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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外室撩人在線閱讀 - 外室撩人 第6節(jié)

外室撩人 第6節(jié)

    看懷里之人的模樣,莫非是讓人下了藥?方才他將她抱起時摸到了她枕后鼓起的包,只當(dāng)她是被人打暈了。馬跑得急,她似乎被顛醒了幾分,發(fā)出了小貓般虛弱的呻/吟聲。

    非但如此,醒來后的余嫣人極為不老實,竟一個勁兒往他懷中鉆。

    或許是夜風(fēng)太涼的緣故。蕭景澄不及細(xì)想,伸手將人推開幾分。但余嫣卻并未作罷,雖是緊閉著眼,人卻依舊不住地貼近他的胸口,甚至還伸了手來環(huán)住了他的腰。

    蕭景澄后背一景,下意識便要將人扔下馬去。卻在抬手的一刻借著月光看清了對方的臉。

    余嫣雙頰滿布紅潮,嘴唇略顯干澀,伸出舌頭舔唇時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嬌媚的勁兒。耳邊還有她接連不斷的輕哼聲,像萬蟻噬心又像百爪撓心。

    蕭景澄剛才只胡亂拿斗篷裹住了她,馬跑了一路斗篷被顛散了大半,此刻懷里的人衣衫凌亂香肩半露,月光77zl下分明的鎖骨直扎入眼中,愈發(fā)顯得削薄纖細(xì)。

    余嫣哼唧了一會兒身子又開始顫抖起來,雙手也環(huán)不住他的腰,轉(zhuǎn)而又攥緊了他的衣襟。片刻后她整張臉貼到了他的衣服上,那股顫抖的感覺便愈發(fā)明顯了。

    蕭景澄臉色一沉,整個人猶如烏云密布,二話不說掉轉(zhuǎn)馬頭朝另一個方向駛?cè)ァ?/br>
    嚴(yán)循迅速跟上,想要發(fā)問卻又不敢,待跑出一段后才發(fā)現(xiàn)自家王爺竟是朝這附近的一座宅子駛?cè)ァ?/br>
    那是王爺?shù)膭e苑,離三皇子的園子不遠(yuǎn),當(dāng)初都是圣上所賜。因賜給王爺?shù)谋热首拥囊笮?,為這事兒三皇子恨了王爺好幾年。

    只是王爺?shù)昧四莿e苑后卻從未去住過,如今也不過留幾個家丁守宅子罷了。

    快馬疾馳,不過多時便到了宅子前,嚴(yán)循跳下馬來跟著蕭景澄進了大門,一路直往內(nèi)宅而去。走著走著他便察覺到了不對,猛地停下了腳步。

    王爺抱著余姑娘這是要回房嗎?那他便不必跟去了。春宵苦短美人在懷,是該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蕭景澄卻未曾理會嚴(yán)循,將余嫣抱至廂房后直接叫了下人過來:“準(zhǔn)備一桶涼水?!?/br>
    小廝聽到這話十分不解,卻也沒膽發(fā)問,只得乖乖照做。很快冷熱水都被送了來,仆從們以為蕭景澄要沐浴,正想上前侍候卻被他喝退。

    他也不許往浴桶里倒熱水,只讓人灌滿一整桶涼水,隨即便遣散了眾人。

    待人走后他拎起還裹著斗篷的余嫣,直接將她丟進了浴桶內(nèi)。

    第7章 跟他   除非,你做我的女人。

    冰冷的水刺骨得疼,余嫣身上又有傷,被涼水這么一激整個人便清醒了幾分。

    她忍著疼痛艱難地從桶里坐起身,扶著浴桶的邊緣喘著氣,滿眼皆是惶然之色。合歡散的藥效還沒解,依舊在霸道地在身體里橫沖直撞。

    余嫣只覺得身子一陣涼得發(fā)麻一陣又熱得焦躁,被兩種感覺折磨得奄奄一息。

    她只能借由僅剩的一點理智看清面前的一切。這屋里的陳設(shè)與蕭晟的房間截然不同,沒有那么濃重的脂粉氣息,布置陳設(shè)處處都透著一股子冷硬,一如站在面前冷冷望著她的這個男人。

    余嫣到此刻才反應(yīng)過來,是蕭景澄把自己從蕭晟的魔窟里救了出來。她想說幾句感激的話,話一出口卻是抖得支離破碎句不成句。

    “王、王爺……”

    蕭景澄就站在浴桶邊,居高臨下能一眼看透水中余嫣的身子。薄紗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恍若無物,衣襟已是全然散開,那一朵小小的紅梅胎記若隱若現(xiàn),跟勾子似的緊緊地勾著蕭景澄的心。

    而那一聲“王爺”也變成了夢里的呢喃,帶了幾分哀求與討好,還有漫天遍野的情愫在房中彌漫開來。

    蕭景澄有片刻的失神,分不清眼前人與夢中人是否為同一個,直到余嫣從桶里伸出手來,輕輕拽住了他的衣角。

    “王爺……”

    蕭景澄瞬間回神,想要77zl抽身卻忍住了,只冷冷道:“說?!?/br>
    余嫣此刻心中滿是牢房里聽來的只言片語,她們說過蕭景澄很厲害很會破案,經(jīng)他手破的案子從沒有冤假錯案。

    所以她想求他幫自己一把,這大概是她如今唯一的出路了。

    “王爺,民、民女有一事……相求?!?/br>
    余嫣聲音微弱抖得厲害,蕭景澄一時聽不清,只能彎下腰來湊到她唇邊:“什么?”

