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半路被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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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之前就給我提了醒,我也做好了面對芯片內(nèi)容的準(zhǔn)備,可當(dāng)真正看到芯片里的內(nèi)容,我依然被震撼了。 不僅僅是我,白宇也是滿臉震驚,甚至是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雙手緊握成拳。 誰都沒有料到,芯片里的內(nèi)容竟然是幾名高層人員關(guān)于‘生化武器’的一段談話,但僅僅是這么一小部分,也足以震撼了。 生化武器是什么? 以細(xì)菌、病毒、毒素等使人、動物、植物致病或者死亡的物質(zhì)材料制成的武器,而這些人,竟然想將這些東西使用在我國邊|防軍人的身上。 芯片里只有聲音,并沒有圖像,這只是截下某衛(wèi)星的一部分信號。 我跟白宇對視一眼,時隔三十年,生化武器有沒有成功不知道,但這段話里卻出現(xiàn)了梁騰飛的聲音,這可是真正的叛國,梁騰飛參與其中,至于其它幾位,那也定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我情緒一下子激動了:“我父親沒有叛國,是這些人叛國,一定是他們擔(dān)心我父親揭發(fā)他們,這才先下手,誣陷我父親。” “海棠,你先冷靜一點?!卑子铐拙忾W爍,心里大概已經(jīng)有了盤算。 我失控低吼道:“你讓我如何冷靜,梁騰飛才是主謀,是他替a國賣命,出賣自己的國家,他為了自己的私益陷害我父親,上官家才被滅門,還有沈家,都是梁騰飛的杰作。” 白宇食指輕敲著桌面,一臉凝重,深邃眸子里閃爍的光芒無法掩飾,他與我一樣激動,卻又不一樣。 我是憤怒,他是興奮,他心里怕是已經(jīng)知道談話里其它幾位是誰,他掌握了這段談話內(nèi)容,那就等于手握大半個國|家了。 “海棠,你先聽我說,此事茲事體大,現(xiàn)在我們得從長計劃,離婚禮還有三天,三天時間,我們得改變計劃?!?/br> “改變計劃?”我盯著他,冷冷地說:“你想違背自己的承諾?白宇,你答應(yīng)了我,要替沈家與上官家澄清,現(xiàn)在有了這證據(jù),要拉梁騰飛下馬,根本不用等到三天后,只要你一個電話,把這個交上去,他立馬就會完蛋?!?/br> 白宇也大聲道:“你想得太簡單了,你知道其他幾位是誰嗎?他們都是這個國|家舉足輕重的人物,先不說其他幾位,就一個梁騰飛,豈能是說拉下馬就拉下來的,更何況他背后還有a國撐腰,這事必須從長計議,海棠,你要報的是私仇,可現(xiàn)在涉及的是整個國|家,名族,我們國的外交部花了多少年,多少心血才能與a國建立起表面的和平,這種關(guān)系不能打斷,你知不知道?!?/br>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我自然懂這個道理。 自古以來,不管是哪個王朝,當(dāng)朝中有人手握權(quán)力威脅到君王的地位,都只能徐徐圖之,不能直接一刀切。 “你是政|客,這些事情你比我清楚,你有自己的衡量,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別只顧著自己的利益,我是想報私仇,現(xiàn)在不管是公還是私,梁騰飛都留不得,過程如何我不在乎,只希望你別為了自己的利益與前途,連良心都不要了?!?/br> 我多少還是了解白宇,他剛才的興奮我也看在眼里,若說他沒有半點想利用這段談話內(nèi)容達到自己目的,我半點都不信。 白宇盯著電腦屏幕上,將芯片取出:“你放心,答應(yīng)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會做到,這段談話里的每一個人,也都會為他們的叛國行為付出代價,但這枚芯片的價值不僅是為國|家剔除幾名蛀蟲,我會將它最大的價值發(fā)揮出來,這才對得起上官家一門忠烈?!?/br> 其實說來說去,白宇不過是在為自己謀私利找借口。 為丑陋的內(nèi)心披上一件華麗的外衣,只剩下光鮮亮麗的外表,再沒有黑暗的一面。 芯片已經(jīng)在白宇手里,里面的內(nèi)容他也知道了,他要怎么做,我還真無權(quán)干涉了,他也不可能聽我的指揮。 白宇野心很大,他可不只是想做一名軍委|委員,市長,副省長,他的目標(biāo)更遠(yuǎn),而芯片里談話的幾位,是他的絆腳石,也是他的墊腳石,他會將其利益最大化。 “沈少航會在婚禮上對梁騰飛下手,我知道你一定會在這幾人里面選一位開刀,其他人可以先不動,梁騰飛必須得拉下來?!?/br> 現(xiàn)在我并不知道沈少航的具體計劃,沈少航現(xiàn)在被仇恨充斥著,萬一作出什么回不了頭的事,那一切就完了。 白宇輕笑一聲:“你還真關(guān)心他?!?/br> 我斜看著他反問:“如果沈佳妮置身于危險,你能置身事外?” 沈佳妮是白宇的軟肋,一提到沈佳妮,白宇立馬就變了臉色:“你成全了我,我自然也會成全你,芯片暫時就放在我這里,三天后的婚禮,我會去接你?!?/br> “你不是說改變計劃了嗎?” 白宇學(xué)著我剛才的口氣,笑著反問:“你還真想看著他娶了別人?” 我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白宇竟然開口留下芯片,我就拿不走了,來之前,我也沒打算拿走。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我告辭后也就離開了。 我來白宇這,已經(jīng)很小心,可還是沒有逃過梁騰飛的眼睛,就在沈少航與林天驕婚禮的前一晚,我剛從工作室離開,梁騰飛忽然找上了門。 他帶著警衛(wèi),車子就堵著辦公樓的出口,根本就無法逃避。 我看了眼坐在公家車?yán)锏牧候v飛,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暗暗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走過去,不冷不熱地說:“梁先生?!?/br> 梁騰飛坐在車?yán)?,渾濁的眸子帶著上位者的威?yán)看過來:“我是該叫你令小姐,還是沈太太?” 我抿了抿唇,說:“梁先生不用跟我繞彎子,說這些沒用的,有什么話,你不妨直說?!?/br> 梁騰飛斜扯著嘴角,冷笑道:“沈太太快人快語,那我也不饒彎子,可我們是先談你的丈夫沈少航,還是先談白市長與你的關(guān)系呢,我聽說沈太太近來與白市長走得較為親近?!?/br> “聽說?真不知道梁先生是聽誰說的,是聽你自己人?或者是你親眼看見的?”我冷聲道:“我還真不知道梁先生如此關(guān)注我,真是受寵若驚。” 梁騰飛意味深長地陰笑道:“我對上官家的后人,一向很關(guān)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