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極致的歡愉(woo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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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數(shù)?!绷旱狼淝谇趹┑刈詾^。 他的腰帶已經(jīng)松開,手放在褲子里,眼尾紅了,黃綠色的漂亮眼睛盛著盈盈淚水,眼睛下方的淚痣被淚痕覆蓋,象牙一樣白的臉浮起了艷麗的血色,牙齒咬得嘴唇凹陷。 瞧著像被欺負得掉眼淚,很是可憐的樣子。 實際上,他爽了一回又一回,根本不需要別人可憐。 程錦年當他是個擺設,任他千嬌百媚,她不沾絲毫情欲。聽著他失控的喘息,她優(yōu)哉游哉地把畫好的畫放在一邊晾著,換了一張白紙接著畫。 畫畫不是她擅長的技能,她照著梁道卿畫的第一張畫是水墨畫,畫中人穿著他的衣服、擺著他的姿勢、梳著他的發(fā)型,臉不太像他。 畫第二張畫時,她一心畫他的臉,像倒是像他了,奈何她不滿意。 放下畫筆,她捧著自己的腮部,入神地注視著梁道卿,突發(fā)奇想道:“梁道卿,我想把你的臉印在紙上?!?/br> 梁道卿怕冷,窗外的冷風灌入室內(nèi),他打了個哆嗦,皮膚上長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程錦年叫他的名,他霧蒙蒙的眼映著她,懷疑她腦子有病:“小姐,你穿著兩件薄衣裳,莫非不冷?” “啊,是有點冷呢?!背体\年恍然,招招手,掛在架子上的外衣飛到她身上。 她系好了腰帶,來到他面前,低頭俯視他。 梁道卿莫名地緊張局促,卻因她的接近受到刺激,啊哈一聲,藏于衣裳下的挺翹roubang一瀉如注,弄濕了手掌。他仰起頭,昳麗的面容布著薄汗,目光不復清明,飽滿的唇微張,頸動脈甕動,心跳如擂。 冷不冷他無暇關注了,他的靈魂宛如脫出軀殼,輕飄飄地在欲海暢游,快樂得忘記一切事物。 曖昧的氣息流動,空氣仿佛在升溫。 程錦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梁道卿,咽了咽唾沫,手指撫上他格外俊俏的臉,溫柔地摩挲他柔軟的皮膚,指腹微微用力向下按壓,按出幾個淺淺的小窩。 美色惑人,她被他引誘,體內(nèi)涌出的蜜液已經(jīng)潤濕了花縫。 白天她爽了很多次,爽到不想要,泡澡時也生不出綺思,這會兒又動情了。 男人一天七次便是極厲害,恨不得向天下人夸耀。她一天十次頂多腿有些發(fā)軟,比男人厲害那么多還謙虛,她才是真的強。 梁道卿找回理智,便見程錦年掛著得意的傻笑,在摸他的臉,也不知她想到什么開心的事。 她的手指溫暖,衣袖、衣襟沾了墨跡,臉上也抹了墨。像個花臉貓,遇到鳥兒老鼠是冷酷無情的殺手,人卻迷戀它嬌癡的皮相。 “小姐,”梁道卿用臉蹭了蹭她的手指,甘于臣服她,做她的寵,“屋里冷,凍著我了?!?/br> “刷——” 她沒有說話,敞開的窗自行拉合。熱風似是從夏日吹來,暖和他畏寒的身體,消除他著涼的擔憂,令他放松下來。 