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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程度,還達不上報警的要求,而且很大一部分,都是猜測?!?/br> 就是因為如此,言夏才感到泄氣。 “再看看吧,要是還是如此,我就請個長假出去,我不信這個人,還能跟著我到處飛?!?/br> 這樣的偷窺狂,最為可惡,你只能感受到若有似無的窺伺,卻找不到他犯罪的證據(jù),無法將他繩之以法。 程卓然還向她提建議,要為她雇個保鏢,除了在工作和家中,一切的出行都由保鏢跟隨。想想無時無刻都有人跟著自己,言夏就感受難言的折磨。她拒絕了程卓然的提議。 接下來,是程卓然略帶困惑的一句問話。 “言夏,你有將這件事告訴喻薄嗎?”他還記住了喻薄的名字。 言夏怔了怔,她沒有告訴喻薄。 她對自己也感到奇怪起來,為什么發(fā)生這樣的事,她不去告訴喻薄呢。 也許原因在于,他們和好的時間還太短,她還太習慣將所有的事情都先告訴程卓然,她最好的朋友。這個習慣應(yīng)該先要扭轉(zhuǎn)過來。 今天下班,她沒有忘記買上一束紫陽花。 蛋糕對這束花很感興趣,躍躍欲試地想要撲上去。言夏將花束擺得高高的,是蛋糕絕對夠不上的地方。擺好后,她轉(zhuǎn)過身,看到蛋糕仰起頭,仍在看著花。 “不可以碰哦?!彼Q起食指在唇上,對蛋糕說。 金毛睜著一雙黑亮的眼,似乎在努力理解她說的是什么。 喻薄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言夏和金毛大眼瞪小眼的場景,她太專注,以致于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響。直到喻薄走進,才忽然發(fā)覺。 她跳起來,驚訝地說你怎么回來了? 喻薄靜靜地看著她,眼里有著淺淺的疑惑。 “怎么這么緊張?”他像是同言夏開玩笑,聲音帶著夏季驟雨般的清涼,“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第52章 喻薄這句話才落下, 言夏已經(jīng)轉(zhuǎn)頭,去看自己的身后。 背后,有一束開得正好的紫陽花。都怪蛋糕, 要不是在同蛋糕說話, 她一定能想起先藏好這束花, 而不是為了讓蛋糕不碰到它,擺在了最高,最顯眼的地方。 她只能將這束花拿下來,遞給喻薄。 “本來是想給你的驚喜?!?/br> 那一團簇擁著淺藍,紫粉的花束在言夏手中,色彩明亮,尤勝其他。 喻薄接過花,他的笑意從眼角漫出, 一點一點,沖刷了之前的疑惑, 嗓音也事那般歡欣的溫柔。 “是驚喜?!彼匀坏赜H吻言夏的眼角,“多謝你?!?/br> 喻薄找出一個長頸型的玻璃瓶, 洗凈之后,插上這束花。雖然看上去上短下長,有些怪異, 但礙于家中只剩下這一個花瓶, 也別無他法。言夏將它同班長妻子所送的那十八個小泥人擺在一起。 這么看起來, 倒真是有種怪模怪樣的可愛。 她坐在懶人沙發(fā)中,看著這奇特的搭配, 下巴抵在膝蓋上,笑了起來。 喻薄在她身后坐下,同她一起擠在沙發(fā)里。他的發(fā)尖濕潤清爽, 帶來一股干凈的檸檬味道。言夏放松地往身后躺,喻薄的骨骼堅硬,并不柔軟,但她還是喜歡在他懷里,更甚于在沙發(fā)中。 “今天好像很開心?!庇鞅〉拖骂^,嘴唇擦過她的發(fā)絲,自上而下看著她。 言夏仰視著看他,這么一個角度,在她眼中,他的五官竟然還沒有變形,清雋俊秀,是陽光和晴雪。言夏抬起手,去捏他的耳垂。 這里不比他的懷抱,是柔軟的。 “大概是今天給你送花了。” 言夏笑著說,她在喻薄懷中縮了縮,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下來。仿若嵌在白色墻壁上的電視依舊是開著的,言夏照舊隨意地撥了一個頻道,是在演小品,演員才說了一句話,她就咬唇笑了起來。 大概是心情真的好,見到什么都覺得明亮愉悅。 電視中鬧哄哄的聲音,沒有讓言夏忽略到牛奶的一聲叫喚。自從上次牛奶生病后,她對待牛奶一直很小心,聽到牛奶不同以往連續(xù)叫了兩三聲后,她慌忙站起來,急匆匆去尋找。 卻在擺放雜物的櫥柜中找到它,言夏不知道牛奶怎么鉆進去,后來又無法鉆出去,只能在黑漆漆的柜子中,無助地叫喚。 言夏把它抱出來,點著牛奶的額頭,“讓你調(diào)皮。” 喻薄在身后,也如言夏一樣,低頭看著牛奶。 大約是牛奶發(fā)覺逃離了危險了,在言夏懷中已得到安慰,它跳出言夏的懷抱,不知又跑去了哪里。 身后清淡的是喻薄的聲音,像一杯剛泡的檸檬水。 “我有時候,真嫉妒它?!?/br> 言夏疑惑地轉(zhuǎn)過頭,看到喻薄望著牛奶跳走的方向,眉目淺淡。她剛才的比喻真沒有錯,像一杯檸檬水,里面放了碎冰,所以是又冰又酸。 言夏的唇畔劃開笑,她轉(zhuǎn)過身來,踮起腳努力將自己的臉和喻薄的處在同一水平線上。但是家居拖鞋在這時候作亂,言夏晃了晃,維持在同一水平線上的時間不超過三秒。不過這并不影響她的提問。言夏明亮的,仿若最干凈的清水浸泡出的張揚嫵媚的眼盯著他。 “你的意思是,你嫉妒牛奶?” 喻薄低眉笑了一下,他拿手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準備離開。 但言夏不會這么輕易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