    “民女求、求王爺救、救我,我、我實在……”

    順天府里的大刑她真的快要頂不住了,還有蕭晟的逼迫,都是要她性命的東西。她再怎么能忍經(jīng)歷過今日的冰刑后也幾乎要絕望了。

    再這么下去她真的會受不住認(rèn)罪的。

    蕭景澄卻誤會了她的意思,面色一沉直起身來伸手推開了她的手,淡淡道:“你中的乃西域來的合歡散,此物無藥可解只有兩個法子?!?/br>
    余嫣說完方才那句話后一陣藥性突然發(fā)作,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令她一時無法開口,只能強忍著靠在浴桶邊緣咬著自己的手背。

    桶里的水明明是涼的,這會兒卻像是煮沸了一般燙得灼人。

    蕭景澄見她眼神迷離也知她身上藥效越來越強,便道:“一便是替你尋個男人來,只是你乃殺人嫌犯尋常男子只怕沒這個膽子碰你。二便是你自己忍著,忍過今夜最遲到明日天明也就好了?!?/br>
    這話說得輕巧實則他心里也明白該有多難。此刻還未到三更離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就靠這桶涼水她這柔弱的身子能不能撐得下去真不好說。

    但余嫣幾乎沒有思考便點頭道:“我忍,我能、能忍,求王爺幫我。”

    蕭景澄這才意識到她或許不是那個意思,便又道:“你究竟要我?guī)湍闶裁矗俊?/br>
    “求王、王爺徹查唐、唐慶案,民女當(dāng)真、當(dāng)真是冤枉的?!?/br>
    余嫣說話間人已抖得不成樣子,說完最后一個字后終于忍不住藥性輕哼出聲。這一下明明細(xì)若蚊蠅,卻在蕭景澄腦中瞬間炸開。

    他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伸手捏住余嫣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

    窗外的月色灑進房內(nèi),將她明麗無雙的臉龐襯得愈發(fā)令人心醉。蕭景澄活了二十年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那一刻他竟產(chǎn)生了將余嫣抱去床上的念頭。

    但他終究還殘存了幾分理智,只盯著這張禍國般的臉孔冷哼道:“我若幫你,你有什么可給我的?”

    “民女幫、幫王爺畫、畫人像……”

    “那不夠,你該知自己犯的是什么罪。本王從不幫不親近之人。除非……”

    他頓了頓,眼睛里已露出一片腥紅,“你做我的女人?!?/br>
    余嫣愣住了,瞪大眼睛望著他,像是被嚇著了一般。蕭景澄卻渾然不在意,嘴角微勾道:“天下男子皆一樣,你不會以為我比蕭晟好到哪里去吧。只不過他幫不了你的事情,我能幫你。做不做全由你?!?/br>
    余嫣一時忘了身上的藥性,只茫然地盯著蕭景澄。她77zl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實在太過震驚。

    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他說得對,天下男子皆一樣,這話一點兒也沒錯。

    可她現(xiàn)在還有得選嗎?不選蕭景澄便是死路一條,她得罪了蕭晟即便唐慶案不判她死刑,她也難逃被折磨至死的下場。

    而跟了郕王……

    至少他可以幫自己洗脫冤屈,或許還能令她再見父親一面。父親如今正在前往崖州的路上,若就這么死了此生便相見無望了。

    她已被命運逼到了絕境,再無前路可走,蕭景澄是她瀕死前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了。

    明知這是最好的選擇,余嫣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但她不敢哭得太久,在蕭景澄耐心耗盡前終于微弱地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便是將自己以后的命都定住了。

    蕭景澄見她答應(yīng)得勉強不由失笑,仿佛自己是個十惡不赦乘人之危的偽君子。

    “這般不情愿,是還盼著案子結(jié)了能再過回普通的日子?可你該知道即便你無罪,即便蕭晟不找你麻煩,你既是罪臣之女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一個?!?/br>
    余嫣是在獄中的時候才知道父親的案子蓋棺定論的,也就是從那會兒起她便從良家女成了賤籍。那時候她一心只想著如何洗脫冤屈,卻忘了自己的這一層身份。

