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撩人 第5節(jié)
嚴循越說越氣,到最后直接拔劍架在了陳芝煥脖子上。堂堂三品大員被個六品都知嚇得幾乎尿褲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王爺明查,下官并未讓人提審余嫣,這、這必定是有人冒了下官的名義……” 蕭景澄不待他說完,居高臨下淡聲道:“那也是你這個府尹的失職。” “是是,皆是下官之錯,下官知錯了,王爺……” “我問你,這幾日那余嫣可有異常之處?” 陳芝煥一抹額頭上的冷汗,還真想起了件事兒,當下恍然。是了,此事多半是跟那一位有關(guān)了。這幾日三皇子曾幾次遣人來問余嫣之事,都被他以余嫣要替王爺辦事為由搪塞了過去。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三皇子在打什么主意,從前倒也罷了,如今余嫣是郕王殿下要用的人,他就算得罪了三皇子也得把人給保下來。 可他沒想到三皇子竟這般沉不住氣,居然、居然直接來大牢里擄人。這不是要害死他嘛。 事到如今陳芝煥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把這事兒全都說了。嚴循聽得直呲牙,扭頭看自家主子:“王爺,這事兒該怎么辦?” 蕭景澄看他一眼,目光沉冷:“自然是把人找回來?!?/br> 說完他便邁出陳芝煥的房門,直奔后院而去。憑他多年的經(jīng)驗以及對蕭晟的了解,很快就在后院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先是在一處竹林邊撿到了女子頭上的一枚木簪,隨后又在后院外頭的泥道上發(fā)現(xiàn)了車轍印記。照車轍行駛的方向來看,應(yīng)該是往城東去了。 蕭景澄于是招呼嚴循上馬,后者這才收劍回鞘,還惡狠狠地瞪了陳芝煥一眼,隨即便跟著蕭景澄騎馬離去。 陳芝煥目送他們離開,腿軟得一屁股坐在門檻上。門房老頭過來想要扶他也被他擺手拒絕了。 今晚他怕是不必睡了,弄丟了犯人不說,還同時得罪了三皇子和郕王殿下,別說頭頂?shù)臑跫喚褪悄X袋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了。 - 夜風愈發(fā)大了,吹得馬車都有些搖晃。趕車的黑衣人努力穩(wěn)住車身卻也不敢快把加鞭,只求平穩(wěn)地將人送到府上。 車廂內(nèi)余嫣一個人安靜地躺在那里,雙目緊閉,臉頰上飛起了一片潮紅,額頭上也慢慢沁出汗來。 她眉心緊鎖,像是身子不適的樣子,慢慢地整個人便蜷縮了起來。 對此她一無所知,隨著馬車的顛簸一路到了城東的一處宅子前。馬車停下后就有兩個77zl中年仆婦迎了上來,鉆進車里一左一右將人架下車來,直接送進了后宅。 后宅的聚寶堂內(nèi)蕭晟正跟人喝酒,張興修一面給他滿杯一面打趣道:“殿下今日可要好好快活快活了?!?/br> 蕭晟聽完大笑道:“你小子別急,待我享用過后便輪到你了?!?/br> 張興修對余嫣卻沒太大的興趣,一想到她是個重刑犯曾殺過人,又想到她在牢里待了這么些天,只怕身子也不見得多銷魂。 蕭晟看出他的嫌棄笑著點點他:“所以說你便是不懂享受之人。這女人啊多種多樣,有那大家閨秀型的,便也有小家碧玉的。有那正經(jīng)人家的就是風流浪蕩的。坐過牢殺過人的女人,跟普通女人的滋味又不同,光是她身上那大大小小的鞭痕,尋常女人哪有?!?/br>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頗為興奮地閉上眼睛回味了一番。張興修向來知道他那怪癖也不點破,只附和地笑了兩聲,又說了幾句恭喜的話。 很快有人來報說人已送到,且還被收拾干凈正躺在臥室的床上,蕭晟便面露喜色蹭地一聲站起,快步走出了聚寶堂。 剩張興修一人端著酒杯唇角微勾。 那姓余的女子再烈性又如何,還不是要被三皇子殿下享用不盡。且今日不比牢中,這可是三皇子的別苑,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回頭那姓余的便知道有些什么手段等著她了。 這怕是她第一回 同人□□,必定會叫她終身難忘吧。 - 蕭晟興沖沖去了臥房,果真就見日思夜想的小美人已換了一身干凈衣裳,正靜靜地躺在床上。 燭火照在了她的臉上,顯出不同尋常的緋紅來。她已被人侍候著沐浴凈身過,此刻身上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纖云紗,將她玲瓏的曲線勾勒得分外明顯。 