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懲罰他;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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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手,程錦年端起飯碗,心里想著紅雨跟紅月說的話。 她確定她給紅雨種下了念頭,紅雨理應對她言聽計從,一切冒犯她的念頭都應該從他的腦海中消失。 然而他依然說出“扒開她的大腿舔她的屄”這種話,她感到疑惑,是她種的念頭失效了還是紅雨認為這種話不算冒犯她? 他也說了“小姐高貴貌美,哪個男人見了她會沒有幻想?”,程錦年想知道男人們見了她會幻想出什么東西。 說到男人,她身邊就有一個梁道卿。 程錦年想知道他想什么。 她讀到了他的思維,他的念頭亂七八糟:“……鳳爪看起來很好吃,我也想吃……小姐吃鳳爪的樣子不太優(yōu)雅……” 他的腦海里閃過她吃鳳爪的畫面,然后響起一段琴聲,接著是一盤紅燒豬蹄,然后是她的飯碗,他在看飯碗的花紋,忽然想到陰天……總之,他不是想這就是想那,沒個消停。 程錦年沒法從他的腦子里收集到有用的信息,過濾了他想象的畫面,聽著他雜亂的心聲吃完了飯,叫他跟她去書房。 他想:“小姐要懲罰我了?” 程錦年讀到他有些害怕的情緒,看向他,他的神色看起來很鎮(zhèn)定。 這是個懂得掩飾的人。 “小姐在觀察我,我不能被她看透?!绷旱狼湫南耄八詾槲視ε?,我確實有點害怕……” 他想到血淋淋的人舌頭,但他不是很害怕,因為小姐幫他脫掉貞cao褲。 “小姐還在觀察我,我身上有哪里不對?……”梁道卿的想法在程錦年腦海中出現(xiàn),程錦年覺得有意思,坐在桌子后翹起二郎腿,抱著手打量他。 “小姐看了我很多次……真好看,不怪乎別人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她在故弄玄虛嗎?我不能被她瞧出我的想法,我身上沒有問題。”梁道卿望著程錦年,詢問道:“小姐為何盯著我瞧?” 程錦年沒解釋,說:“我要畫畫?!?/br> 梁道卿鋪好宣紙,磨了墨汁,可能用到的筆一字排開,只等她拿其筆在紙上畫畫。 程錦年下令:“你搬一張椅子,坐在那里?!敝钢鴷狼胺降目盏?,“可以正面朝著我,可以側面朝著我?!?/br> “是的,小姐?!绷旱狼湔兆?,笑道,“小姐是不是要畫我?” “對,畫你?!背体\年拿起畫筆,“你可以自瀆了,這就是我給你的懲罰,我何時說停你何時停止?!?/br> 梁道卿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他對程錦年的懲罰感到意外,咳了一聲道:“小姐,我要脫衣服嗎?” “隨便你,但不要亂動。”程錦年要照著他畫人。 梁道卿選擇側對她,沒有脫衣服,隔著衣裳摸胯下之物。他是尷尬的,唇抿著,眼睛看著虛空。由于程錦年會拔舌頭,他沒有敷衍了事,認認真真地自瀆。 書房里靜悄悄的。 他的手與布料摩擦,發(fā)出細微聲響; 程錦年的畫筆在紙上移動,同樣發(fā)出細微聲響。 梁道卿不敢窺視程錦年,他知道她在看,忍不住想象她在看何處、在畫何物。 她會不會畫他的陽具?在不久前,他脫掉貞cao褲時,她就看過他的陽具,她記住他那處長什么樣了嗎?……他的想法傳遞給程錦年。 她想:他太看重他自己了吧? 他的想法多是自戀的猜測,不算冒犯。 光是想著她在看他,他便想了一刻多鐘,然后射在塞進褲子的手帕上。 程錦年嗅到jingye的氣味,不濃,也不算腥,在忍受范圍內。 她沒有說停,梁道卿繼續(xù)。 他又硬了。 他是羅家豢養(yǎng)的男寵,模樣要俊,性格要溫柔乖巧伶俐,活兒要好,陽具要大、好看、隨時能勃起、至少硬一刻鐘才能射。 羅家豢養(yǎng)的男寵約有上百個,他是最出挑的。 羅叁爺驕傲地說,這世間不會有幾個男寵比他養(yǎng)的梁道卿更優(yōu)秀。 此時,羅叁爺來到程家的門口,敲響了門,要求見程家家主。 程錦年和程延之的爹便是程家家主,爹的大名叫程禾,娘的大名叫李遇紅。程禾不在家里,程延之負責接待羅叁爺,李遇紅一般不會見男客。 “請程公子將我羅家的逃奴歸還給我,那逃奴是貴人點名要的,我必須送他進京。”羅叁爺客客氣氣地說,“貴人等不到那逃奴,我羅家定然要受責罰,你程家也討不得好?!?/br> 他帶了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兄弟和一個異常貌美的青年登門:“程公子請看這一對兄弟,他們也是我養(yǎng)的,并不比逃奴差;這個男子的樣貌更是不遜色逃奴一絲一毫。只要你不讓我為難,孿生子也好,這男子也罷,任你挑?!?