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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木槿花西月錦繡在線閱讀 - 第188節(jié)

第188節(jié)

    我揉了揉耳朵和眼睛,爬將起來,耳邊傳來富君街上建筑工人的吆喝聲。

    真是一個奇怪的夢境,我在做什么?對了,今天是司馬遽偷偷出暗宮來同我對賬的日子,我怎么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對面的冷臉子不客氣地沖我臉上甩來一塊白巾子。我悶悶地接過來,不解的看著他。他沒好氣地指著我的嘴邊,“口水!”

    我徹底地清醒過來,赧然地低下頭,快速地擦了擦嘴唇。

    正要還他白巾,并且向他誠懇道歉,他卻冷聲哼道:“難怪圣上如今一心向政,多日不寵幸皇后,皇后娘娘就拿這態(tài)度侍候皇上嗎?”

    嘿,這臭小子,每次都能戳到我的痛點。一肚子道歉的話咽了下去,我對他瞇著眼睛,“難怪司馬家被困至今啊,宮主大人用這態(tài)度來侍候暗宮主子爺嗎?”

    他仰天哈哈大笑,“笑話,本宮才是暗宮之主,你算哪棵蔥?”

    我挑著眉舉起右手,給他看我大拇指的和田玉扳指,“這可是原氏流傳近千年的暗宮信物啊,見此信物如見原氏家主?!?/br>
    司馬遽額際青筋暴跳了一陣,耳紅脖子粗了一陣,最后也對我瞇著眼睛,“先帝定是臨終時腦子進水了,才把這么重要的信物給了你這樣的女人?!?/br>
    “先帝的腦子有沒有進水,我也不太明白,不過你如果得罪你的金主子,我看你的腦子就進水了?!?/br>
    “放肆?!彼刂氐嘏脑邳S花梨桌面上。

    我給嚇了一大跳,剛做了噩夢本來心臟就有點難受,我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也站了起來,學(xué)他的樣,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對他瞇眼粗聲喝道:“你才放肆。”

    哦!手拍得好痛……我決定下次摔杯子。正思忖著,只覺耳邊掌風(fēng)劈來,一個滿面冰冷的如花少女玉蔥般的手指已經(jīng)點向我的咽喉。我身邊另一個俊秀男子橫手劈開了那女子的手掌,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在桌底下打瞌睡的小忠一下子溜出來,對著暗宮那一邊的人馬不高興地汪汪大叫。

    司馬遽斜眼瞥著小忠,又看看眼前的齊放,不屑道:“好狗不擋道?!?/br>
    嘿,你這人罵人也太損了。

    “念伊坊的伙計越來越橫了,”齊放倒也不動氣,只擋在我面前,同那女子的眼刀來回殺了一陣,“既入了君氏,莫忘記了,凡入伙君氏集團須遵守君氏法度,第一條便是不可對君氏族長無禮,還請暗宮的好漢們記住了?!?/br>
    “雀兒放肆?!彼抉R遽喝退那冰山美少女,冰冷的眼刀向我殺來,“司馬氏何時入了君氏了?”

    我拉了拉齊放,咽了一口唾沫,“小放說的是君氏投資司馬氏的念伊坊,在商道里,可不是司馬氏的算君氏的了?”我再次拉了拉領(lǐng)子,抹了把冷汗,又使勁揮了揮我的玉骨扇。得幽閉癥的人果然可怕,這司馬氏比原氏的人可更具暴力傾向啊。

    他瞇著眼看了我好一陣子,冷冷道:“雀兒你退下。”

    屏退眾人,他的青筋又暴跳了一陣,最后坐了下來,咬牙切齒道:“你現(xiàn)在越來越囂張了。”

    其實他說得沒錯,我最近怎么了?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上老火了?!蔽覍λ髁艘粋€揖,使勁揉了揉太陽xue,干笑了一下,對外叫道:“小玉,上最貴的茶,還有我最愛的茶器,給大爺賠罪?!?/br>
    他忽地出手如電,輕捏我的手腕。我立時動彈不得,過了半晌才移開,有心想摔茶杯,偏巧我讓小玉上的是最好的青花,只得再一次狠狠地拍了桌子,大喝道:“你想干甚?”