墨香中繚繞著忍冬花的香味,書房內(nèi)靜謐安寧。 梁道卿的手掌窩在襠部,忐忑不安。 他自瀆了很長時間,xiele很多次,覺得身上臭烘烘的滿是精水的腥臊,暗暗盼著程錦年走開,免得熏到她。 程錦年沒有走開,綿長的鼻息拂過他的耳,近在咫尺。 她的指尖從他的顴骨滑向他線條流暢的下巴,沿著他修長的脖頸挑開交迭的衣領,在他的鎖骨烙出一串月牙般的印痕。 傳到大腦的痛意淺薄而鮮明,她在掐他。 他毫無遠離她的心思,賤到挺身貼近她迎合她,皮rou應和她的動作,抖瑟顫震。她是催他發(fā)情的藥,他難以自持,身下挨著手掌的孽根就像雨后春筍,伸長變大,撐開棉布褻褲,溢出滴滴yin水。 情動至此,梁道卿不滿程錦年的淡然,刻意勾引她:“小姐,我想要你的垂憐……” “你太貪心了。”程錦年將手放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摸到他清瘦的胸肌,有些嫌棄,“你該多吃一點。說起來,我給了你溫暖,你想怎么回報我?” “小姐是我的主君,請為所欲為。”梁道卿喘息,衣領遮不住赤裸胸膛,變硬的rutou浪蕩地頂她的手。 程錦年觀察他的表情,道:“我摸得你很舒服?” 梁道卿點頭,誠實地說:“腰都酥麻了。” 她用指尖彈了一下他的rutou,兩根手指捏住它拔了拔,梁道卿發(fā)出難耐的呻吟,眼睛里一汪淚水將流未流,顫聲說:“很舒服,我想讓、讓小姐……也舒服……” 爽到說話不成句了還惦記著她,看來他是把她這個小姐放在心上的。 程錦年露出笑容,用指甲刮著他的rutou,一邊拉開自己的腰帶:“來,為我寬衣?!?/br> “我……啊,我手臟……”梁道卿耐不住她的折磨,湊了嘴過去,銜住她的衣襟朝著旁邊扯開。 “把手伸出來。” 他早就擦掉手上的精水,還把手放在未被弄臟的褲子上用力擦了叁四遍,得到程錦年允許,立刻乖巧地拿出雙手。 她握住他的一只手,快速流動的溫水包裹了他,將他的手沖洗得干干凈凈。 溫水流走,帶去污穢和水珠。 梁道卿解開她的衣裳,看到她的乳,張開口含住一邊,另一邊也用手掌罩住,輕揉慢攏地伺候著。他聽到她的心跳聲、她的嚶嚀聲,她是那么近,他一呼一吸間盡是她的氣息。 他受cao縱于塵世間的情欲,高傲的她被他拉下云端,失去了從容。 不可告人的喜悅浮上他的心頭。 他有罪,他懺悔。 他執(zhí)迷不悟。 梁道卿的舌頭舔得程錦年乳蕾充血,舌尖鉆著她的乳孔,臉頰貼向她的胸膛,呢喃道:“小姐可以把我當椅子,坐下來吧,站著會累?!?/br> 毛茸茸的發(fā)絲掃過皮膚,程錦年覺得癢,梁道卿馬上幫她撓。 他氣息灼熱,眼神柔和地凝視她,臉頰上流淌著一滴淚,面色通紅,宛如民間傳說中吸食活人精氣的妖魅,美艷得蠱惑。 她瞅著他眼底那顆被淚水打濕的小痣,伸手揉了揉,似乎想把它揉散。他拉著她,她側(cè)身坐上他并攏的大腿,左手攀住他的肩膀,蜜液已濕透了褻褲,腿心一片潮濕。 程錦年的裙子也是棉布做的,厚度適中,裙下只穿著褻褲。 水聲嘖嘖,梁道卿摟著她,低頭吃她的乳。 他摸著她的胯骨,手緩緩向下移動,在布裙外面按壓她的腿心。布裙的質(zhì)地軟而柔,被他按得陷入腿根,貼住她的花戶,和褻褲一樣被她流淌的體液洇濕。 他感覺到指尖的潮意,心中生出了許多得意。 原來她的動情比他預想的早,他果然是能吸引她的。 