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九星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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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明明沒有用力,我卻他嗎的繳械投降了。 我松開了緊攥的拳頭,手里的小黑瓶也被這根冰涼、濕漉漉的東西給卷走了。 “果然,它并沒有被太歲的幻香完全的致幻,一定是它聞到了鬣油的氣味,并跟隨著鬣油的氣味找到了張兵?!?/br> 秦玥的聲音又恢復(fù)了冷漠與睿智。 這顆碩大的頭顱正在離我漸行漸遠(yuǎn),在離我的漸行漸遠(yuǎn)中,我也同時看到蟲母的眼睛已經(jīng)重新恢復(fù)到了它最初的青色。 恢復(fù)神智的蟲母扭動著它巨大的身軀豁然轉(zhuǎn)向了這坨黏在一堆棺木上的太歲。 這一刻,不需要秦玥去說,我也已經(jīng)猜到了。 這只蟲母進(jìn)入靈宮的目的正是這坨被養(yǎng)在棺桲中的千年太歲。 但是同時又一個疑問猶然而升,這只蟲母又是怎么知道的? “深通祟術(shù)、又盜得袁天師畢生所學(xué),身藏市井外,這位墓主不但種植了千畝的罌、粟,還種植了百畝的幽靈之花?!?/br> “若是此人在千年前真能掌握提煉罌、粟的技藝,那他無疑便能翻動整個唐史?!?/br> “而且此位墓主的愛好在當(dāng)時的那個時代也太過的驚世駭俗?!?/br> “驚世駭俗到為世所不容!” 秦玥的這幾句話在這座陰暗的墓室里回蕩著,在回蕩中,這只已經(jīng)恢復(fù)神智的蟲母撲向了這一坨黏在棺木上的千年太歲。 和我猜測的一樣,太歲本來就沒有任何的攻擊力,即使這是一只活了千年的太歲也不例外。 鬣油無疑是這種幻香的克星,而蟲母將一整瓶的鬣油都聞了,自然也不會害怕千年太歲的幻香了。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對于蟲母來說更是一場盛宴。 身在這陰暗的墓室里,我能清楚的聽到從蟲母體內(nèi)傳出的一聲聲滿足的吸吮聲。 足有一米多長的千年太歲轉(zhuǎn)眼間便被這只蟲母用它頭上的兩根觸須給吸光吸盡了。 吃飽喝足的蟲母轉(zhuǎn)動著它龐大的身軀開始向墓室外移動了。 它真的沒有想過要殺我們,它進(jìn)入這里只是為了這千年太歲。 目送著這只蟲母離開墓室,我心里的那股子強烈的不安卻沒有散去。 靈宮外的光線重新投入進(jìn)這座墓室里,借著這昏黃的光線我也是看向了秦玥。 秦玥的臉色是凝重的,并用這種凝重的目光緊緊的注視著這只已經(jīng)離開墓室的蟲母。 寂靜! 整座墓室都是寂靜的,寂靜的只有我們每一個人的呼吸聲,寂靜的只有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跳聲。 可是這種寂靜還沒維持多久,便被從我們頭頂突然傳來的一聲吱呀聲給打破了。 這一聲從我們頭頂突然傳來的吱呀聲拉動了我們每一個人的神經(jīng)。 我、秦玥、顧一成、茍喜來、成叔,我們五個人也同時看向了我們的頭頂。 在我看向頭頂?shù)哪且豢?,我便傻眼了,不光是傻眼,我整個人也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 那是—— 就像一扇被拉開的天窗,我們頭頂?shù)恼麄€墻面被這一聲突然的吱呀聲給拉開了。 拉開的剎那,我便看到了一副讓我震驚不已的畫面。 九條如手臂般粗細(xì)的黑色鐵鏈赫然映入我的眼睛里。 眾星捧月! 這九條跟手臂一樣粗的黑色鐵鏈如同眾星捧月一般的捧著一副金黃色的棺桲! 金棺! 在這幅金黃色的棺桲上,我竟然看不到任何的瑕疵。 九條黑色鐵鏈呈一副手捧之勢,捧著一副金黃色的棺桲! 還他嗎的就直直的掛在我們五個人的頭頂,這—— 這——這難道才是這位墓主真正的棺桲! 為什么?可是為什么,它會突然的出現(xiàn)? 這座墓室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關(guān),它到底是被怎么啟動的? “這是一副高純度的青銅棺,千年了,經(jīng)過了千年的悠久歲月,銅身上竟然沒有任何的銹跡,奇跡,這真是奇跡??!” 