    他卻看向熱鬧的窗外,冷淡道:“可惜了,還是沒有懷了?!?/br>
    我一下鬧了個大紅臉,他絕對是故意刺痛我的。

    這時小玉進來,斂聲屏息地為我們上了茶,緊張地看著我們兩人在屋里坐著,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橫眉冷對。

    待小玉出去,我冷哼一聲,硬生生地別過頭,向窗外看去。富君街上新建筑物的油漆混著櫻花的香氣傳來,我將腦袋伸出窗外,耳邊是一片工人奮力工作的嗨喲聲,頭頂飄來一片嫣紅的櫻花瓣。又是一季萬物蓬勃的春天,印證著元德年間的新朝已進入了軌道。

    元德帝勵精圖治,首先撥亂反正,平反了一系列元昌年間重大的冤假錯案,其中包括當(dāng)時最大的花嫁案和富君街焚火案,力挫朝堂阿諛諂媚、官員浮夸之氣,大力提拔有才之士,一改太祖晚年的奢靡之風(fēng),從后宮開始,縮減俸例,提前釋放宮女,令宮人開辟御菜園,盡量減少百姓的納貢,絕少宴飲,全力重提開國時期的節(jié)儉之風(fēng)。

    同時他寬大當(dāng)年政敵,而他本人的寬容和魅力,也使太祖晚年緊張的政治氣氛得以緩解,并在后世歷代為史學(xué)家交口稱贊,無論是當(dāng)年東賢王一黨的錢宜進,還是妃黨的朱迎久,皆放下心來,全心全意地把注意力投入到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之中,而非朋黨之爭。血的教訓(xùn)告訴他們,如今大塬朝真正的主人只有一個。

    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

    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只可惜,我偉大的丈夫太過專注于他偉大的事業(yè),而徹底疏忽了我們的家庭生活,他幾乎夜夜批奏折到四更天,到寢宮時幾乎是倒在我身邊,陷入沉睡之中,匆匆忙忙地睡那么幾個小時,然后雞鳴之前便起身,現(xiàn)在別說是造人了,有時我和他一天連話都說不上,夜晚,我看著他疲憊的熟睡中的側(cè)顏,心中無限悵然。

    我開始擔(dān)心他的身體,向已升至御醫(yī)的林畢延求助。

    林畢延的神情很艱難,笑得也很勉強。他對我嘆氣道,這不是一個醫(yī)學(xué)問題,如今的圣上不但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他的承諾,保護了我,也把整個天下掌握在手中,他已然身不由己了。

    我一開始覺得他有點答非所問,畢竟我還沒有怎么詳細(xì)深入地同林神醫(yī)聊一下患者的病情與癥狀,不想林畢延看著我躊躇五秒鐘,然后有點不好意思地婉轉(zhuǎn)表示了,“從另一方面來說,這對陛下也有好處,本來以陛下的身子,那個、那個夫妻生活不宜多?!?/br>
    老先生到底是過來人,又是神醫(yī),這一下子就看穿我了。我紅著臉長長地哦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太醫(yī)院。齊放和青媚正躲在角落里手拉手,笑著說些什么,看到我出來立刻分開來,青媚難得帶著一絲羞澀地低下了頭。

    我看著青媚越來越豐艷美麗的臉,擠出一絲笑,拉長聲音道:“林御醫(yī)說,一切都挺好的?!?/br>
    我實在沒好意思告訴他們,我們的家庭醫(yī)生認(rèn)為我丈夫ed了,其實是件好事……

