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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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信息不對等,他關(guān)心的事情都是早已解決掉的。但即使是這樣,楚辭心中仍感覺暖意融融。這世上有一個人,無論身處何地,永遠都惦記著你,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即使不在一起,只要想起這個人,心內(nèi)便覺得安定了。 他拿出信箋鋪開,手握著毛筆懸在紙上,竟有種近鄉(xiāng)情怯之感,一時不知該寫些什么上去,才能將自己想說的話盡付于紙上。 他思考良久之后,終于在紙上寫下了“靜兄親啟”這四個字。 …… “徐叔,您好些了嗎?”寇靜一手掀開營帳門簾,一手端著一碗散發(fā)著nongnong苦味的湯藥走進來。 躺在床上的徐管家臉色蒼白,但比起當(dāng)初寇靜剛見到他時要好的多了。 “少爺,您讓他們端來便是,我已經(jīng)好多了?!毙旃芗疫B忙坐起身去接。他當(dāng)初和楚公子還有小少爺他們告別后,便帶著一行人快馬加鞭趕往西南邊境。 一路上,他收集了很多藥草,就等著見到寇靜之后用來勞軍,幫他家少爺打點一下。誰知常年打雁竟被雁啄了眼,他們在靠近邊境一百兩左右的地方,竟然遇到了一群土匪。 這群土匪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見他們一行人拖著幾輛馬車,便認為他們是去越析跑商的生意人,并一口咬定車上的就是金銀珠寶。 徐管家和他交涉再三后發(fā)現(xiàn)無法說服,又怕周旋時間長影響他們趕路,就起了硬碰硬的心思。他身邊都是些好手,不說以一當(dāng)十,至少以一敵三是不在話下的。 去年起越析被攻打,來此地的商人極少,這群土匪過的也是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他們本身又都只是平民,武力值自然是不如徐管家身邊的好手,沒過一會,他們就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發(fā)出痛苦的“哎呦”聲。 也是徐管家該有此劫,他萬萬沒想到,旁邊的樹上還埋伏了一個善射的好手,此人專放冷箭,就為了關(guān)鍵時刻能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霎那之間,一只流矢以迅雷之勢朝徐管家的胸射出去。 要不是多年積累下的本能反應(yīng)讓他及時偏離了一點,他可能就要當(dāng)場斃命了。 受了重傷的徐管家無法再去越析尋找寇靜,只能將任務(wù)交給了幾個手下去辦,自己不甘不愿地留在此地養(yǎng)傷。由于他特別囑咐了他們不許透露此事,所以直到寇靜他們班師回朝之時,他才知道徐管家受傷的事情。 因為怕楚辭和鐘離鈺擔(dān)心,寇靜的信中也沒有透露此事,他只希望徐叔能快點好。因為楚辭一旦問起,他是決計不可能隱瞞他的。 第457章 圣旨 距離上次收到信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多月, 這期間,楚辭和寇靜的信件往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頻率,甚至還要更高些。 在信中, 楚辭他們不免問到了徐管家的事, 在得知他受了傷正在休養(yǎng)時,哭包鐘離鈺果然變得眼淚汪汪的,在大家的安撫下, 他才收拾好情緒, 去給徐管家寫信了。 之后,寇靜又提到了他升官的事情, 因為在西南邊境的那場戰(zhàn)事上的杰出表現(xiàn), 再加上李質(zhì)的夸獎,他被皇上論功行賞, 封了個馳南將軍,領(lǐng)正三品銜, 麾下可容副將三人, 千戶六人, 按理說可統(tǒng)率兵馬七千余人。 他得了封賞后, 李質(zhì)本想借著這件事向他討個人情,但當(dāng)他的女婿吳副將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后,他立刻變了臉色, 再不提這個了。 原來寇靜的封賞之所以能這么快下來, 并不是因為李質(zhì)說的那幾句好話,而是天和帝早從軍營的探子口中了解到了各人的功績后的論功行賞。這也就是說, 如果李質(zhì)當(dāng)時有私心的話,估計就要在圣上那里記一筆了。 寇靜被封了將軍,一時風(fēng)頭無兩, 可馬上又有人說了,皇城根下的兵馬就那些,除了巡防營,京畿營和神機營那些,就是負責(zé)巡城的士兵了,根本就沒有多余的人手可以讓他統(tǒng)率。