她還未醒,閉眼躺在那里,周身只有胸口微微起伏。那纖云紗薄如蟬翼,將女子身體最美好的部分襯得若隱若現(xiàn)。 蕭晟一見之下情緒大動,當即明白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當初去牢里看她不過是好奇而已,能把唐慶那個王八蛋給殺了的女人會是什么樣子。本以為該是個五大三粗的,沒成想竟是這么個惹人疼的小嬌娘。 就這么副不堪折騰的身子,蕭晟只要一想到那畫面全身的血氣便都潮大腦涌去。他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對著余嫣已是饞得不行,幾乎如餓虎撲食般立馬沖了過去。 他此刻就想把這小美人抱在懷里,先好好嗅一嗅她身上迷人的香氣。哪知剛碰到對方的衣袖便感覺胳膊一緊,接著便是一陣熟悉的痛感襲來。 他定睛一看只見余嫣已經(jīng)醒了,剛醒來的小美人睡眼惺忪,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胳膊便狠狠地咬了一口。 蕭晟頓時怒從心頭起,一把將她的頭甩開,隨即一個反手狠狠煽了她一巴掌。 余嫣應(yīng)聲倒在了床上,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的血腥味令她清醒過來,整個人為之一顫。 她被蕭77zl晟擄回府了? 第6章 下藥 王爺,救、救救我。 余嫣的反抗令蕭晟火冒三丈,他立馬跳起來沖門口吼道:“來人!” 張興修一直就等在外頭,原本是想聽壁角來著。畢竟他清楚蕭晟的那些手段,也好奇余嫣這樣未經(jīng)人世的嬌軟女子會被折騰成什么樣。 那天沖著蕭晟又抓又咬的,今日只怕要受不住連連求饒了。那么美的一張臉說起求饒的話來會怎樣,張興修想著想著身上竟也燥熱了起來。 沒成想蕭晟進去不多時便傳來一聲大叫,緊接著便怒吼著叫人進去,張興修趕緊和幾個小廝一起沖了進去。 只見房內(nèi)一片凌亂的景象,昏黃的燭火里余嫣跪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輕紗,整個人充滿了驚恐與不安。 張興修被她這模樣刺激得腦仁疼,趕緊轉(zhuǎn)過身去,隨即問道:“殿下,出什么事了?” “不識抬舉的東西,本王今日就要讓她知道厲害。進了我這院子還想反抗,哼,我就讓她嘗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br> 說罷他一揮手,沖張興修笑道:“去把那東西拿來?!?/br> 張興修心領(lǐng)神會,轉(zhuǎn)身就在床頭的某個匣子里翻出個瓷瓶來,將它遞到蕭晟手里:“殿下,您得了這東西也有些日子了,不過一直沒試過,今日當真要試嗎?” 此物名叫合歡散,聽說是從西域來的極為猛烈的助興藥物。蕭晟一早便得了它,但因先前的女子皆是聽話乖順甚至主動送上門的,是以一直沒用過這藥。 想不到今日竟要用在余嫣身上了。 可他記得蕭晟并不是很愛用這種東西,收了也不過獵奇而已。對他來說女子從清醒到瘋狂才是至美的享受,一開始便下藥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看來余嫣真是塊硬骨頭,逼得三皇子殿下都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蕭晟卻是冷冷一笑,滿臉皆是下流神色。他得意地掃一眼床上的瑟縮在被子里的余嫣,冷哼道:“我豈會讓她這般痛快,若下了藥立馬就辦了她豈非成全了她。讓人備一桶冰水來,本王今日就陪她好好玩玩?!?/br> “王爺這是要行……” 冰刑?將人擱在鋪滿冰的桶里,不管是冰還是水皆是涼透心扉且痛入骨髓,再怎么脾氣倔強的女子都受不住這個。 更何況蕭晟還要喂余嫣吃藥,到時候冰火兩重天,真是要將人活活折磨至死了。 張興修莫名起了一絲惻隱之心,不料蕭晟又道:“既是玩便要盡興,那日雪中鞭刑被人打攪了,今日我便補你一個雪中冰刑如何?讓人將桶抬去院中?!?/br> 張興修聽了頭皮直發(fā)麻。不止要喂藥行冰刑,還要擱在院中。需知外頭正下著雪,余嫣這樣受了幾輪大刑的身子骨哪里禁得起這種折騰,只怕?lián)尾贿^一盞茶的功夫便會沒命。 他有點想勸蕭晟,終究沒敢開口,只能看著人將余嫣從床上拽下來,拖進了外頭的院子里。 院77zl內(nèi)正在飄雪,院中已擱了一個巨大的木桶,小廝正往里不停地倒冰塊,激起水花一片。另一邊余嫣被人強行摁在了廊下掰開嘴,蕭晟接過手下人遞過來的合歡散,都懶得用水化開直接將粉末強行塞進她嘴里,看得張興修瞪大了眼睛。 