敏感的陰戶被碰觸,程錦年顫了顫,花xue又吐出一股溫熱的分泌物。褻褲濕噠噠的黏著皮膚,少年的手指卻在布裙外,未能碰觸她。 與直接接觸相比,障礙物的存在別有趣味,她不討厭。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戶外來回滑動,先是用指腹推,再用指甲刮蹭。花縫倍感快慰,蜜豆得到重點照顧,被刮了又刮、揉了又揉。 程錦年經(jīng)不住這般刺激,人靠著梁道卿,身體本能地收縮花戶,眼睛半瞇,手指掐住他的肩膀。他不僅不消停,反而更用力地刮她的蜜豆,還重重地吮吸她的rutou,像是想吸出她的奶水。 情潮來襲,渾身酥麻至極。 “??!” 她失聲叫了出來。 “啪嗒!” 穿在腳上的一只軟底鞋掉了,程錦年裹著羅襪的腳翹起,足弓不由自主地繃直,舒服得幾乎要從梁道卿身上跳脫。 他連忙摟緊她,口中舌面在她的乳尖上掃動,手指逮住她的蜜豆,彈琴似的以指甲快速反復刮弄。 這正合程錦年的心意。 一陣陣酥麻感不斷地自蜜豆蔓向四肢百骸,她感到十分舒坦,眉開眼笑。 享受著梁道卿體貼入微的侍候,程錦年擱在他胸前的手揪住一顆rutou,漫不經(jīng)心地搖了搖。 他的rutou比她的小,胸也不是軟的,但稱不上硬。 為什么男人會長rutou呢?他又不會喂奶。 過去的疑惑再次在心頭浮現(xiàn),她抓了抓他的胸,想攏出像她那樣隆起的乳rou。可惜他的胸膛清瘦單薄,沒多少rou,她攏出的乳rou小小的平平的。 腫脹的rutou凸顯,擦過她的掌心,她將掌心往下壓。不料,抓攏的乳rou因此松開,變得平坦,于是她又張開五指抓他的胸。 rutou未碰到程錦年的掌心,蓋在她花戶上的手忽然使壞,把褻褲的襠部塞入她的花縫。花縫是半閉合的,乍然多了異物,她瞪大眼睛,五指抓攏的乳rou又散了。 梁道卿松嘴,吐出她沾滿了津液的乳,幽怨地道:“我不能讓小姐滿意嗎?” 乳離開了溫熱的唇舌,不舒服,她覺得乳尖涼絲絲的,渴望著溫暖。 花縫含吮異物,她也不舒服。 “你……”程錦年要叫他弄掉異物,可他違背她的意愿,把存在感十足的異物往花縫里塞得更深入,手指抵著硬起的小巧蜜豆,在她的恥骨上畫圈圈。 霎時間,強烈的刺激感席卷她的心靈,情潮宛如狂風暴雨突襲。 她對此毫無準備,話語戛然中斷,腦海中的繁多雜念亦消失得干干凈凈,身體如同離開水的魚兒似的蹦彈。 若非梁道卿牢牢摁住她,她也許會落到地上。 過量的快感使她感到理智正在逐漸潰散。 他的手指還在畫圈,每畫一次圈她抖一次,頭上的發(fā)髻幾乎散掉。她想夾緊兩條大腿命令他停止,又不可救藥地渴求極致的、失控的、墮落的歡愉,張開腿暗示他繼續(xù)。 橫在發(fā)髻中的蛇簪扭動身體,努力維持程錦年的發(fā)型,不讓發(fā)髻松開。 她沒空考慮發(fā)髻。 思維仿佛變成一根繩,這頭被理智拉扯著不肯放手,那頭纏著越發(fā)壯大的情欲。她陷入矛盾中,奈何理智與情欲無法平衡。 下一刻,理智瓦解。 一浪迭一浪的快感爆發(fā),程錦年身不由己地被滔天欲海淹沒。 滅頂?shù)臉O樂充滿了她的身體和靈魂,平衡已沒有了意義,她只需盡情地享受。 追·更:ρο1⑧s??c?m(ωоо?8.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