某些人聽說后開始暗自嘲笑這位立了大功的將軍只是個掛名的時,一封圣旨下來使他們都閉上嘴。 …… 原來前不久穆遠修一行人回到京城時,竟在距離城門口兩里地外遭遇了截殺。那些人看上去十分普通,衣著打扮和路上的老百姓一模一樣,他們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一看就是不準(zhǔn)備留活口的意思。 眼見穆遠修隨行的這些人就要抵擋不住了,碰巧遇上練兵回城的寇靜等人,他們不止救下了穆遠修等人,還將那些殺手全都抓了起來。 穆遠修心有余悸,他們一路上喬裝打扮,為的就是避人耳目,好平安回到京城。在南閩時,負責(zé)吸引注意的那幾艘船遇到了兩波人馬,那些人偽裝成水匪想要劫船,都被船上的士兵們解決了。 出了南閩后,半途想要截殺他們的人就更多了。穆遠修一行人遠遠跟在后面,每次看到先行部隊和殺手們打斗留下的痕跡時,心里就忍不住害怕。要是他們沒早做防范,恐怕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吧? 越往后,被派來的殺手就越多,最驚險的一次,先行部隊差點全軍覆沒,幸好當(dāng)?shù)厥剀妬淼眉皶r,才將他們救下。那一次,他們在當(dāng)?shù)匦菡巳奶斓臅r間才再次出發(fā)。 也不知道是不是距離京城越來越近的緣故,追殺他們的人變得少了,在踏入海平府時,那群殺手突然就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穆遠修他們沒有放松警惕,依然跟在他們后面假裝是一群走商的人。直到他們即將抵達京城,那群殺手眼看再沒有機會了,這才孤注一擲,誓要讓他們到不了京城。 后面據(jù)那些殺手交代,他們其實一路上都跟著,只是后面有探子消息稱犯人不在船上,他們才按捺下來。之后兩隊人馬匯合,他們才選了個最讓人松懈的時機沖了出來。 獲救的穆遠修在寇靜的護送下一身狼狽地去了皇宮述職。天和帝聽說了他一路上的遭遇后龍顏大怒,直接下了圣旨一定要查清楚那些人的來歷。而罪臣林甫同也被送到了大理寺嚴加看管,沒有圣上手諭一律不得進入。 之后,天和帝秘密進入關(guān)押他的牢房之中,在里頭待了一個時辰。當(dāng)時沒有一個人跟著,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只知道當(dāng)時天和帝出來時神情有些恍惚。第二天,林甫同被推上刑場砍頭示眾,他的親族也按照之前的旨意殺的殺,流放的流放了。 林甫同一死,調(diào)查那些殺手來歷的事也不了了之了。穆遠修對于此案本來還有許多疑點,可見天和帝如此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他也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查了。他意識到,這背后之人的來頭,可能是他無法想象的大。 此案過后不久,天和帝就生了一場大病。他病好后突然變得喜怒無常,某日于朝堂之上接連斥責(zé)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兩人,把他們罵了個狗血淋頭。而后又在后宮之中把剩下的三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也罵了個遍,甚至還將他們禁足于宮殿之中,罰他們?nèi)杖粘瓕懶⒔?jīng)。 所有人都被天和帝的舉動嚇壞了,朝堂上這些時日竟格外的安靜,就連平常喜歡撕逼的那些大臣們,也不敢再向之前一樣無論什么事都要拿出來爭辯出首尾來。 幸好,暴風(fēng)雨也就這一陣。等天和帝的情緒平靜后,立刻給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封了王,平時上朝也是多有倚重,什么事都要詢問一下他們的意見。 朝堂上的大臣們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同尋常的味道,眼下其他幾位皇子還在禁足中,并被皇上斥責(zé)為不孝——在他們看來,罰抄孝經(jīng)就是不孝的表現(xiàn)——看來這大位的人選應(yīng)該是要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間決出來了。一時間,兩位皇子門庭若市,人人都在抓緊時間為自己謀前程。 就在這個時候,天和帝下了一封圣旨,里頭說南閩省因為此番動蕩,導(dǎo)致許多職位都沒人了,于是他指派了很多人過去填補空缺,其中新晉的馳南將軍寇靜就在此列。 與他隨行的還有數(shù)百名官員,這些人除了有各衙門的小官外,還有一些是在京城等待補官的舉人。