    后來我一直安慰自己,也許這就是命,沒孩子就沒孩子唄!反正我前世丁克家庭就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我自己原來不也是一直忙于工作,同長安懷不上孩子——也許這也是他出軌的一個理由。

    不好的回憶涌上心頭,后來我決定不應(yīng)該貪心。本來我同非白在一起,是負(fù)了等我整整八年的段月容、夕顏,還有很多很多的學(xué)生、朋友和伙計,我放棄了所有的一切才換來同非自的廝守,能守著活蹦亂跳的原非白,其實已經(jīng)是上天的開恩。

    于是我也把生活重心又移到君氏中來。

    全國各地戰(zhàn)后大規(guī)模的重建工程開始為大量流民提供了工作機會,使得經(jīng)濟開始正常而健康地運轉(zhuǎn)起來。富君街的重建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這歸功于司馬氏的家傳神技。他們果然是傳說中天宮的建造者,竟然在短短數(shù)月中恢復(fù)了一大半富君街,堪比我前世的中國速度,不僅如此,我還深深懷疑烙上了德國質(zhì)量的嫌疑,因為我竟然發(fā)現(xiàn)他們在富君街的下面修了一條龐大的通道,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司馬家人在偷偷整一暗道,結(jié)果被司馬遽嘲笑一頓,“這是按皇城的規(guī)格修建的下水道,你想哪兒去了。”

    ?。咳绱艘?guī)模的下水道??!也難怪興慶宮和紫棲宮從來沒有被水淹過。

    我不好意思地諾諾稱是。他卻話鋒一轉(zhuǎn),“當(dāng)然,你要想改成暗道作秘密行走之用……也行……”

    我當(dāng)時心中毛了一毛。司馬家的人也太喜歡挖地道了,就跟鼴鼠似的,“宮主……美意,在下心領(lǐng)了?!?/br>
    我心中明白這是司馬氏的善意之舉,可是卻造成了嚴(yán)重超支,于是便有了今天的友好會談,可惜好像被我給弄砸了。唉,莫非是我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

    我收回思緒,轉(zhuǎn)回臉來,抹了一臉的櫻花瓣,不遠(yuǎn)處的館陶居馬上就要竣工了,一個瘦長條子的工程師正白著一張臉量水平位,身邊跟著一個扎著沖天辮的小女孩,也就四五歲的模樣,穿著一身紅衣服,正瘋笑著跑來跑去。我認(rèn)得她,這是司馬逍和他的獨生女兒,是司馬遽推薦給我的十二個工程師的首席。

    我打起精神,決定恢復(fù)職業(yè)精神繼續(xù)今天的會談,便親自給司馬遽倒了一杯茶,堆起笑容,盡可能委婉地提到了這個問題,希望減少人員開支,富君街的重建工程已近尾聲,建議可以先送一部分工程師回去。

    司馬遽明顯不悅道:“這里的十二個能匠是我司馬氏最厲害的巧匠,既然皇后決意將富君街浙漸變?yōu)樗抉R氏下一代的收容地,請讓他們?yōu)楦痪侄嘧鲆恍┌?。他們之中大多有了下一代,他們也是為了他們的孩子,也可以借此機會在這陽光照耀之所多待一會兒?!?/br>
    我覺得他還在對我剛剛的無禮感到生氣,那一堆責(zé)問嚴(yán)重超出財政預(yù)算的話一下子給噎住了,只得咽了一口唾沫道:“好吧,那回頭再說?!?/br>
    我起身,準(zhǔn)備告別,他卻仍在對面沒形沒狀地斜倚著,“聽說朝臣們對圣上獨寵皇后頗多微詞。”

    好像有人沖我背后甩了一把飛刀,我木然地看著他。

    他從鼻子里輕嗤一聲,“你不就是為這個吃不好、睡不好嗎?”