/br> 程延之不懂得鑒賞男子,也許孿生子很好,貌美青年也很好,可他meimei看中的不是孿生子或貌美青年,而是梁道卿。 “既然這叁個人很好,何不送去京城給貴人賠罪?”程延之對羅叁爺?shù)?,“貴人非要你送逃奴進京不可?” “我不敢開罪貴人?!绷_叁爺風塵仆仆,在從瓊花州趕來的路上沒歇過,“你要找死是你的事情,請別連累我!” 他不想和程延之講廢話:“為了一個逃奴開罪京中貴人,這并不明智,也許你一不小心便害得整個程家失去榮華富貴,從此吃糠咽菜,甚至連吃糠咽菜的機會都沒有。畢竟想討好貴人的不僅僅是我?!?/br> 從利益上說,梁道卿不值得程家得罪貴人。 但程錦年值得。 事關程家,程延之無法擅自決定。 他派人詢問程錦年的態(tài)度,又派人去見李遇紅。 羅叁爺看出程延之潛在的動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心想:這程家子若去京城,在貴人面前露臉,約莫是能得到貴人喜歡的。 梁道卿是不愿住在籠子里的金絲雀,程延之是翱翔天空的雛鷹,馴服一只野鷹的成就感遠遠勝過飼養(yǎng)一只漂亮的金絲雀。 不多時,仆人回來了,帶來李遇紅的話:“這件事是年年惹來的,當由年年決定?!?/br> 無論程錦年是歸還梁道卿還是留著他,她都支持。 羅叁爺聞言,露出訝然神色。 去見程錦年的仆人也回到客廳:“小姐說,有事明天再談,她今晚沒空?!?/br> 羅叁爺挑了挑眉,望著程延之道:“令妹今年及笄,這性子還跟小孩子一樣,什么都由著脾氣來。以后她出嫁,到了夫家,怕是少不得吃苦頭?!?/br> 程延之冷了臉:“我meimei如何輪不到你評說,你該走了。來人,送客!” “程公子的性子與令妹同出一轍?!绷_叁爺起身,意味深長地道,“脾氣這么臭,你不改掉,注定要栽跟頭?!?/br>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瞬間,程延之感到頭暈,面前仿佛有一頭大老虎撲來,他的性命危在旦夕。他自小便修煉玄功,區(qū)區(qū)一只大老虎他不會畏懼,抬起手一拍,虛幻的大老虎斃命于他掌下。未散的掌風吹向羅叁爺,后者走到門檻,剛要跨過去,一個趔趄摔在門檻上。 貌美青年不僅不伸手攙扶他,反而發(fā)出一聲嘲諷意味十足的嗤笑。 兩個孿生子一左一右拉起狼狽的羅叁爺,左邊的叫他爹爹,右邊的踢門檻一腳。 出了程家,羅叁爺坐進馬車里,面色難看。 他有意教訓程延之,結果被程延之化解攻擊并教訓回來,他更恨程延之。 本來他只想把程延之是美男子的消息傳到京城,現(xiàn)在他想把程延之的畫像送給京城中好男風的某位權貴,還想暗助一燈寺對付程家。 馬車駛向張家,羅叁爺寒聲問道:“你記住程家子的相貌了?把他最好看的畫像給我?!?/br> 孿生子之一張開雙手,掌心對著掌心,掌心之間出現(xiàn)一團朦朧的光。那團光逐漸化作一幅卷起來的畫,在落下之前被另一個孿生子接住,并將整幅畫展開。 畫中人是程延之,栩栩如生,似乎會從畫里面走出。 羅叁爺看著畫中人俊美無儔的面容,禁不住心生嫉妒。雖然他保養(yǎng)得不錯,但他底子差,就算精心打扮也是中人之姿,如何比得上朗朗如明月的美男子? “長相俊美,卻不近女色,姓程的定然是個天閹!rou又細又短,也許我的大拇指都比他粗長。”羅叁爺想起程延之的傳聞,暗罵了兩句,面頰抽動,忍住把畫中人毀容的沖動。 他示意孿生子卷起畫像,心里醞釀著陰招,冷聲說:“慶王生辰將至,送給他的賀禮會從這里經過,到時候你找個機會把這幅畫塞進賀禮中?!?/br> “慶王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卷畫的孿生子緩緩側頭看向羅叁爺,眼瞳幽深如淵。 “不該問的你少問……”羅叁爺忽然感到不對勁,孿生子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陌生感,像是芯子換了個人。 另一個孿生子也感覺到不對勁,屏住呼吸道:“哥哥?” 孿生子哥哥沒有搭理他弟弟,簡簡單單地在羅叁爺肩上拍了拍。 羅叁爺躲不開也無法反抗。 眨眼間,羅叁爺?shù)纳眢w里冒出漆黑火焰,整個人化作火炬,被燒得干干凈凈。 孿生子和貌美青年沒感覺到炎熱,羅叁爺就死在漆黑火焰里。 他的衣服及身上的物品沒有一樣能留下來,但他坐著的墊子完好無損。 馬車行駛著。 貌美青年汗流浹背。 孿生子弟弟瑟瑟發(fā)抖。 這時,孿生子哥哥眨了一下眼皮,問:“爹爹人呢?怎么不見了?” 他拿在手里的畫也不見了。 站在窗前呼吸新鮮空氣的程錦年沒關窗,任由冷風吹進來,驅散屋子里的暖意。她伸著懶腰走回桌子后,把剛得的一卷畫插進畫缸里,問梁道卿:“現(xiàn)在是第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