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芯片的秘密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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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笑跟于曉也都喝高了,都并沒有聽懂我話背后的意思。 于曉蹲在地上,快滑到桌子底下了,她喊的男人提著她的胳膊將她抱回座位上,她立馬跟八爪魚似的纏在男人身上,看著我笑:“海棠,你現(xiàn)在這么有錢還小氣,不就喝你幾瓶酒嘛,還沒有下次了,不夠意思?!?/br> 我垂眸,笑了笑:“先干為敬?!?/br> 我有錢都是走了狗屎運,我的工作室有顧森揚打理,有霍容修幫襯,上官巖更是留給我一大筆錢。 俗話說成功的女人背后一定有無數(shù)個男人,這話還真信了。 酒喝得太多,我讓她們先玩,我去一趟洗手間。 踉蹌著腳步去了洗手間解決,撐著洗手池拿冷水拍了拍臉,又晃悠地坐在了女廁外面的沙發(fā)上。 不斷有男人女人朝這邊來上洗手間,我低著頭抽煙,吞云吐霧,我當時在想,李情歡放縱自己,拋開煩惱去享受時,會是怎樣的心情? 她是快樂的嗎? 為什么我心里這么空呢? 煙抽了一半的時候,視線里忽然多了一雙錚亮的皮鞋,皮鞋的主人站著沒動,我有些煩躁的將目光緩緩上移,正要開口讓人走開,目光定格在霍容修那雙帶著疼惜的眸子,嘴里的話都咽了回去。 還是沒有躲過。 “怎么又喝這么多?!?/br> 他皺著眉頭,很不滿意我抽煙喝酒。 這已經(jīng)是他第幾次看到我這樣的狀態(tài)了? 之前每一次我都嘴硬,說自己沒事,死不承認心里還是在為沈少航要娶林天驕的事難受。 我疲倦的抬了抬眸又垂下:“你不是在二樓嗎,怎么跑一樓了。” “你以為躲著我就沒看見你了。”霍容修一副我自作聰明的語氣,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他平常也喜歡這樣揉可可的頭發(fā),惡作劇般的揉亂,然后跟可可笑鬧作一團。 “我沒有躲你?!蔽已鲋^,迎上他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我笑了:“霍容修,你說我怎么走哪里都能碰到你呢,真是陰魂不散?!?/br> 他最近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頻率太高了。 霍容修薄唇緊抿,還生氣了:“那我走了,待會你被什么人撿‘尸’回去,我可不管。” 他一挪腿,我立馬抱住他的大腿,大概是喝醉了,也就放肆了許多,不再拘束自己:“真是小氣,萬一我被綁架撕票了,可可就沒有mama了,霍容修,如果哪天我不在了,可可沒有mama了,你若是要給她找后媽了,一定要對可可好知不知道?!?/br> 說到最后,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就哽咽了。 霍容修撫著我的頭發(fā),嗓音深邃好聽:“你喝多了,可可就你一個mama,不會有什么后媽,我先送你回去?!?/br> “不回去,我還能喝。”我仰著頭,可憐兮兮的晃著霍容修的衣角,醉眼朦朧:“你這人真的太古板了,成天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臉,像是誰欠了你八百萬似的?!?/br> 霍容修面無表情,忽然扯了扯嘴角:“……我是這樣的嗎?” “你看你,就連笑都這么刻板,無趣極了,誰樂意整天面對一張冰山臉啊,你好好笑一個,像我這樣?!蔽疫种旖墙o霍容修做示范,忽然自己也發(fā)現(xiàn)笑真的好難,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鏡子,鏡子里的笑一定比哭都難看。 他蹲下來:“你跟誰一起來的?” “韓笑于曉啊,就在那邊呢,我?guī)闳?,你替我喝趴她們?!蔽依羧菪蓿咱勚簧献摺?/br> 在我印象里保守的韓笑竟然也跟這里面的‘鴨子’玩得很嗨,于曉就不用說了,她本來就喜歡在外面玩,在貴圈里,有幾個私生活是干凈的? 大家心照不宣。 霍容修一看見這場面,臉頓時黑了,反拉著我走:“我送你回去?!?/br> 于曉招手:“海棠,霍總,一起玩啊,哎,怎么走了?!?/br> 霍容修連拉帶拽將我拉出了娛樂會所,將我塞進車里,剛坐進去,胃里一陣翻涌,我沒來得及推開霍容修,直接吐在了他身上。 吐完,我瞬間舒服了,朝后一趟,隨手抓了一個車里的抱枕枕著睡覺。 我也不知道霍容修當時是什么樣的表情,有沒有想要將我扔下車的沖動,反正等我醒來,我在陌生的房間里,仔細一看,又并不陌生,房間的布置都跟曾經(jīng)我跟霍容修住紅鼎天下是一樣的。 當然,這并不是之前的房子,而是當年所住的對面,只不過格局一樣,他將裝修,甚至就連家具擺設都弄得一樣,窗簾花色也一樣,只不過陽臺上多幾盆海棠花盆栽。 