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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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雨又淅淅瀝瀝下了起來。 安暖是被一陣酥麻腫脹感弄醒的。 床頭的落地燈開著,她睜眼,秦硯跪坐在她腿間,冰涼涼的手指往她的腿心刺。 安暖下意思閉攏雙腿,又被他摁住大腿根,分得更開,“別動,有些破皮,我給你上藥?!?/br> 秦硯指尖剜了一大坨膏藥,沿著yinchun內(nèi)壁涂抹,膏藥帶著點清涼的薄荷,與xiaoxue一接觸,xiaoxue褶皺就翕動收縮。 他只覺整根手指都被包裹在一汪暖洋洋的泉水里,手指沒入到指根。 指甲不時刮到內(nèi)壁上的軟rou,仿佛刮在她的心尖,又癢又酥,安暖嚶嚀,面色潮紅地側(cè)臉埋首在枕頭上,將悶哼聲悶在軟綿綿的枕頭里,雙腿曲起,扭動屁股往上縮,卻將秦硯的手指咬的更緊。 秦硯彎曲手指,指關(guān)節(jié)頂弄在內(nèi)壁上,動作溫柔,安暖舒爽得直亂晃腦袋,可更里面又更癢,想要得到更多的觸碰,不由自主地將腿分得更開,讓他的手指進入的更加順暢,“你……你深一點?!?/br> 秦硯微微一愣,看著她雪白泛紅的脖頸,喉結(jié)滾動,手上動作不斷加快,指根都沒入了xiaoxue之中。 手指長度終究有限,xue口嫩rou吸裹著手指,仿佛不愿意他的手指離開,秦咬咬牙,抽出手指,牽出細細的銀絲。 安暖腳尖繃直,xiaoxue一收一縮,吐出一大波yin液,藥膏也被擠出來不少。 里面怕是沒有摸到藥膏。 秦硯喉頭發(fā)干,“你太敏感了,藥膏都被水沖化了?!?/br> 安暖眼尾濕紅,嗓音都在發(fā)顫,“我不抹了,就這樣她會好的?!?/br> 天知道,她雙腿大張,濕淋淋的xue口對著秦硯的樣子,有多迷人,秦硯視線無論如何也無法從她xue口挪開。 他將藥膏抹在早就已經(jīng)硬挺的roubang上,掰開她的兩瓣yinchun,對準小孔,緩緩?fù)屏诉M去。 不同于手指略帶薄繭的觸感,安暖猛地抬頭,正看見秦硯扶著沾滿藥膏的roubang,一寸寸頂入她的xiaoxue。 guntang的roubang上又有微涼的藥膏,一冷一熱的刺激下,xiaoxue吸著推著,每一個縫隙都被填滿。 身下又涼又熱又腫又脹,安暖整個人都抖得厲害,小腹抽搐,眼淚都被他逼了出來。 秦硯也忍得青筋鼓起,剛進入xiaoxue,就快克制不住的想狠狠抽插,想又深又重的頂她cao她。 但是她已經(jīng)傷到,他只能雙手緊緊撐在她臉側(cè)床上,緩慢又輕柔的在她體內(nèi)抽插,盡量照顧到xiaoxue里每一個角落。 一滴汗水從他下頜線滑落,滴在安暖的鎖骨上,鎖骨被汗水一滴,凹出極大的弧度,汗水在鎖骨窩里顫巍巍的滾動,又在安暖的驚叫聲中,鎖骨弧度繃緊又恢復(fù),汗珠順著頸側(cè),流到灰色枕頭上,氤氳開一朵朵花來。 秦硯喘著粗氣,掐著她的腰,忍著快要射精的沖動,從她花xue里抽出roubang,xue口的嫩rou都被帶著往外翻,xue口被繃成半透明的樣子。 然后握著安暖的手,帶著她的手握住roubang,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她手心狠狠摩擦,手上動作不斷加快,安暖覺得自己手心都快要起火的時候,秦硯帶著她的指尖,狠狠在guitou一刮,一大股白色的濃精射在她的小腹上,流到腿根處,與她溢出的蜜液交匯。 秦硯倒在她身上,手指輕柔的按壓著她xiaoxue四周,給她延長著高潮的余韻,平復(fù)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