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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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哈二話不說到了馮四姑娘面前,拉起她的手就表白,“表姐,你別找陸二郎和鄭三郎了,你,你跟我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陸二郎是個軟蛋,鄭三郎脾氣又臭又硬,他身上還有婚約。表姐,我喜歡你,我,我會對你好的?!?/br> 馮四姑娘暴怒,抬手就要抽他,馬大哈輕輕抓住了她的手。 馮四姑娘氣的雙臉通紅,馬大哈見表姐臉紅了,心里竊喜,表姐果然也是喜歡我的。 他喝了酒來的,那酒里被龐世淵加了些東西。馬大哈見到表姐俏臉通紅,頓時心里忍不住激蕩了起來。 只要,只要我和表姐好了,姑父他就不能反對了。表姐害羞,我得主動一些。 想到這里,這個二桿子二話不說,壯著膽子抱起馮四姑娘就親了起來。 馮四姑娘嚇傻了,呆了片刻后拼命掙扎起來,可她越掙扎馬大哈越興奮。師兄說了,姑娘家都這樣,不掙扎顯得自己不莊重,只需捉住她的手腳,然后溫柔一些對她就行。 馬大哈輕輕松松按住了馮四姑娘的手腳,繼續(xù)溫柔地把她按在椅子上輕薄她。 馮四姑娘差點氣暈過去,馬大哈覺得表姐又香又甜,耐住性子仔細(xì)拱了起來。 她氣得狠狠咬了他一口,馬大哈吃痛,忽然又想起龐世淵說的,姑娘打你咬你,你可千萬不能生氣,你也咬她就是了,只是不能使勁。 馬大哈伸頭在馮四姑娘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俯身的過程中,無意中碰到了那柔軟的玲瓏曲線。 馬大哈看呆了,咽了一下口水,拿臉輕輕蹭了一下。 馮四姑娘羞的眼淚都出來了,可她又不敢大叫,怕引來人,只能繼續(xù)掙扎。 馬大哈的酒勁上來了,他任憑馮四姑娘打罵,也不生氣。二人打鬧的過程中,馮四姑娘的衣襟被他解開了,露出了紅通通的小衣。他被那酒里的藥鬧的有些沖動,一把拽開了小衣,然后他就徹底失去了理智。 馮四姑娘被他侵犯的那一刻,覺得這輩子活著再也沒有任何希望了。什么皇宮,什么侯門子弟,什么六品官之子和案首,和她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她將跌入她最嫌棄的凡塵,成為平民之妻,甚至還不如進(jìn)宮給太上皇做玩物。 可馬大哈不肯滿意,繼續(xù)攻占城池。 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鄭頌賢見到后,立刻捂住了眼睛,“馮老五,你們欺人太甚!要老子貶妻為妾,還讓老子當(dāng)活王八!”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跑了。 馮五郎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沖過去一把拉開馬大哈,只見馮四姑娘衣衫不整,大半身子都暴露在外面! 再見馬大哈,雙眼通紅,褲子都掉了,看這樣子估摸著是成事了。 馮五郎顧不得先生氣,立刻脫掉自己的外衫蓋住了馮四姑娘。 然后,他一腳踹向馬大哈,“你個畜生,你是不是想死!” 馬大哈被踢醒了,抱著馮五郎的腳,“表哥,表哥,我是真心喜歡表姐的。表姐她,表姐她也是喜歡我的?!?/br> 馮五郎氣得又給了他一腳,“放你娘的屁!” 馬大哈只比馮五郎小了兩個月,力氣卻比馮五郎大,一把抱住他的腳,“表哥,表哥,我真心喜歡表姐的。表姐不能進(jìn)宮,鄭三郎又不是什么好人。我真心喜歡表姐,咱們親上加親,有什么不好。” 馮五郎又要踢他,卻被他死死保住了腳,只能甩了他一個耳光,指著他的鼻子痛罵,“你個黑心爛肺的混賬東西,你等著我爹把你活刮了!” 馬大哈卻忽然嘿嘿笑了,“表哥,不會的,表姐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姑父不會把我怎么樣的。表哥,表哥,以后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多好?!?/br> 馮五郎正被一家人三個字說懵了,那邊,馮四姑娘忽然一聲長嘯,然后cao起旁邊的茶壺,狠狠砸向馬大哈的腦袋! 第47章 尋援助風(fēng)波暫定 馬大哈任憑馮四姑娘把茶壺砸在他頭上, 連躲都沒躲。 瞬間,馬大哈的頭上血流如注,他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血, 對馮四姑娘說道,“表姐,你放心, 我會對你好的!” 