    如今蕭景澄一提醒她才明白過來。

    是啊,即便不當(dāng)蕭景澄的女人她也無法再過回從前余家小姐的生活,她是賤籍,且是罪臣之女,能去的只有一個地方,那便是教坊司。

    那是個明面上為曲苑坊實則為官家妓院的所在,去了那里的女子從此只能成為男人的玩物。命好的被權(quán)貴帶出那個地方嬌養(yǎng)起來,做著以色事人之事。命不好的從此便留在教坊司內(nèi),整日侍候不同的男人。

    且納入賤籍世代連坐。

    不必細(xì)想也知官家女子去到那種地方會過得何等凄慘。

    余嫣怕了,真的怕了,想到這里她又用力點了點頭,生怕蕭景澄反悔一般。

    蕭景澄被她這舉動逗笑了幾分,終于好心拿了塊布進過來塞入她口中,以免她難受時咬壞自己的手。隨后又吩咐人備了多作的涼水過來,又因別苑內(nèi)皆男子不方便入屋,只得由他親自替余嫣換水。

    那一整夜他都在為余嫣換水,合歡散的藥性實在太烈,雖有涼水泡身余嫣還是時常受不住。蕭景澄便留在屏風(fēng)外頭,耳邊皆是她發(fā)出的細(xì)碎而折磨人的聲音。到最后他實在聽得有些煩躁,也擔(dān)心她泡多了涼水會生重病,于是撩袍進了凈室,將手放進了涼水之中。

    余嫣那會兒人已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都沒察覺到蕭景澄有進來,半夢半醒間只聽得他說了一句:“疼便忍著。”

    緊接著發(fā)生了什么便記不清了。

    她只記得自己那晚終于還是昏了過去,而在失去知覺之前藥效似乎減輕了幾分,身上也沒燙得那般厲害了。

    她不像是被藥折磨得昏過去了,反倒像是終77zl于得了解脫般安然地睡了過去。

    第8章 墮落   一是為妾二是做外室。

    第二日一早,余嫣獨自一人在床上醒了過來。

    這屋子便是昨夜她待的那一間,屋內(nèi)的擺設(shè)一如蕭景澄那個人一般。

    一想到他余嫣便記起了昨夜之事,臉上如火燒般得燙。

    她究竟為什么會答應(yīng)對方那樣的條件,是合歡散的藥性太強令她失了心智嗎?

    做他的女人,要怎么個做法?她現(xiàn)在的身份既是囚犯又是賤籍,與他有著云泥之別,自然不可能八抬大轎入王府。只怕連她腳底的泥都不配沾上王府的青石臺階。

    她只能是個奴婢,永遠(yuǎn)依仗著他人而活。

    想到這里余嫣心里又升起幾分悲哀,只是她來不及暗自傷神,就被蕭景澄叫了過去。

    堂屋內(nèi)蕭景澄正要用早膳,見余嫣進來便將手中的茶盞放到了一旁。余嫣進屋后恭敬地跪了下去朝他磕了個頭:“民女謝王爺救命之恩?!?/br>
    不管他后來提了什么條件,至少昨夜他將自己從蕭晟手中救出是真。

    蕭景澄也不攔她,由著她磕完頭后才命令她:“把頭抬起來?!?/br>
    余嫣便不起身,就這么跪在他的身前抬眼望向他,認(rèn)真聽他說話。

    “我問你,唐慶一案究竟怎么回事兒?你此刻有這個機會將事情說清楚,但也只有這一次機會。我這人從不心軟,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給人機會,所以你最好想清楚,把事實都說出來?!?/br>
    余嫣點頭稱是,將那日發(fā)生的事情一一說明。其實她能說的也不多,事發(fā)之時乃是深夜,她一直在屋內(nèi)睡覺,直到天亮后順天府的人找上門來,說她殺了唐慶她才知道前晚京城內(nèi)竟發(fā)生了如此大事。

    聽官差說,他們在唐慶別苑后面的湖里撈起來一包東西,里面有沾了血的榔頭還一套血衣,還有那枚她八歲生日時父親著人為她打造的簪子。

    這簪子乃父親親手設(shè)計,圖案僅此一件,且簪子內(nèi)里還刻有她的小字蓁蓁,這便成了她殺人的物證。

    而更令她不解的是,自小服侍她長大的丫鬟芳芩竟也反口,指證她昨晚半夜偷溜出去,一直到天亮才回來。

    還說她回來時衣衫不整,身上還帶了血污,脫下來后命她將罩衣給洗了。一眾官差跟著她到了后院,果然發(fā)現(xiàn)院中井邊泡了一盆衣服。

    只是那會兒衣服泡了一陣子,已是看不出上面是否有血了。

    但憑那簪子和芳芩的口供已足夠定余嫣的罪,她當(dāng)場就被官差押去了順天府,從此開始了暗無天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