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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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我提到沈家,趙亞茹大聲地怪叫道:“容修,你看到了吧,她早就跟別人好上了,她終于承認了,之前說什么去山上出家,我看就是跟野男人私奔去了,我早看出她愛慕虛榮的本質(zhì),這樣的人,我的傻兒子,你還留戀什么,你看清楚了,她不是楊雪琳?!?/br> “夠了?!被羧菪抟宦晠柡?。 他瞥了他一眼,他忽然暴怒,是因為趙亞茹提到了楊雪琳吧。 我心里攢著的火氣并沒有消,也沒有去理會霍容修態(tài)度與反應(yīng),更沒有去對趙亞茹的話進行辯解,而是大方承認:“對,我早跟別人好上了,我就是個愛慕虛榮的人,今天我也把話撂這,可可是我生的,如果你們不給,我倒要看看霍家能否與沈家抗衡,有錢的玩不過有權(quán)的,自己掂量掂量吧。” 在氣頭上的我,也根本不管哪句話是出自本心,哪句話是賭氣的,全憑自己痛快懟回去。 霍容修堵著門口,撂下這話,我直接推了他一下,側(cè)身逃離這令人窒息的地方。 “容修,不許去追。” 身后傳來趙亞茹的喝止聲,我還沒有回頭,霍容修已經(jīng)大步流星追上我,一把拉住我的手朝他停車的方向走,十分粗魯?shù)膶⑽胰M車里。 腦袋碰到了車座椅上,一陣暈沉,我氣得大罵:“霍容修,你有病啊。” 我坐起來,霍容修面色陰鶩的站著車門口:“早已經(jīng)病入膏肓,你就是我的藥。” “呵呵?!蔽矣⑴捻?,雙手使勁推他,他紋絲不動,我惱羞成怒,大聲吼:“你們霍家真的是全家都有病,神經(jīng)病?!?/br> “令海棠,我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不想再跟你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我現(xiàn)在正式告訴你,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br> 這語氣,聲音,簡直是千里冰封。 正在我怔愣間,他將我推進車里,將車門重重關(guān)上,我的腿還在車外面,嚇得我趕緊將腳縮回來。 如果我剛才動作慢一點,這雙腳明天還能走路嗎? 霍容修這是來真的了。 我嚇懵了,直到左邊再傳來關(guān)車門的巨響聲,我才回過神來,身體跟著車子同時一抖,我要去開車門,車門已經(jīng)被鎖住,我還沒系上安全帶,霍容修直接發(fā)動車子,跑車幾秒提速,一踩油門開了出去。 強大的冷風(fēng)直接將我的頭發(fā)都吹直了,頭發(fā)絲割在臉上,十分疼,耳邊只有呼呼風(fēng)聲,別的什么都聽不見。 霍容修簡直就是瘋了,轉(zhuǎn)彎也不減速,直接來一個漂移,我緊抓著座椅,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想張嘴讓他停下來,一張口,冷風(fēng)直往嘴里灌,還真是一肚子氣,根本就說不了話,眼睛也睜不開。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已經(jīng)開出了市區(qū),到了郊區(qū),霍容修又忽然將車子停下,當時五臟差點就移位了,一下車,我蹲在旁邊狂吐,膽汁都快吐出來了,生理眼淚也從眼角滑落。 吐了好一會兒,胃里舒服了些,我兩腿發(fā)軟,直接在地上坐了下來。 霍容修倚靠著車身,不言不語,恍如與這黑夜融為一體,讓人望一眼便覺膽寒。 我雙手撐著膝蓋,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垂下,我閉了閉眼,忽然覺得十分好笑,也就真這么笑出來了。 “霍容修,你怎么不干脆把我從車上扔下去,這樣也能去陪你弟弟了。” 他好似沒有聽到我的話,嗓音質(zhì)冷地問我:“你跟沈少航,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問題讓我更覺好笑。 揚起頭,透過凌亂的發(fā)絲望著他,我扯了扯嘴角,譏笑道:“不是你說要尊重我,我自然也有自己的選擇,如你所想的,我跟沈少航已經(jīng)睡過了?!?/br> 心明明沒有被利刃割傷,卻疼的厲害,鮮紅的血好似在血管里翻涌。 竟然已經(jīng)這般疼了,又何妨再補上一刀? 我的話刺激得霍容修怒意涌動,他忽然笑了一聲,那笑十分冷血,而下一秒,就像是夜里蟄伏了許久的狼開始攻擊它的獵物,大步跨過來,將我扯進他滿是戾氣的胸膛,冰冷柔軟的唇霸道而粗魯?shù)那碎_我的貝齒,帶著侵略性的蹂躪。 這地方偏僻,根本就沒有人來,月黑風(fēng)高,更加讓他肆無忌憚。 這根本不夠,他的雙手直接握著我的腰往車邊一甩,將我抵著車門,鋪天蓋地的吻隨之而來,他的手也往我的衣服里摸。 我沒有反抗,只是覺得悲涼。 他啃咬著我的脖子,發(fā)狠地問我:“沈少航怎么跟你做的?是這樣嗎????” 冷冽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臉上,我偏過臉,在他情緒激動扯掉我內(nèi)|褲時,我冷冷地,不帶情緒地說了句:“鬧夠了嗎?” 我目光冰冷地盯著他,他頓時停下了動作,猩紅的眸子閃爍,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一拳打在車上,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他沙啞而隱忍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們之間隔著山,我就將山移開,我們之間隔著海,我就將海填平,山海可平,卻還是敗給了你心中的一根刺。”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直擊我心。 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他平了這山海,只為到我身邊來,卻被我這滿身的刺扎的遍體鱗傷。 他的話在我心底掀起了一陣狂涌,酸澀蔓延四肢百骸,他往后慢慢地退,一步兩步,踉蹌著步子。 我知道,是我的冷漠讓他已經(jīng)不敢再靠近了。 心底一陣抽痛,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干了,只得靠著車子才能站穩(wěn)。 我低著頭,讓凌亂的發(fā)絲遮掩住我臉上的表情,暗地里吸了幾口氣后,恢復(fù)了平靜,卻依然不敢看他,扯了扯嘴角,艱澀自嘲:“我們都已經(jīng)過了十七八歲該沖動的年紀,你姓霍,挪了山,填了海,又能如何?都放過彼此吧,你們霍家,我真的惹不起,你把可可還給我吧,我們從此,兩不相干了。” 他凝著深潭般的眸子看著我,倏爾勾了勾唇,目光掠向遠處,有車燈照過來:“他可真把你看得緊,這才一會兒,就追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