被選中的這些人有的認命收拾行李,有的則拼命打點,希望能逃過一劫。最終,出行的名單確認下來時,與第一次的已經(jīng)大不相同。 即將離開京城這個權(quán)利與政治的中心,大部分都是不開心的,其中寇靜除外。 他從接到圣旨起,整個人就處于亢奮狀態(tài),拿著長槍出去練了一個多時辰才稍微平靜了些。 沐浴更衣后,他去了書房,快速地鋪紙磨墨,然后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楚辭。他們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見面了,雖說剛開始可以書信傳情,可最近這一年,就連寫信都做不到了,這對于一對有情人來說是多么殘忍。 現(xiàn)在他被皇上指派為南閩水師營中的左將軍,總算可以一償宿愿了!聽說辭弟給他認了一個女兒,他是不是要開始置辦嫁妝了呢? 就在寇靜腦中思緒紛飛之時,書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進來?!笨莒o抬頭看向門外,然后看見徐管家推門走了進來。 “少爺,外面有貴客上門!”徐管家一臉驚喜,“您趕緊過去吧?!?/br> 他一邊催促著,一邊讓下人把準(zhǔn)備好的衣服往寇靜身上換。 寇靜不明所以,是什么樣的客人竟能讓徐叔喜形于色呢? 等他看見來人時,他的心中頓生疑惑,這貴客是貴客,只是和他的將軍府好像有些不太搭,因為來人正是文官之首的溫冰太傅。 這溫太傅不喜歡玩弄權(quán)術(shù),一年幾乎有大半年的時間是不上朝的,每次皇上要見他,都是單獨將他召到御書房的。 這樣一來,就導(dǎo)致了很多官員都不太了解他,新晉的官員甚至有些連見都沒見過,更別說是一向?qū)ξ墓贈]什么好感的武官們了。 “寇將軍是不是對老朽的來意很奇怪?”溫太傅開門見山地問道。 寇靜道:“下官確不知溫太傅您的來意,還望大人不吝賜教?!?/br> “是這樣的,老朽此次會和你們一同去到南閩省,聽說這事皇上已經(jīng)交由寇將軍負責(zé)了,便來打個招呼,希望到時能夠給老朽行個方便,讓我?guī)讉€孩子上去?!睖靥敌Σ[瞇地提出來意,一點也沒有走后門的羞恥感。 寇靜雖驚訝于他也會去南閩,但心里想也許是皇上暗中有什么旨意讓他去辦差,就不多想了。至于溫太傅說要帶幾個孩子,這倒不是問題,一路隨行的人多了,有些官員也是帶了家眷去的,到時候一起安排便是。 一口答應(yīng)下來的寇靜沒有料想到之后的事,不然他一定不會答應(yīng)的。 第458章 提價 當(dāng)遠在京城的一行人剛出發(fā)時, 南閩省的教育改革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 各府都派了船只過來運回新課本,隨著一袋又一袋的新課本運出去,提學(xué)司的錢袋子也慢慢鼓了起來。當(dāng)最后一批課本的賬目結(jié)算清楚時, 王明帶著手下人算出了他們自培訓(xùn)開始到現(xiàn)在的所有收益。 “不錯不錯, 有了這筆錢,提學(xué)司的財政可以支撐到下個月了?!背o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十分滿意。 雖說只能支撐個把月,但這是因為提學(xué)司要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比如說每月兩期的《教育報》, 全府每個月下?lián)艿墓W(xué)堂夫子的補貼, 縣學(xué)府學(xué)優(yōu)質(zhì)學(xué)子的獎學(xué)金等等,一筆筆不多的開銷匯聚起來也是一個很可觀的數(shù)字了。 楚辭每到月底簽賬時, 都有一種“太難了”的感慨, 改革這東西,果然還是看財力的, 要是他不能為提學(xué)司創(chuàng)造收益來填補空缺,恐怕底下人早就造反了。 王明也笑:“是啊, 大人, 這筆錢來的剛好, 這不馬上就要模擬考了嗎?周青前不久和我說了, 讓我預(yù)撥一筆銀子,免得到時候不夠用。” 楚辭聽后,笑意凝固住了。是的, 他怎么忘了這回事?去年鄉(xiāng)試模擬考效果很好, 于是大家決定每一年都舉行一次,讓本府的學(xué)子能夠多些把握。眼下已近九月, 再過幾天就要出通知了。 想到這里,他再看賬目上的銀子時,就感覺有些可憐了。 王明走后, 楚辭左思右想,思索著從哪里再搞些錢來。想著想著,他突然記起了前幾個月在學(xué)莊上做的那件事,便立刻下令讓人備車過去。 學(xué)莊里的也正發(fā)愁,眼看早種的甘蔗差不多快成熟了,怎么提學(xué)大人那邊再沒聲音傳來了呢?陳老漢坐在田埂上苦悶地抽著旱煙。 “陳翁,多日不見,身體可好?”