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后,小夫郎破產(chǎn)了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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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長的也還行,自認(rèn)也會疼人,雖然現(xiàn)在窮了點,但是我總會再想辦法賺錢的。” “齊玉齊玉,別打了,打的不疼,就是枕頭扇的風(fēng)凍人?!?/br> 齊玉心里像是窩著一團(tuán)炮仗,說不出是沖著自己還是沖季子漠。 就算是季子漠剛才要了他,他都不至于這般生氣,可偏偏,偏偏季子漠用手耍流氓。 想到剛才自己的反應(yīng),還有季子漠故意說的羞人無恥話,齊玉恨不得鉆到地下。 在這當(dāng)口,他任性的管不了是不是遷怒,一腳踹過去,季子漠當(dāng)下就落了地。 季子漠被踹下床有點發(fā)蒙。 季子漠在地上懵了好一會,隨后點了燈,樂呵呵的躺會床上。 “一腳夠不夠?不解氣再繼續(xù)踹?!?/br> 原踹了人自覺理虧的齊玉被季子漠的無恥氣到,又把他一腳踹了下去。 “你無恥……” 季子漠繼續(xù)拍了拍屁股上床,附和道:“對對對我無恥,你踹了兩腳累不累?累了就歇歇再踹?!?/br> 窗外月色朦朧,房內(nèi)的季子漠試探著觸碰著齊玉的肩頭,緩慢小心的靠近他,輕聲問:“生氣了?要不你還回來?” 齊玉惱火:“季子漠你混蛋?!?/br> 季子漠在心里回了句,不混蛋怎么追媳婦。 季子漠又推了推齊玉:“我還有另外一個小名,想不想知道?” 齊玉氣道:“不想?!?/br> 季子漠:“哦,那我睡了?!?/br> 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齊玉。 過了好半晌,齊玉咬住了他放的魚餌,不情不愿問:“叫什么?” 蠟燭已經(jīng)燃盡,季子漠在黑夜里揚了嘴角,他又轉(zhuǎn)過身來。 季子漠的氣息撲面而來,齊玉下意識的弓了腰,臉上熱浪陣陣。 “老公?!?/br> “什么?” “我另外一個名字,老公?!?/br> “你又騙我,這名字如此奇怪,季丫季安都未曾說過?!?/br> “真沒騙你,他們倆小不知道,你也知道我爹娘去的早,我……” 季子漠聲音帶了哭腔,難受中厚顏無恥的抱住了齊玉,把臉埋在他肩窩假哭。 齊玉從未見過季子漠如此哭泣,再也顧不上其他,回抱住他,手掌在他后背輕輕拍動。 季子漠抽泣悲傷:“再也沒有人叫過我的小名?!?/br> 齊玉心里被他的話絞的生疼,他抱著季子漠的胳膊緊了緊,輕輕喚:“老公?!?/br> 季子漠的哭聲一止,唇瓣貼著齊玉脖間的肌膚,沙啞的聲音蠱惑道:“再叫一聲。” 齊玉有些不適的往后退了退:“老公。” 季子漠:“以后就這樣叫我?” 齊玉:“好?!?/br> 年前多雪,過年時老天爺給了個好天氣,大年三十,吳蒼明坐著馬車前來。 跳下馬車,接住高興奔來的季丫。 季子漠正貼著大紅對聯(lián),齊玉幫他看著位置方正。 季子漠看到他隨意問道:“怎么大過年的來了?” 趕車的小廝正從馬車上卸著東西,吳蒼明見季子漠有拒絕的意思,道:“還有他們?nèi)齻€的,都是些吃的,不值什么錢?!?/br> 說著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你不是和我家老頭子做生意嗎?年前怎么也得把錢給你,給,二百兩?!?/br> 季子漠在心里算了下金額,應(yīng)當(dāng)是扣過書肆分成的,故而沖齊玉抬了下下巴:“收錢。” 說著把抹了漿糊的對聯(lián)貼在灶房門上:“正的嗎?” 齊玉邊接了銀票邊看了眼對聯(lián):“正的?!?/br> 吳蒼明:“三副對聯(lián),這是兩副對聯(lián)的錢,還有一副是董寒玉買下的,董寒玉出價到五百兩,不過錢還沒要下來,說是讓你去董家拿,老頭子知道你們不對付,說他想法子要下來后再給你。” 季子漠現(xiàn)在是聽到董寒玉三個字就頭疼,齊玉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樣算下來,這兩百兩書肆應(yīng)當(dāng)是沒抽成,季子漠洗了手,從齊玉手里抽了一張銀票出來。 不由分說的塞給了吳蒼明:“還之前支的一百兩。” 吳蒼明迷茫臉,他爹沒說這事啊! 齊玉抬眼看了眼季子漠,識趣的往后站了幾步。 季子漠忙俯身和吳蒼明小聲道:“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 吳蒼明推拒了一番,最后無奈道:“那也用不著給這么多。” 