    我對他冷笑了下,決定不同這個惡魔交流了。他卻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話題,繼續(xù)說道:“那個竇亭十分反對皇后暗掌戶部大權(quán),又力諫皇上納崇南王軒轅克的小女兒,瑞蘭郡主軒轅如芬。那小姑娘我見過,如花似玉倒還是其次,最難能可貴的是,今年明明才十三歲,看上去卻似十八歲的身形,豐乳肥臀,實在適合做偏房的?!?/br>
    好像又有人在我背后戳了一刀。我抓緊了手中的杯子,看他在那里眉飛色舞地比畫那個女孩的s形身材。

    他又再接再厲道:“還有人薦舉太后表姑,興慶王小妹,前朝瑞光公主,即瑞光郡主軒轅淑英,原嫁與前朝禮部侍郎,去年新寡,年紀(jì)雖略大些,今年二十有五,已生有一子一女,怎奈是軒轅族里一等一的大美人兒,還被邱國師算過,命中將生五子?!?/br>
    我背有大斧砍過,我擦擦擦。這群人把非白當(dāng)種豬不成,連做寡婦的太后表姑都不放過。

    “哦!”他似是想起來,“還有,東賢王雖壞了事,涉案男子皆斬首示眾,滿門婦孺皆入了官婢,那喬芊蟬,就是孽賢王的繼妃,那可是貴族里有名的美人兒啊。誰都知道孽賢王是龍陽之流,據(jù)說那美人兒到現(xiàn)在還是處女之身,擱哪家,哪家的夫人都不安生,故而都攛掇著竇亭要把那美人兒送到宮里來。”

    我再忍不住暗中吐血數(shù)升,咬牙切齒道:“那個罪婦,他們也要打主意?”

    “你也明白,她本是無辜,心里一直暗戀著圣上,”他抓了一把瓜子,放嘴里麻溜地嗑起來,“如今倒也守得云開見月明,能進宮侍奉圣上?!?/br>
    我讓小玉給我穿上披風(fēng),拍拍他肩頭道:“明白了,回頭我同韓先生聊聊,把喬美人給你送到暗宮去。”

    他的雙目明顯一亮,興奮道:“當(dāng)真?”

    “真你個頭!”我一把推開了他,氣恨恨地走了。

    于是,這次會談不歡而散。

    后來事實證明,我那些責(zé)問幸虧給噎住了,這筆錢是司馬氏暗中調(diào)度的。三天后,我們又在新建成的富君街館陶居分部見了面,司馬遽照例很不紳士地點了最貴的,讓我負(fù)責(zé)付賬,還讓我全程賠笑,但那次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道:“真沒想到,你們暗宮這么有錢?!?/br>
    一開始,他裝酷,只冷冷一笑。

    我便故意捧道:“想必您老睡的不是床,其實全是金子吧?!?/br>
    馬屁奏了效,他再忍不住,囂張地仰天大笑一陣,“那倒不至于,不過是本宮的私房錢?!?/br>
    我想我們徹底和解了,愉悅地交流了起來。隨著這段時間關(guān)于念伊醬園還有百草園大藥房的開張,再加上上次斗嘴和好,我同司馬遽愈加熟稔了,我便不怕死地追問,這些私房錢哪里來的,他便死活不肯說。

    我還惦記著上次他故意氣我那事,于是我便惡意激他,難不成是他的嫁妝吧,他大怒,不勝其煩道:“那是本宮平日里便攢起來的。”

    “呀!”還真是啊!我不由脫口而出道:“莫非那里面還有你的嫁妝?”

