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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哥為我點絳唇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琴瑟和諧。

    沈明程沒什么孝心地想,這四個字放在他爹娘身上,十足的就是個笑話。

    泰安伯夫人避開了兒子的目光,“什么誰的主意,莫非我是那種被人指使的人么。我實在是看你舅舅膝下空虛么……再說了,哪個男人身邊沒有幾個女人?前段日子你祖母還說呢,要挑兩個可心的丫鬟給你……哎,你這孩子,怎么還跟娘瞪眼了?”

    見兒子目光灼灼盯著自己,泰安伯夫人沒轍了,只好小聲地告訴沈明程,“只是你父親順口一提?!?/br>
    果然是這樣。

    沈明程點頭。

    之前他三個舅舅教訓(xùn)了他爹一回,據(jù)說三舅舅格外地賣力氣。他爹別的不行,慣會在女人身上下功夫。這是找了個空子,挑撥著他娘鬧騰娘家去了。

    哪怕那是親爹,沈明程心里也得說一句,他爹真是個混蛋加軟蛋。

    被人揍了,有本事揍回去哪。背地里挑唆,算個什么東西呢?

    泰安伯夫人見他神色不對,回想起方才在書房里看到的一幕,心頭又是酸又是怒,低頭垂淚。用帕子一擦,正碰到了臉上紅腫,疼得“嘶”了一聲。

    自己的親娘……沈明程認(rèn)命地叫了丫鬟去預(yù)備滾熟的雞蛋來。對著泰安伯夫人就埋怨,“您也是一把年紀(jì)的人了,父親說了什么,先在心里頭掂量掂量不行嗎?他說的就都是對的?但凡有對的時候,也不能叫咱們家里混成了如今這樣啊!”

    誰家的子弟成才上進(jìn)了,家業(yè)能不興旺呢?

    沈明程一時烏鴉落在了豬身上,忘了自己也是京城里有名的紈绔子弟了。

    “那是你親爹!”泰安伯夫人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叫,“哪兒有兒子說老子壞話的?”

    要說這泰安伯夫人薛蓁,自幼那是被江老太太寵愛著長大的,這前半輩子最大的克星就是泰安伯了。

    當(dāng)年待字閨中的泰安伯夫人對泰安伯一見鐘情二見傾心,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叫哥哥們閉了嘴,如愿嫁到了泰安伯府。結(jié)果不出半年,陪嫁的四個丫頭全都跟丈夫滾上了床。丈夫什么德行,她也不是不知道,偏偏想起那張小白臉,她就萬事不由心,只憑著他的話了。

    “再不好,也把你養(yǎng)了這么大。我可不許你再這么說,要不,我也請家法來!”

    沈明程嗤笑,“娘啊,您差不多就行了。如今這府里還有誰聽您的?不信您看著,父親這一出叫您把娘家人都得罪干凈了,明兒這府里就有人敢拿著您取笑。再過些日子,那個青樓女就能大喇喇地進(jìn)門!”

    他那幾個嬸子,再加上他祖母,可沒一個省油的燈。

    “那,那怎么辦???”泰安伯夫人不算太傻,慌了,扯著兒子的手,“我,我……”

    看她棲棲遑遑的模樣,沈明程捏了捏額角,“明兒我去一趟,我跟舅舅下跪去?!?/br>
    泰安伯夫人眼淚就下來了,“委屈我的兒了?!?/br>
    從小到大,她把兒子捧在手心里,生怕他受半點委屈呢。

    “您少聽父親一些話,我便沒那么委屈了。”沈明程苦逼地說道。

    他年輕,心思還沒那么深,總想著血脈至親,母親做錯了事,他做兒子的總要承擔(dān)起來。去求舅舅和舅母,總要讓他母親不能失了娘家的庇護——他看得很清楚,伯府里從上到下,都是兩只勢利眼。沒了國公府做靠山,等著他母親的,怕就不只是失寵這么簡單了。

    沈明程想得很好,誰想到,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沒容得他穿好了衣裳去負(fù)荊請罪,前邊又鬧了起來。

    丫鬟去打聽了一回,臉色古怪地回來了。

    “薛家舅爺,給伯爺送了十二個……淸倌兒人來?!?/br>
    第20章 三舅母怎么了

    “什么?”沈明程喉結(jié)動了動,艱難地問,“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br>
    他舅舅……最板正端方的一個人,做了啥?