馮四姑娘雙眼通紅, 砸了茶壺她還不滿意, 又拿旁邊的小凳子去砸他,還是馮五郎拉住了她,“jiejie,你要打死他不成?” 馮四姑娘怒吼,“我就要打死這個畜生!” 馮五郎嘴巴動了動, 沒敢說打死他你就要守寡了。 馮四姑娘的丫頭本來去倒茶, 回來后見門插上了, 以為鄭三郎和姑娘在里面,她就安靜地守在外頭。誰知道后面鄭頌賢卻和馮五郎一起來了,等門被踢開,這丫頭立刻傻了,現(xiàn)在還呆呆地坐在地上。 姑娘被馬公子剝了個精光, 一看那樣子,就是破了身了。等回去了,姨娘肯定會打死她的。 但這會子沒人顧得上她了, 馮四姑娘趴在桌子上嗚嗚哭了起來。她感覺到了身下傳來的疼痛, 那疼痛清楚地告訴她, 她的清白沒了。 而且, 剛才她被馬大哈欺負(fù)的樣子, 還被鄭三郎看見了。他看見了她最不堪的一面,馮四姑娘頓時羞憤欲死。 馮四姑娘越哭越傷心,那頭,馬大哈頭上流血流多了,忽然倒在了地上。 馮五郎嚇了一跳,他心里衡量了片刻,一邊讓人去叫大夫來給馬大哈治傷,一邊讓丫頭把馮四姑娘帶回去了。 馮四姑娘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像個木偶一樣躺到了床上,然后就不起來了。 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去叫了段姨娘來,段姨娘奇怪,等丫頭哆嗦著說了事情,段姨娘兜頭抽了她兩個嘴巴子。 段姨娘見女兒面如死灰,掀開她的裙子往下一看,頓時什么都明白了,女兒被外甥害了。 段姨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的老天爺啊,這還讓我怎么活啊。我的姑娘啊,你怎么這么命苦啊。本來可以嫁入侯門,萬般無奈要屈就小官之子也就罷了,如今卻被豬拱了啊!” 別看段姨娘拉扯娘家,但她心里清楚,meimei家里屁都沒有,一家子都靠著她呢。外甥讀書不成,做生意也不會,就是個傻大個子。 段姨娘知道這些,她meimei段氏就更清楚了。 馬大哈得了龐世淵的指點,回去后就把這事兒告訴了他娘段氏。 段氏剛開始有些害怕,她jiejie多厲害,要是知道她們母子圖謀她的女兒,非殺了她不可。 可這誘惑又太大了,若是能成,兒子一輩子都不用愁了,她也成了馮家的正經(jīng)親家,不再是姨娘的meimei,出入也能走大門。 段氏左思右想,橫下心問馬大哈,“兒子,你怕挨打嗎?” 馬大哈在地上搓搓腳,“娘,挨打誰不怕呢,但要是能得到表姐,挨兩頓打我不怕。” 段氏在屋里踱步了半天,趴在馬大哈耳朵邊說了許多悄悄話,聽的馬大哈雙臉通紅。 段氏教的可不是龐世淵那種和姑娘親親我我,她教的都是正經(jīng)的夫妻之事,馮四姑娘要是肯從,自然最好,要是不從,就直接來硬的。 馬大哈點著頭答應(yīng)了,但他畢竟是個少年郎,頭一回摸女人,又是自己喜歡的表姐,不想只用強,故而剛開始就按照龐世淵教他的法子,對馮四姑娘極其溫柔??升嬍罍Y故意騙他,讓他以為馮四姑娘的掙扎是害羞,故而一直不肯放開她。也就到了后面,他酒勁上來了,才顧不得許多,硬挺挺進(jìn)去了。 事兒還沒辦完呢,馮五郎和鄭頌賢就來了,但這也足夠了。 再說段姨娘,她哭了一陣后,見女兒仍舊毫無反應(yīng),親自打了熱水來給女兒擦洗身子,一邊洗一邊罵,罵meimei,罵外甥。 但不管她怎么罵,她心里清楚,女兒只能嫁給外甥了。 等收拾好了女兒,段姨娘立刻讓人叫了她meimei段氏過來。 段氏如往常一樣,笑盈盈地進(jìn)門,“jiejie叫我有什么急事?” 段姨娘面無表情,“你過來,我給你說個事。” 段氏見段姨娘鐵青的臉,心里就有了譜,估計兒子成事了。她心里立刻激動了起來,但仍舊假裝若無其事,走到了段姨娘面前。 “jiejie有什么吩咐?” 段姨娘兩只眼睛像刀子一樣盯著她meimei,然后劈手抽了她幾個嘴巴子,“你個黑心肝的賤人,這么多年我對你難道不好?你們一家子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靠著我得來的?我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不指望你回報我,你卻連我的女兒都害!” 段氏被她jiejie打到了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絲,“jiejie,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何事?” 段姨娘冷哼一聲,“別跟我裝好人了,你兒子干的缺德事,你能不知道?沒有你撐腰,他有這么大的膽子?” 