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鬣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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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蟲母這足有五米之長的身軀也成為了限制秦玥與成叔挪移身形的障礙。 我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多少時間了。 我只知道這只蟲母的身軀太靈動了,每當秦玥和成叔從兩個不同的角度去攻擊蟲母的眼睛時,這只蟲母都能和未撲先知的一樣找到秦玥與成叔身形的破綻。 抓住破綻,一擊致命! 雖然秦玥與成叔每次都能險之又險的避過蟲母這未撲先知的攻擊,但是要是照這樣的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的話。 秦玥和成叔被蟲母擊中也只能是遲早的事了。 人的身體是有極限的,人的力量也不可能是無窮無盡的。 秦玥和成叔在蟲母的攻擊下正在揮霍著他們的體力,而這只蟲母呢? 我發(fā)現(xiàn)這只蟲母即使被太歲身上的香味給致幻了,但是它也沒有向秦玥和成叔做出過了一次有力的反撲—— 被動防守?但更像是一種以逸待勞! 就好像它根本就不愿浪費自己的體力和秦玥、成叔他們糾纏一樣。 它這是要干什么?還是說,它還有其他的東西要去對付?所以要保存它的實力? “不對!” 茍喜來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你也看出來了?” 顧一成的聲音也是急促的在我耳邊響起。 我緊緊的盯著蟲母的一舉一動,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太詭異了,連我都能看出這只蟲母絕對有致秦玥和成叔于死地的實力,但是它卻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了秦玥和成叔。 這到底是為什么?這只蟲母到底有沒有被這只從太歲身上所傳出的幻香所致幻! 秦玥和成叔好像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因為在我緊密的關注下,秦玥和成叔攻擊蟲母的速度漸漸的開始放緩了。 但是,也是在秦玥和成叔稍有懈怠的同時,一雙紅色的眼睛透過重重的陰暗突然看向了我和顧一成還有茍喜來這邊。 也是在我突然在陰暗中看到這雙血紅雙眼的同時,我的眼睛里便被一抹無垠的白色所填滿。 “撐傘——!” “張兵快撐傘!” 在我的眼睛完全被這一抹白色所占據(jù)的剎那,我突然聽到了成叔與秦玥焦急的呼喊聲。 可是,在我聽到成叔與秦玥的聲音時已經(jīng)晚了。 我已經(jīng)在下意識下舉起了秦玥之前給我的這把黑傘,但是我的動作還是慢了。 在我還沒將手中的這把黑傘完全撐開的時候,我便突然感覺到我的雙腳離地了。 雙腳離地,我整個人也跟著在半空中飛退著,在飛退的同時,我感覺到我的骨頭都已經(jīng)快要在身體里散架了。 砰—— 一聲勢大力沉的撞擊聲在我耳邊響起,響起的同時我的背后也傳來了一種難忍的如同灼燒一般的疼痛。 灼燒的疼痛感刺激著我整個腦門子里的神經(jīng),灼燒的疼痛還在刺啦啦的往下滑著。 我不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被一股我根本無法阻止的力量狠狠的從原地抽打在了墓室的墻上。 在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下,我感覺到我的雙腳沾地了,可是,在雙腳沾地的剎那,我便“通”的一下坐在了冰冷冷的地上。 全身都跟被火燒了一般,全身都使不出任何的力量。 我的腦子里全在充斥著疼痛,這種疼痛刺激著我的整條神經(jīng)。 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大聲的喊我,可我聽的卻不真切,我想要看清是誰在喊我,我也努力的在疼痛中睜開眼睛了。 