我不用回頭去看,都知道這句話是茍喜來說的。 奇跡?奇跡個屁! 真棺這時候突然出現(xiàn),你茍喜來卻在這時候說這是一個偉大的奇跡? “九星捧月!” 成叔的聲音透過重重的震驚闖入我的腦海里。 抬著頭,看著這一副懸在我頭頂幾乎離我不到三米高的青銅棺,我睜大著眼睛久久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幅青銅棺的棺身上雕滿了密密麻麻的圖案,這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圖案我越看越是驚恐。 在這幅青銅棺的棺底下雕刻著一扇坍塌的圍墻,在這圍墻下堆滿了身穿古裝的死尸。 而在這一具具死尸旁,卻雕刻著一座傾斜的山崖,山崖的崖尖上站著一只栩栩如生的老鴉,這只栩栩如生的老鴉是沒腿的,而在這只沒腿老鴉的身下,卻壓著一個跟彎月形狀的月牙。 “鳥無足、山有月、旭初升、人都哭,原來——原來傳言都是真的!” 在我睜大著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這棺底下的兩幅圖案時,秦玥的聲音幽幽的在這座墓室里響起。 在這昏黃的墓室里,突然聽到秦玥用這種幽幽的聲音念出與這兩幅圖案很匹配的這十二個字后,我的心臟幾乎都要快跳出來了。 “你——你剛才念——念的啥?” 我哆嗦著脖子看著身旁的秦玥哆嗦著問道。 “袁天罡曾受唐太宗詔令與其眾弟子合著了一本探究歷史動向的《太白會運逆兆通代記圖》,后世有許多專家曾推斷這本奇書便是《推背圖》的初稿?!?/br> “而這幅青銅棺棺底所雕刻的這兩幅圖案雖和《推背圖》中第三十八象辛丑與第三十九象壬 (ren)寅(yin)有所區(qū)分,但也只是有一些細(xì)微的區(qū)分而已?!?/br> 秦玥的說完了,我卻他嗎的差一點從原地蹦了起來。 《推背圖》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貫耳的,雖然我沒有真的見過,但我也曾聽歷史老師說過這本奇書。 這是一本預(yù)言之書,預(yù)言了從唐木運開始,至明火運世程近兩千年,一直到世界大同,所有即將發(fā)生在這段歷史中的所有重大事件啊! 簡單點來說,這是一本偉大的未來學(xué)巨著! “小姐,這兩幅圖莫非推測的就是?” 在我的震驚下,成叔的聲音也不淡定了。 只是秦玥并沒有回答成叔的這個問題,沒有回答成叔的問題,反而我好像看到秦玥的眼睛里好像閃過了一道駭然之色。 也是在我看到秦玥的這個眼神后,秦玥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我們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動作。 秦玥的這個動作太快了,快到我和成叔、顧一成、茍喜來我們四個人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 是拳打腳踢嗎?還是其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突然被一個巨大的推力給推出了這座青銅棺的下方。 與我一同被推出的還有成叔、顧一成和茍喜來。 我們四個人重重的撞在了墓室的墻面上。 在我還沒來得及去思考秦玥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我便看到了令我終生難忘的一幕。 青銅棺的棺底突然打開了,從打開的青銅棺底中墜下了一具身裹黃蟒袍的無頭尸體。 這具身裹黃蟒袍的無頭尸體向著秦玥的頭頂落下,而跟著這具無頭尸體落下的還有一場鵝毛大雪。 鵝毛大雪并不是真的雪,而是幽靈花瓣,伴著這如鵝毛一般的幽靈花瓣灑落的還有一條黑色的污水。 沒有任何的征兆、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這一副青銅棺的棺底竟然就這么在無聲無息間突然的打開了。 從棺底傾落而下的尸體、幽靈花瓣、還有黑色的污水,盡數(shù)的落在了秦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