    丫鬟說出清倌人三個字就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了,滿臉通紅一跺腳,“哎呀就是舅爺給伯爺送了十二個女人來呀!”

    一捂臉扭著腰就轉(zhuǎn)過了身去。

    沈明程抹了一把臉。

    十二個……

    看來,他的三舅舅真是氣壞了。做meimei的插手哥哥房里的事兒傳出去不好聽,做哥哥的給妹夫送女人就好聽了嗎?明明是最文雅清正的一個人,連名聲都顧不得了,可見他娘做的得有多過分。

    “去讓人備馬,我立刻就去舅舅家里?!?/br>
    還沒有等人備好馬,泰安伯夫人已經(jīng)過來了。

    “程兒,我的兒!”泰安伯夫人眼睛都紅了,一把扯住了沈明程的胳膊,“你看見了嗎,你舅舅這是恨上了我哪!”

    一早起來她就被叫到了老太太那里,看著她臉上的傷,老太太陰陽怪氣,妯娌們冷嘲熱諷,就連幾個小輩兒的姑娘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當(dāng)著那么多人,泰安伯夫人哪里下得了臺?

    只是還沒容她發(fā)作,她親三哥就給送了十二個淸倌兒來!

    要是放在尋常的時候,他們家的老太太死活也不會叫這種女人進(jìn)門。再說是清倌人,那也是從臟地方出來的不是?

    這回卻不一樣。

    “你祖母不但把人接了進(jìn)來,還親自給撥了院子不算,每人還給賞了頭面衣裳,說是叫她們打扮得細(xì)致了,好叫你父親喜悅些呢。我,我往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呢?親哥哥,這是往我心里插刀子,不給我活路啊!”

    說到了委屈處,泰安伯夫人帕子一沾眼角,有淚水滾了下來。

    “這回,您也知道心上被插刀子的滋味了么?”沈明程沒好氣地勸道,“早先就跟您說過了,父親就不是個可靠的。您守好了自己的嫁妝,由著他去。往后都有我孝敬您。您呢,只不聽,拿著他的話當(dāng)法旨?!?/br>
    “不是舅舅們,他外頭的女人早就要進(jìn)門了。您怎么就不想想……”他苦口婆心,還有多少的話要勸,可看到泰安伯夫人沒有半分的愧疚,便又閉了嘴。

    泰安伯夫人只垂頭拭淚,“都說嫁雞隨雞呢,終究你父親才是我的依靠啊?!?/br>
    沈明程:“……”

    深深地吸了口氣,拼命在心里告訴自己,這是娘,親的,換不了。

    “我去外祖母那里看看?!?/br>
    泰安伯夫人眼睛一亮,抬起頭急急地說道,“帶上那幾個……”

    “不帶?!鄙蛎鞒虜嗳痪芙^。給他老子的女人,他帶走?他還要臉呢。再說,他帶去哪里?帶去國公府?他又不想跟舅舅們斷了來往。

    泰安伯夫人捂著心口,蹙眉,“我看著她們堵心。你帶出去,發(fā)賣了?!?/br>
    橫豎都是樓子里出來的,伯府之中轉(zhuǎn)一圈再送回去,也算是完滿。

    “您要是堵心,就別去看?;刈约旱脑鹤?,叫人關(guān)了門,踏踏實實等我回來。娘啊,你們這么折騰,兒子也難受得很。出了門去,誰不笑話咱們?您能叫兒子省點心嗎?”沈明程說著,眼圈都紅了,“您兒子,也是個要臉面的人哪。”

    聽著兒子帶了哭腔的話,泰安伯夫人瞠目結(jié)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了。

    她一共就只兩個孩子,比較起來,自然更看重沈明程一些。不因為別的,沈明程是兒子,是她往后的倚靠。

    見兒子眼圈紅紅的,俊俏的臉上憋得通紅,泰安伯夫人心里頭還真是又酸又澀的。怎么能因為她和那個冤家,就叫兒子難過呢?連忙探著身子想去替沈明程擦眼睛,“我的兒,委屈你了。你,你放心,娘不鬧了,娘這就回去,???”

