了。

    “皇后不必多禮,朕想著一段時間沒過來了, 今天過來坐坐。”天和帝道。

    皇后溫婉一笑:“圣上想什么時候過來就什么時候過來, 何須這么見外?”說著,邊把天和帝往里讓,一邊還囑咐人上茶點,一派殷勤的樣子,看得天和帝心情也好了些。

    “不必忙,你也坐, ”天和帝拉過她的手, 讓她在旁邊坐下,“朕今天來, 是想問問,皇兒的事。”

    皇后一愣,表情突然有些哀傷:“稷兒的事我也聽人說了,他怎會如此大膽呢?都怪臣妾那天沒有攔著他出宮,不然的話,就不會犯下這等大錯了?!?/br>
    天和帝嘆了一口氣:“皇后不必自責,稷兒行事一向乖張,誰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這件事你知之甚少, 是這樣的……”

    他將這幾日穆遠修調(diào)查出來的具體結果告訴了皇后, 并著重問了杜剛這個人。他一直都是稷兒的隨從,想來皇后一定有所了解。

    果然,皇后一副驚訝的樣子,道:“竟是他?這人是我兄長一個屬下的孩子, 他的父親因公殉職,兄長憐他們孤兒寡母,便讓他們住進承恩公府好庇護他們。他從小習武,兄長見他武藝出眾,便舉薦了他到稷兒身邊,他一貫都很聽稷兒的話,絕不會做出背主之事?!?/br>
    聽皇后對此人如此篤定的說法,天和帝有些疑惑:“皇后是覺得,此人沒有說謊?那他殺害于御史一事又做何解呢?他聲稱是稷兒指使,可依朕對稷兒的了解,他不是這種心狠手辣之人。”

    皇后看了一眼天和帝,似乎有話想說,又像是有什么顧忌。

    “皇后但說無妨。”天和帝寬慰了一句,他們老夫老妻的,還有什么話不能說。

    “稷兒這孩子,是臣妾一手帶大的,按理說臣妾不應該說這話,可臣妾覺得,這孩子確實有點左了性子,那日于御史在朝堂之上給他定了十宗罪,他必定氣急了,一時糊涂也是……難說的。”皇后說完,抬眼瞧見天和帝有些難看的臉色,有補了一句,“當然,臣妾還是更愿意相信,稷兒他是清白的?!?/br>
    天和帝看向皇后,認真地道:“朕還是相信,稷兒不會是謀害于御史的人,他小時候心地純善,連幼鳥都不忍心傷害,又怎會讓人去殺人?”

    皇后點頭道:“您說的是,此案應另有隱情,只是皇上,如果那杜剛仍一口咬定是稷兒指使他的,該怎么辦呢?”

    “朕剛剛聽皇后說,那杜剛年少喪父,是寡母將他養(yǎng)大的?”天和帝想起皇后剛剛說的話,“但凡他還有點孝心,就不該繼續(xù)污蔑于他有恩之人。你兄長是稷兒的親舅舅,希望他不會恩將仇報?!?/br>
    “那臣妾給兄長去封信吧?”

    “去吧。”天和帝目送皇后去了書房,自己仍坐在坤德宮的正廳中。他記得剛繼任皇位時,無論再忙再累,每日也都會到這里來坐一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對這里的環(huán)境竟有些陌生了。

    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靠窗的一個架子上,那里擺著一瓶花,花朵錯落有致地插在瓶中,別有一番意趣,讓人見之心喜。

    天和帝起身走過去,站在旁邊細細欣賞起來。

    “這瓶花是出自何人之手?”欣賞了一會,他隨口問道。

    一個在旁侍候的宮女笑盈盈地說道:“回圣上,這是皇后娘娘親手制的,奴婢們哪有這樣的巧手?”

    天和帝一怔,繼續(xù)問道:“皇后每天都會擺弄這個嗎?”