可是映入我眼睛里的卻是一雙血紅血紅的雙眼。 是蟲母—— 蟲母就在我的眼前,它要干什么?它要對我做什么? 全身發(fā)冷,在這極度的驚恐中,我好像忘記了疼痛。 蟲母睜大著一雙血紅血紅的眼睛正在看著我。 而我也好像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給控制住了一般,睜大著一雙恐懼的眼睛正在看著這只離我近在咫尺的蟲母。 “嘶——” 一聲突然的嘶叫聲刺穿了我的耳膜。 在這聲突然的嘶叫聲下,我看到蟲母的整顆腦袋都在向后仰著。 蟲母的眼睛與腦袋正在以一種rou眼可辯的速度在與我拉遠著,在視角的拉遠中,我看到了兩個人,不,是三個人。 秦玥、顧一成、成叔他們?nèi)齻€正站在蟲母的腦袋上,他們?nèi)齻€人的手中仿佛在拉著什么東西一般。 無影線! 是成叔的無影線套在了蟲母的脖頸上,而秦玥他們?nèi)苏趭^力的拉扯著這根無影線,試圖用他們?nèi)说牧α繉⑦@只蟲母從我的眼前拉開。 可是反觀這只蟲母卻根本不為所動,不為所動也就罷了,這只蟲母卻還在掙扎著將他的腦袋向我貼近。 我看到秦玥他們?nèi)说纳眢w已經(jīng)開始搖搖欲墜了,顯然,他們?nèi)齻€人的力量是無法跟這只蟲母去掰扯的。 “別拉!” 看著站在蟲母頭上正在奮力拉拽無影線的秦玥他們,我突然喊出了這句話。 這句話完全是我在下意識下向秦玥他們?nèi)齻€喊出來的。 如果真的激怒了這只蟲母的話,那么我們這五人里,又有誰能承受得住這只蟲母真正的怒火。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點。 這個最重要的點便是,我好像看到了—— 看到了蟲母這一雙血紅的眼睛好像正在一點點的恢復清明。 這不是什么錯覺,而是真的。 秦玥他們在聽到我的這句話后,顯然沒有被我的這句話說動。 “相信我,別拉,趁我們還沒有把它激怒,還有,剛才你們也應該發(fā)現(xiàn)了,它已經(jīng)對你們留手了?!?/br> 我看著蟲母的眼睛,再次向秦玥他們?nèi)齻€說道。 聽到我的這句話,秦玥在遲疑了片刻之后便松開了無影線,而在秦玥松開手中的無影線后,成叔和顧一成也松開了無影線。 三個人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從蟲母的頭上跳下。 而這只蟲母再次將它的眼睛移動到了我的面前。 這一次,我看的更真切了,蟲母這一雙血紅的眼睛正在一點點的褪去血紅的光芒。 只是褪去的很慢! 而這只已經(jīng)和我?guī)缀醵家槍δ槨⒀蹖ρ鄣南x母好像不是在看我,而是在嗅著我身上的什么氣味一般。 感覺到這一個變化,我心中也是不由的突然一驚。 難道是我袖子里藏的這張神秘人皮在吸引著這只蟲母? 可是,這好像根本就說不通,如果我袖子里藏的這張人皮真有什么氣味的話,秦玥他們老早就聞到了。 不是人皮,那又是什么? “鬣油,是鬣油!成叔,快——快將鬣油丟給張兵。” 在我還在糾結(jié)到底是我身上的什么氣味吸引到蟲母的時候,秦玥卻已經(jīng)想到了。 一個黑色的小瓶突然“噔”的一聲落在了我的身上。 在蟲母的注視下,我緊張的伸出手拿起了這個被成叔仍在我身上的小黑瓶。 “張兵,打開它,看我的推測對不對。” 秦玥的聲音落在我的耳朵里,到了這個時候,不管是不是,都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握住瓶身,我也是閉上眼睛“噌”的一下拔出了瓶蓋。 在我拔出瓶蓋的剎那,一股讓我一聞都要忍不住想要嘔吐的惡臭味便一股腦的鉆入了我的鼻孔里。 在我都要忍不住這股惡臭將手中的這個小黑瓶仍走的剎那,我突然感覺到我的手背上微微的一涼, 微微的一涼,一股子粘人的、濕濕的感覺也是直舔的我手腳發(fā)涼。 這是這只蟲母在舔我? 我不敢往下去看,只能憑借著感覺走,蟲母的舌頭舔到了我的手心,在這根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舌頭的東西舔到我手心的剎那,我便立刻忍不住的渾身打了一個機靈。