    沒有表情的臉快速地向我轉(zhuǎn)來,唯有鳳目沉默地瞅著我,可是耳根一下子通紅。我的調(diào)笑情緒也一下子凝成了尷尬和不好意思,“這個,不好意思,我也就是隨口這么一說?!?/br>
    司馬遽重重地對我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無論我怎么在后面道歉,他就是不怎么理我。

    這人的脾氣也太喜怒無常了。

    這人的心理素質(zhì)太差了。

    這人的神經(jīng)太脆弱了。

    這人的痛點太低了。

    總之那天的會談又很失敗。我悶悶地回到西楓苑,本以為今晚非白會像往常一樣在崇元殿商議國事,不想晚飯時,非白和小山高的奏折一起疲憊地出現(xiàn)在門口。我堆起笑臉,親自為他做了四菜一湯,一起開心地吃著,我注意到,他吃得很少,可能是我今天鹽放少了吧。

    心中正琢磨要不要叫人上些念伊坊的醬菜,非白卻主動提起,“聽說皇后同阿遽新開的念伊醬園生意甚好,不如讓朕也嘗嘗如何?”

    我便讓人上了些極品八寶菜和脆菜心,用龍井茶泡了飯,盡量優(yōu)雅地親自遞來。

    非白略有意外,眉宇間的寒霜開始解凍,漸漸吃得津津有味,很快用完一碗龍井泡飯,嘆道:“果然味美。小時候在暗宮習(xí)武時,瑤姬夫人也曾經(jīng)給我吃這些醬菜,那時也不過覺得好吃罷了,倒從來沒有想過要將其同生財之道聯(lián)系在一起。”

    我沒有追問他是怎么知道我同阿遽聯(lián)營的事。反正在原氏的地盤里他們總能打聽到更多的消息。倒是擔(dān)心他是來要同我分成的?先帝以前雖說過,五五分成,但這算是司馬家的,但司馬家又算是原家的,這是要同我分成咋的?

    反正我這頓飯吃得食不知味,笑得非常尷尬。不久,薇薇他們撤了席。

    我們又不痛不癢地聊了幾句,盡可能避免醬菜這個話題。我看了看小山高的奏折,再看看正小酌的非白,心想今天他怎么不跟奏折約會了呢?

    正要提那堆看上去特別可愛的奏折,非白卻忽然感嘆地笑道:“阿遽同木槿有一點倒是一樣,打小懂積少成多。小時候的壓歲錢,先帝每年的例賞什么的,他便托我?guī)退玫皆纷油鈸Q了金子?!?/br>
    哎,真看不出來,這個司馬遽挺會存錢的哇。在現(xiàn)代倒也是一個經(jīng)濟適用男了,那里面還真有他的嫁妝啊!

    我一個勁傻想著。人家把嫁妝獻(xiàn)出來幫我重建富君街,其實真是不錯的,我今天真是沖動了。

    那廂里,非白卻淡淡一笑,“木槿同阿遽倒越來越像一家人了?!?/br>
    我慢慢轉(zhuǎn)過彎來。他明明在笑,可是眼中的笑意卻略有些凝結(jié)成霜屑。

    情況不太好,波斯貓這是在吃醋。

    你說怪不怪,這小子明明忙得連廁所都顧不上上了,連夫妻生活都滅絕了,可就是還有時間吃醋?!

    我正要開口,他卻含著一絲絕艷的冷笑,瀟灑起身,公然霸占了我的辦公桌,打開第一本奏折,不再理我。

    而我只好慢吞吞地走到湘妃榻上,將就著茶幾認(rèn)真地看著賬本。

    屋子里很安靜,偶爾窗外傳來紡織娘和青蛙的鳴叫聲。

    真像前年我同非白在宜賓治水時夜間散步聽到的一樣,可惜那時的情狀可比這個浪漫溫情多了。

    如今的我只是覺得一絲奇怪的孤單和怪異。我偷眼望去,對面那人也放下了奏折,雙手優(yōu)雅地交疊著,對我淡淡道:“木槿看似同阿遽相處甚歡啊,你可是有什么要問我的?”

    來了來了,明明我什么也不想說,其實就你想說吧。

    “這梅子湯挺好喝的,聽說御膳房可熬了通宵?!蔽叶似饋砗攘艘豢?,隨口說道,其實我心里認(rèn)為這酸梅湯比起瑤姬的酸梅湯可差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