    那宮女搖搖頭,道:“娘娘好幾年沒碰過這個了,近來許是心情好吧,隔三差五便會制一瓶?!?/br>
    一瞬間,天和帝心中生出無數(shù)種想法,臉色也幾經(jīng)變幻,最終歸于平淡。他坐回原處,細細打量這坤德宮,再次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緒。

    “……圣上?圣上,您怎么了?”

    天和帝回過神,見皇后拿著信站在他面前。

    “臣妾叫了您幾聲了,圣上您在想什么?”皇后嗔怪地說道。

    天和帝苦笑一聲:“不過在替稷兒擔心罷了,希望你這封信,能起到效果?!?/br>
    “稷兒得圣上看重,自然能逢兇化吉,圣上只需讓人將這信送到承恩公府上即可,我兄長會讓他母親去看他的?!?/br>
    “嗯,那皇后好好歇息,朕還有事要忙,就不久留了?!?/br>
    “政務要緊,圣上您去吧,臣妾等恭送圣上?!?/br>
    天和帝出了坤德宮,坐在軟轎上,回憶起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有些以往沒有注意到的東西,此時都浮出了水面。他看著手上的信封,忍不住喟嘆一聲:“或許,朕從未看清她?!?/br>
    這一聲輕而沉重,很快就隨風消逝,再也無人聽見。

    ……

    傍晚時分,一個婦人抹著眼淚從大理寺的地牢中走出,隨后,謀殺于御史的人犯杜剛翻供,稱自己所為并未受人指使,而是自己暗自揣測主上心意,立功心切,又覺于御史出言冒犯,實在可恨,一時怒上心頭,這才潛在府中殺死了于御史,然后偽裝成他自縊身亡的假象。

    沒等穆遠修去核實,人犯卻趁著看守不注意,咬舌自盡了。

    這起震驚整個大魏的案件以人犯獄中自盡告終。他那份按了手印的供詞,也被天和帝在早朝時公之于眾。

    大臣們看見這份供詞時神情不一,但可以確認的是,幾乎沒幾個人相信。但人犯已死,多說也無益了。

    私底下,大家卻都認為,此案就是虞稷指使的,卻沒想到那奴才會將他供出來,索性以其母威脅那人改口供,然后讓他一死以平眾怒。

    這件事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朝堂之上支持立虞稷為太子的人再次減少,偶爾寥寥幾個聲音,也很快被悠悠眾口壓制下來。

    天和帝這幾日臉色十分難看,朝野上下傳來的聲音令他心驚不已。這樣的勢頭之下,似乎立虞秩為太子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天和帝一直懷疑,那指使杜剛之人,是否是支持虞秩的人。因為這件事無論從哪方面來看,他都是唯一的受益者??墒菬o論怎么查,那杜剛都和虞秩一派無任何關系。

    虞秩似乎也感受到他的懷疑,近來行事越發(fā)坦蕩,一副任你隨意探查的樣子。其實他心里也有些疑惑,因為這件事他確實沒有出手。

    若說最開始暗示于御史上折有他一份功勞,那么之后的發(fā)展就全看虞稷自己了。他實在沒想到,他這位大哥會這么蠢,竟能生生將一副好牌打爛。

    有時候想到虞稷做的事,虞秩都會莫名笑出聲。他有時也會反省自己,為何小時候竟會將虞稷視作眼中釘,這樣的人,值得他一次次動作,值得他花大把精力去收服那些大臣嗎?他懷疑,自己就算什么都不做,虞稷也坐不上太子之位。

    算一算,大概從那楚辭被封為上書房講師,卻差點被虞稷派出的小太監(jiān)誘入后宮開始,成功就站在了他這邊。

    那次也是一樣,虞稷先派人出面作弄楚辭,可沒想到他的人中途改了主意,竟把他引著往后宮去,要不是那楚辭機智,恐怕就犯下大錯了。抓到那奴才時,他一口咬定是虞稷指使,而后也趁人不備自盡了。

    后來他調(diào)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奴才確實從始至終都是虞稷的人,調(diào)走后宮侍衛(wèi)打開宮門的人,也一口咬定奉的是皇后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