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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都震得抖了三抖。 段羽安看著緊閉的房門,哭笑不得。 “……” 紙老虎果然發(fā)威了。 不過……好像有點,可愛? 段羽安抱著被子在原地站了很久,在順毛還是不順之間猶豫了一會兒。 最后才晃晃悠悠地回了自己房間。 紙老虎正氣頭上,他明天再想辦法把毛順下去吧。 第13章 醉蟹 祁樂的被子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是力士沐浴露的氣味,聞起來軟軟的,催眠效果十足。 段羽安躺在床上抱著被子,腦海里總閃過剛才祁樂炸毛時的表情。 怎么能連生氣都那么可愛呢? 一臉威懾力都沒有。 段羽安翻了個身,把鼻子塞進被子里,聞著軟軟的香味,迷迷糊糊地想:等明天起來,一定要把被子還給那小紙老虎。 他比紙老虎大六歲,天再冷也不能搶人家小朋友的被子蓋。要是傳出去,被粉絲知道了,那A皇這個名頭,算是廢了。 更何況,他還打算在祁樂面前,建立起自己偉岸可靠的大哥哥形象呢。 不過可惜的是,老天并沒有給段羽安這個表現的機會。 因為第二天出了個大太陽。 那艷陽不是一般的大,藍天萬里無云,后院的桂花樹上甚至傳來了鳥叫聲。看著花園里一夜之間全都盛開的繁花,段羽安恍惚有種已經入夏了的錯覺。 他起身準備出門去還被子,卻發(fā)現祁樂的房間是空的,紙老虎不知去向。 他從不擅闖別人房間,便只好又把被子抱了回去。 祁樂正在庭院里曬被子,那被子是他剛從儲物間里翻出來的,霉味挺重,不過好在今天的太陽足夠大,暴曬一整日霉味也能散得七七八八了。 段羽安頂著一頭松亂的頭發(fā)從樓上下來,一身休閑服簡簡單單,毫無偶像包袱。 他看見祁樂曬的東西,楞了一下:“原來你家里有其他被子的啊……那你昨晚怎么不用?” 祁樂解釋:“這東西塞衣柜里,很久沒人用了,得曬曬才能蓋。” 是啊。 這屋子只有小朋友一個人住著,這些多余的被子當然是沒人用的。 段羽安的“家長病”又犯了,他伸了個懶腰,不著痕跡地和祁樂拉家常想套近乎:“你這兒的春天來得挺早啊?!?/br> “連花都開滿了?!?/br> 祁樂看了眼簇擁成堆的三角梅,搖了搖頭,說:“你誤會了,這是要入冬的征兆?!?/br> 段羽安懶腰伸到一半,他抬頭望著天上的大太陽,滿臉問號:“入冬?” 如果他沒記錯,早上起床的時候天氣預報提示今天三十度,入哪門子的冬? 祁樂:“這里的冬天來的比較晚……” 又或者說,南方的入冬方式有點變態(tài)。總要經歷過好幾輪冷熱交替,冬天才肯真正的到來。尤其是春節(jié)前后那段時間,這里的天氣甚至可以用“四季隨機播放”來形容,在路上能同時見到穿羽絨服和穿短袖的人。 作為土生土長的南方人,祁樂早已摸透了這個季節(jié)的脾氣,他抬了抬下巴,說:“那些三角梅會在入冬之前再盛開一次?!?/br> “而且,它們開得越旺盛,預示著即將來臨的冬天越冷?!?/br> “…………” 不是吧,還要更冷? 某主唱突然懷念起北京的暖氣了。 祁樂看著他,鄙夷道:“放心,我曬了兩床棉被,夠你過冬了?!?/br> “實在不行,再去幫你買個電暖爐?!?/br> 段羽安有被傷害到:“這……倒不必。” 他還正值壯年,電暖爐就太看不起他了。 * 石尾鎮(zhèn)的好天氣持續(xù)了好幾天,在祁樂精心的調養(yǎng)下,段羽安的厭食癥緩解了不少,開始有了主動進食的欲望。足量的碳水化合物的攝入讓他看著健壯了不少,至少不再弱不禁風。 年二十九,天果然同祁樂所說的那樣,一夜之間驟然轉了寒。夾著細雨的北風把院子里的三角梅吹落了大半,肅肅清清。天氣預報顯示當前溫度為8℃,但段羽安卻覺得自己掉進了冰窖里。 經過幾天的“同居生活”,這位主唱大人已經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看了,當初“建立起自己偉岸可靠的大哥哥形象”的想法,早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裹著張珊瑚絨大毛毯,蜷縮在沙發(fā)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嚶,這天怎么那么冷啊。” 嬌弱的樣子和舞臺上的A皇簡直判若兩人。 對于他這副模樣,祁樂早已見怪不怪。他端了個玻璃杯過來,說:“喝點枸杞紅棗茶吧,暖暖胃?!?/br> 段羽安抖抖嗖嗖從毛毯里伸出手去接,不經意間碰到了祁樂的手指,觸感冰涼得出奇,不帶一絲體溫。 他一怔,視線落在對方身上的水藍色毛衣上。那件毛衣有些寬,面料看著柔軟又厚實,保暖效果應該不差,沒道理手會冰成這樣。 他問:“你……很冷嗎?” 祁樂納罕:“不冷啊?!?/br> ……手都成冰塊了,還說不冷。 段羽安想起小P,那人下雪天都能只穿條七分褲在外面溜達,典型的要風度不要溫度。 他覺得和小P同齡的祁樂,大概率也有這種“中二病”。 他擔心小屁孩會凍出病來,鬼使神差地拉開一邊毯子,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略微試探地問:“你要不要過來,一起暖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