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夢是甜的,她也是甜的 ise x.w o r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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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雨后天氣涼爽,是入夏之前少有的不冷不熱。 昨晚鬧了一晚上,安暖醒來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 她洗漱好下樓,樓下空無一人,只桌上有一張紙條,是秦硯留的,說是和奶奶一起出門去拜訪其他鄰居了,粥在鍋里溫著,還有一份午飯,你不想出門就在家吃。 安暖去廚房端了粥吃,配上咸淡適中的小菜,很是開胃。 周圍也不太熟悉,安暖出門都找不著北,不知道該去哪兒找秦硯和秦奶奶,又渾身酸軟,吃了飯索性回房間睡個回籠覺。 結(jié)果再醒來時,外面天都快黑了。 床邊坐著一個人,是秦硯。 安暖嚇了一跳,“你怎么不出聲?” 秦硯擰開床頭燈,手撐在她腰側(cè),輕撫她的臉頰,捏捏她的鼻子,“睡了一天了,小懶貓?!?/br> 安暖睡得還懵懵的,將被子拉過頭頂,聲音悶悶地從被子傳出,“早上你不叫我,以后鄰居們會不會都知道秦家的媳婦睡到日上三竿都還不起?!笨春梦恼埖剑篺 uw en w u.m e 大手將被子拉下,露出她光潔的額頭,漂亮的桃花眼。 “早上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鼻爻幧爝M被子里,拉她的手,“起床,奶奶在樓下等你吃晚飯了?!?/br> 一聽奶奶在樓下等她,她連忙起床洗漱下樓。 飯菜已經(jīng)擺上桌子,都是家常菜,很是豐盛。 睡了一整天,安暖下樓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奶奶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只說,“平時工作那么累,擱自己家補覺再理所應當不過了。” 就他們?nèi)顺燥?,沒有昨天那么熱鬧,但是說話要自在很多。 說說笑笑吃完飯,奶奶趕秦硯去洗碗,拉著安暖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院子四四方方,夜色深邃,草地上的落地燈發(fā)散著暖黃色的光線。 “奶奶,阿硯的爸爸,走了嗎?”安暖心里一直憋著這個問題,又不敢直接去問秦硯,怕他想起來又傷心。 奶奶說:“走了,拉著阿硯的叔叔伯伯們在祠堂掰扯的一下午,最后還是不允許那個小三的孩子上族譜?!?/br> 安暖挽著奶奶的胳膊,靠在她肩頭,“奶奶,那個時候,您和阿硯是怎么過來的呀?” “阿硯的叔伯們照顧他很多,昨天伯娘們說阿硯七歲就會在牌桌上掙零花錢,其實是他伯娘們讓著他,給他送零花錢罷了。”秦奶奶嘆了口氣,“阿硯這孩子心氣高,自尊心強,要是有什么對你不好的,你盡管和奶奶說,奶奶給你打他!” 頭在奶奶的肩頭蹭了蹭,安暖鼻子微酸,帶著鼻音重重“嗯”了一聲。 “在聊什么呢?” 秦硯打掃了廚房出來,坐到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奶奶打趣他,“在聊你小時候尿床,你不承認說是自己出的汗?!?/br> 秦硯一口茶水嗆在喉嚨里,“奶奶!” 安暖一邊哈哈大笑,給他拍背順氣,不出意外挨了秦硯一眼瞪。 三人坐了一會兒,秦奶奶就回房間休息了。 秦硯拉著安暖的手,到外面散步。 村落地處山水之間,處處白墻綠瓦,鄉(xiāng)間小路旁都有落地燈亮著,臨近夏天,蟬鳴陣陣,頗有幾分古色古香的田園味道。 秦硯走到一處,就給安暖介紹一處,從村里的學堂,到哪塊田里泥鰍龍蝦最多,他都事無巨細,安暖和他手牽著手,耐心細致的聽著。 晚上做夢的時候,安暖夢到了小時候的秦硯,打架逃學,下田摸魚,將他的童年勾勒出了完整清晰的弧線。 秦硯半夜是被一陣笑聲吵醒的,借著窗外的月色,看到臂彎里的她,嘴角都是笑意。 他親了親她的眼睛,勾唇。 她的夢是甜的,她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