宿醉后很難受,腦袋昏沉,我掀開被子穿上鞋子,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貓著身子看了眼左右沒有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又關上門,放輕腳邊慢慢地下樓。 剛走完最后一個臺階,頭頂上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醒了?!?/br> 身子瞬間被這聲音定住,我回頭,霍容修就站在二樓,單手扶著欄桿,一手端著咖啡,如君王俯瞰臣民一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早啊?!?/br> 霍容修氣定神閑地說:“已經(jīng)到了午飯時間?!?/br> 我頓時尷尬地不知如何接話,霍容修簡直就是聊天終結者。 “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br> “等等。”霍容修從樓上下來:“吃了午飯再走?!?/br> 我正要說算了,廚房里的阿姨走出來:“先生,可以開飯了嗎?” “上菜?!?/br> 霍容修將手里的咖啡放在客廳桌子上,又看了我一眼。 我只好跟著去飯廳。 桌上擺著一大碗粥,正是上次我說特別好吃的那家店里的粥。 他給我盛了一碗:“先喝粥墊肚子?!?/br> 宿醉后喝粥最養(yǎng)胃。 我嘗了一口,依然是那個味道。 我想起昨晚吐了他一身,心虛的拿余光瞥了他一眼:“昨晚……不好意思啊?!?/br> 霍容修嘴上噙著一絲淡淡的笑:“習慣了?!?/br> 好像我還真不是頭一次吐他身上了。 我拿手擋在額頭,默默喝粥,跟霍容修聊天,還是算了吧,完全聊不下去,不管我說什么,他直接一句終結。 我喝了兩碗粥,別的菜一點都不想吃。 這偌大的房子,除了霍容修,也就一個阿姨,實在很冷清,可可又不經(jīng)常在這邊,大多數(shù)都是趙亞茹帶去霍家老宅,或者去我那住。 吃好了后,我拒絕了霍容修開車送我,選擇自己打車去娛樂會所把車子開回去。 我關機一整夜的手機,一開機,全是于曉的信息,昨晚我中途走了,她們后面也各回各家了,我大致看了一眼,也沒有去回。 三天期限,轉眼就到。 白宇給我打電話,讓我把芯片帶過去,他已經(jīng)找到了技術人員。 一聽到這消息,我立馬開車過去,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芯片里的內容。 白宇提前將家里的傭人都放假了,就連沈佳妮,也被他支開了。 我一到,他立馬領著我去樓上,技術人員已經(jīng)在等著了,滿臉胡茬,頭發(fā)很長,扎起來,不修邊幅,倒是有點技術宅男的樣子。 我小聲問白宇:“他真的能解開嗎?” 我不是不信任白宇,這畢竟是最后一次機會了,一旦出了差錯,毀于一旦,上官巖也白死了。 白宇點頭:“如果小胡都不能解開,那這世上怕是不會有第二個人了?!?/br> “好吧?!?/br> 我將芯片拿出來,交給小胡。 我要求要在這等著小胡解開,白宇也沒有說什么。 小胡將芯片插進解讀器里,說:“有點復雜,大概需要半個小時?!?/br> 白宇抬手,示意他開始,半個小時還是能等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宇給我泡了一杯咖啡:“別緊張?!?/br> 我睨了他一眼:“你倒是胸有成竹?!?/br> “我信小胡。”白宇喝了一口咖啡,之后我們也沒有再說話,一直盯著小胡解密。 我擔心白宇掉包,畢竟這里面將會有什么,誰都不知道,之前白宇也只是猜測,若里面真是什么高機密的事,白宇很有可能不讓我知道。 我看了眼時間,半個小時很快過去,小胡也在半個小時的最后一秒敲下最后一組代碼:“白市長,已經(jīng)解開了。” 聞言,我跟白宇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繞到電腦前一看,電腦顯示屏上果然顯示著‘成功’的字樣。 白宇眼里涌現(xiàn)著興奮的光芒:“小胡,你先出去?!?/br> “是?!?/br> 小胡聽令出去,房間里只剩下我跟白宇。 白宇看著我說:“你要想好,確定要看?” 我堅定地說:“確定?!?/br> 白宇勾了勾唇,握著鼠標,卻并不急著點開:“海棠,你之前一直都是替別人對我提要求,你就沒有想過為自己考慮考慮?!?/br> 為了霍容修跟沈少航,我向白宇提出過要求,為了調查上官巖的死因,我對他又再次提出要求,而我自己,我沒有想過。 “不需要考慮?!?/br> 白宇笑了笑:“你不為自己提一個要求,我送你一個愿望,就如當年,這一個愿望一直有效。”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語氣悵然地說:“我怕是用不上了。” 白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拖動鼠標點開芯片里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