    好了歹了的,總算叫泰安伯夫人安靜了下來,沈明程外頭的馬也備好了。他草草地?fù)Q了件錦藍(lán)色的袍子,又把昨夜就收拾好了的東西帶了,騎著馬就奔了國公府。

    三房的院子門緊緊閉著,薛三老爺根本就沒見他。

    確實是遷怒了。

    沈明程手里抱著兩包滋補的藥,站在三房的院門前,心里苦澀極了。

    他有三個舅舅。不同于對他母親的態(tài)度,舅舅們待他都很是和善慈愛。大舅舅二舅舅隔了一層,三舅舅卻是實打?qū)嵉牡沼H舅舅了。雖然平日里見到他,多數(shù)時候是數(shù)落教訓(xùn),可沈明程明白,那是怒他不爭氣,只知道斗雞走狗滿京城里混日子。若不是親舅舅,誰管他怎么樣呢?

    只是,尋常的爭執(zhí),三舅舅絕不會這么對待他。

    “阿程?”后邊傳來一個清雅熟悉的聲音。

    沈明程轉(zhuǎn)身,是薛凊。薛凊身后,還有薛婠薛婳和薛婧三個姑娘。

    他連忙行禮,“表哥,三位meimei。”

    手上的東西險些掉了下去。

    薛婠和薛婳都頷首回禮,“沈表哥?!?/br>
    “哼。”薛婧喜怒都在臉上,哼了一聲,卻扭過了頭去。

    薛凊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

    他面容清潤,氣質(zhì)溫雅,偏偏不服天不服地的薛婧,就只服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見他看向自己,只好不情不愿地對著沈明程彎了彎膝蓋,“表哥好?!?/br>
    態(tài)度敷衍的很。

    本來是薛凊帶著她們姐妹三個去看薛嬌的,這一下遇見了沈明程,便不好過去了。

    “阿程你這是……”薛凊的視線落在沈明程懷里抱著的東西上,心下了然。別看沈明程成天里嘻嘻哈哈看著不靠譜,其實心很細(xì)?!跋肴タ慈龐??”

    沈明程愧疚地低了頭,“我一直在家里養(yǎng)傷,不知道我娘竟然做出了這樣兒的事……”

    頓了頓,他抬起頭看著薛凊,“表哥,你跟我說實話,三舅母怎么了?”

    他忽然有些忐忑不安,手腳有些發(fā)涼。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毖踅猩蛎鞒?,“咱們?nèi)ツ沁叺耐ぷ诱f話?!?/br>
    想到一個可能,沈明程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跟著薛凊。

    原本臉上還有怒色的薛婧見了,忍不住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被薛婠在手上捏了一下。

    幾個人同往最近的一處六角小亭子中坐下。

    定國公府乃是敕造,園子里的景致著實不錯。正值春日,嫩柳扶風(fēng),水波微動,有一股子馥郁的香氣彌漫。

    薛凊喚人送來了清茶,請沈明程坐下。

    沈明程身上本來就還帶著傷,又因心急是忍痛騎馬過來的,此時哪里還能坐得下亭子中的石凳呢?

    勉強坐下,又齜牙咧嘴地站了起來,苦笑,“表哥,我還是站著聽吧?!?/br>
    他傷的地方著實不大好看,薛婠薛婳又是覺得好笑,又是紅了臉。薛婠到底年紀(jì)大,也厚道些,讓丫鬟取了厚厚的軟墊子來給沈明程墊了。

    沈明程這才算是坐下了,迫不及待地說道,“母親只跟我說,三舅母一時氣憤,早產(chǎn)了。這話怕是不盡不實,表哥,三舅母到底如何了?孩子呢?”

    他臉上的焦急不是假的。只是人都有親疏,周氏平日里話不多,但為人很是和善。薛婠等人與薛嬌也很是親密,相比之下,跟沈明程自然就要疏遠(yuǎn)些。

    薛婧搶先說道:“我猜姑母回去也不肯說真話呢。三嬸子今兒還沒醒過來,還有七meimei……”

    她眼圈紅紅的,“七meimei實在太弱,我們到現(xiàn)下都沒能見到她呢。二嬸子給尋來了一個醫(yī)女,守在三嬸和七meimei身邊,一步都不敢離開。五meimei更是又驚又嚇起不來了,你說她們到底如何了?”

    “四meimei!”

    薛婠叫了一聲,將手覆在薛婧的手背上,示意她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了。

    沈明程的臉色實在是不好,乍紅乍白的。

    “阿程。”薛凊開口了,“你不要怪四meimei說話直接。這次,姑母做得實在過了?!?/br>
    “這兩日,三叔守在三嬸床前,茶飯不進(jìn),連眼都沒有合過。昨日太醫(yī)說,若是三嬸到了今日都醒不過來,那……就危險了?!眹@了口氣,“所以三叔即使做了什么過激的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