一個有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陳老漢轉(zhuǎn)身一看,他心心念念的提學(xué)大人竟然就在他的身后。 “多謝提學(xué)大人掛念,草民身體好著呢!”他手忙腳亂地把煙桿往田埂上敲幾下,然后別在腰間,“大人什么時候過來的?您該讓人過來喊一聲,這莊稼地里泥水多,恐污了您的鞋子。” “陳翁說的哪里話,我乃農(nóng)家出身,看見田地不知有多親切。”楚辭笑著說道,“這地里的甘蔗長得真好,我上次開時剛剛及腰,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一個人還高了?!?/br> “托大人的福,今年這莊稼啊,確實長得好呢!就連被野豬糟蹋過的那幾塊地,現(xiàn)在也長得好得很呢!”一提起莊稼,陳老漢就笑出了一臉褶子。 “還是陳翁和大家照料的好,眼下這甘蔗就要成熟了,陳翁應(yīng)該知道我此行前來之意吧?” 陳老漢連忙點頭:“大人放心,小老兒知道的。黃泥我已經(jīng)叫人篩了十幾擔(dān),大缸也備了好幾口,就等大人您一聲令下,我們這里就cao持起來?!?/br> 楚辭欣慰道:“陳翁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到時候你帶幾個親近的人,在學(xué)莊里選個安靜點的地方弄,其他人,就還讓他們弄紅糖吧。” “是,大人放心,小老兒癡活了這數(shù)十年,別的不行,看人倒是不差,他們絕對不會把這手藝泄露出去的?!标惱蠞h已經(jīng)讓他們對著祖宗靈位發(fā)過誓了,誰也不敢拿自家的前程開玩笑。 “對了,陳翁,咱們這兒的甘蔗是怎么榨的?”楚辭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現(xiàn)代應(yīng)該是用那種大型的壓榨機器,古代沒有應(yīng)該怎么辦呢? “這個啊,大人請隨我來?!标惱蠞h在前頭帶路,繞了一會后來到一座石頭房子前。他掏出一把鑰匙,將門打開,兩個帶著齒輪的大圓石碾子就出現(xiàn)在楚辭眼前。 它的上方有兩根杠桿,軸心和石碾相連,只要以力推動,石碾就會轉(zhuǎn)動起來,將甘蔗榨成汁后,汁水會順著石碾下方的缺口流到地下的木桶里存著。 楚辭走近這個古代版的“榨汁機”仔細觀察了好一會,最終不得不嘆服于古人的智慧。這東西雖然效率不高,但這已經(jīng)是這個時代最具智慧的產(chǎn)物了。 “明日我會讓人送幾頭牛過來,等甘蔗收了后,便讓牛來拉?!背o上手推了幾下杠桿,發(fā)現(xiàn)這需要很大的力氣。 陳老漢一下子激動了:“多謝大人!小老兒剛還在想,今年甘蔗多恐怕要磨好多天,萬一趕不及,怕到時候耽誤事,這牛的力氣比人大多了,想是能磨快些的?!?/br> 楚辭有些無奈,他的初衷是想讓莊子上的人輕松些,并不是怕他們動作慢耽誤事。 幾天后,甘蔗到了收獲期,一根又一根兩米來長的甘蔗被男人們用刀子砍了下來運到莊子里。 莊子里的婦女們則坐在井邊將甘蔗葉子扒去逐一清洗。清洗好的送到石頭房子里榨出汁水來。 楚辭一共送了四頭牛過來。那石頭房子比較小,于是四頭牛便輪著班進去工作,強壯的牛身綁著繩子,它一轉(zhuǎn)石碾子就也跟著轉(zhuǎn)了起來,底下的甘蔗汁“嘩嘩”地流入桶中,一滿了就打出來運到廚房里開始熬紅糖。 熱火朝天的工作景象激起了楚辭的干勁,這邊他無從下手,便去了另一邊,和陳老漢他們一起將熬好放涼的紅糖提純出白糖來。 抱著對未來美好的期盼,每個人都干勁十足,特別是楚辭允諾額外再送給他們一人一斤霜糖后,大家的勁頭就更足了。 不到十天時間,他們就把地里的甘蔗和其他學(xué)莊送過來的全部處理好了。 面對著一倉又一倉白花花的霜糖,大家感覺生活都充滿了甜味。而這看在管財務(wù)的王明眼中,卻都是白花花的銀兩。這幾天,他到處寫信出去和人打探霜糖的賣價,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們的糖找一個最好的買家,這樣才不辜負大家的努力。 令人意外的是,王明打探的消息還沒傳回來,商人卻已經(jīng)過來了。 往年,漳州府提學(xué)司的那些學(xué)田里的產(chǎn)出都是制成紅糖之后,再以一個很實惠的價錢賣給這個商人的。所以一到收獲時,他就會上門來。 “王老爺,實在不好意思,勞你白跑一趟了,今年的紅糖我們另有用處,就不賣了,你去別家看看吧?!标惱蠞h說道。 王老爺原本帶著笑意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他眉頭緊皺,看著陳三,心想:難不成有人比我先到?又或者,他們莫不是想提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