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孩子當(dāng)初不是意外流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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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路太長了,夜也很長。 我不知走了多久,腳板底鉆心的疼,只要稍微減慢速度,好似要立刻倒下。 我咬了咬牙,一直堅持著走。 身邊時而會有車子呼嘯而過。 我想,如果這條路是我一個人,也是我一個人在這黑暗里等待明天的黎明,我還能熬得住嗎? 我不知道。 腦海里有兩個聲音不斷地交織著,沈少航的腳步聲一點點的落在我的心口上,讓我在這黑夜里,心慢慢地平靜下來。 這天,不知道什么是會亮。 走到后面,我實在沒有力氣,剛才霍容修一折騰,胃里的東西都吐完了,腦袋是昏沉的,腳步終于還是停了下來,手扶著路邊欄桿,步子卻怎么都邁不動了。 手撐著膝蓋,我閉著眼睛喘著氣,冷風(fēng)灌進衣服里,后背冒的熱汗一吹就涼了,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休息了一會兒,我正要繼續(xù)前行,一睜開眼睛,沈少航在我面前半蹲下來:“上來?!?/br> 都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倔強,爭強好勝的女人,都是苦命。 而我是后者。 我繞開沈少航往前走。 沈少航也來了脾氣,大步攔在我面前,抓住我的手將我拉到他背上。 “我不用你背?!蔽覓暝聛?。 沈少航也不管我怎么在他背上鬧,背著我往前走:“我知道你在氣什么,如果我今天走了,松開了你,以你的脾氣,我知道,從明天開始,別說霍容修,就連我也找不到你,海棠,我跟霍容修打了一個賭,其實我真沒有把握會贏,只是不想留遺憾,你就讓我背你一程,走完這程路,沒有你的允許,我不再走進你的世界。” 他的話讓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伏在他的背上,目光落在他腦袋上的疤,心底涌起淡淡地哀傷:“這世上比我好一千倍一萬倍的人不知多少,你不該如此執(zhí)著?!?/br> “可這世上只有一個你?!鄙蛏俸酱鴼庑α诵?,步子走得緩慢平穩(wěn):“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像我跟霍容修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要什么女人沒有,圖錢的,圖權(quán)的,論顏值,就我跟霍容修的這兩張臉,不是吹牛,走出去就算沒有錢跟權(quán),一樣有不少女人愿意免費讓睡,就你不識好歹,好歹你也選一個不是?!?/br> 本來心情挺糟糕的,被他幽默風(fēng)趣的話一逗,心里卻不知是悲還是喜。 我訥訥地問:“我想要一粒芝麻,卻偏偏給我兩個西瓜,你說我選哪一個西瓜?” “當(dāng)然是哪個甜選哪一個?!鄙蛏俸秸{(diào)笑著說:“我可跟你說,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海棠,芝麻已經(jīng)沒了,你若不從兩個西瓜里選,選了別的橙子蘋果或者歪瓜裂棗,那肯定得被這倆西瓜揍得爹媽不認識?!?/br> 芝麻沒了。 沈少航這一句話沉甸甸地像一塊大石頭壓在我的心口。 霍厲延不在了,再也不會回來。 我忽然覺得還是清水庵的日子好,沒有那么多世俗紛擾。 我不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而且就算我不說,沈少航也明了我的心意。 我趴在沈少航背上不知何時竟然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腳放入了溫暖的熱水中,還有人替我按摩酸疼的腳。 這一覺,睡了挺久,醒來都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不在出租屋,而是在沈家。 而且還是沈少航的房間里。 我盯著天花板,想著昨晚的一幕幕,身心俱疲。 躺了一會兒,我掀開被子下地。 沈少航在隔壁的次臥睡著了,還沒有醒,劉惠英在廚房里在搗鼓著晚餐,我沒有驚擾他們,自己悄然離開了沈家。 怕驚動了劉惠英,我鞋子都沒有穿,提著走出去才穿上。 在小區(qū)里坐了一會兒,又碰上了之前跟王嫂一起買菜的保姆。 我跟她也只是打過一個照面,并不熟悉,也沒打算打招呼,我起身正要走,她忽然摔了,手里的菜跟水果都掉了出來。 我?guī)兔L落到我腳邊的水果撿起來給她,將她扶起來:“沒事吧?” “沒事,謝謝?!北D沸χ业乐x,似是想起了我,恍然大悟地說:“你是令小姐,你跟王姐認識的對吧,之前我見過你,我跟王姐是老鄉(xiāng),我也在這里給人家做保姆?!?/br> 她的記性可真好,也很是……熱情。 “嗯?!蔽覍擂蔚匦α诵?,隨口問:“王嫂怎么沒跟你一起買菜?” 之前我見她們關(guān)系挺好,一起買菜,也就是這么一問。 保姆卻說:“王姐已經(jīng)不做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她那家雇主開一萬塊一個月,這么高的工資,她竟然說不干就不干了?!?/br> 我跟她本就不熟,她忽然說這話,我有點不好接,也就猜測說:“可能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吧,王嫂的母親不是摔了嗎,你是她老鄉(xiāng),她mama好點了嗎?” “王姐的媽死了好幾年了?!北D酚行┎幻魉缘貑栁遥骸傲钚〗?,你是不是記錯了?!?/br> 聽到這話,心里頓時咯噔一聲。 王嫂可一向是個老實人,怎么會拿這事騙我,就算是想要急著辭職,也不應(yīng)該拿自己的母親開玩笑。 我至今都有點疑惑王嫂為什么要辭職,霍容修給她的工資可不止一萬,她要養(yǎng)孩子,很是缺錢,怎么愿意辭職,又跑來這里拿一萬塊一個月? 這時,保姆又酸里酸氣地說:“王姐現(xiàn)在有錢了,看不起一萬塊一個月的工資也能理解,之前也不知道她給誰家做事,發(fā)了一筆橫財,在海城連房子都買了,她兒子之前得了一場病,需要二十萬的手術(shù)費,當(dāng)時找我借錢,我哪里有錢啊,沒想到她沒幾天竟然給湊齊了,真不知道她用什么辦法賺的?!?/br> “發(fā)了一筆橫財?怎么說?” 我強忍著心里的疑惑,盡量讓自己語氣平穩(wěn)。 王嫂之前在我那里做事,就算給的工資高,也不可能在海城買房子。 王嫂曾跟我聊過她一個人帶孩子辛苦,就算我不知道她家底,可要買房子還要給孩子治病,斷然靠她不行。 記得王嫂離職前一段時間一直魂不守舍,我知道她藏著心事,難道就是她孩子生病的事? 她沒有向我開口,那她的錢從哪里來的? 一想到王嫂當(dāng)初離開時的神色,我背后一陣發(fā)涼。 她離開,我的孩子就出事了,這兩則之間會不會…… 我不敢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