季子漠道:“包括董寒玉那份的,他家大業(yè)大的不至于賴賬,我去一趟就要過來了,到時候就不用再給你了。” 吳蒼明想想也可,便收下銀子抱著季丫去看他帶來的小玩意。 季安哀怨的看著不帶他玩的吳蒼明,和高興的拍手的季丫。 季子漠見不得他這小心眼的勁,直接一腳踹過去:“想去玩就自己跟上去,這么大了還等著人回來抱你?” 季安拍了拍屁股,別別扭扭的走過去。 “老公?!饼R玉不知何時走進(jìn)了季子漠,低聲喚了聲。 季子漠心里那叫一個爽,拼命按耐下面上的喜氣洋洋:“怎么了?” 齊玉手指蜷縮,有些說不出的胸悶:“那五百兩,我去問董寒玉要,不讓你吃虧,可好?” 季子漠把齊玉的心情理解的七七八八,他是怕自己和董寒玉對上,抬手拍了下齊玉的頭,說:“不要了,一副對聯(lián)而已,我懶得搭理董寒玉,陰魂不散的跟個瘋子一樣?!?/br> 丟失了五百兩,季子漠的心情依舊很好,齊玉詫異的望他,季子漠傾身哄道:“來來,再叫一聲我的名字。” 齊玉不解其意,卻還是道:“季子漠?” 季子漠:“不是這個,我的小名。” 齊玉:“老公?” 季子漠忽而樂了:“對對,就是這個?!?/br> 灑滿陽光的院子里,季子漠辛勤的像只蜜蜂,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齊玉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吳蒼明陪季丫玩了一會就回了縣里,大過年的不好在別人家耽擱太久。 傍晚時分,家家戶戶都提前點了灶火,季子漠?dāng)?shù)了數(shù)桌上的備菜:“六個菜加餃子,ok嗎?” 齊玉 季丫 季安=三人齊齊望向他:“什么嗎?” 季子漠:“沒事,就是說六個菜加餃子?!?/br> 菜白日已經(jīng)備好,做起來就快了許多,煙霧繚繞中,四個人在灶房說說笑笑的熱鬧極了。 餃子下了鍋,季安跑到柴房抱柴火,察覺到院門外有動靜,出去一看,氣的啪嘰一聲關(guān)上門,跑回灶房悶著聲不說話。 季子漠與齊玉對視了一眼,齊玉抬腳出了灶房,不過一會,帶著傻笑的趙傻子到了灶房,腿邊還有一條流著口水的黑狗。 趙傻子頭上戴著一個黑帽子,是上次季子漠在街上隨手給他買的。 趙傻子撓撓頭,看著季子漠嘿嘿的笑著,叫了聲大哥。 季子漠手一抖,餃子啪嘰一聲掉到開水里,水花濺到手背上,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齊玉抓在了手里。 齊玉用指尖摩擦掉上面的濕潤,季子漠看到他微蹙的眉頭,心里guntang,溫柔道:“沒事。” 趙傻子不請自來,季子漠自然做不到把他往外趕,四個人的年夜飯變成了五個人的年夜飯,還好飯菜準(zhǔn)備的足。 趙傻子樂呵呵的搬凳子端飯碗,季子漠伸手在悶悶不樂的季安頭上扒拉了兩下:“男子漢大丈夫,大氣點,一碗飯的事?!?/br> 季安耷拉著頭道:“趙傻子一點都不傻,他知道咱們家不嫌棄他,他就老是來,都不去旁人家,就是覺得我們好欺負(fù)?!?/br> 季子漠失笑道:“劈柴挑水的,趙傻子又不是吃白食,好了好了,大過年的,開心一點?!?/br> 等季安走遠(yuǎn),齊玉走進(jìn)季子漠,悄聲問:“你對季安好似不同了?!?/br> 季子漠轉(zhuǎn)頭看他:“哪里不同?” 齊玉:“若是之前,他應(yīng)當(dāng)會把他拽到一邊,好好的討論一番?!?/br> 季子漠:“求同存異,而且我自己的做法想法也不一定對,教孩子這件事,不能急于一時,季安已經(jīng)很懂事了?!?/br> 見齊玉目光詫異,季子漠摟住他的肩膀,靠近他道:“或許是有人叫我的小名,我心情好了,心胸就開闊了起來,現(xiàn)在想想,季安的想法不算錯。” 季子漠眉眼都是爽快,齊玉疑心更甚,總覺得老公二字有著別樣的意味,大約又是季子漠逗弄他。 季子漠抱出他在縣里買的酒,倒出一壺來,森*晚*整*理放在一旁的暖爐的溫水里。 片刻后,手碰觸到壺身察覺了下溫度。 季丫季安自是不到喝酒的年紀(jì),季子漠給齊玉倒上酒,又給趙傻子倒上。 趙傻子高興的直接哭了出來,又哭又笑的像個傻子。 “謝謝大哥?!比说街心?,智如孩童的趙傻子,嘿嘿哭笑著,有些受寵若驚的道謝。 季子漠嘴角抽了抽,按輩分來說,他應(yīng)該叫趙傻子叔來著。 齊玉余光看著季子漠的酒杯,待喝完放下時,便拿起酒壺給他斟酒。 清香的酒柱落在酒杯中,季子漠轉(zhuǎn)頭看向垂著眸的齊玉,真好看,他媳婦做什么都像是一幅畫,一舉一動都帶著優(yōu)美雅意。 酒壺落了桌,季子漠直接搶到了自己這邊,示意齊玉喝酒。 男子喝酒,夫郎幫忙飲酒是常事,但季子漠非正常男子,他不愿,齊玉便也未曾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