這么烈的藥直接灌嘴里,余嫣的身子只怕一會兒就要燒起來了。 但還沒等她藥性發(fā)作蕭晟便讓人將她丟進了桶里,初下水時余嫣被凍得抽了一口涼氣,但很快她便緊咬住唇,半點聲音都不肯再發(fā)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雪下得愈發(fā)大了,余嫣的唇也是越咬越緊。張興修明白這是藥效發(fā)作了的緣故。此刻的余嫣只怕已是難受到了極點,這種情況下還能咬緊唇不出聲,此女也算是女中豪杰了。 只是中了合歡散,她今日的身子必定是要被破的。再怎么強忍也無用。 - 蕭景澄離了順天府翻身上馬,徑直朝城東蕭晟的別苑而去。雪下得愈發(fā)大了,一片片直往人脖頸里鉆,本該令人愈發(fā)清醒,蕭景澄的眼前卻滿是夢里的光景。 看不清臉孔的女子,胸前那一朵紅胎記,還有那噬骨撓心的聲音,一下下地刺激著他。 然后又是余嫣的臉,被他撕開衣襟時臉上毫不掩飾的驚惶,如受驚的鹿一般叫人硬不起心腸。還有那滑落臉上的淚痕,襯著白皙勝雪的皮膚,哪怕身陷囹圄也難掩其柔媚。 聯(lián)想到她身上的肌膚,在沒有上刑之前該是怎樣的細膩滑嫩,蕭景澄向來極強的自制力有片刻的崩塌。 從沒一個女人會讓他多看一眼,可這個余嫣非但令他看了又看,還不經(jīng)意地在心上刻下了一筆。 淺淺的,卻抹不去。 他深吸一口涼氣,在杳無人煙的雪地上飛快疾馳,不消片刻便停在了城東某處宅院前。 那園子大門緊閉,蕭景澄下馬后也懶得敲門,直接翻過院墻進入園內(nèi),朝著燈火最亮眼之處而去。 這座園子的內(nèi)里結(jié)構(gòu)他早爛熟于心,知道那邊便是蕭晟的內(nèi)院。他把余嫣帶至此處會行何事不言而喻。一想到那嬌弱無骨的身子會被蕭晟糟蹋,蕭景澄竟有些氣血翻涌。 不及細想他疾行至蕭晟的后院,一腳便踹開了院門。 院子內(nèi)正有女子嬌笑的聲音,兀自收不住跟蕭晟調(diào)笑:“殿下您瞧,她只怕是受不住要昏過去了?!?/br> 說完才發(fā)現(xiàn)門口進來個如閻羅一般的男人,嚇得幾個女人頓時失聲尖叫。 旁邊的護衛(wèi)一時沒看清來人是誰,拔出刀劍便沖了上來,卻被蕭景澄三兩下便踹翻在地。其中一個被他狠狠掐了記脖子,頓時昏死過去。 清理掉這些礙眼之人后,蕭景澄才看清眼前這一幕。只見冰天雪地的院子里支了一個巨大的木桶,那木桶里盛滿了冰塊,余嫣整個人被泡在桶里衣衫不整,臉色已青白到近乎昏迷的狀態(tài)。 唯有那一雙手還死死地掐著桶壁,像是要保77zl持最后的一點清醒。 不愧是他蕭晟,竟會用這般費銀錢又折磨人的刑罰來對待一個弱女子。下雪天在室外行冰刑,受刑之人即便不死也很有可能下/身壞死終身癱瘓。 且這刑罰極為嚴苛,人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卻疼痛難忍到極致。加之余嫣身上還有傷,被這么泡在冰水里,她這會兒還沒暈過去已足夠叫人震驚。 再看蕭晟先是大驚后又露出一臉笑來,竟大言不慚道:“皇兄怎么來了,是聽聞我這里有好玩的東西,想要來分一杯羹嗎?這女人當真厲害,泡了這么久竟能一聲不吭也不求饒。我倒要看看,一會兒在我的床上,她可會開口求饒?!?/br> 說完蕭晟就要讓人把余嫣從桶里弄出來,卻不料蕭景澄快他一步上前,直接將余嫣從桶里拎了出來。 她渾身凍得冰涼,已幾乎沒有氣息,卻在碰到他身體的一瞬間活了過來,貪婪地往他懷里鉆。兩人的身子越貼越緊,她緊緊抱著蕭景澄,嘴唇貼在他脖頸處顫聲呢喃:“救、救救我?!?/br> - 不理會蕭晟的狂怒,蕭景澄兀自將余嫣帶離了別苑。 嚴循一直緊跟著他,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令蕭晟的家丁不敢輕易上前,就這么眼睜睜放了他們走。 等走出大門翻身上了馬嚴循才問道:“王爺,今晚之事如何處置?” 蕭晟敢私自從順天府大牢里將重犯帶走,這事兒要是參到陛下跟前可夠他喝一壺的了。一想到蕭晟那吃憋的模樣,嚴循就想笑出聲。 結(jié)果他問完后等了半天也沒等來蕭景澄的吩咐,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王爺正盯著懷里的女子怔怔地出神。 嚴循臉色一變,立馬就退了下去,與他們拉開了幾尺的距離。 非禮勿視,他還不想死得太早。只是他也好奇,王爺是否當真對這個余姑娘有了點別的心思,從前可從未見他對什么女子如此上心過啊。 蕭景澄此刻確實是在看余嫣,卻不是如嚴循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