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談話,誤會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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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被折騰得昏睡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半夜。 月色姣好,月光從窗外泄進來,微風(fēng)吹拂,一陣煙味從屏風(fēng)后傳來。 安暖下床,忍著腿間的酸痛,繞過屏風(fēng)。 秦硯雙腿交迭,懶懶散散倚在羅圈椅上,指尖有猩紅亮點明明滅滅。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抽煙。 煙霧繚繞,盤旋而上,遮住一雙幽深的眼睛。 “來?!鼻爻幠頊鐭?,朝她遞出一只手。 她上前,細(xì)白的小手放置在男人修長白皙的手心,秦硯收緊胳膊,朝自己方向一拽,安暖側(cè)坐在他身上。 他的大腿肌rou緊實,硬邦邦的,剛一接觸,安暖腿根處便過電般酸軟刺疼,她呻吟出聲。 秦硯手臂橫在她小腹,下巴擱在她肩頭,“腫了?” 淺淺一層青色胡茬,蹭在她的側(cè)臉,微疼刺癢,她偏頭后仰躲避,又被他扣住后腦勺。 躲也躲不掉,安暖索性不動,輕輕撫摸著他搭在腰間的手。 “阿硯,我們談?wù)劙?。?/br> 一開口,她才發(fā)覺自己嗓子都啞了。 “談什么?”秦硯松開摟在她腰間的手,懶懶往后靠在椅背上,語氣冷淡,“又談要寫借條還我錢?” 安暖微微坐直身子,扭頭看著他的眼睛,“談這個?!笨粗爻幯鄣姿查g陰沉,她忙說:“但不像之前那般談。” 以前她總以為秦硯觀念思想和她一樣,所以選擇和她相親閃婚。 可她在聽了奶奶講秦硯父母的事情之后,才有些理解秦硯為什么要一直強調(diào)“這是男人本該做的事情。” 因為在他的經(jīng)歷里,是他父親沒有擔(dān)負(fù)好丈夫和父親的責(zé)任,才導(dǎo)致他母親歇斯底里行為偏激,才導(dǎo)致他幼時險些被母親拉著一起溺死。 安暖清了清嗓子,“我明白你作為男人的責(zé)任,是我太鉆牛角尖了,以后不會說要還你錢的事情?!彼D了頓,“因為……錢是我們兩人小家的。” 秦硯心里一動,“你說什么?” 安暖重復(fù),“我說,我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你給我爸的錢,可以算作我們一起給我爸的,以后我也會努力掙錢,給我們小家添更多的錢?!?/br> 男人的手指突然撫上她的后腦勺,指腹在她耳廓摩挲,秦硯視線從她翕動的紅唇,移到她眼睛。 他傾身,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沒有提前和你商量,是我的問題,下次不會了。”他道歉。 “這兩次,也是我沖動,有些傷到你。” 一提這個,安暖就瞬間不好了。 兩人相識之初,他也時常捉弄她,可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都很有紳士風(fēng)度。 前戲做的足,她雖難耐,但舒服得她飄飄然,他再哄著她,讓他自己釋放。 可這兩次的性愛,他都沉默著,一下下cao她鑿她,甚至問也不問,摁著她的頭朝身下放。 她既難耐又有些承受不住。 安暖摟住他的脖頸,頭靠在他頸側(cè),“下次不許了。” 秦硯側(cè)頭輕吻她發(fā)頂,手指插進她的發(fā)絲,由上往下順著她的發(fā),“嗯,會叫你更舒服?!?/br> 安暖耳尖緋紅,輕捶他胸膛,又被他握住手,放置在他胸口。 掌心下,是他溫?zé)岬男靥藕凸膭拥男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