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沈少航裝傻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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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霍容修的視線看過去,不止一輛車子開過來,一共是四輛車。 從霍容修的話里,我就已經(jīng)猜到是誰了。 果然。 車子停下,車燈全部熄滅,周海周順從車?yán)锵聛?,徑直朝我走過來:“令小姐,請?!?/br> 我往后面的車子看了一眼,沈少航坐在車?yán)铮]有要下車的意思。 剛才霍容修將我的衣服扯亂了,沈少航總是如此細(xì)心,他能完全照顧我的感受,如果他這個時(shí)候走過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同時(shí)面對他跟霍容修。 沈少航在下午就被劉惠英帶走了,這個時(shí)候出現(xiàn)在這里,我確實(shí)感到訝異。 他是怎么知道我跟霍容修在這里? 我睨了眼霍容修,他并沒有要攔我的意思,不是他不敢,而是我剛才的話,已經(jīng)在他心里扎下了一根刺。 抿了抿唇,我什么也沒說,理了一下衣服朝沈少航所坐的車子走過去,拉開車門,我坐了進(jìn)去,沈少航對我笑了笑,不再是之前的傻笑,而是很溫暖人心的溫笑。 他也好似松了一口氣,因?yàn)槲疑宪嚵恕?/br> 周海上了車,坐上了主駕駛,沈少航語氣淡淡地吩咐:“走吧。” 周海問:“沈少,是回哪里?” 沈少航看向我,詢問我的意見:“是跟我回沈家,還是回出租房?” 聞言,我心咯噔一聲,特別驚訝的看著他。 這哪里是癡傻人說的話。 我震驚地望著他,有些結(jié)巴:“你、你好了?” 沈少航并沒有回答我,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對周海說:“回出租房?!?/br> 李情歡還在我那里,我自然是要回去的。 可此時(shí)我更加驚愕的是沈少航竟然好了。 明明白天沈少航從我那里被劉惠英接走的時(shí)候都還是癡傻的,不過是幾個小時(shí)沒見,他竟然好了? 這根本不可能。 而事實(shí)卻是他真的好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早就好了,卻一直在騙我。 想到這里,我心里頓時(shí)來氣:“沈少航,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特別好玩?你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好的?” 他在我這里一直扮豬吃老虎呢。 沈少航笑瞇瞇地跟我鬼扯:“今天回去的時(shí)候被雷給劈了一下,就這么奇跡般的好了,海棠,你說我這是不是因禍得福?” 鬼才信他的鬼話。 顯然是早好了,或者,壓根就沒有傻,跟我上演了一場戲呢。 一想到那晚在浴室里的一幕,再看到沈少航那得逞的笑容,我氣不打一出來,握拳直接打過去。 “雷怎么沒把你劈死?!?/br> 沈少航往后一仰,由于慣性,我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他笑瞇瞇的一手握住我的拳頭,一手摟住我的腰,嬉皮笑臉:“我錯了,我投降?!?/br> 我是真生氣,他卻跟我嬉鬧,且這種姿勢又特別曖昧,這車上可不止我們兩個人,我頓時(shí)更惱了。 “混蛋?!蔽掖蛄艘幌律蛏俸降男乜冢瑥乃砩献饋?,瞄了眼一直穩(wěn)如泰山開車的周海,不愧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這素質(zhì)就是好。 沈少航躺在座椅上也不起來,車內(nèi)寬,他倒是悠閑的枕著手臂笑看著我:“你要是生氣,再多打兩下出氣,反正我皮厚。” 誰要跟他嬉鬧。 我掠了他一眼,往旁邊挪了一點(diǎn),遠(yuǎn)離他:“為什么要騙我?” 沈少航為了獲得我的原諒,迅速出賣同盟:“這可是劉惠英女士出的主意,不過啊,這計(jì)策還是失策了,沒把兒媳婦給拐回去?!?/br> 一聽到是劉惠英出的主意,我兩只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也就是說,你們從頭到尾就在騙我?” 我特別驚訝,若是沈少航出這種主意,那我還能理解,現(xiàn)在看來,這沈家一家子都是演戲高手啊。 想當(dāng)初劉惠英真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在我這里賣慘,我可差點(diǎn)就心軟了。 沈少航坐了起來,跟我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說:“這不是騙,是戰(zhàn)略,記得爺爺當(dāng)時(shí)怎么說來著,對了,這叫美人計(jì)?!?/br> 這還真是全家上陣了,連沈老爺子都參與其中。 當(dāng)初沈振威跟劉惠英的對話,怕也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配合的可真好。 軟硬兼施啊。 難怪當(dāng)初沈家如此爽快把一個癡傻的沈少航交給我。 “沈少航,我看全世界都欠你一家一個奧斯卡影帝獎?!蔽抑苯影l(fā)飆,“還有,這哪門子美人計(jì),這是苦rou計(jì),給我停車,我要下車?!?/br> 我一嗓子吼得周海立即踩了剎車。 我也不管這里離市區(qū)還有多遠(yuǎn),直接拉開車門下車。 一下車,冷風(fēng)撲來,也不知道為何,眼眶一酸,眼淚就出來了。 霍容修騙我,現(xiàn)在連沈少航也騙我。 我自認(rèn)為自己很堅(jiān)強(qiáng),可如今,一場風(fēng)就能將眼睛里的淚吹出來。 我走在無人的公路上,冷風(fēng)吹在臉上,我覺得無比痛快。 沈少航也知道我真生氣了,立即下車追上來:“海棠,我錯了,先上車,有什么話,回去再說?!?/br> 我沒有理他,一個人負(fù)氣的朝前走,霍容修將我當(dāng)傻子騙了一年多,沈少航如今也騙我,都想把我當(dāng)傻子呢。 沈少航還是嬉皮笑臉的跟我說:“海棠,別生氣了,我這不也是著急,死纏爛打你不吃,我也沒辦法,就合計(jì)了一出苦rou計(jì),你看我也三十多歲了,還是光棍一個,家里就我一根獨(dú)苗苗,能不著急嗎?” 我走多快,沈少航就走多快,周海周順就開著車在后面跟著,也不超過去。 沈少航這招若是放在別人身上,估計(jì)也就成功了,可他偏偏把這一招使在我身上。 我停下來,任由風(fēng)吹亂我的發(fā)絲,我盯著他:“沈少航,我一直以為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最討厭什么,是欺騙,你走了霍容修的老路?!?/br> 沈少航眸光微閃,臉上的笑逐漸凝固:“我跟他不一樣?!?/br> “于我而言,不管是出于何種目的的欺騙,都改變不了欺騙的本質(zhì)?!蔽仪榫w有所失控,大聲說:“你們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傻子?!?/br> 當(dāng)吼出這句話后,我忽然又自嘲地笑了笑:“不是你們錯了,是我錯了,我錯了。” 我晃著身子倒退了兩步,轉(zhuǎn)身一直沿著公路朝前走。 霍容修的跑車都開了半個多小時(shí),我用雙腿走,就算是走到天亮也怕是到不了市區(qū)。 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公路在腳邊一路延伸,雙腿似乎麻木了往前走,不知停歇。 沈少航一直在后面跟著,他讓周海周順把車子開走了,這是要陪我一直走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