段氏仍舊裝相,“還請jiejie明示,大郎他又闖什么禍了?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段姨娘忽然扯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拉到了窗前,指著床上的馮四姑娘,“你兒子把我女兒禍害了,你說你要怎么賠償?等我們老爺知道了,你們一家子就等著一起見閻王吧?!?/br> 段氏看一眼就知道了情況,立刻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來,“jiejie,jiejie,這,怎么會這樣?大郎他是個憨子,哪里有這么大的膽子?jiejie,是不是哪里誤會了?大郎,大郎他不敢啊。” 段姨娘又抽了她一巴掌,“他自然是不敢的,你還能不敢?別跟我裝好人,你肚子里有幾根腸子我還能不知道!” 段氏立刻捂著臉在一邊嗚嗚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替兒子求情,“jiejie,jiejie,大郎他定然不是故意的,他,他是真心喜歡四姑娘的。jiejie,求jiejie饒他一命,他還是個孩子啊?!?/br> 段姨娘把meimei打了一頓,火氣撒了出去,開始考慮事情要怎么處理。但這事兒太大了,她做不了主。 段姨娘讓人去通知了馮知府,還沒等馮知府回來,馮五郎先來了。 段姨娘立刻問他,“你把你jiejie帶出去,怎么沒看好她?” 馮五郎低下了頭,“姨娘,都是我的錯,我,我也沒想到表弟的膽子那么大,敢把丫頭騙出去欺負(fù)jiejie?!?/br> 說完,他看向段氏,“二姨還是回去看看,你那好兒子就剩半條命了?!?/br> 段氏嚇的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轉(zhuǎn)身就往回跑。 馮知府下午回來后知道女兒毀了,抽了段姨娘一個嘴巴子,然后去了顧氏房中。 顧氏仍舊拿后腦勺對他,“我這里不歡迎你,你趕緊走。” 馮知府嘆了口氣坐在她身邊,“夫人吶,四丫頭出事了?!?/br> 顧氏轉(zhuǎn)過身來,“好好的,出了什么事情?” 馮知府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顧氏聽得目瞪口呆,她想笑,又怕馮知府生氣,想說什么,又覺得有些詞窮。 沉默了半晌,顧氏反問,“老爺預(yù)備怎么做?” 馮知府冷哼,“四丫頭去香茗居,怎么馬家的孩子知道了?這里頭,定然有人在做文章?!?/br> 顧氏大家子出身,這種陰暗事兒見得多了,頓時想明白了事情的關(guān)鍵,估摸著里頭有鄭家的手筆。 “老爺,鄭經(jīng)歷一向老實,估計沒有這么大的膽子?!?/br> 馮知府自己倒了杯茶,“不是他做的,也是他兒子做的?!?/br> 顧氏心里嘀咕,你們按著人家的頭讓人家吃屎,人家還不能反抗了,“老爺,先解決四丫頭的事兒吧。” 馮知府嘆了口氣,“這個丫頭,就當(dāng)白養(yǎng)了。后面的事兒,就交給夫人了,我不想看到馬家人。” 顧氏點頭,“我曉得了,說起來也是我的錯,我該多約束四丫頭的?!?/br> 馮知府有些不大自在,段氏母女不服管束,還是他縱容的結(jié)果,“夫人很好,是我的錯,勞煩夫人以后好生管教管教她,不能再出錯了。” 說過了馮四姑娘的事情,顧氏也不留馮知府,馮知府去了另外一個妾那里。 再說段氏,她回家后見到頭破血流的兒子,心疼的哭了起來,“我的天啊,大郎,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你告訴娘,娘去給你報仇?!?/br> 馬大哈頭上綁滿了白色的棉布,“娘,我無事,表姐生氣,打我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 段氏頓時有些不高興,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微妙的變化。若是以前,馮四姑娘把馬大哈打了,段氏會立刻怪罪自己的兒子,那是知府家的小姐,兒子要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知道,雖然jiejie生氣,但兒子成事了,外甥女跑不了了。既然跑不了,那就是她兒媳婦了,兒媳婦把兒子打的頭破血流,段氏心里自然不高興了。 但段姨娘還在氣頭上,馮家的怒火還沒發(fā)出來,段氏也不敢拿大,“我兒,你且再忍一忍,等你姨媽消了氣,為娘就去給你提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